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天苏催颂熬過雷劫,本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用狐火引导灵力为苏催颂修复经脉的红狐却突然bào动,开始胡乱袭击人,。沒人能想到温顺的红狐会突然发狂,自然也沒人来得及反应,苏催颂用着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躲开,却仍旧被打到中了丹田,池chūn醒为了制止自己的红狐,双手也被狐火灼伤。
白猫靠近我:“你真的不去看看苏催颂嗎,你不去的话,你喜歡的大师兄就要一直這么可怜地跪在這裡了哦!你真的忍心嗎?”
“我……我……”
师兄弟们看我的眼神更加怪异,令我如坐针毡。之前我和苏催颂就有不堪的传闻,现在他们大概也已经听說了,苏催颂這几日总喊着我的名字,连他那群狐朋狗友来看他都被他赶了出去。
他们谈论的时候并不避着我,觉得我修为低,耳朵听不清。一個個眼神往我身上瞟,低声跟同伴說着话:“据說啊,修仙大会那天,有人看见他们两個在树林裡gān那种事呢!”
“真的嗎?”
“当然!,裤子都被扒下来了還能有假!”
他们的眼神就跟刀子一样,一把把地刺在我的身上,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得我喘不過气来。我在人群裡待不下去了,于是沒出息地逃跑了。
我不敢自己一個人去见苏催颂,我害怕他。
也沒人愿意陪着我去,现在就连三师兄都开始讨厌我了。
曾经有個修为比我高很多很多的外门弟子,他因为修为不达标于是被赶下山去,被赶下山之前红着眼睛闯进我的屋裡对我破口大骂,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不配做槐阳门的弟子,更沒资格进到内门。
我当时被吓懵了,他要冲上来打我我也想不起来還手,還好大师兄及时赶到,将那人赶走了。
“不要在意他的话,他要下山了,太着急了才会說那种话的,阿娑不要放在心上。”大师兄安慰我道。
可是怎么可能不在意啊,那些指责我的话都被我听见了啊。
我当时脑袋還是空空的,看见大师兄眼泪就开始往下掉。我问大师兄:“为什么他走了,我還能留在内门呢?”
大师兄温柔地看着我說:“因为你是最特别的。”
我惴惴不安:“大师兄你是這么想的嗎?”
大师兄愣了一下,我绞着手指的样子被他看在眼裡,于是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温声道:“阿娑在我心裡当然也是最特别的。”
我最喜歡大师兄了,他一定不会骗我。
我站在苏催颂的房门前,迎面撞上从裡走出来的三师兄。
三师兄看见我在這也是满脸的诧异:“你来這裡gān什么?”
我還沒开口說话,三师兄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赶我走:“对了,你不能来這,你快走!快走!别让苏师弟看见你!快!”
“啊?”我满腹疑问,见三师兄满脸严肃地赶着我,只能先把問題吞回去,“哦……”
往回走时,我听到什么动静,转過头看,却见一只通身火红的狐狸呜咽着想往外跑,被三师兄眼疾手快地抓住。
“還想跑……事儿就是你惹出来的,真糟心……”三师兄嘟囔着,叹了口气。
之后就听不见了。
【作者有话說】:
(叹气)我明明是凰文作者来着
怎么会這样
第十九章南柯一梦
我心中有事,低着头在宗门裡乱走,灵池裡的莲花开了,我瞧着那花开得好,驻足愣愣地看着,一时沒有回過神。
大师兄的红狐是前几年在秘境中得来的,听說有着九尾狐的血脉,只是這小狐狸還未成年,尾巴也只有孤零零的一條,温顺又胆小,我摸過它,它被我揉舒服了還会靠着我,是個很讨喜的小家伙,我实在是想不出它突然发狂的样子。
天已经全黑了,灵池裡的莲還散发着微光,显然不是凡品。我坐在池边的大石头上,用手撑着下巴。平常這种时候,那团讨人厌的白团子已经跳上我的肩膀,开始說一些混账话了,我虽每次都不理它,但突然少了它的叨扰,還有些不适应。
我四下张望,小声地叫着白猫的名字:“华南九?”
风chuī過莲塘发出沙沙的声音,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那只白猫刚开始并不愿意告诉我它的名字,只是充满诱惑性地对我說:“我是你的所有物,难道不应该由你来给我取名字嗎?”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觉得的确该是如此:“好吧,那就叫你大白吧。”
“……”白猫难得噎了一下,然后不情不愿地回答,“……我叫华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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