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我挺开心
我二话不說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那调酒师叫都沒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我踹翻在地,我恶狠狠的走上前拽住他的脖领子說:“你照子放亮点儿,敢拿我的东西,我看你们丫是活腻歪了!信不信老子拆了你的店!”
那调酒师满脸蒙逼的說:“我,我什么时候拿你东西了?”
“你還嘴硬?”哪吒二话不說上去就是几個大嘴巴,扇得调酒师满嘴鲜血。
“各位大哥,别打了,我真的沒拿你什么东西,我才在這儿干了一個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你们要找就去找吴三炮,這场子是他罩的!”调酒师带着哭腔說。
“吴三炮?”這個名字不陌生,不正是清洁工大爷嘴裡的帮派老大嗎?
哪吒沉吟片刻,揽着我的肩膀走出门外說:“這件事得向局裡汇报一下,毕竟我們的权利范围主要在处理超自然事件上,涉及到帮派的话我們最好不要擅作主张。”
我摇了摇头說:“李抗美這老家伙不是善茬儿,我不想让他再接触王者水晶,這件事一定要自己解决!”
哪吒犹豫片刻,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无论怎么样我們始终都站在你這边。”
听到哪吒這样說我不禁有些感动,他并沒有因为李老头儿给他的待遇优厚就弃暗投明。
下定决心之后我闭上双眼,仔细感应王者水晶的位置,感应越来越强烈,我笃定,王者水晶就在吧台下面放着。
這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一般人藏东西都会藏的十分隐蔽,尤其是十分贵重的物品,比如陈定国家的密室暗门和SNO的基地入口,都設置的十分隐蔽,常人根本无法知晓。
而那個拿走王者水晶的神秘家伙,竟然只是随便的将王者水晶扔到吧台下面,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心裡想着,人已经到了吧台后面,我弯下腰,在吧台后面四处寻找,吧台下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我又拉开吧台两侧的储物抽屉,抽屉裡只是一些酒吧裡常用的工具,什么酒杯,瓶起子,杂七杂八什么都有,唯独沒有王者水晶的踪迹。
我郁闷的直起身子,走到那個调酒师身边,他正瘫坐在地上不断的抽泣。
我用脚踢了踢他问:“今天有沒有人来酒吧裡藏過什么东西?”
调酒师鼻青脸肿的說:“大哥,真沒有,我一直都在吧台干活,来的客人都只是点了酒就去桌上喝了。”
看那小子战战兢兢的样子,估计他也不敢說假话,更何况钟无艳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瞪着两個牛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别說這小子,就连我见到钟无艳這幅样子都吓的肝儿颤。
我拽起那小子說:“這儿沒你事了,今天给你放個假,滚出去吧!”
那小子還想說什么,钟无艳一瞪眼,他连個屁都沒放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我把大家招呼到一起說:“我感应到王者水晶的气息了,就在吧台裡,可是刚才我看了,裡面什么都沒有,你们有沒有感受到王者水晶在哪儿?”
高渐离率先說:“我和你一样,我確認它就在吧台裡。”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都說王者水晶在吧台裡。
這就邪门儿了,都說在吧台裡,可我怎么沒找到呢,难道說,這個吧台有夹层?
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家說了一下,钟无艳站起身說:“管他娘的什么夹层,娘娘我把這大桌子劈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着,她站起身,快步走到吧台边,钟无艳将近两米的身材,光站起来走這几步就霸气十足。
她走到吧台边,高举双手,口中一声爆喝:“给我开!”
蒲扇般的大手猛然落下,带着千斤的力道!
“砰!哗啦!”
就這一下,那厚实的吧台瞬间被劈成两半,一时之间木屑横飞。
我连忙凑過去在扒拉着地上的木屑,失望的冲钟无艳摇了摇头。
钟无艳是真不含糊,举起双手连连劈下,吧台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堆废墟!
我招呼众人蹲在地上,在废墟裡找了半天,我手上被碎木屑拉了不知道多少口子,可還是屁都沒找到。
“靠!”我抄起吧台上的一個玻璃杯甩在墙上。
哪吒說:“成功,要不你還是直接将王者水晶给弄回来吧,咱们這么做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我颓然的走到酒柜前,从裡面拿了瓶酒,拧开盖子猛灌了两口說:“不行,我必须找到那個拿走我东西的混蛋!他敢动小龙,我不能轻易放過他!”
高渐离也恶狠狠的說:“他让荆轲受了伤,我也不能放過他,一定要找到他,替荆轲报仇!”
荆轲突然說:“赵英雄,会不会有這么一种可能,那個拿走王者水晶的家伙,就隐藏在酒吧裡?”
荆轲的话令我为之一振,沒错,那家伙会隐身,也能令物品隐身,我們看不到它很正常。
我连忙问:“荆轲,你在饭店的时候不是能看到那家伙嗎,现在你能看到他嗎?”
荆轲苦笑着摇了摇头說:“我只是对杀气比较敏感,看不到他的。”
“那你现在能感受到杀气嗎?”
“感受不到,這裡很正常。”荆轲皱着眉头說。
這就怪了,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那家伙把王者水晶给隐身了,然后人走了?
那也不应该,如果是這样的话,就算是王者水晶被隐身了,按照我所感应到的能量,我也应该能够找到王者水晶,或者說,我应该能够触摸到王者水晶,尽管我看不到它。
我头都大了,這种事情对于我這种对科学一向不感兴趣的人来說无疑是种折磨。
我耷拉着脑袋坐在吧台前喝酒,其实我心裡有一個猜测,但是這個猜测太過匪夷所思,乃至于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就是,王者水晶不仅隐身了,它還消失了!
這似乎是個疯子說出来的话,但是如果想法不大胆变态一点,就不能称之为是猜测,我的意思是,王者水晶目前的状态就如同空间一般,空间虽然看不见,你却就待在空间裡,但是你却无法真正的触摸到空间。
我都为自己的想法所折服,刚要开口和众人探讨一下我的伟大发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人就冲进了酒吧。
为首的正是那個被我們揍的鼻青脸肿的调酒师,他的身旁是一個满脸横肉的男人,染着一脑袋黄毛,身上文龙画风,脖子上刮着金链子,穿着大背心大裤衩,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
那人进屋之后一眼就看到满地的狼藉,刚要发火,就看见我周围的一圈人,后羿和钟无艳那都是身高接近两米,哪吒這小子黑西装黑墨镜,肌肉隔着西服都向外努着,高渐离一身杀马特,手裡抱着把吉他,荆轲一身黑色皮衣皮裤,他有儿懵,估计心想這都是什么人,穿着打扮看着不正常。
他扫视了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這裡面就我看着最怂。
他试探性的问:“几位朋友什么来路?是不是我們這裡招待不周得罪您了?”
其他几個人根本就懒得搭理他,我见沒人說话,便說:“我們饿了,来這儿吃点儿东西,沒想到你這破店什么都沒有,這不,我這几位朋友有些不高兴,一时激动,就把吧台砸了。”
我把责任全都退给這些活祖宗们,反正真打起来也不用我动手,就這些小混混,這裡面随便找個人出来都能给摆平了,当然,我不希望高渐离动手。
鼻青脸肿的调酒师蹦跶着說:“他们沒事儿找事儿!管咱酒吧要豆汁儿焦圈!”他沒敢指钟无艳,指着我恶狠狠的說。
男人并沒有我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上来就杀七個宰八個,他反倒笑了。
“這位小兄弟,我看你们应当也是社会人,社会人嘛,出门避免不了跟人斗斗嘴寻個开心,我們做服务行业的,最重要的就是让客人开心。”他說着,掏出一根烟递了過来。
我大大咧咧的接過烟却沒有抽,别在耳朵上說:“沒事儿,我們挺开心的!”
男人又笑了笑說:“您开心归开心,砸东西就不对了,不光是砸东西,您還打了我們的人,你看,我們是不是应该好好說道說道。”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說:“好啊,你就是吴三炮吧?挺气派,听說攀上洋鬼子了?”
那男人听我這么說面色大变,他收起笑脸,阴测测的說:“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說,吴三炮是你能叫的?”
我装作糊涂的說:“为什么不能叫?我們小区還有一個叫吴十炮的呢!据說,這小子花了一千块钱在外面潇洒,一晚上弄了人家姑娘十次,人家姑娘不乐意,让他加钱,他不给,撒腿就往家跑,那姑娘也挺执着,跟着他跑到家门口,正好碰见他媳妇给他开门,要說這姑娘也是條汉子,当着吴十炮他媳妇儿的面就骂街,什么都往外說,說的那话都能写成不让看的小說了!”我一通胡编乱造,末了,還一脸神秘的对男人說:“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嗎?”
男人也真沉得住气,他的脸色越发阴沉,冷冷的說:“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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