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這個世界那麼髒,何必拉他下來啊? y u 作者:未知 尹清雪還沒張口,他便捏着她的下頜,吻了下來。 兇狠,強勢地掠奪她的每一處,他發狠般汲取她的舌尖,要將她徹底拆喫吞肚。 “你,柏恆” 尹清雪剛吐出一個字,又被他吞下去,她整個人被吻得全身酥軟,手指緊緊地抓着玻璃窗,看不清天也看不清地,只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雨後霧凇,朦朧又清新。 應該是她送他的成人禮物,沒想到他這麼挑剔一個人竟然還在用這瓶香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52 yzw. c om 兩人脣舌交纏,齒尖發麻。 尹清雪被鬆開時,她的脣已經紅腫發麻,一雙水光灩灩的眼,頗有些怒意地瞪着他,像炸毛的兔子。 柏恆用指腹重重地撫弄她的脣,笑了起來,漫不經心的,“你要不要猜猜其他幾隻鯊魚叫什麼?” 他修長的手指闖進她的牙尖,在內攪弄着她的脣舌,像是故意逗她一樣。 尹清雪發出聲輕緩的呻吟:“神精病,我怎麼知道” 手指摩挲着口腔的軟肉,津液順着下頜滑落,滴落到衣襟。整個畫面淫靡又色情,尹清雪的髮圈不知道掉了哪,深黑的發如瀑般散落下來,面色潮紅。 “這隻叫小清。” 柏恆微笑着說,慢條斯理地抽出手指,從口袋抽出一條方巾。他擦拭着手上的液體,卻用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掃射着她,她穿了衣服在他面前卻如赤裸,每一寸肌膚都徹底暴露。 “這隻呢?”柏恆將方巾丟在地上,順道把墨鏡解了下來。 “這隻名字我還沒想好,本來想問問你的。”柏恆笑了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如同惡犬,“尹清雪,你在電話裏說你想我,結果半路上了蔣十州的牀,就這麼想我的啊?” 柏恆一米九的身高,高她半個頭,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的雙手,反手束縛在玻璃窗上。尹清雪今天穿的校服,白襯衫深藍短裙,高挑又漂亮,像香港的女學生。此時被他粗暴地解開釦子,運動背心滑落到腳踝,滑軟雪白的奶子在他手中玩弄。 上半身完全真空狀態,兩顆挺立的乳尖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空氣中,被重重地壓在玻璃窗上,來回碾壓。 尹清雪看不見身後,只聽到金屬拉鍊解開的聲音。他掀開她的裙子,直接粗暴地擠入她兩腿之間,毫無阻攔地便插入。眼前就是黑暗的水域,耳朵貼在玻璃窗上,離得那麼近,甚至能聽見鯊魚在裏面遊動的聲音,像在海邊,濤聲陣陣。她整個人被壓在上面,渾身赤裸,而身後進入她的柏恆衣冠完整,明明彬彬有禮,身下卻與她交合,如同野獸般來回頂撞,極致地將她貫穿。 “柏恆別在這。”尹清雪忍不住開口,緊接着又被身後的人猛烈撞擊,脣舌間蹦出破碎的呻吟。 鯊魚游來游去,像是在巡視着他們。 人類脫了衣服,扒開禮義廉恥,同這池子裏的野獸又有什麼分別? 可誰知柏恆卻直接用手掌捂住了她的脣,舌尖舔舐她後頸的肌膚,一路蜿蜒而下,她便顫抖,如同傾倒的山脊。他還低低笑起來,“爲什麼?” 她發不出聲,只感覺撞擊越來越猛烈,快感涌到頭頂,卻又想向後逃。生理性的淚水從臉頰滑落,她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整個人失神欲色,柏恆比起蔣十州,在牀上操起她來更可怕,他甚至知道她哪裏敏感,每次能把她玩到失禁。而且柏恆不會給她離開的機會,比如現在,他壓着她的發,用舌尖舔她的淚珠,聽着心情極其愉悅,“又害怕?可是尹清雪,玩不起別玩可是你說過的。” “蔣十州對你溫柔,所以你喜歡他。”柏恆微笑起來,“但這麼久過去,你也應該該膩了。尹清雪,他根本不懂你,一點不懂我們。” “這個世界那麼髒,何必拉他下來啊?” 蝴蝶酥早早就掉在地上,在方方正正的盒子裏碎裂開來。 作者有話說:尹清雪(翻白眼):沒看出來蔣十州哪裏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