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滛傳第64部分閱讀
作者:晃悠
王子銀傳419-422兄妹情傷
更新手記:爲適應新出版法,出書延期,很可能擱淺,如果擱淺的話,《王子》只能在網上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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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扎殿下,請您一定答應我的請求。”野豬騎士伊迪亞特單膝跪在地上,他可憐巴巴的向我乞求着,一雙紅色的鳥眼,此時幾乎閃出了純真的希望之光。
伊迪亞特雖說是個土匪頭子,但所範不過攔路劫財而已,並非窮兇極惡,而且他領路幫我找到了父親的墳墓,實在是幫了大忙,所以我決定放他一馬,否則,他如果被交到神殿騎士團手上,九成會被投入監獄。
結果,哪知伊迪亞特打蛇隨杆上,他聽說我是斯佈雷王子,又與千屠者有莫大幹系,是以大爲欽佩,對我死纏爛打,言道要作我的隨從,並請求我封他作騎士。
他奶奶的!他一個弱獸人,身材矮小,還不會騎馬,只會騎野豬,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而且他拿着支鐵榔頭,看樣子也不似武技高超之輩,可惡,帶這樣的隨從騎士在身邊,老子的面子豈非大大的無光。
而且按照撒發尼法律,獸人是不能被冊封爲騎士的,我雖然身爲王子,可是也不能隨便違法吧。
於是我鐵下心腸,拒絕了伊迪亞特的請求,結果伊迪亞特悲痛欲絕,鬼哭狼嚎,那個滑稽的樣子,逗得身邊的笛利塔爾格格嬌笑。
“哥哥,你看人家傷心的樣子…多可憐啊!”笛利扯着我的衣袖,道:“要不,哥哥你就發發慈悲,封他作騎士吧!”
伊迪亞特聽見這話,立時停止哭泣,一雙鳥眼,充滿期盼的瞥着我。
“去!去!女孩子家懂什麼?”我拉開笛利的小手,道:“騎士是尊嚴與榮譽的象徵,哪能說封就封的!”
“封嗎!封嗎!哥哥~~哥哥~~”笛利扯着我的手掌撒嬌起來,她那嗲嗲的聲音,實在讓我骨頭髮酥。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大搖其頭。
“哼!很了不起麼,不封就不封。”笛利甩開我的手,她撅起小嘴,對伊迪亞特道:“喂!伊迪亞特,你過來,哼!哥哥他不封你作騎士,我封你!”
“真的麼?笛利塔爾小姐!”伊迪亞特大喜,旋刻間他又有點懷疑,對笛利道:“可是…笛利小姐,請問你的領地有多大,你的爵位又是?”
“哼!領地暫時沒有,爵位…暫時也沒有,好了啦!你少羅嗦,快跪在地上,聽本小姐冊封。”笛利脾氣上來了,細眉緊鎖。
伊迪亞特大爲尷尬,道:“這個,這個,你…你…我…我看啊,我還是不要了!”
笛利怒道:“爲什麼不要!不許不要!”
伊迪亞特額冒冷汗,道:“這個…笛利小姐,冊封騎士…是擁有領地與爵位的貴族才能進行的儀式,你…你…”
“哼!”笛利漲紅了臉,向伊迪亞特伸出自己雪白的襯衣袖子,袖口上繡有拉莫斯家族聖劍紋章。
伊迪亞特大喫一驚,顫聲道:“笛利小姐,你…你難道是拉莫斯家族的…”
“不錯!”笛利道:“莫拉。拉莫斯是我父親,我就是拉莫斯家族的繼承者,哼!作我們拉莫斯家族的騎士,可沒有辱沒你吧!伊迪亞特大人。”
伊迪亞特大驚,他帶我們前來千屠者之墓,已料到我們和千屠者有莫大關係,而見到笛利與我十分親蜜,又喊我“哥哥”,初時只道笛利是我妹妹,其後聽她說“領地暫時沒有,爵位暫時沒有”,於是便懷疑笛利是我情侶,此刻聽笛利言道自己是千屠者之女,伊迪亞特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心下狐疑,實不知笛利這個拉莫斯家族的公女,與我這個撒發尼王子怎會走到一起。
我在一旁也是大喫一驚,實想不到笛利如此單純,一句話簡簡單單,就把她的隱祕家世告訴了陌生人,然而,此刻笛利話已出口,再阻止已是不及,於是我只好扼腕長嘆。
他奶奶的!笛利的身世倒不要緊,我的身世,可是絕對不能泄露的,否則老子麻煩大了。
目前我欺騙尤茜可可,兼且對外言道與笛利結拜兄妹,因此旁人並不知道我和笛利親兄妹的事實。
笛利見伊迪亞特驚疑不定,心下更惱,怒道:“怎麼?伊迪亞特,你還瞧不起我們拉莫斯家族的榮耀麼?”
“不!不!”伊迪亞特一驚,隨即單膝跪地,道:“能夠成爲拉莫斯家族的騎士,那將是伊迪亞特的莫大榮譽。”
笛利瞬即眉開眼笑,她斜過眼睛來,得意的瞥着我,道:“很好!很好!你,再加上克勞德,這樣我笛利塔爾領主大人,就擁有兩個近衛騎士了!”
“可是,笛利姐姐,按照慣例,拉莫斯家族,也不允許冊封獸人騎士呢。”莉莉絲插嘴道。
“哼!我說可以,就是可以。喂!莉莉絲!你又想惹姐姐生氣是不是!”笛利一怒,伸出手去,在莉莉絲的小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
莉莉絲喫痛,頓時不敢再說,可憐的小女孩,她一雙委屈大眼睛裏,淚珠滾來滾去。
我心下暗歎,暗道此刻自己若是出言干預,只會惹得笛利抓狂。
唉!罷了!罷了!由她去吧。
於是,我、席法、銀鈴、青蓮、紫荷,一羣人都是滿臉的無奈,唉聲嘆氣的看着笛利塔爾得意洋洋的,對伊迪亞特進行錯誤百出的冊封儀式。
突然想到了克勞德,這個暗黑騎士出身的少年,平日裏言語極少,英俊的臉上幾乎就沒有任何表情,自被笛利收爲家臣後,他整日裏被笛利呼來喚去,惟命是從,而且,聽說這兩日,他遭到笛利的非人虐待,已是臥牀重病,奄奄一息了。
看着眼前被封騎士後興高采烈的伊迪亞特,我不禁聯想到克勞德,於是長嘆一聲。
唉!伊迪亞特,請自己保重啊!
一行人回到聖地,笛利塔爾就作爲我的義妹,出現在外界面前了。笛利的美貌本就驚世駭俗,又是羣芳譜排行第二,美名遠播,立時,已在巴哈絡因形成不小的轟動。
父親的遺骨已經找到,經席法等人檢核,那骸骨體形相近,左臂遺失,卻與父親臨終前的狀況吻合。
於是,我雖然灰心,卻了了一樁大大的心事。
不過,父親的死訊,就對母后保密吧,留給她一點希望,也總比讓她失望來得好。
與銀鈴席法商議,數日後,將父親的遺骸運回薩克爾,然後祕密下葬。
自那夜之後,銀鈴姑姑不敢再與我親近,大多時候對我刻意避開,我見這精靈姑姑雖然成熟貌美,但終究父親的女人,加之近來心情不佳,因此也不敢造次。
此時已是六月,巴哈絡因漸趨炎熱,數日後笛利就要返回薩克爾,因此近兩天對我黏得甚緊。
這日用過午餐,卻見笛利捧着一個銀盤,笑吟吟走來。
“哥哥,笛利爲你準備了飯後甜點,請你品嚐哦!”她甜笑着揭開盤蓋,內中是一個精緻瓷碗,碗中盛有黑乎乎的糊狀物事。
“飯…飯後甜點?”我大喫一驚,額上冷汗直流,心裏回想起上次的慘痛經歷。
……
原來青荷與紫蓮二女,青荷擅琴樂書法、紫蓮擅烹飪繪畫,想來笛利也好學得很,她向紫蓮學習烹飪,前次便鐓了一鍋烏七八糟湯,卻拿來給我品嚐。
可憐我當時不知真相,不以爲憂,反以爲喜,暗道笛利這小丫頭真是懂事,這麼快就懂得孝敬哥哥,鐓湯來給哥哥補身體了!呵呵…
於是我笑呵呵的爻了勺湯,放入嘴裏,那湯味道還好,可喝將下去,卻害得我在接下來的兩日裏,上吐下瀉,體重,整整減輕了兩磅。
想喝笛利湯?不容易啊!嗚嗚嗚嗚。(嘿嘿…)
……
前車之鑑,怎能復蹈,此刻我瞥着笛利一雙素手捧來的瓷碗裏,那種半透明狀的漆黑色、泥巴狀、恐怖級“甜點”,心中懼怕到極點,顫聲說道:“笛…笛利,你…你這次作的,又…又是什麼東東啊?這種顏色…好像…好像不大對勁呢!
“
“嘻嘻,哥哥,這是我鐓的燕窩湯哦,很滋補的,來!快趁熱喝啊。”笛利一臉天使般的笑容,手持銀勺,爻了勺黑色糊糊,便遞到我嘴邊。
“笛利,這個…這個,哥哥現在胃口不好,什麼東西都不想喫。”我大急閃避,暗忖笛利你真有本事,竟能把燕窩鐓成如此的黑色糊狀膠體,他媽媽的!這種東西,怎能喫得。
“嗯~嘗一嘗嗎!笛利都鐓了一上午的,哥哥,你嘗一嘗嗎。”笛利撒嬌道。
“還是不了,哥哥現在胃口不好,真的什麼都喫不下。我…我要回房休息去了。”我避開笛利遞來的銀勺,就要逃走。
“哥哥…”笛利愣愣的看着我離去,突然嚶嚶的啜泣起來。
我一驚回過頭來,只見笛利已哭得一臉鼻涕眼淚。
“怎麼了,笛利,怎麼突然就哭起來了。”我緊張的坐到笛利身邊,柔聲說道。
“嗚嗚…嗚嗚…人家,人家辛苦了整整一上午,就是…就是想鐓好味的湯給哥哥嘗,可是,可是,哥哥一點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意。”笛利哭得香肩輕顫。
“笛利…”
“後天笛利就要回薩克爾了,以後,就…就見不到哥哥了,嗚嗚…嗚嗚…”笛利突然撲到我懷裏,哭得更很兇了。
我微微一驚,隨即心裏發酸,暗道難怪笛利這兩天特別黏人,又是煮湯給我喝,又是要我陪逛街,此刻想來,這丫頭感到自己要回家了,因此對我這個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哥哥戀戀不捨。
唉!笛利這次回去,我們又要分開很久吧。她無父無母,在世間,就只有我這一個親哥哥,看來,我真是該多多照顧她。
有時候覺得笛利非常討厭,脾氣壞,性子急,又沒耐心,還愛惹事。我的娜依姐姐和琳姐姐,都是在她手上給氣走的。
唉!我這個妹妹啊,除了美貌以外,真是一無是處。
可是轉念一想,我只這麼個妹妹,她沒有父親照顧,沒有母親疼愛,我這個作哥哥的,就不該多照顧她一點麼?
我嘆了口氣,暗忖男子漢大丈夫,喝點湯怕什麼?
哼哼,笛利啊,你哥哥有金剛不壞之身,任你拿瀉藥藥過來,哥哥我一口喝下去,眉頭都不皺一下。
於是我抱着必死的決心,拿起桌上瓷碗,士氣磅礴的大聲說道:“笛利,看好了,只要是你作的料理,哥哥都喜歡喫的!”於是爻起一大勺黑糊,喝入嘴裏。
霎時間,只覺得一股溫熱的刺激性膠體,進入了自己口腔,頓時,辛、辣、苦、鹹、臭、澀,十幾種噁心至極的味道,蜂涌着擠入自己的喉管。
一瞬間,我感到心胸氣悶、四肢無力,下腹翻滾,喉頭欲嘔。
接着頭腦發熱,兩眼熱淚涌出,其下鼻涕長流,再跟着,只覺眼前一黑,在笛利的嬌呼聲中,我已失去了意識…
臨暈過去時,耳邊還聽見笛利最後一句話:“哥哥!哥哥!咦?怎會這樣呢?
好奇怪哦!克勞德今早才喝過這個,沒有出事的啊!…“
……
笛利的“黑糊”燕窩湯,讓我在牀上躺了一天,直到第二日身體才漸漸恢復知覺,結果又被笛利拖着,到大街小巷遊玩。
可憐我“大病初癒”,臉色焦黃,兩腿虛浮,腰痠臂痛,卻還要被笛利拖着,沒完沒了的逛來逛去。
這簡直是地獄般的歷練啊!
神啊,救救可憐的我吧!
只是逛來逛去也就罷了,可笛利在某個小貨攤挑選小飾物的時候,與另一個女孩子發生了摩擦。那女孩姿色差去笛利甚遠,她心裏本就極其不爽,此刻找到機會與笛利叫勁,結果自是沒完沒了。
唉!她和笛利摩擦也就罷了,偏偏二女越吵越兇,末了,那女孩竟叫來自己的未婚夫助陣。
於是,笛利與那女孩的“摩擦”,變成了我和那女孩未婚夫的“摩擦”。
仔細看看那女孩的未婚夫,好傢伙,兩百多公分的身高,黑色的肌膚上肌肉虯結,他握起的拳頭,直有小罐子那麼大。
他奶奶的,看他那巨大體形,直象小山一般巍峨,看他那架勢,少說也練過十年的硬功夫。
素來以智取勝的我此刻卻精力不濟,腦海裏空白一片,想不到任何詭計,於是,那女孩的未婚夫用他的拳頭很“熱情”的對我打了幾個“招呼”,再接着,我便多了一對熊貓眼圈…
入夜,鼻青臉腫的我帶着笛利回到神殿的時候,笛利乖乖的挽着我的手臂,秀臉上滿是歉疚的神情。
“哥哥…”
“嗯?”
“對不起,都是我害的,都是…都是我不好…”笛利可憐兮兮的瞥着我臉上的黑眼圈,然後低下了頭,不安的捏着衣角。
“哈哈…哈哈…”我冷笑,心裏卻十分惱火。
“哥哥,笛利…可以問你一件事麼?”
“什麼事?”我皺了皺眉。
“哥哥…你…你…”笛利擡起頭來,藍寶石眸子瞥了我一眼,白玉般的臉頰上泛起一層醉人的玫瑰紅,她緩緩問道:“哥哥,你…你會喜歡笛利麼?”
我大喫一驚,隨即乾笑道:“那是當然。笛利,我們是親兄妹,哥哥自然會喜歡你。”
笛利一愣,皺眉道:“不!我不是說的這種喜歡,我是說的那…那種…”
“不是這種,那是哪…哪種?”我身子一顫,剛剛坐上石凳的身子,差點摔到地下。
笛利咬了咬嘴脣,然後一手掄着長裙的裙襬,以一個優雅的動作坐到我身邊,一雙纖手,輕輕抓住我的手掌,道:“哥哥,其實…其實打從第一眼看見你,笛利…笛利就已經喜歡你了。”
“作妹妹的喜歡自己的哥哥,這是很正常啊…嘿嘿…嘿嘿…”我擡起手來,用袖子直擦額上冷汗。
“不!我說的不是這種喜歡,而是非常非常喜歡…非常非常喜歡的那種喜歡…哥哥,我的意思,你知道的。”笛利側過頭來,一雙鏡子般明亮的眼睛,幾乎能看入我心底。
我大喫一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哥哥,那天我差點害死鳳姐姐,後來,後來又害得你失去身體,一直以來,我心裏好生過意不去,可是哥哥,我…我真是無心的,當時我只想着抓鳳姐姐,卻沒想到造成那麼嚴重的後果…”
我嘆了口氣,道:“我明白的,我沒有怪你,鳳姐姐她也沒有怪你,她一直待你很好,這你也是知道的。”
笛利眼睛一紅,道:“鳳姐姐待我再好,我和她也作不成姐妹的。鳳姐姐的義父魯菲斯。桑普,搶走了我們拉莫斯家族的領地,這個帳,我們是怎麼也扯不清楚的。”
我又嘆了口氣,抓住笛利冰涼的手,道:“笛利,鳳姐姐與我有白首之約,將來她便是你的嫂子,你…你瞧在我份上,也該多容讓些,領地的事,我們再從長計議不遲。”
笛利臉色一白,突然流下淚來,道:“哥哥,你…你就會想着鳳姐姐、想着…想着那個凱瑟琳、還有娜依小姐,卻從不會想到我…”
“笛利,我們是親兄妹,你無父無母,沒人照顧,哥哥看在眼裏,心裏怎會好受,”我遞過去手帕,柔聲道:“哥哥是有自己喜歡的女人,有自己要過的生活,可是,哥哥也會盡力照顧你,現在父親也死了,我們…我們倆更應該互相扶持,互相體諒,是不是?”
“哥哥啊,你沒明白我的意思。”笛利搖頭道:“其實,我只是…我只是想不開。爲什麼?爲什麼我們是親兄妹,爲什麼我們要有血緣關係。我…我就是羨慕鳳姐姐她們,羨慕…羨慕到了忌妒的程度…”說着,金髮美女那雙含淚的藍眼睛,直直的落在我臉上,續道:“哥哥啊,說出來你可能會生氣,其實…其實…
與娜依姐姐爭吵的那次,還有與凱瑟琳小姐爭吵的那次,我…我並不是全然無心的。我…我不是一個好女孩,每次看見哥哥和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我的心裏面就很難受很難受。難受得快要瘋掉。“
“笛利…”我驚駭之下,半晌說不出話來。
難怪,每次我和其他女子親熱,她都會恰好時機的前來打斷。難怪,琳姐姐和娜依姐姐,會遽然的離我而去…
“哥哥,那天…那天知道你是我親哥哥的真相,”笛利哭着道:“一下子,我…我真的想到了死,哥哥,你說,這是不是上天在懲罰我?上天看我心腸這麼壞,就讓我喜歡上自己的親哥哥。我…我再怎麼喜歡,卻總也得不到。”說着,竟是淚如雨下。
我大爲憐惜,摟住她的身子,道:“笛利,你千萬不可多想,有時候你脾氣壞點,作了些錯事,大家都會原諒你,我也會原諒你,鳳姐姐她們更會原諒你。
“
笛利哭着哭着,突然雙手探出,環住我的腰,道:“哥哥,你如果不是我的親哥哥該有多好,我…我…”說着,她擡起頭來,紅着臉道:“你…你知道麼,自從那天下午在帳篷裏的那次之後,我…我有事沒事,就會想到你,每次想到你,心裏就會很舒服,心情也會好掉,有時候,連夢中都會想你…”
我嘆了口氣,道:“笛利,人與人在一起,有時難免發生一些誤會,那…那天下午的事,錯都在我。我…我當時也沒想到,你是我的親妹妹。我…唉!哥哥我不該那樣對你…”
“不,哥哥,你那樣對笛利,笛利一點也不覺得討厭,”笛利撐起身子,她挽了挽鬢間秀髮,紅着臉道:“以前小時候,我有一次偷偷看見姑姑和姑丈他們…就…就和我們當時一樣,於是,我…我常常在想,這種事情,只要兩個人互相喜歡對方,就可以作吧,既然哥哥喜歡笛利,笛利也喜歡哥哥,那麼,那麼那天下午那件事,笛利…真的一點也不後悔。”
我吃了一驚,連忙道:“笛利,事情不是這樣的。你…你現在還年輕,可能對哥哥抱着一些不正常的想法,可是,可是再過個幾年,等你遇上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你就會發覺當初的自己是多麼的天真,多麼的幼稚。笛利…無論如何,我們…我們是親兄妹,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不…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笛利瘋狂搖着頭,雙手按住了她的耳朵。
二人間沉默好半晌,笛利擡起一雙模糊的淚眼,癡癡的看着我,道:“一起走吧!哥哥,我們一起走吧!走得遠遠的,到沒人知道我們是誰的地方…”說着,抓起我的一支手,按在她豐滿的|乳|球上,讓我的掌心,能夠感受到她的心跳。
咚咚!咚咚!
“沒人的地方…”我微微一愣,也跟着嚮往起來。
“哥哥,我們走吧,到那種地方,去過兩個人的生活。然後,笛利要作哥哥的妻子。”說着說着,笛利突然興奮了起來,欣然而笑。
我靜靜的望着笛利,心念幾轉,最後,卻沉沉嘆了口氣,從笛利臉上撇開了自己的雙眼。
“…對不起…笛利…”我輕輕說了一句。
在我一句輕輕的話語中,笛利仍然保持着幸福的甜笑,直過了好久,她的笑容才漸漸凝結。
“是嗎…”笛利又流下淚來。
她站起身子,失魂落魄的往前走,我跟在她身後六英尺遠,自己的心,早已空蕩蕩了。
兩人一前一後,距離,是那麼的近,距離,卻又是那麼的遠。
王子滛傳423-426噩夢
作者:晃悠
王子銀傳423-426噩夢
聲明一下,本書原創作者白鯨,而不是我晃悠,小弟只是轉貼,另外我也知道文心閣有人在發風流王子傳記,有人說那個轉貼的改了名字,我並不這樣認爲,白鯨大大曾經在說頻發過此文章,此書一共3個書名,王子滛傳,風流王子列傳,風流王子傳記,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再罵別人說他改名,別人貼的也很辛苦,體諒一下。現在,白鯨大大正式將此書改名爲王子銀傳。至於我很久沒更新,是因爲白鯨大大沒更新,我會一直更新下去的,好了,廢話說完,百~萬\小!說百~萬\小!說
“哥哥,你的棒棒…很硬了呢…”懷裏的金髮美女嗲嗲的說着,用一支柔軟的手,輕輕握住了我胯下的大槍,她裸露的身子,那潔白如玉的肌膚泛出璀璨的熒光,那豐碩的球狀胸脯上,粉紅色的蓓蕾顯得那般的嬌嫩,尤其她那雙水汪汪的藍寶石眼睛裏,那種動情少女所特有的羞喜交集的神采,更是將我迷得神魂顛倒…
“笛…笛利,我們…我們是親兄妹呀,不可以這樣的!”我用僅存的一點點神志,伸出雙手,試圖推開笛利香面泥兒一般的身子,哪知雙手着力處,卻不湊巧的按在她那對顫巍巍的玉兔上。
哇!好…好軟哦,好彈!
這種質感,這種彈性,莫非,是琳姐姐回到自己身邊了麼。
琳姐姐實在是牀上尤物,男人至寶,可是眼前的笛利呢,天哪!她那一對豐滿奶子,竟絲毫不比琳姐姐遜色,仔細打量,她的|乳|球,竟在周長上還要大琳姐姐寸許。
而且她的肌膚那麼的白,白得幾乎透明一般,而那少女的奶頭,鮮嫩的粉紅色,更是讓我目眩神離。
霎時間,我雙手捏着笛利的大奶子,口水長流之下,竟然再也捨不得放開。
“哥哥,你好色哦!”笛利臉上一紅,撒嬌般的嗔怨着,身下一對纖巧素手,掄開我的龍皮,竟用力拉扯起我的龍頭來。
“哦!”我舒服的長吟一聲,隨即神志一清,喘息着道:“笛利,哈,哈,我們…我們不可以的,這是亂圇啊!”
“嗯~又什麼不可以的嗎,哥哥…”笛利突然倚到我懷裏,她輕盈的身子,此刻竟似有極大重量,直將我壓倒在地。
“不要!笛利,我們這樣作的話,想想別人會怎樣看我們…”我無力的掙扎着。
“嘻嘻,哥哥,你真是個傻瓜,你想想吧,只要你喜歡,笛利也喜歡,兩個快快樂樂的就好,又關別人什麼事?”
“嗯?你這麼說,好像也有些道理呢。”我點了點頭,開始爲體內漸漸的獸慾尋找藉口。
“哥哥,我們這就開始吧,笛利還是第一次哦…”笛利一手勾起我的長槍,就要生澀的往我骶骨上坐下。
“等等,笛利,我們…我們還是不可以,我…我一想到我們是親兄妹,我就…我就覺得害怕…”我趕忙伸出雙手,提住她的香臀,好讓她那金色細絨間的蜜徑,與我的怒起長槍保持距離,事實上,此刻笛利幼嫩的蜜岤,與我滛褻的龍頭已經有了充分的接觸,只差就是長龍入港。
“哥哥!你好傻哦,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何等快活呀!你爲什麼偏要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呢。”笛利格格嬌笑,捏了我的鼻子道:“其實,哥哥只要這樣想,自己是一隻雄性動物,笛利呢,就是一隻雌性動物,一隻雄性動物與一隻雌性動物在一起,當然就得…就得那個了,是不是?好了啦!哥哥,快點啦,笛利都癢癢了呢!”
“雄性動物…雌性動物…嗯,嗯!”我微微一愣,隨即心底下壓抑的情慾火山爆發一般,霎時間徹底壓制了自己的理智,於是我大吼一聲,擡起笛利一對玉潤的香臀,一個翻身,就把自己這位大奶的金髮妹妹壓在身下,而火熱的龍頭,已經抵在她溪水潺潺的蜜岤口上。
“笛利!”我沉胯壓下,滋滋聲中,金髮散亂的美麗妹妹,終於嬌啼了起來。
插…插入了…好爽!好爽!笛利說得對,我就是一隻雄性動物,我就是一個亂圇的混蛋,我就是一個徹底的滛賊。
嘿嘿,幹吧,幹吧,幹自己的妹妹吧,嘿嘿,墮落吧,沉淪吧,哈哈哈哈…
我狂笑着,開始得意的抽鍤笛利的嫩岤,正過癮間,突然,頭頂一道耀眼的白光劃過,緊跟着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巨響,在四周響起,再接下來,我發覺自己渾身被電光纏繞,皮膚被燒焦了,身體,也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不好,遭……遭天遣了!
我大喫一驚,緊跟着,周圍的一切映象,瞬間化爲空白…
……
“啊!啊!”我大聲驚叫,渾身冷汗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片刻間,我喘息連連,清醒過來時,回想方纔夢中經歷,竟是心有餘悸。
窗外月光黯淡,夜色正濃。
好險!剛纔在夢裏面,明明都已將笛利給作了,天哪!笛利是我妹妹,我怎能作這樣的夢呢?
難道,難道在我心裏面,竟是真的喜歡笛利?想搞笛利?
不行,絕對不行!
如果真和笛利作出些什麼出格的事,到時天打雷劈,五雷轟頂,遭天遣的滋味,只怕是不大好受!
我思前想後,冷汗直流,回憶昨日笛利傷心欲絕的樣子,心底又好生難受。
正鬱悶間,熒光閃閃的可可從牀位飛了進來。
“小扎扎,怎麼了?你留了好多汗也!”可可一臉關心的樣子,落在我肩頭。
我心裏有鬼,連聲道:“沒…沒什麼。嗯?可可,你這麼晚了,還沒休息麼?
“
“哼!哼!人家剛剛舒舒服服的在窗外的花瓣裏睡覺,都是你突然大吵大鬧的,把人家吵醒,現在還好意思問。”可可抖動着蜻蜓翅膀,氣惱的撅起了小嘴。
“對…對不起?”我老臉一紅,瞥見可可細小卻不失勻稱的身子,嬌美的瓜子臉蛋,還有灰色的短髮,加上輕嗔薄怒的美態,那種動人的模樣,一瞬間,就讓我胯下那根還未從剛纔的春夢刺激裏恢復過來的堅硬r棒,更加的勃立了。
“可可啊…”
“嗯?”
“嘿嘿,我們…我們好久沒玩過火山爆發了呢。”我伸出大嘴,在她細小的身子上吻了一記。
“那個…不要!不要!髒死了!”小妖精大搖其頭,怒道:“哼!上次,上次你的…你的那個噴了我一身,哼!害得我接連沐浴了十幾遍,這才洗去你的味道,這次,我說什麼也不要作了。”
聽到可可的言語,我益發興奮起來,軟語相求道:“來嗎,來嗎。可可,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
“可可,你性子又好,長得又可愛,我最喜歡你了。”我又伸出大嘴,吻了可可的身子一下。
“哼!你甜言蜜語也沒用,我說不作,就是不作!”可可振動翅膀,要飛走的樣子。
我鬆開衣服,露出紅色的巨龍,道:“可可,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都硬了呢,你要是不幫忙舔舔的話,他會脹壞掉的。”
可可瞥了大r棒一眼,小臉一紅,卻道:“我纔不要!哼!你那麼的想作,找你的笛利妹妹作去。”
我微微一驚,聽可可的口氣,似乎對笛利也是頗有成見。
說來可可與凱瑟琳的關係不錯,與鳳姐姐、尤茜的關係,也還馬虎,可爲何獨獨與笛利相處不好的樣子。
唉!說到笛利,鳳姐姐、琳姐姐、娜依姐姐衆女之中,似乎還沒有誰未曾被她得罪過呢。
就連紫蓮、青荷、莉莉絲她們,平素也是受笛利壓迫慣了,敢怒不敢言啊。
眼前,也不知笛利又做了什麼蠢事,卻又得罪了性格乖巧的可可。
一念至此,我急道:“可可,與笛利相比,你長得可愛多了,我只想跟你作。
“
可可一愣,面有喜色,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比那個臭笛利可愛多了…”
“那是當然,可可,快點了啦,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已經要壞掉了!”我諂媚的道,並挺起大龍。
可可紅着臉啐了一口,卻振動翅膀緩緩落下,於是,她幾公分長的嬌小身子,就落在我幾乎直立的龍棒上。
經過我的長期調教,可可已是輕車熟路,她收起翅膀,脫光衣服,那秀麗的少女胴體,那柔嫩潔白的四肢,便攀在我紅色的龍杆上,被滛液溼潤的灰色秀髮下,一張紅彤彤的小臉,此刻幾乎埋入了我墳起的大龍頭裏,她用小嘴親吻着我海綿狀的龍肉,嘖嘖有聲。
我感覺到可可那嬌小的身子,在自己肥大的r棒上爬來爬起,特別是她那張小嘴,竟然一下下的用力齧咬着我的柔軟龍皮,那又酥又麻,又癢又怪的快感,讓我舒爽的暗哼不已。
“小扎扎,你的棒棒好硬哦!”可可嘻嘻憨笑着,攀到我r棒頂端,雙手叉腰,一對玉足分踩在我龍頭的兩瓣上,用力一蹬,然後躍起到半空中,翻個筋斗,再落將下來,然後再一蹬,又躍到半空中…
“喂!喂!可可,你這是在幹嗎,練習彈跳力麼?”我大感尷尬。
“嘻嘻,小扎扎,我剛剛纔發現,原來你的這裏軟綿綿的,象海綿一樣,嘻嘻,真好玩!”
他媽媽的!我的龍頭象海綿一樣?老子號稱龍槍騎士,堅硬愈鐵,哪能象海綿一樣?哼!
我心中暗怒,待得可可又一次跳起,突然揮動長棒,一記猛甩,龍棒,重重抽在可可落下來的嬌軀上,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可可那嬌小的身子隨着她的一聲嬌呼,竟被我抽飛數米開外。
好一記全壘打,嘿嘿!
骨碌骨碌,她小小的身子在空中連翻幾個筋斗,好容易振動翅膀,才艱難的穩住了去勢,停在了半空中,一雙大眼睛,驚異莫名的瞥着我。
“嘿嘿嘿嘿,怎樣?知道本殿下的厲害了吧,可可。”我得意大笑。
“嘻嘻,對啊!小扎扎,就數你最厲害了!”對於我的絕技,可可大感折服,於是乖乖的落將下來,繼續玩弄我的大r棒。
於是,我與這小妖精不知弄了多久,最後自己火山爆發的時候,又不知將她噴射到哪裏去了,只不過,第二日已不見可可蹤影,想來是躲到某個偏僻的角落,偷偷沐浴去了。
接下來兩日,笛利對我避而不見,到得第三日,卻是席法一行人辭行的時候了。
我親自送到城郊,一路上,自己的眼睛無數次瞥到笛利身上,可後者只是乖乖的騎在馬上,她眼觀鼻,鼻關心,白色的綰巾與長裙、銀色的馬鞍,將如此一個美女更襯托得仙女下凡一般,然而,此刻的仙女臉色發白,神情憔悴,那樣兒看得讓人心碎。
自始至終,笛利那雙美麗的藍色眼睛,便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暗自有點失落,心底,卻又長吁了口氣。
辭行的時候,莉莉絲還特地與盧克作別,結果盧克用馬蹄點了點莉莉絲的小腦袋,說道:“莉莉絲,以後你一個人的時候,要常常回憶盧克老師曾經教給你的東西哦,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
“我知道了,盧克老師,長久以來,謝謝你的照顧。”莉莉絲恭敬的對盧克鞠了一躬。二人的言談十分滑稽,席法等人看入眼裏,均覺奇怪已極,卻不知盧克何時成了莉莉絲的老師。
莉莉絲便擡起頭來,雙眼,愣愣的瞥向盧克背上的我身上。
我見她微帶雛氣的臉上,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竟滿是依依不捨的神情,心情難免盪漾,暗忖自那日在盧克的幫助下,給這個美麗的十三歲少女開了苞,其後,便沒有機會再享用如此一個可愛少女了,此刻她前返薩克爾森林,日後,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了。
於是我下得馬背,對莉莉絲招了招手。
“拉姆扎殿下…”莉莉絲乖乖來到我身前,晶瑩的貝齒,可憐咬着嘴脣兒。
已從席法等人口中得知,莉莉絲竟是我表妹。
嘿嘿,老子糊里糊塗,就把自己的表妹給開了,實在混蛋得很。
“莉莉絲,這個…給你。”我從懷裏摸出一枚勳章,遞到莉莉絲手中。
那是一枚黃金的勳章,勳章表面雕刻着一個少年持劍,與一隻牛頭怪、一隻人馬、兩隻半人羊奮戰的畫面。
這枚勳章號稱“四雄勳章”,是前年我在剛盧城,剷除惡名昭著的“高原四魔”後,由剛盧城的珠寶商人特意爲我打造,標示我見義勇爲、行狹仗義的光輝業績的勳章。
這枚勳章一直被我帶在身上,素來十分珍視,此刻表妹要走,我對她又暗感歉疚,於是便送了給她,權作紀念吧。
小女孩默默瞥了我一眼,卻接過勳章收入懷裏。
又送出數裏,席法將我扯到一僻靜所在,握住我的手道:“拉姆扎,等你何時有空,請一定要到薩克爾森林來,你的兩個姑姑、姑丈,都很盼望見到你。”
我點了點頭,又寒暄兩句,自己便向笛利行去。
笛利見我過來,卻打轉馬背直直的馳出,竟是不想與我說話的樣子。
“笛利!…笛利!”我連喊兩聲,追出數步,哪知笛利打馬揚鞭,竟越走越快。
“笛利!你給我站住!”我怒吼一聲。
笛利本是坐在馬上,此刻竟被我的吼聲嚇得一顫,她嬌柔的身子,險些栽下馬背。
於是,只見她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