魔辱之館 第十七章
當數分鐘後白帆裏回覆知覺時,她發覺自己雙手的束縛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開。
“感覺如何?肛門有在痛嗎?”
摩美湊近她的臉,詭異地笑着說。
“喔……啊?”
雙腳仍然被枷棒所分開,白帆裏誠惶誠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門。
“!……這究竟……”
她喫驚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熱,反而一陣冰涼,而且似乎也沒有刻上甚幺烙印。
“還不明白嗎?剛纔我是換了支用冰冷凍着的烙鐵來壓向妳喔!”
“哦?……”
原來如此,所以剛纔見到女侍也拿來了一隻裝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裏剛纔還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殘酷的刻印,所以現在的她便感到有如從死裏逃生般的喜悅。
“那幺,予習完了後,今次是來真的了!”
“怎、怎幺?不會吧!……”
白帆裏狼狽地叫道。剛想及自己從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裏還以爲這只是摩美的一個惡作劇。
“是真是假妳問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裏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試一次之前曾嘗過的地獄滋味,箇中可怕比次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求、求求你們,饒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饒,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卻再不阻止。“無論如何也請饒了姊姊,我……會甚幺也聽從你們!”
“哦?妳會?”
狩野裝作意外地說,但其實,他一開始做出這一切便全是爲了以白帆裏的安危來令美帆屈服,結果事情發展也一如他所料。
“會……甚幺也聽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裏想向妹妹說些甚幺,卻被摩美的鞭所打斷。然後狩野再問道:“那即是可以成爲我的奴隸了?”
“可、可以……所以請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說出服從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還不感謝妹妹的親情?”
“嗚……小帆,請原諒姊姊吧!因爲我的不劑,而令妳要遭到這種事……”
“姊姊!……”
“嗚嗚……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諒……”
“唔……很感動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過加上如此淫猥狀態的姊姊卻滑稽得很呢!”
白帆裏不禁羞恥地低吟了一聲。便如狩野所言,白帆裏的雙腳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張開,肛門和性器都無遮無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證明着她的淫蕩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卻不代表調教已經完結。摩美,接下來便如何去調教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確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請主人教導牝犬白帆里正確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錯。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學習吧,包括她服從的態度和奴隸式的說話方法,也要好好地觀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觀摩白帆裏接受的sm調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隸用語來稱呼自己的擁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換了另一支棒狀的鞭,而前端則成扁平狀,是正好用來撩弄奴隸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雙臀之間伸入谷底,再剖開白帆裏的大陰脣然後問道:
“嗚嗚……是、陰阜……”
“不是說單一地方啊白癡,我是問這整個器官的名稱!”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聽到……”
啪唰!
“咿喔!”
“就是爲了要叫妹妹聽到才叫妳說的!忘記了剛纔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嗎?快說!這裏叫甚幺!”
“嗚嗚……肉、肉洞……”
白帆裏因爲要在妹妹面前說出卑猥的說話,羞得連耳根也通紅了。
姊姊……真可憐……一定經常要說這樣的話吧。
“那幺,這裏呢?”
“是……屁穴。”
“作爲奴隸這裏經常要做甚幺?”
“是……浣腸……洗淨來給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寶貝來享用……”
啊啊!竟然這樣!
美帆聽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這異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將受到同樣的對待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一定也會如此的對我……會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說出可恥的說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怎幺辦?甚幺肉洞的,怎幺說得出口啊!
美帆一邊如此想着,同時心中卻在看着姊姊的性器時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覺。
白帆裏的性器充滿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會有反應的淫靡色彩。被四腳爬地和雙膝大幅分開的緣故,連小陰脣都分開以致內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見得到。三文魚般粉紅色的陰阜中,被愛液浸得水汪汪的樣子令見者無不感到一陣淫亂的誘惑。而且,美帆也終於發覺姊姊的恥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來如此,爲了更清楚見到姊姊的陰戶形態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時首次感到了一種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次向她作出誘惑。
“名字說完了,那幺便向主人懇願吧,大聲說說想主人對妳這裏做甚幺!”
摩美用鞭繼續撩弄着白帆裏的下體道。
“請求你主人!請玩弄白帆裏的肉洞吧,請賜與性具棒和震動器,令白帆裏喜悅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說話,身體行爲也要表現出淫性纔行!”
“是……請恩賜!……嗚嗚……”
白帆裏立即以四腳支地姿態,聳起肉臀淫猥地搖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達奴隸的服從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體語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裏忘我地更賣力扭動,如此的姿態加上全裸的下體和娼婦般的絲襪高跟靴打扮,令見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氣氛。
“好,也請妹妹欣賞吧。”
“喔、怎幺這樣!……嗚嗚……小帆,請看看羞恥的姊姊……”
“看甚幺?說清楚吧!”
“請看姊姊的肉洞!嗚嗚……”
“姊、姊姊!”
“怎樣了,美帆,姊姊很美麗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問題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盡力去讚賞姊姊以保其名譽。但是,狩野卻藉此機會,想以姊姊來引導美帆說出淫猥的說話。
“那裏溼嗎?”
“是……溼溼的……”
“是少少溼?還是已溼透了?”
“啊……是很溼,溼得要流下來般……”
美帆除照實回答外也別無他法。
“呵呵,真是誠實的好孩子呢!”狩野對美帆的回答甚感滿足。“一會之後我也會讓妳體驗被虐的喜悅的,但現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說話同時也從椅子旁的小桌上並列着的施責具中,把其中一件東西拿起來,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卻擴展爲五個相連的粗大球形的一種性玩具棒。
“唏!……”當頭兩個瘤狀物插入了陰裂之內後,白帆裏隨即發出了悅虐的低吟。每個直徑達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無數鱗狀的突起物,更帶有sm施責具的刺激氣氛。白帆裏在瘤的突起物壓迫者陰道的肉壁下身體也捲縮的呻吟着。
“啊咿、嗚喔!……”
狩野更開始操縱着性具棒作出前後抽插的動作。
“啊喔!被磨壞了!”
“呵呵,怎樣了,喜歡這東西嗎?”
“啊啊……肉洞、感覺很好!”
“這傢伙真是純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樣?”
“在小帆前說不出來……”
“摩美,令她說來聽聽!”
“牝犬!回答啊!”
啪噠!
“咿嗚!”受到旁邊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門的一鞭,令白帆裏高聲慘叫了一聲。“啊啊、我說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來,而白帆裏則在努力扭動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姊姊,怎幺如此羞恥!……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斷在叫着。幾個醜惡的毒瘤剖開粉紅色的裂縫,在陰阜中塞進拉出,而隨着瘤子的進出,白帆裏的陰脣便仿如嬰兒的口般一開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頭不再望前,但那個情景在卑猥之餘卻也像充滿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視線不放。不自覺間美帆竟不能移開視線不看姊姊被如此變態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來是這裏。”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門的位置。
“這裏沒幹過甚幺失儀事吧?”
白帆裏恐懼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說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來,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壓向白帆裏的菊蕾。
“是嗎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聲嗎?”
“請、請寬恕!摩美大人沒有說錯,白帆裏確是以粗鄙的聲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懲罰一下這卑劣的屁穴了。”
“啊?!”
終於被圓瘤侵入了禁斷的肛門祕所,令白帆裏發出悅虐感滿載的悲鳴。
“饒了我!”
“這被虐狂,口中在求饒時,屁穴卻已在一開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沒、沒這回事!”
啪噠!
“啊喔!”
“作爲奴隸,竟然可質疑主人的說話嗎!”
“真是很想再入一點吧?”
“是!請賜予……”
對狩野挖苦的說話,白帆裏只有卑從地迎合。作爲奴隸不可令主人掃興,這是白帆裏經過無數次殘酷虐待後所深切體會到的事。
“啊啊!!咕!……”
“怎幺了,還差一個未入去呢?”
“請饒了我!已經刺入直腸中了!”
白帆裏狂亂地叫着。現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極限,若再繼續入去的話她害怕會連內臟也可能被刺穿了。
“這傢伙,別在裝明白了,妳分得出那裏是肛門那裏是直腸嗎?”
“嗚!不知道!對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擠破般了,請慈悲……啊啊!!啊?!!”
狩野無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裏發出悽慘的慘叫。全長達十五、六公分的五個連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門之內,那種痛苦和擠壓力,令她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厥。
“呵呵,難得今天有參觀者在,便來玩一個她也可以參加的遊戲吧!”
狩野望向美帆,詭異地笑着提議。
“?……”
白帆裏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安的表情。特別是深知狩野殘忍本性的白帆裏,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絕不會是甚幺好玩的遊戲。
“留意妳的肛門的感覺,這代表“零”。”
說着,狩野便用手一轉手中那支棒子,當然塞入了肛門內的五個瘤子也跟着轉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門壁,令白帆裏不禁又是悲叫連連。
“那邊的娃兒也明白了嗎?”
“?……”
“而,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喫驚地叫道,因爲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頭一個瘤拉出了肛門之外。“數字是代表了拉出來的瘤的數目!”
“說得對,不愧是名校生,腦筋果然不錯……,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來後,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個瘤出來,錯了的話便要受罰哦。”
“啊啊,很殘忍喔……”
要自己猜着進出自己肛門的瘤子數目,可說是人間屈辱之極,但狩野卻無視白帆裏悲苦的呻吟,開始把施責棒前後活動。
“啊喔……嗚……”
“啊啊……別這樣說……”
“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嗚噢……”
“是……兩個?……”
“美帆,妳告訴她對不對。”
“姊姊,是三個哦……”
美帆焦慮地說。她實在很想白帆裏可以儘快答對,以完成這惡魔般的遊戲。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罰了。”
啪唰!
“啊?!”
狩野說話一完,摩美隨即揮鞭用力向白帆裏的臀丘擊下。
“啊啊,求求你,別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淚光地懇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來一鞭!”
啪唰!
“啊咿!”
“那幺,答得中的話又如何!?”
美帆負氣地反問,她雖然害怕狩野,但無論如何都想能減輕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當然便要獎賞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問般輕鬆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幺獎賞?”
“小帆!……”
白帆裏連忙出聲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調教已久的白帆裏對他的狡滑和殘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覺到狩野口中的獎賞,其實是隱藏着多少的危險。
“這隻牝犬別看她一臉痛苦,其實她對如何從鞭打中感覺到悅樂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後下體會興奮得流口水的牝犬,對吧?”
“如、如主人所說,白帆裏是受鞭後下體會溼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話令白帆裏不得不回答,但同時也對自己在美帆前說出如此屈辱的說話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這便是愛被虐的本性了,其實妳姊姊是如此愛受鞭,妳還在多言豈不令姊姊更煩惱嗎?”
“!……”
“怎樣,美帆妳蔑視她嗎?”
“不、不會!……”
美帆拼命地否認,始終是至親,無論如何都要站在一線。
“不、不對!”
美帆立刻狼狽地叫道。的確她曾答應狩野做他的奴隸,但那完全是爲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實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慄,因爲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體的確是變溼了。而若果被狩野見到,說她是因爲見到姊姊的殘忍調教而變溼,她也無法否認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會後才查看,現在是看看姊妹間美麗的親情的時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話鋒一改。“妳是想把姊姊從苦痛中拯救出來吧?”
“?……”
“還是,妳是因爲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歡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嗎?”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聲的叫嚷,一半卻是爲了她自己,對看到殘忍的鞭打和肛責後而下體溼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難受的罪惡感。
“那幺獎賞便由妳頒給她吧!”
“甚幺?”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門得到鬆弛快樂,這妳應會樂意去做吧!”
“怎幺!……”
“不要!饒了我們!”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這樣做的話我們都變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樣也不要緊,但美帆還是純潔而無罪的少女啊!無論怎樣請放過我妹妹!就是要白帆裏一生爲主人做牛做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聽聽妳妹妹怎樣說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後轉身向美帆道:“怎樣啊娃兒,要用鞭還是用舌來對待她的肛門,由妳決定吧!”
“小帆!求妳說鞭吧!”
“……用……舌來舔姊姊的……肛門。”
美帆顫抖着聲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終不可能說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遊戲繼續!今次牝犬要努力點,別再輸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請殺了我吧!”
白帆裏額頭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姦的恐懼和肛門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絕望起來。但結果,無論說得多慘烈也好,到最後她還是無可奈何地開始努力數着瘤子進出的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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