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月考
属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程度。
所以对身边的人和事关心的都比较少,不是她故意的,是她只要一投入进一件事,不将它做好就很难抽身。
這就导致某人时常在她身边和個花孔雀一般晃来晃去,可是也只有在池溪问他問題的时候,他才能偶尔被“宠幸”一下。
平时的时候,就和打进了冷宫一般。
“好了,我会了。”池溪看都不看他,将习题册从他抽出后开始研究下一道题。
俨然一副渣女的模样。
周时桉:“.......”怎么总感觉自己和個工具人一样?
他還等着她夸夸他呢,他都准备好被夸夸了。
属于尾巴還沒翘起来就被无情剪断了。
当然宋木予也是叫苦连天,他一個不爱学习的被迫跟着天天去图书,对他来說和上刑一般。
于是他每天和個沒有灵魂的木偶一般被拎来拎去,眼裡早已经沒了灵魂,和痴呆了一样。
只会阿巴阿巴。
有同学问他每天在做什么?怎么這么憔悴。
他說每天都在被迫游泳。
那人又问是哪裡的泳池?
他苦笑了一声,知识的海洋。
這也太tm难游了点!他悲愤不已。
但是由于连宋木予這样不爱学习分子都在被迫努力,间接导致一班的其他同学都学习的更加起劲了。
用一位一班同学的话来說就是,他们可以考不過周时桉,但是绝对不能考不過宋木予。
這直接也间接的燃起了宋同学的好胜心。
当然宋知画的日子也不好過,因为到考试前一天,除了她以外的另外三人竟然都瘦了几斤。
而她因为一直坐在池溪旁边沒事干,于是闲着无聊吃零食,最后竟然胖了两三斤!!!
因此四個人各有各的烦恼,走在路上和吸干了精气般,都想赶紧熬過考试周。
周五第一门考的是语文,池溪被分到了一班,而周时桉被分到了八班。
池溪到一楼的时候看见了靠在墙边的周时桉,他戴着鸭舌帽,穿着校服鹤立鸡群,正打着哈气,看见她走下来的时候扬起痞坏的笑脸,连两道剑眉也泛起了柔柔的涟漪,好像也带着笑意,弯弯的,像夜空中皎洁的明月光。
只照向了她。
周遭经過的人窃窃私语着。
“周时桉在等谁呢?”
“啧,你管這么多干嘛?又不是等我們的。”
“也是,惹上他就不好了。”
“是不是八班的那個池溪啊?”
“应该是吧,除了她還能是谁呢?”
周时桉不耐烦的扫射過去,那些人闭上了嘴,继续往前走。
池溪穿過流言蜚语跑向他,周遭的声音不重要,面前的人才比较重要。
在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被挤了一下,差点朝前摔去。
被他走上前给及时扶住了,几乎是将她半抱下了台阶。
“急什么呢?我又不会跑。”他将她扶正,笑着看她。
与刚才寒气往外冒着的少年好像不是一個人。
“你怎么不上去考试?”她内心的紧张不安在见到他的时候瞬间抚平了。
“我掐指一算。”周时桉歪头,眼角沾着笑意,“某個人好像有些紧张,所以我来让她吸吸学霸的仙气。”
池溪扑哧笑了出来。
顺着他的话說下去,“那就谢谢周大师了。”
周时桉表情严肃了几分,认真喊着她的名字,“池溪。”
“嗯?”
“别担心,我們两個一定会在一個班的。”他逆着光张开双臂用力抱了她一下,随即怕她不舒服似的,立马放开了。
他的脸有些红,“行了,仙气已经给你了,快去考试吧。”
“好。”池溪点点头,心裡坦然了不少。
周时桉,我們一定会在一個班的。
她回头去看他的背影,周时桉正迈开长腿朝楼上飞奔着。
笨蛋,她還沒有回抱呢。
到了一班的时候,池溪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桌子上有一颗葡萄味的糖,是她最喜歡的问道,甜甜的很清新。
离考试還有十分钟,她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望向窗外,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阴沉的教室照的通亮。
语文是她的强项,拿到考试卷后,池溪将题目浏览了一遍,大多都是她会做的,她才放下了心。
写完作文還有個十分钟可以让她好好检查。
坐在她旁边的恰好是陈强,他拖动着椅子,发出了些响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回头一看,果不其然他正在贼眉鼠眼的偷看着自己的试卷,眯起着眼睛在判断她试卷上的答案。
抬头,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正打着瞌睡,睡得头一点一点的。
只能默默将试卷折好,随即拉远了一些,他见池溪這般不“通情达理”,暗骂了声后将视线移到了左边的余墨试卷上。
令他沒想到的是,余墨竟然将试卷大刺刺的摊在了桌子上,而他撑着头目视前方,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动作。
字迹清晰,放得也离他很近,像是故意要让他看到一般。
這是什么意思?
陈强内心狐疑,但是手上抄写的动作不断,他是小混混沒错,可家裡对他最低的要求就是将高中混毕业。
可是低头看他的成绩,别說毕业了,他再不及格就要被提前劝退了。
所以這次考试他必须要及格!
哪怕只有一门也好啊
现在余墨的试卷不就是天上掉馅饼嗎?
他喜滋滋的继续抄着卷子。
考试结束后,他主动搭上了余墨的肩膀,和他开始称兄道弟,“余墨,谢谢啊,帮了我個大忙!”
“从前是兄弟我不道义了,那還有几门考试可不可以......”他暗搓搓的问道。
余墨冷淡的退了几步,眼镜反着光,看不清他的脸色。
“不是免費的,我要钱。”余墨直白的說道。
陈强一愣,沒想到余墨会這么直接,但要是一点目的也沒有,他也觉得不可能。
這样合理多了。
“你.....你要多少?”他警惕的抱着手,好似怕他狮子大开口。
“不多,一门一百,我把答案写在小抄上,到时候扔给你。”
“怎么样?”他声音裡充满着引诱人的意味。
“這還不多?”陈强砸吧砸吧嘴,思索了一些,“算了,一百就一百吧,你到时候可别不认账啊。”
“当然了,我自然不会不认账了。”余墨勾唇笑道。
真蠢呢。
“但是到时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陈强搓着手,语气期待又害怕。
“丢掉不就好了?”
“丢......丢哪裡呢?”
“随你丢哪裡,丢右边不就好了。”
可右边,就是池溪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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