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见大师兄转身要走,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勇气,一下子伸手拉住大师兄的衣袖,大师兄被我拉住,转過头疑惑地看着我。
“大师兄,我有些不舒服,你、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嗎?”我磕磕绊绊地請求道。
大师兄的目光温柔如水。
“阿娑,不要胡闹。”大师兄說完,将衣袖从我手中抽了出来,跟着师长朝苏催颂房间的方向走去。
“那是谁?”我听见了余绣绣的声音。
我抬头看去,余绣绣斜坐在不远处的亭子裡,她身边站着一個穿着槐阳门弟子服饰的人。那人顺着余绣绣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跟我眼神相撞,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他低声跟余绣绣說着什么,惹得余绣绣笑得花枝乱颤。
随后将目光重新投在我身上,眼神逐渐变得鄙夷而不屑。
“真恶心。”
我只听到了這么一句
白猫趁机跳上了我的肩膀,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脸,见我沒什么反应,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脖子上的伤,那伤口很快就痊愈了。白猫道:“你還觉得你大师兄很关心你嗎?”
我不答话。白猫也习惯了我這副样子,它看到了余绣绣。它的听力比我好,听到的东西比我更多,它饶有兴趣地听了几句,啧啧了几声,放松身体靠在我身上:“喵~需要我去帮你杀了她嗎?”
我伸手将它从我肩上拂下去,它一时沒有防备,被我弄下去的时候连毛都束了起来。
“你不要动她。”我說。
余绣绣要是死了,整個槐阳门都会受牵连。
第十八章南柯一梦
白猫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其他看热闹的弟子站在一处,苏催颂房的门紧闭着,师长们开了结界,其中情况是半点窥探不得。
苏催颂与大师兄一向不对盘,确切地說是苏催颂单方面看大师兄不顺眼,這是门中弟子都知道的事,从前苏催颂突破,大师兄都未曾参与過,這次却来了,看来苏催颂這次突破着实凶险。
大师兄近几年新得了只灵shòu,是只通身火红,唯有尾巴尖儿一点白的火狐,它的狐火有固本益气的作用,极适合苏催颂這种突破时灵气乱窜的体质,大师兄来這也属意料之中。
突破元婴的雷劫過后,结界被收了回去,我看得心惊胆战,這下便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大师兄是第一個出来的,我眼睛一亮,正想要冲上去迎接他,苏催颂房门裡却突然传出一声怒吼:“隋娑展!让隋娑展過来见我!”
吼声裡的滔天怒意将我活生生震慑在了原地。我冒着冷汗,慌忙在心中搜寻最近我有沒有得罪過苏催颂。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明明是他突然抓了我過来,对我又亲又咬的。
一時間我是又惊又惧又委屈,我见周围還沒有人看见我在這,心中突然冒出了個大胆的想法。
我趁沒人注意,偷偷从竹林逃走了。
“隋娑展!”苏催颂的怒吼越来越远。
我捂着耳朵只管自己逃跑。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从前苏催颂拿我取乐,用灵虫传话叫我過去,我即使不自己主动過去,沒過多久也会有人架着我到苏催颂面前,這时苏催颂便会对我冷嘲热讽,顺带着贬低一下大师兄。
可這次距离苏催颂突破過去了好几天,我也沒见有人来抓我過去。门派裡安安静静的,苏催颂消失了好几天,我正奇怪呢,却看见大师兄被罚了。
大师兄跪在师父的房门前,一跪就是好几個时辰。我听到消息后立刻赶了過去:“大师兄,发生什么事了?师父、师父为什么要罚你啊?!”
大师兄卸了身上的灵力在烈日下连跪了数個时辰,嘴唇开始渐渐发白,师父不让人扶他,大师兄沒有回答我的话,反而将我推开:“不是什么大事,阿娑你回去吧。”
我還要再說话,大师兄抬眼看我:“师父要是看见你在這儿,会连你一并罚了的,咳咳!”他突然用力地咳嗽了起来,用手捂着嘴。我這时才看见,大师兄的手背上有着好大一片烧伤,不像是寻常火焰所致。
“听說苏催颂一直在找你哦,你真的不去看看他嗎?喵~”白猫不知从哪裡跳了出来,一下子跳上了我的肩膀。
我看见大师兄的伤,心中焦急得紧,哪儿還有jīng力管其他:“不去……”
“你不想知道池chūn醒为什么会被罚跪嗎?”白猫笑道。
我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過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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