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滛傳第69部分閱讀

作者:作者不祥
知心…”說着,她美麗的臉上滿是慼慼之色。

  我不禁好奇,問道:“怎麼?那個布萊爾,有什麼問題麼?”

  “哼哼……那人看上去文質彬彬,劍術又好,對人又溫柔,可是骨子裏,卻是一個賭徒,一個煙鬼,哼!當初,他住在我家裏,喫我的用我的,那也就罷了,可是,他還偷我的錢,去賭!”錫德苦笑着,道:“三個月前,他在賭場裏欠了一屁股債,把我兩年來積攢的薪俸全豁了出去,可這還不夠。有一次…有一次,他…他竟然爲了抵債,竟然把我…把我押給別人…充作賭資!”錫德說到這裏,已是美目含淚,香肩輕聳。

  我聽她言中之意,之前那布萊爾爲了抵債,似乎曾將她當作商品,交給債主滛辱,於是我心下大罵,暗道這布萊爾看似玉樹臨風,實則無情無義,媽的,錫德供他喫供他喝,還供他玩,更讓他衣食無憂,他卻作出如此禽獸之舉。

  於是安慰錫德道:“姐姐不必難過,似這等的畜生,實在該遭天遣,待過得兩日我身體好了,再給你討回公道。”

  “……”錫德低頭擦了擦淚水,再擡起頭來時,眼睛竟有點發紅,道:“也不知我爲何這般命苦,遇上的男人一個壞似一個,他們對我甜言蜜語,只爲了得到我的身體,卻沒有一個真心對我好得…”

  我尷尬一笑,道:“錫德姐姐,你結過婚的,是不是?你以前的老公呢,他待你如何?”

  錫德點頭道:“先夫待我是不錯,可是…可是,前年,他好端端的,便突然過世了。後來,王都風傳,說我…說我是剋夫的,再後來,就再也沒人上門提親了。”她說着說着,淚又流出。

  我見她哭得厲害,暗忖這女人確也可憐,想來她年紀輕輕,端的命卻是苦,嫁了個老公無故早逝,然後,雖然擁有傾城美色,但由於“剋夫”傳聞而無人敢娶。唉!再看她火辣辣的身材、粉嫩嫩的肌膚,如此美女,又怎能不激起男人的獸慾呢?

  於是,男人們只願搞她騙她,卻不願娶她疼她。

  我撫着她的秀髮,柔聲道:“錫德姐姐,那些流言蜚語,作不得數的,你切不可往心裏去。”

  哪知錫德借勢撲入我懷裏,哭得更兇。

  一時間,我感到懷裏的尤物,她胸前那對玉梨可不是蓋的,真是又酥又軟,又彈又香,媽的!擠的老子好不舒服。

  錫德哭了很久,才坐起身來。她擦着臉頰,很有點不好意思,看着我道:“對不起,拉姆扎殿下,錫德…錫德失態了。也不知爲什麼,有很多心裏話,在你面前的時候,不由自主…就說出來…”

  我嘆了口氣,說不出話來。

  兩人間恢復沉默,好半晌,錫德突然道:“拉姆扎啊,其實…在你心裏面,也一定很瞧我不起,是不是?你嘴上雖然不說,可心裏面卻嫌我滛蕩,罵我是臭脿子、死馬蚤貨,是不是?”

  我尷尬道:“我…我怎會如此。”

  錫德道:“你不必猩猩作態,那天你那樣對我,你心裏怎麼想,我清楚得很。

  “

  我苦笑,道:“錫德姐姐,你不要想的太多,你運氣不好,遇上的大多是衣冠禽獸,這點我是同情你的。只是…只是,你…你跟那麼多男人那麼要好,這個…這個事情,我不大能夠接受。”

  錫德悽然一笑,道:“哼哼,你果然瞧我不起。”

  我說道:“錫德姐姐,你只要自己過得快活,又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

  錫德一愣,良久,她緩緩搖頭道:“快活?…我快活麼?自從先夫死後,我便再也沒有真正的快活過…呵呵…呵呵…”

  我淡然道:“你跟那些衣冠禽獸混在一起,他們在意的只是你的金錢,你的身體。因此,你…你縱然能得到x愛的歡愉,可埋在你的內心深處的,卻是無窮無盡的寂寞,是不是?”

  錫德又是一愣,她身子輕輕顫動一下,一時間,表情竟有點發癡。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實在命苦。

  她似乎經歷過一段短暫的婚姻,其後丈夫逝去,她孤苦寂寞,無人疼愛,本來也已悽慘,可偏偏一羣狂蜂爛蝶,對她諸般馬蚤擾,可憐她天生媚骨,一次次被j被褻不說,她還無法反抗,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天生媚骨加上風馬蚤滛蕩,便找來男人夜夜歡歌,在追求肉慾的同時,墮落在靈魂的黑暗深處…

  唉,所謂天妒紅顏,莫非便是如此。

  滛蕩的女人可恨,可害她滛蕩的男人更可恨。

  媽的,說來老子雖然滛邪,可老子滛則滛矣,惡則惡矣,但是老子幹過的女人,哪個不是被自己收得服服帖帖,從身體到心靈,甘願作我的x奴,嘿嘿。比如說薇薇安,那小蹄子不就是對我因j生愛麼?

  哼哼,似我這種,能從身體到靈魂徹底征服一個女人,那纔是真正男人之所爲。而回看世間,多的是諸般鼠輩,只懂j幹不解風情,媽的!只懂j滛之表象,不懂j滛之真諦的,唉,真是男人之恥啊!

  我如此想着,又重重咳嗽了兩聲。

  馬車繼續前行,車廂裏略有點顛簸。

  錫德愣愣坐在那裏,過了很久,她突然低低的對我說道:“拉姆扎殿下,你知不知道,打從第一眼看見你,你…你的外貌,就讓我想起一個人…”

  “嗯,一個人?他是誰?”

  “他是我的表哥,希爾菲斯。綱紛。”

  我大喫一驚:“什麼,希爾菲斯。綱紛,綱紛公國的領主?他是你表哥?”

  “是的,表哥年輕的時候,也是長得白白淨淨的,他樣子又文氣,英俊極了…”錫德緩緩說着,臉上竟有點發紅。

  我突然感到反胃,暗忖希爾菲斯雖然英俊,卻是個死屁精,媽的,他那爛貨,怎能與老子並列。

  “自小,我就喜歡錶哥。那年,春暖花開,我還只十四歲,表哥把我帶到花叢裏,後來…後來…”錫德說着說着,臉色益發的紅潤。

  我哈哈一笑,道:“錫德姐姐,那是你的第一次麼,呵呵,十四歲啊!你的第一次,可來得真早啊!”

  媽的,老子幹過的幼女之中,要數莉莉絲最小,才十三歲。

  錫德羞澀的瞥了我一眼,道:“再後來,我越來越喜歡錶哥。只要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就會脫去我的衣服,然後…然後…”

  我不禁好奇,道:“錫德姐姐,既然當初你這麼喜歡希爾菲斯,爲什麼後來,你們沒有在一起?”

  錫德瞥了我一眼,苦苦笑道:“開始,我心裏…確實只有一個期盼,就是嫁給表哥,作他的新娘。可是,後來,後來,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她說着說着,臉色突然煞白,玉牙緊咬朱脣,一臉深惡痛絕的神色。

  我吃了一驚,道:“發生了什麼事?希爾菲斯對你作了什麼?”

  錫德道:“那天,下着大雨,表哥把我帶到舅父房裏,然後剝光我的衣服,這時,舅父突然進來了,他抱住我的身子,然後…然後…”她緩緩說着,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背,指甲深深入肉。

  我大駭,一時間呆住了。

  “我拼命的掙扎着,哭喊着,叫着表哥的名字,可表哥只是笑着旁觀着,任由舅父把我…把我…唉!後來,舅父還脫光表哥的衣服,然後,又把他也……天哪!”錫德緩緩說着,再一次哭將出來。

  我目瞪口呆,希爾菲斯的變態我是親眼目睹,然而,最令我想象不到的是,這個屁精的變態,卻是從他父親身上繼承下來的。

  “於是,我…就成爲那對夫子的玩物,他們每天餵給我含有蝽藥的汁液,後來…後來我的身體,就變得越來越怪,只要被男人的手一碰,我就渾身發軟,再也…再也沒了抵抗力,然後,就只能任人擺佈……”

  “什麼?這太過分了,希爾菲斯這個禽獸,竟然作出這種事情!”我義憤填膺的說道,心下卻大感好奇,暗忖希爾菲斯那個變態屁精,當真很有手段!只不知他給錫德喝的是何種蝽藥,竟能讓錫德身體變得如此之敏感,而且,只要被男人一摸,便春情大動。

  嘿嘿,嘿嘿,好奇妙的蝽藥啊!有機會,一定要向希爾菲斯討教討教。

  我正自興奮,卻聽錫德續道:“再後來,我受夠了他們夫子的凌辱,那段地獄般的日子裏,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偏我的身體,卻越來越怪,她不聽我的使喚,越是被表哥滛辱,身體上便越是興奮。唉!幸好後來,我遇上了先夫,這才被救離苦海。”

  我插嘴道:“錫德姐姐,現在你的身體…難道還那麼敏感麼?”

  錫德羞惱的瞥了我一眼,道:“要不你以爲,我怎會讓莫雷諾那個混蛋佔盡便宜呢!”

  我大感有趣,腦海裏浮現出錫德在神志上苦苦掙扎、身體上卻徹底屈服在莫雷諾的魔爪惡棒下的滛褻畫面,於是,我大感興奮,胯下暗硬。

  錫德道:“可是好景不長,我與丈夫回到中原之後,我的身體,便又範病了…”

  “範病?”

  錫德點了點頭,美目中泛出淚光,嘆道:“唉,也不知希爾菲斯夫子在我身上作了什麼手腳,使我…每天都特別需要男人,後來,先夫爲了使我滿意,每次都很拼命,結果不到一年,他…他就去世了!”

  我不禁好笑,暗道錫德的丈夫,爲了滿足自己的滛蕩妻子,捨身死戰,終至成仁,倒也不失英雄本色!

  錫德道:“丈夫死後,我一個人獨處,身體又沒任何抵禦力,就…再也逃不出那些惡棍的魔爪了…唉!…”

  我見她苦嘆連連,神情甚是悽楚,不禁暗感同情,想道此女雖然滛蕩,卻是情有可緣,她的身體被那對滛褻夫子改造,變得非常之敏感,因此只要被一個兩個色魔摸上身來,就根本招架不住。

  於是對錫德說道:“錫德姐姐,你且不要難過,你身體染有怪病,可以遍訪名醫,爲你求治的…”

  “名醫不是沒有找過,唉!這些年來,我什麼藥都用過,就是沒有任何效果。

  “女人又羞又苦,緩緩搖頭。

  我說道:“錫德姐姐,有時候身體的事,生活的事,總不是事事順心的,姐姐只要盡力的剋制,縱然病得不到根治,姐姐有時候…也逃不出那些惡魔的魔爪,可是,姐姐只要努力過,便也是無怨無悔了!”

  “只要努力過,便可無怨無悔?”錫德聽到這樣的言語,不由得癡住了。

  “是的!這是我的人生準則之一。姐姐,努力去抗爭吧,如果任由自己的身體被色魔們玩弄,你的靈魂,也會自甘墮落的!”

  錫德聽到這樣的言語,一時間臉色紅潤,點頭道:“你說得不錯,我先前屈服給自己的身體,任由自己被那些畜生們玩弄,身體雖然沉浸在快感裏,內心卻越來越空虛。呵呵,看來我以前的做法,真的是錯了…”

  我嘿嘿笑道:“姐姐請放心,哪個色狼再敢打你主意。哼哼,老子保管割下他的小雞雞!”

  錫德臉上微紅,啐了一口。

  路上泥濘,馬車回到自家別館時,已近中午。

  錫德放我下車,便自離去,臨行時,她還深深的瞥了我一眼。

  媽的!這個馬蚤蹄子該不會對我有意吧!奶奶的,老子今天病體未愈,實不宜操作,哼哼,改日再想辦法搞她吧!

  我嘿嘿蕩笑,於是行入別館大門。

  剛踏入大門,我就發現今天的別館,與前兩日有點不同,今天這裏人人喜氣洋洋,更有幾個侍者在大門處張燈結綵,似乎今日這裏,曾發生過什麼天大的喜事。

  一名騎士見我回來,大喜若狂,高呼道:“拉姆扎殿下回來了,拉姆扎殿下回來了!”

  我心下疑惑,行入大堂正門。

  鼻孔中,只聞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接着,迎面便撞見一位身着蛋白色薄袍的女子。

  陡然瞥見那女子,我只覺眼睛一花,還道是自己看錯了,只見她披着品紅色長髮,明眸皓齒之下,肌膚勝雪,整個人美則美矣,還散發着耀眼的光線。如此絕世姿容,卻不是鳳姐姐是誰?

  我立於原地,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一時間驚得呆了。

  鳳姐姐?她…她怎會來到這裏?

  莫非,是因爲我?

  天哪!那位被動、冷漠的鳳姐姐,今天,竟會主動上門找我?

  對了!定是因爲昨晚爽約之事,鳳姐姐親自登門,來向我解釋的吧!

  哈哈哈哈,我莫非是做夢?是鳳姐姐也,她主動來找我也!

  一時間我受寵若驚,滿心都是歡喜,高興得幾欲暈去。

  面對面的時候,女人瞥了我一眼,秀臉上焦慮的神色逐漸褪去,而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色。

  “你…你回來了…”她輕輕的一句話,聽入我耳裏,竟是無比受用。

  我太過歡喜,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尤茜從鳳身後走出,嗔道:“拉姆扎殿下,您可算回來了,小姐在這裏…等了你一天哦!”

  我吃了一驚,見鳳姐姐臉色發白,眼睛浮腫,十分憔悴的樣子。

  當下握住了她的手,正要說話,突然,只見鳳姐姐神色一凜,雙目瞥到我身上某處,然後,她輕皺了眉,一副氣惱的樣子,更把她那雙紅瑪瑙一般的眼睛,從我身上撇開去。

  我微微一愣,這時薇薇安已從內堂裏奔出,歡喜道:“扎扎哥哥,你…你終於回來了!”

  我對薇薇安點了點頭,正要對鳳姐姐說話,卻聽後者淡淡的道:“時候不早了,我…這就先回去了…”

  我見她說話的時候,雙眼看都不看我,而且,她說話語氣之冷淡,竟是前所未見,一時間,我冷汗直冒,六神無主。

  “姐姐,你…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坐坐再走…”

  女人微微一笑,道:“不了。”此刻,她雖是笑着說話,可那冷漠的笑意,卻讓我心裏發寒。

  於是鳳姐姐對薇薇安告辭,然後,便默默向大門處行去。

  我大喫一驚,急忙追上去:“鳳姐姐,我送你…”

  二人來到馬車前,鳳站住腳步,回頭看我,道:“你…昨晚,你…可去過了小竹橋?”

  我茫然點頭,隨即又急急的搖頭。爲什麼要搖頭?我也不知,也許,我只是不想讓鳳姐姐知道,自己苦苦候了她一夜的事實。

  鳳嘆息一聲,默然不語,這時尤茜跟上來,扯了扯我的內衣衣領,道:“拉姆扎殿下,這次你真太過分了,昨夜小姐爲你的約會,辛勞了半宿,都…都暈死過去。可是,可是,你卻還好意思,跟其他女人鬼混…”

  “尤茜!”鳳姐姐低呼一聲,打斷了尤茜的說話。

  我微微發愣,隨即發現自己的內衣衣領上,繡有錫德家的紋章。

  糟糕!這是…這是昨晚錫德給我換上的乾衣,那衣領之上,自是繡有錫德家的紋章了。

  糟糕,糟糕!先前鳳姐姐問我“昨晚,你…可去過了小竹橋?”,我怕她內疚,是以搖頭否定,結果,結果卻讓她更加誤會了。

  難道…她誤會我昨夜沒去小竹橋,卻去錫德家鬼混了?

  一時間我張大了嘴巴,啞口無語,如此的誤會,竟讓人無從解釋。

  坐上馬車的時候,鳳姐姐明亮的目光瞥過來,默然注在我身上,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釋,可我傻愣愣的表現,明顯令她失望了。

  終於馬車啓動,鳳姐姐有點失落的樣子,她低垂臻首。而尤茜挽住鳳姐姐的纖臂,與她低低說着什麼。

  目送鳳姐姐的馬車遠去,我站在原地,竟然呆住了。

  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淒涼,身體還發着高燒,頭腦劇痛,此刻,我感到自己隨時都會死去,正絕望間,身後一隻冰涼的小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手掌。

  “扎扎哥哥!”甜甜的聲音在耳邊喚起。

  我回過頭,便看見了薇薇安嬌美的臉蛋,我心中一暖,正要說話,突然胸口窒息,便劇烈咳嗽起來。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薇薇安大驚攙扶,而我連咳數十下,再拿開手時,已是一手鮮血。

  ……

  夜深,喝過了藥的我,額上搭着毛巾,滾燙的身體,直直躺在牀上。

  薇薇安美目紅腫,靜靜守在牀前。

  我看着薇薇安泫然若泣的可憐樣兒,心下憐惜,伸出手去,勾住她白玉般的尖尖下頷,道:“安安,不要這個樣子。咳…咳咳,來,笑一個!我最喜歡看見,笑着的安安了。”

  哪知薇薇安不但不笑,小鼻子一聳,反倒哭將出來。

  我大喫一驚,暗道:媽的!老子還沒有死,你這就哭喪了?於是急道:“安安,莫哭莫哭,你一哭,扎扎哥哥心情不好,病就更難好了!”

  薇薇安聞言,生生忍住哭泣,道:“扎扎哥哥,大夫說你傷了肺葉,從此…

  都很難痊癒了,我…我一想到這點,心裏就特別難受。“

  我哈哈一笑,道:“安安,別聽那白癡大夫胡說,你扎扎哥哥身體強壯,好着呢!”

  薇薇安點了點頭,她捏住我的手掌,良久,才道:“扎扎哥哥,我…問你件事?”

  “什麼事…”

  “就是…白天來的那位姐姐,扎扎哥哥,你很喜歡那位姐姐麼?”

  我愣了一愣,心情爲之一黯,卻點了點頭。

  薇薇安也點頭道:“那位姐姐,真的好漂亮哦,安安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兒…嘻嘻,她美得象天上的月亮一樣,難怪,扎扎哥哥會喜歡她。

  “

  我嘿嘿一笑,道:“她我雖然喜歡,可我最喜歡的,還是我的安安哦!”說着一爪探出,竟抓住了薇薇安一顆今非昔比的美|乳|。

  薇薇安大驚,她想要掙扎,卻怕傷到病中的我,於是只輕輕抓住我的魔手,道:“扎扎哥哥,你…你病還沒好,身體還虛,不可以這樣的。”

  “身體還虛?咳,咳咳,安安,來,你摸摸看,看你扎扎哥哥虛不虛!”我雖然咳嗽,卻還抓着薇薇安的手掌,按在我的薄褲上,摸着我的肥大硬龍。

  薇薇安大羞,兩年以來,她從未被我灌溉過,只怕那寸畝小肥田,早已荒蕪了。一時間,只見她面紅耳赤,嬌羞欲死。

  我益發興奮,便剝開衣褲,讓薇薇安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龍棒。

  “不,不可以這樣的,扎扎哥哥。”薇薇安嬌嗔着,小手卻緊緊的捏住了我的大r棒,一雙杏目,更是水汪汪的向我瞥來。

  嘿嘿,看這小蹄子小臉紅潤的蕩樣,想來兩年沒有被幹,也是憋得久了。

  “來,安安,咳,咳咳,來給我含大棒棒!”我滛褻的笑着,挺了挺r棒。

  “不,哥哥,你的病還沒好,我們不可以…”

  “安安,你又不聽我的話了,是麼?哥哥的病,還不用你操心。”我板下了臉。

  安安一驚,她小臉發白,便無奈立起身子,湊來那紅潤滑嫩的柔脣,緩緩的,便啜住了我的紅色蘑菇頭。

  “啊!”我感到自己的龍頭,慢慢進入了安安溫熱的口腔,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於是我挺腰抽鍤,一手攏起女孩子暗綠色的長髮,讓自己在舒爽的同時,還能看見她嬌媚的容貌。

  抽鍤了十餘記,我大手分出,撥開小美人的上衣,其時薇薇安咬住大r棒,情動如火,便任我施爲。

  我將她剝得乾乾淨淨,接下來,便可以盡情的欣賞她勻美的身材了。

  比之兩年前,她長高了不少,站着的時候,都能齊我肩膀了,而且她的奶子,更是在尺寸上,比兩年前豐碩多了。媽的!圓圓的美|乳|,粉紅色的光暈,實在讓人亢奮,而且她的臀肉也多了,香臀摸起來柔軟至極,好舒服啊。

  再看她的容貌,雖然還是瓜子臉,水杏眼,可鼻骨較兩年前有所提高,因此容貌上雖然還是很秀美,可五官上,卻感覺高貴成熟了些,不復當年女孩的小巧形象。而且,她的肌膚越變越白嫩,呵呵,當年的可愛少女,此刻,已變得漸趨成熟和富含韻味了。

  我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把着她的臀肉,暗忖如此一個美女,從三年前就被自己徹底佔有了,嘿嘿,那種成就感,可不是隻字片語就能解釋的。

  “扎扎哥哥…”薇薇安伏在我身上,低低的喚着。

  “嗯。”

  “兩年了,安安一直想你…”小女孩,擡起脖子,竟主動親了我的臉頰。

  我嘿嘿一笑,r棒豎起,頂在她柔嫩溼潤的岤口上。

  “啊!扎扎哥哥,不可以進去…你的病還沒好,我們不可以的!”薇薇安抓住了我的龍頭。

  “唉!這樣吧,安安,我只在你的口口那兒磨磨,不插進去的,這總可以吧!

  “

  薇薇安美目噴火,點了點頭,於是胯坐在我身上,捏着我的龍頭,在自己濡沫的蜜脣上細細磨蹭着。

  我感到女孩兒的蜜岤大爲柔軟,心下愛煞,薇薇安此刻動情已極,她扭腰擺臀,蜜岤在我的龍頭上磨來磨去,不過片刻,只聽滋滋一聲,小美人兒一個失誤,她美臀坐下處,蚌口,竟已吞入了半根龍莖。

  我嘿嘿滛笑,默默的看着薇薇安,而後者滿面羞愧,幾乎擡不起頭來,先前她自己言道“不可以作,不能進去的”,可此刻她自己卻出爾反爾,吞入了我的大半龍槍。

  “對不起,扎扎哥哥。”她提起細腰,便要從體內抽出我的龍槍。

  “安安!”我突然捏緊她的美臀,一個聳挺,於是在她的嬌啼聲中,一杆入底。

  美麗的少女嬌呼着伏在我身上,她碩圓的奶子壓擠着我的胸口,下體,與我緊密相連,蜜汁狂涌。

  我呼呼喘息,感到兩年不見,薇薇安的蜜岤還是這般的緊湊,實是夾得我舒爽至死啊,當下正欲動作,卻被薇薇安按住身子。

  “等下!扎扎哥哥,讓安安來動,你生病的時候,就讓安安伺候你吧!”少女甜笑着,便在我身上坐直身子,一手撐着我的腿骨,一手扶着我的龍杆,纖腰款擺,美臀起落,富有節奏的套動起來。

  說來,我也不知薇薇安這小蹄子,從哪裏學來的房術,但從她蜜岤的緊湊程度可見,兩年來她那裏明顯是極度荒蕪的,可是此刻,只見她咬着嘴脣,高擡着脖子,緊閉着美麗的大眼睛,然後,便按着一個圓圈的軌跡扭動着美臀,套得我的r棒按照一個圓形轉動,如此的絕招,擺明了是貴妃推磨。

  媽的!此刻她已是撒發尼的準太子妃,貴妃二字卻也當得,可這推磨之技是從何而來,卻是不得而知了。

  當下薇薇安熱情如火,胯坐在我身上磨磨轉轉,兩人郎情妾意,直磨得藌液狂泄,汗珠四濺。

  於是,薇薇安越弄越投入,越弄越狂野,到得後來,竟然放肆的叫出聲來。

  ……

  狐女將軍夜裏擔心王子的病情,前來探視時,正好在房門外,撞見了內裏的香豔場面。

  目睹着極度滛美的畫面,狐女面紅過火,身子躁熱,暗罵道:好啊!薇薇安,我讓你臨牀照顧拉姆扎,你倒好!哼哼,都“照顧”到這份兒上了。

  目睹兩個小傢伙在房裏搞得天昏地暗的場面,美麗的狐女將軍竟有點醉了,多年來的空虛,久曠的春情,霎時間便被點燃。

  她熱熱的看着房裏白玉般纏綿的二人,呼吸漸漸紊亂了。於是,狐女將軍夾緊了自己的大腿,用力磨蹭着,再用一手抓緊自己的豐|乳|,輕輕捏擠了。

  靜養了兩日,身體略有所復。

  病體未愈還在其次,心中的傷痛,卻更讓人無法忍受。

  好在這兩日有薇薇安相伴,她對我悉心照料,見我心情陰鬱,更對我千依百順,使我精神略略振奮。

  自重逢以來,薇薇安不復以前的大小姐脾氣,說話做事,儼然有大家風範,這點令我喜出望外,想來兩年之中,她固然身體發育了、容貌更美了,心思上,卻也縝密不少,懂得照顧男人的感受了。

  唉,算起來,她還比笛利塔爾小兩歲呢!可是,笛利與此刻的薇薇安相比,脾氣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這日我用過早餐,出得門來。胸口雖然還是悶痛,精神卻好了很多,只是心底下反反覆覆的,卻是念着鳳姐姐微惱時的神情,渾渾噩噩間,煩躁的情緒,竟是無法抑制。

  於是喊來盧克,駕他前往鳳府。

  今天的盧克給人渙然一新之感,只見他黑色的皮膚油光發亮,紅色的馬鬃梳得整整齊齊,鬃毛似乎還被燙過,卷出一個個時髦得波浪,她的馬尾紮了一個長長的辮子,辮尾處卡了一個金光閃閃的環飾,而他全身上下,最惹人眼的,卻是他四蹄之上,那金燦燦的華麗馬蹄鐵,而且那馬蹄鐵似乎甚沉,走在路上的時候,發出嘀咚、嘀咚的悶響…

  我不禁好奇:“盧克?你這副馬蹄鐵是哪裏來的,以前怎麼從未見過。”

  “主公,這套馬蹄鐵,是屬下前日去首飾店定做的,嘿嘿,怎樣,很漂亮吧。

  “盧克嘿嘿笑道。

  “嗯,真是很漂亮呢!”我點了點頭,看着那馬蹄鐵華麗的光澤,突然心中一亮,大驚道:“盧克,你…你這副馬蹄鐵,是…是黃金製成的?”

  盧克打了個響鼻,笑道:“主公,算你識貨,嘿嘿,我這副馬蹄鐵,確是十足真金。”

  我惶然道:“這樣一套馬蹄鐵,卻要花多少錢啊,盧克,你…你哪來那麼多錢啊?”

  盧克諂媚笑道:“嘿嘿,主公,前天我去你房裏,發現桌上有一錢袋,裏面有一百金幣,於是屬下就想,這錢袋定然是主公您的,而象主公您這樣豪邁大方的人,是絕不會吝嗇把這些錢幣賞給您忠心的屬下的,嘿嘿嘿嘿,所以…屬下大膽拿了那些錢,去城裏打了這副馬蹄鐵…嘿嘿嘿嘿…”

  我大喫一驚,隨即摸了摸懷裏,發現自己那個鼓鼓的錢袋,此刻早已不知去向。

  天哪!一百金幣啊!

  一時間,我坐在盧克背上,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

  “主公?主公?嗯?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盧克在身下顛了顛。

  我一驚醒來,隨即暴吼一聲:“盧克,你這個混蛋!”說着一把抓住他的馬鬃,狠狠扯下…

  於是,盧克的慘嘶聲,在路旁高高響起…

  ……

  來到鳳府,經過通報,等了好久,這纔看見尤茜緩緩行出。

  “對不起,拉姆扎殿下…”尤茜惴惴的瞥了我一眼,道:“小姐說她…還不想見你…”

  “嗯…是麼…”我心裏一沉,低下了頭。

  “拉姆扎殿下,”尤茜不滿的看着我,道:“那天的事,你…你真是很不對呢!那天…那天鳳殿下入宮,正遇上魯菲斯陛下的麻煩事,所以折騰很晚纔回,她那天連午飯都沒喫上,又累又餓,晚上回來的時候,臉色白的嚇人,她那種樣子,我看在眼裏,都心痛得很…”

  我點頭道:“鳳姐姐日理萬機,確是很辛苦的。”

  “拉姆扎殿下,你知道的,殿下她的身體本身就有病,當時下着那麼大的雨,可是…拉姆扎殿下,你知道麼,小姐,還說怕你等待,說要冒雨去看你,結果…

  結果…她硬是暈倒在門口,當時,看見小姐突然暈去,我…我都嚇得哭了…“尤茜緩緩說着,眼睛都有點紅了。

  我心裏緩緩發痛,鼻子竟有點發酸,暗忖我和她兩人,莫非竟是無緣,便對尤茜說道:“那天的事,確是…確是我害鳳姐姐的,她若不是爲了應我的約會,先前也不必熬夜操勞,所以才…所以才…”

  尤茜微微嗔道:“拉姆扎殿下,也不知你哪裏修來的福氣,我跟小姐這麼多年,從沒見她對何人何物,假以辭色。可是…可是,現在小姐對你這麼好,你…

  你卻不懂珍惜。我問你,那天,你是不是去了錫德夫人那裏?你先約了小姐見面,自己卻去和錫德夫人鬼混,你…你的這種做法。連我看了,都覺得傷心。“她低低數落着我,竟流下淚來。

  我嘆了口氣,想要說話,卻發現無從解釋。

  我知道尤茜和鳳姐姐情同姐妹,在尤茜心底下,更是敬鳳姐姐如若神明,此刻她認定了那天我未去小竹橋,而是去與錫德鬼混,那我又有什麼辦法。

  “拉姆扎殿下,那個女人的事,尤茜本不想多說,可是…可是…你跟那種女人鬼混,難道…難道就不怕名聲受損麼。你…你不爲自己想想,也該爲小姐想想。

  小姐她是怎樣的人物,你…你跟那種女人鬼混,又跟小姐好,你…你叫小姐如何作人。“

  尤茜一番話,說得我灰頭土臉。

  一時間,我感到心裏益發冰冷,感覺鳳姐姐和自己的距離,竟比想象中更遠。

  尤茜正在氣頭上,數落的話是一句接一句:“拉姆扎殿下,你知道麼,你在撒發尼名聲本就不好,其實,其實,小姐因爲你的事,受到魯菲斯陛下還有神殿方面的很大壓力,這些…你都不知道,是不是?”

  我吃了一驚,暗忖所有這些,我並不是從未想到,只是懶得去想,害怕去想,對於我而言,似乎本就不存在責任感。

  “拉姆扎殿下,你想過沒有,雖然你們撒發尼是四妻制,我們阿爾維斯卻是一夫一妻制。殿下啊,你先有凱瑟琳小姐,又有昨天那位薇薇安小姐,你…你已經有了這麼多女人,那麼將來,你又如何安置我們家小姐呢?”

  我咳嗽了兩聲,訥訥不語,尤茜又流下淚來,道:“有天…我就問小姐這個問題,你知道…她怎麼回答嗎?”

  “她…她怎麼回答?…”我的聲音有點沙啞。

  尤茜哽咽道:“這個問題,小姐開始想都沒想,後來我就勸她,說很喫虧的,再後來,她被我逼得急了,笑着說我自己都活不過兩年了,計較名份又有什麼意義呢,只要…我死後,他過得好,有別的女人好好待他,這就夠了。…我…

  我當時一聽這話,就難過的哭了。“

  我嘆了口氣,想要說話,喉頭卻幾乎噎住了,於是,我低下了頭,心如刀割。

  尤茜哭道:“拉姆扎殿下,鳳姐姐她…她只有兩年的壽命了,所以…所以,請您珍惜她,愛護她,好麼?讓她快樂的渡過這兩年時光,好麼?這…這也是尤茜的請求。”說着,尤茜對我低低的垂下頭。

  我苦笑了笑,道:“尤茜,也許…我…咳咳…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突然,我喉頭髮澀,開始劇烈的咳嗽着,身子幾乎站立不穩。

  “扎扎哥哥!”尤茜急忙扶住了我,回皇都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聽她這麼叫我。

  很可笑,我竟然又咳出血來,那樣子,確實可以嚇嚇眼前的女人。

  “扎扎哥哥,你…你…怎麼會這樣子?你…你病了麼…”尤茜滿臉淚痕,扶住了我的胳膊。

  我搖了搖頭,微笑道:“尤茜,也許…咳咳…我作爲一個男人,實在還太不夠格。也許,咳咳…咳咳,我…我…跟本就不配去愛鳳姐姐…”說着,我低下頭,竟掉下淚來。

  我突然感到絕望,更不願在女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脆弱,於是我對尤茜笑了笑,就要轉身走開。

  尤茜突然撲了上來,從後面抱住了我:“扎扎哥哥,你…你別走…”

  我自嘲的道:“尤茜,放開我,至少讓我這個絕望的男人保留一點點尊嚴…

  咳…咳咳…,難道…你想看我哭的醜樣?“

  尤茜哭道:“不,不,扎扎哥哥,你不可以走。我…我也不知,爲何會對你說這些話,對不起…對不起…”

  我憔悴的道:“尤茜,你說的沒錯,我本是個沒品的男人,本就配不上鳳姐姐,我留在鳳姐姐身邊,只會令她難堪、令她難過,也許…她所企望的幸福,我根本就給不了。”

  “不,扎扎哥哥,不是這樣的。你…你可以作到的,你不可以放棄…”尤茜急哭出來。

  我咬了咬牙,想扯開尤茜的手,卻發現自己缺乏力氣,於是被她抱得緊緊的。

  於是,二人一前一後,靜靜摟在一起,良久良久…

  “尤茜,我該走了。”

  “嗯…”尤茜放開了我。

  我走出兩步,尤茜突然喊道:“扎扎哥哥。”

  “嗯?”我回頭看她。

  “你明天還來,好麼?”

  我微微一愣,猶豫半晌,終於點了點頭。

  一時間,尤茜笑靨如花,道:“那好,明天午後三點纔來,那時候小姐午睡醒來,心情會好些…”

  我苦笑點頭。

  尤茜又道:“扎扎哥哥,你咳得這麼厲害,要看大夫,多吃藥…多休息…”

  我輕咳了兩下,道:“尤茜,我咳嗽的事情,你不要告訴鳳姐姐好麼?我不想讓她擔心。”

  尤茜一愣,點了點頭。

  ……

  我坐在馬上,輕輕咳嗽着,吃了閉門羹的男人,總該表現得失落一點吧,我豈非就是如此。

  坐騎盧克突然說道:“主公,看開點,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雖然鳳殿下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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