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滛傳第65部分閱讀
我嘆了口氣,緩緩行到她馬下,捏住她的繮繩,靜靜的看着她。
她極力的想忍住哭泣,可是,長長的睫毛已經溼潤了。
我開始數落般的說教:“你…回薩克爾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老愛挑食,這個毛病要改;還有,不要隨時隨地的使性子,糊里糊塗的得罪了人,自己還都不知道…”
笛利坐在馬上,她低着頭,默然不語的樣子,突然,豆大的眼淚,從她狹長的眼瞼裏滴下來,落在她捏住馬繮的潔白素手上。
我有種心碎的感覺,柔聲道:“笛利,哥哥…哥哥也不想說你,可是…可是…唉…算了…算了,等哥哥正事忙完,就來薩克爾接你,然後,你…跟哥哥回撒發尼一起生活,好麼?”
笛利仍是不語,兩行清澈的溪水,已流下她細嫩的臉頰。
我心裏很亂,眼前的笛利,讓我十分的不放心,微微一愣之後,我取下脖子上的蛋白石,放到笛利手中,道:“笛利,這個…這個東西,你…你把他帶在身邊,哥哥不在身邊的時候,他會守護你。”
笛利捏着那蛋白聖玉,瞥了一眼,人卻煩亂起來,突然她一咬嘴脣,甩手將蛋白石摔到地上,哭着對我說道:“你…你…我不要你的臭東西,你…你假情假意,我…我的死活,不要你管!”說着她一提馬繮,駿馬呼嘯而去。
“笛利姐姐,笛利姐姐!”莉莉絲打馬急追過去。
目睹笛利遠去的背影,我一時間竟然癡了,只覺心如刀割,愣愣的,瞥着地上的蛋白石,良久良久,才俯下腰去,將它拾起。
由於銀鈴姑姑帶同蓮荷姐妹運送父親的靈柩已提前啓程,因此最後離去的,便只席法等人。等到席法最後與我道別,他還言道讓我放心,說笛利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過個幾日也就好了,還說回返薩克爾之後,他會代爲妥善照顧笛利。
我聽席法的言語,似乎以爲我和笛利之間,只是鬧鬧普通的兄妹彆扭,算不得大事,可席法又哪能知道,我和笛利兄妹之間,卻是別有隱情呢?
送走笛利之後,回巴哈絡因整理行裝,向皮爾諾教皇與基德族長道別。皮爾諾教皇言道自己一月之後,也會前往阿爾維斯首都“中原之城”,參加國王的祭天儀式,所以屆時還會見面;基德族長則試圖再次對我曉以大義,說服我承擔責任,搞得我苦笑不得。
於是在六月初,我帶同尤茜與幾名蛇女侍衛,踏上了前往中原之城的旅途。
……
草原都市泊魯略,舊撒繁皇宮。
謝爾。連塔坐在玉座上,喝着悶酒,他頭纏繃帶,滿臉晦氣。
近期幾場大戰,謝爾麾下的孤魂騎士團,接二連三的被撒繁解放軍殺得大敗,他的絕大多數部下,此刻,也已變成了孤魂野鬼。
“大人…大人…”一名副官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衝進大廳,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利夫帶領兩萬匪軍,已進逼城下二十里。”
“什麼!”謝爾大喫一驚,手一顫,酒杯摔到了地下。
“混蛋!竟然來得這麼快!”謝爾咬牙切齒,他拔出長劍,問自己的副官道:“海特,城內還有多少部隊可以戰鬥!可惡!把他們召集起來,我要與撒繁人絕一死戰!”
“這個…這個…”副官海特臉色尷尬,道:“回大人,此刻城內可以戰鬥的,可能,可能…就只有您和我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謝爾大驚。
“大人,上次您帶領五千騎兵出城作戰,雖然,雖然您的戰果非常輝煌,可是,可是我們得勝歸來的,只有三百人。”海特道。
謝爾怒道:“那麼,這三百人呢?他們總該還能戰鬥吧!”
海特道:“自從今早聽說可能有兩萬匪軍,要對本城發動進攻,就再也沒人看見這三百人的蹤影了。”
“……”本來戰意高昂的謝爾突然沉默了。
“大人,按小人淺見…我們是否該撤退了呢!據說戴維斯大人的海上援軍,又在黑海遭到紅色珊瑚的襲擊,可能…他們短期內也無法趕到這裏。”
“……”
“大人?”
“海特,給我準備兩匹快馬,要跑得最快的那種…”
……
阿姆斯大陸,達普拉帝國首都,“始之城”。
達普拉皇宮內室,這裏處處金雕玉砌,傳承了數千年的青銅雕像,古玩寶器,琳琅滿目。
年邁的彼得五世身着黑天鵝絨的長袍,那頂巨大鑲嵌着各色寶石的黃金王冠,壓得他老邁的脖子幾乎擡不起頭來。
他手持一杯美酒,坐在內室的皇座上,他的左右兩邊,分立着他的左臂右膀:暗黑大司祭波波夫,與擁有魔族血統的黛安娜皇妃。
波波夫骨瘦如材,身披黑色的大袍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個虛無的鬼影。
年過六百的黛安娜皇妃依然年輕貌美,她是現帝國太子霍森的母親,從外表看上去,她只有人類女子的三十來歲年紀,可那豐腴的身子,隨時都散發着一種經歷過數百年醞釀的春情。
彼得五世一聲不吭,他不悅的喝着悶酒,不與任何人說話。
“皇帝陛下,難道,您還在爲那個不識趣的小妞煩惱嗎?”波波夫躬身行禮,道:“微臣不才,願替皇帝陛下分憂。嘿嘿嘿嘿,只要陛下將那小妞交給微臣,微臣保證在三日之內,將那小妞調教成對您惟命是從的x奴,嘿嘿。”
彼得五世瞪了波波夫一眼,怒道:“混蛋,強扭的瓜不甜,似你這種調教,又有什麼情趣可言!哼!”
波波夫嚇了一跳,當即不敢再言。
“陛下~你這又何苦呢?”黛安娜皇妃伸出雙手,爲彼得五世按捏着肩頸,嗲聲道:“天下美女何其之多,陛下又何苦爲那一個女子煩惱呢。”
“哼!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彼得五世惱怒的道:“席思這小娘皮,她本就是許給我兒斐里布爲妃的,現在我兒故世,我這個作父親的,自然是理所當然的要把她代爲接收了。可是,這小娘皮從進宮以來,對寡人不理不睬,多次拒絕寡人的好意,他奶奶的!可惡啊!寡人就不信,憑我英明神武的帝國皇帝,就偏偏搞不上這臭小娘?”
黛安娜道:“陛下,那席思確是美貌,可陛下若想將她收作私寵,只怕中間還有一些難處。那席思好歹也是名正言順的前太子妃,而且在民間多有美名,陛下若是妄有舉動,此事傳了出去,只怕會大大有損陛下的聲譽。”
波波夫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轉,立即見風使舵的道:“皇妃所言甚是,陛下對席思之事,只怕還需從長計議。”
“可惡!可惡!老夫就是忌諱這些狀況,這纔不敢妄動。”彼得五世怒罵一聲,將手中酒杯擲飛了出去。
看着彼得五世暴跳如雷的愚蠢樣子,黛安娜皇妃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冷笑。
王子滛傳427-430酷夏車愛
作者:晃悠
王子銀傳427-430酷夏車愛
**更新手記:傳說繼續,請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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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熱,難以想象的炎熱。
我自小在北地高原長大,因此從未經歷過如此炎熱的夏天。
七月的中土,炎熱而潮溼,天地間如同一個碩大無朋的蒸籠,能將人體內所有的水分、所有的精氣,都蒸發殆盡。
如此炎熱的夏天,我卻不得不持續趕路。
從巴哈絡因到中原城之間的馬路,又寬又平,十分好走,路旁大樹成蔭,時時吹過盛夏的一絲絲涼風,這已是很好的蔭涼所在,然而即便如此,我仍忍受不住酷熱,叫苦連天。
於是我坐在馬車裏,脫去了自己華麗的衣服,我光着膀子,裸着雙腿,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褲衩,再把背脊靠在馬車裏光滑的木板上,藉以排泄體內的熱量。
總之,能想到的降溫方法我都用到了,甚至,我還着兩名蛇女到車廂,不停的給我打扇子,並讓尤茜,持續的施展她並不熟悉的水系魔法和風系魔法,藉以給我消暑。
好熱啊!好熱啊!
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潤的粘乎乎的,大腦幾乎停止了運轉,嗚嗚嗚嗚,這就是盛夏嗎?真是難受死了。
這日,我從午睡裏醒來,瞥見身旁的尤茜蜷身而坐,此刻她背靠車箱壁板,搭拉着腦袋,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此刻她只穿着薄薄的綢衫,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那本來盤在腦後的金色秀髮此刻散亂了開來,被汗水溼潤的幾絲幾縷,搭在她芙蓉色的嬌靨上。
也許是天氣太熱的緣故,此刻,她的肌膚雪白之中透出淡淡的嫣紅,那微閉的雙眸下,極長的睫毛伴隨着馬車的前進輕輕抖動,那玉石般的臉頰上自帶着幾滴汗珠,而那亮潤的柔脣,那柔美的紅色光澤,竟是能流淌出來一般……
好美的女子!
一時間我大爲感嘆,胯下的小褲衩也形成了高高的帳篷,心中更道:好個尤茜,你奶奶的,你竟然能長得如此美貌!
嘿嘿,鳳姐姐長得美也就罷了,可她的一個婢女,姿色卻也達到如此地步,媽的!真是沒天理啊!
天氣本就極熱,此刻我卻覺得更熱,滿頭大汗之下,呼吸漸沉。
環視四周,蛇女們在車外騎馬護衛,而車內,便只剩我和尤茜二人。
如此大好良機,如此嬌豔美女,嘿嘿,怎能不用。
也好,自從上次破了尤茜,之後這小美人兒便推三阻四,不肯給我享用,嘿嘿,今天老子定要大開殺戒,爽爽的弄她一回。
對了,上次享用尤茜之時,自己是半醉半醒的狀態,因此,當時尤茜的種種美態,並未能細細品味。
嘿嘿,好吧,今天左右無事,兼且老子熱得要死,因此,不如就借尤茜的美妙軀體,來給自己消消暑吧~
我如此想着,胯下肉莖益發的堅硬,於是猿臂一伸,攬着尤茜的細腰,已將她抱到自己懷裏來。
尤茜兀在夢中,我見她眼皮甚沉,想來,竟是這兩日爲我怯暑,施法過度所至,於是我心意大動,吻了她的臉頰一下,一手解開她的衣襟,扯開她的白色底衣,就放肆的捏起她軟軟的奶子來。
睡夢中的尤茜不依的扭了扭,我心中大樂,於是用力不重,緩緩解開她的裙衫,一手輕輕捏扯着她微微顫慄的小葡萄,一手捏上了她極富彈性的臀肉。
“嗯……嗯……”尤茜低吟了兩聲,終於,被我滛褻的手指摳入了她嬌嫩的溪岤之時,她嚶嚀一聲,便醒了過來。
“啊……啊……拉姆扎殿下……”第一眼瞥見的是我滛邪的嘴臉,尤茜先是一驚,隨即她發現了自己的狀況,小臉便紅到耳根,跟着,便在我雙手裏輕輕掙扎了起來。
“不……不要!殿下……啊……”
“哼哼,尤茜,你剛剛做錯事了,可知道麼?”我故意沉下了臉,雙眼,冷冷瞪着懷裏衣衫半解的金髮美人兒。
“做錯事了?……”尤茜又是一驚,一雙惺忪美目,怔怔的看着我,自是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裏。
“哼!尤茜,你給我打扇子的時候,竟敢偷懶睡覺,害本殿下熱個半死,哼哼,你的這個錯,範得大了。”
尤茜臉色大紅,急道:“對、對不起,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剛剛……
剛剛我給你扇着扇着,後來……後來糊里糊塗的就、就睡着了……我、我……“
“不是故意的?哼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不想給我打扇子,存心就想熱死我,是不是?”我冷笑。
“不……不是……”尤茜大急,一雙美目裏竟泛出淚光。
我瞥着尤茜欲哭的嬌憨樣兒,色心大動,於是冷冷說道:“尤茜,你做了錯事,就要接受本殿下的懲罰,你可知道麼?”
“我……我……”金髮美女乖乖的低下了頭:“對不起……”
“很好,那麼,尤茜,先把你的衣服脫掉……”我聲音冷峻。
尤茜一驚,隨即臉色更紅,她猶猶豫豫,其後在我如炬的目光下,才無奈的咬了咬嘴脣,開始寬衣解帶。
望着尤茜幾乎要噴火身子,我忍耐不住,伸出手去,三下兩除二,迅速把尤茜剝成了一隻大白羊。
在神志清醒的我面前裸露自己美麗的胴體,這對尤茜來說還是第一次,她關緊了車廂窗戶,然後瞥了我一眼,便紅着臉低下了頭。
由於關上了窗戶,車廂裏的光線暗了下來,幾道細細的陽光從窗戶的縫隙裏投進來,映在尤茜白雪一般的肌膚上,更是引人遐想。
“尤茜,擡起頭來……”我發令道。
尤茜擡起頭,瞥了我一眼,瞬即便要低下頭去,卻被我捉住下巴。
我發出罪惡的滛笑,在尤茜嬌羞欲死的目光裏,露出了自己的紅色大棒。
“尤茜!你做錯了事,害本殿下熱得半死,哼哼哼哼,你現在必須馬上補償本殿下,快點過來舔本殿下的大棒棒,哼!都是由於你的失職,本殿下的大棒棒都被熱壞了,你看,都腫得這麼大!”
金髮少女驚羞交集,道:“這個……這個……怎麼可以舔的。”
我怒道:“尤茜!你不聽本殿下的話麼?”
金髮少女大急,頻頻搖頭,於是一雙藍鏡子般的美目,怔怔的瞪着我青筋環繞的大龍槍,隨即,她乖乖彎下那雪白的細頸子,鮮豔的小舌頭,便一寸寸的,粘貼到我紅色的龍頭上。
我充分感受到少女丁香的軟嫩,身體雖熱,心情卻是大爽,於是一把抓緊尤茜的金髮,喘息着道:“對!尤茜,就是這樣,用你的嘴脣含……含住他……啊啊……對……哦……”
在我的指示下,尤茜含住了我的大龍頭,吞吐了幾下,卻擡起頭來,怯怯的對我說道:“殿下,你……可不可以……聲音小點……”說着,雙眼示意性的,向車廂外瞟了瞟。
我隨機領悟,感情尤茜這小蹄子真是害羞,此刻車廂之外,隨行的有五名蛇女護衛,還有一個神官馬伕,嘿嘿,女孩子家生性靦腆,只是大大的不願讓別人聽到自己歡好的聲音了。
我大感有趣,點頭應承,於是尤茜又俯下身子,啜起的紅脣,含住了肥大的龍身。
一時間我興奮極了,而眼前的情景,一個美貌的金髮美女趴伏在自己身下,含着自己的巨大r棒,此情此景,卻是何等的似曾相識。
我不禁回想起那日與笛利在帳篷裏的那個迤邐下午,當時的笛利,此刻的尤茜,又是何等的相識,何等的可愛。
想到笛利,心有點亂了。
笛利……
於是我搖了搖頭,令自己的思緒化爲空白,身體上,一手攬住尤茜精緻的下巴骨,更挺動腰胯,在她溼軟的嘴腔裏抽鍤起來。
尤茜“嗯嗯”出聲,我雙手分下,一手捏着她漸漸腫脹的柔軟奶子,一手循着那細細的金絨,摳弄着微微溼潤的蜜岤。
一雙魔手閱女無數,又是何等的熟練,身下的美女何曾受過如此的挑逗,不倒一刻,她大汗淋漓,那小岤蜜汁蜂擁,女郎的背脊上、臉頰上,全都映上迷人的嫣紅。
由於關上了窗戶,車廂裏萬分炎熱,我也是汗下如雨,眼見身下的美女,此刻已幾乎化爲一團春泥,我再不由己,一把勾過她的頸子,右手擡着她的玉股,讓她從上而下的姿勢,胯坐到自己骶骨上,而那藌液潺潺的蜜岤,便緩緩的往自己垂直的龍槍上套下。
早已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的尤茜,此刻認命般的閉上了雙眼,她咬着嘴脣,雙手扶着車廂的壁板,兩腿八字大張,她此刻那可憐的表情,已是等待着痛苦與快感的來臨。
我粗喘着熱氣,雙手按着金髮美女的嫩胯,用力一按,剎那間,“滋滋……
咕咕……啪……“長槍終於入岤,藌液紛涌。
尤茜有點喫痛的樣子,她低吟了一聲,高擡起頭顱。而我則舒爽的長長吁了口氣。
也許是天氣太熱的緣故,今天,尤茜的藌液流量很大,“噗滋……啪……噗滋……啪……”兩下之後,她那粘稠的蜜汁,已經溼潤了我大片的龍毛。
我感到尤茜的流量,是自己所御諸女之最,她的蜜汁又稠又多,導致蜜岤內部滑潤透頂,極其宜於抽鍤。
嘿嘿,人家說越是美貌的女子,越是水多,這一點在尤茜的身上,表現到了極至。
我啃着金髮美女胸前的雙丸,一手按住她的香臀,擡胯挺腰,“啪滋啪滋”
一下下的長抽猛打,直插得藌液四濺,蚌肉亂顫。
尤茜初時還緊咬嘴脣,苦苦忍住呻吟,哪知我越插越兇,越入越狂,到得末了,整個馬車車廂幾乎都晃動起來。
如此撻伐,尤茜哪裏承受得住,於是一百記後,她由“嗯嗯……”的低吟,變爲“啊啊……”的輕喚,再後來,兩百記後,則變成“哎喲、哎喲……”的苦叫,到最後,三百記後,她已成了如泣如訴的啜泣。
我渾身大熱,此刻甚爲進入狀態,身上的尤茜雖是嬌慵欲死,我卻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於是勾緊她的水蛇腰,繼續瘋狂入幹。
車廂內悶熱無比,兩人早被汗水溼透,此刻相擁一起,更是汗水合流,肌膚相貼,又一百餘記之後,尤茜早已失去任何免疫之力,只見,她一雙藕臂緊緊勾着我的脖子,那柔嫩的身子,如風中的細柳,在我的瘋狂作用下,作着一個個滛美而無助的搖曳。
車窗的插栓不知何時送了,窗扇打開,窗簾被清亮的風偶爾吹開處,令尤茜那微微聳動的溼透的雪白胴體,徹底的裸露在外面的陽光裏。
一行人正在趕路之中,尤茜的呻吟哀叫,很快引起了車外人的注意。
幾名蛇女都是過來人,內中含義是再明白不過,她們一個個騎在馬上,都是面紅耳赤。
一名年輕蛇女更是格格嬌笑,策馬到她們的首領身旁,低聲說道:“愛瓦姐姐,你聽,拉姆扎殿下和尤茜小姐他們……這就做上了……嘻嘻……”
蛇女族長愛瓦啐了一口,罵自己的小妹道:“沒你什麼事,快回自己崗位,不準瞎說。”
那年輕蛇女吐了吐舌頭,便策馬回到了車廂另一邊。
愛瓦騎在馬上,自己卻不禁心猿意馬。想到自從索拉森林淪陷之後,自己淪落敵囚,幸得鳳殿下相救保住性命,這半年來,自己追隨那銀髮小主人拉姆紮在巴哈絡因,對那小王子的風流滛褻的行徑,自是耳濡目染,倒也習以爲常。
可是,愛瓦卻未想到,此刻那小冤家竟如此大膽,如此狂放,竟然敢坐在馬車之中,當街歡愛,而且,他們還發出如此之大的霏霏之聲……
天哪!這個年輕的雄性人類,他到底是怎樣一個動物啊?
愛瓦如此想着,回首瞥了一下車廂,哪知,她不瞥不要緊,一看之下,竟然呆了。
原來此刻,馬車的車窗已經鬆動了,窗簾微微打開處,愛瓦竟能瞥見車廂裏那抵死纏綿的動人情景。
只見此刻,尤茜雙手扶着窗欄,身體如母狗一般趴伏着,她臻首低垂,徹底溼潤的秀髮遮住了昔日亮麗的容顏,而從愛瓦那個角度,只能看見尤茜細巧的肩胛骨與高聳的白嫩肥臀;而在尤茜身後,那銀髮少年則是一身汗水,雙爪兀自緊緊的抓着尤茜玉球一般的臀肉,他挺動腰胯,兀自啪滋啪滋的插幹個不停,而在他的剽插下,尤茜嗚咽不斷,身子一下下的往前聳動,以至於最後,可憐的金髮少女,她的幾縷溼潤的秀髮,竟已垂出了窗外……
微風作用下,窗簾再次合起,如此滛豔的場景一閃即逝,目睹如此場景,愛瓦只覺得自己渾身發酥,她怎也沒有想到,身爲鳳殿下的侍女、平日裏清麗可人大方高貴的尤茜,此刻,竟會被那小冤家如此滛褻、如此卑鄙的j幹,而且,尤茜,她還被幹得表現出如此滛美、如此放蕩的模樣!
平日的尤茜,和此時的尤茜,真的是同一個人麼?愛瓦深深感到納悶。
自從被鳳殿下收留以後,愛瓦心存感激,暗自打算殆精竭慮,爲鳳殿下盡忠一生,其後,她目睹鳳殿下對那少年傾心,便也視那少年爲自己的主人,全力侍奉,可哪知,那少年竟是如此的滛褻,如此的荒誕,恐怕,他日後也難成大事!
愛瓦騎在馬上,雖感失望,可是,那種春心蕩漾的快感卻刺激着她的芳心。
此刻,她已經六十多歲年紀,相當於人類的三十歲年紀,而且,姿色俏麗的她有過很多的男伴,可是,似那少年這般荒滛無道、精力充沛的小冤家的滋味,愛瓦卻從未嘗過……
馬車繼續前進着,行在一旁的盧克則是嘿嘿暗笑,他早料到從巴哈絡因到中原城的幾百裏旅途中,自己那位年輕的小主人,是絕對不會“老實”的渡過,因此,盧克事先早已在車廂的頂棚上,安裝了一顆使用過攝錄術的水晶球。
說來整個馬隊之中,最爲難受的,要數那位神官車伕了。
自小從事神職的車伕至今還是處男,因此,耳聞那霏霏的男歡女愛之音,可憐的車伕早被刺激得胯下鐵硬、帳篷大起,然而在這種狀態下他還得堅持策馬,更要忍受一陣陣由馬車前進所帶來得顛簸與刺激……
唉……這是何等痛苦的一件差使啊!
阿爾維斯東南海岸,一個靠海的小鎮。
這是一間奢華的旅店,店內,一間最大的豪華客房裏。
一套象牙製成的精緻梳妝檯前,一位紫發美女手執玉梳,愣愣的坐在鏡前,也不知想些什麼。
她貌如天人,可看錶情卻是細眉輕鎖,那副愁怨的樣子,讓人心醉。
突然一個挽着圓髻的少女走進房來:“小姐,巴克裏表少爺與匈格巴表少爺求見。”
“他們又來做什麼,我都說了……不見!”紫發美女哼了一聲。
“小姐,這兩位表少爺都候你一晚上了,你……你總也該見見他們的。”
紫發美女皺了皺眉,正要說話,突然房外傳來爭吵之聲。
只聽一個少女的聲音道:“不行,你們不能進去!”
又聽一個憨重的男音道:“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還有一個尖細的男音道:“法利,你不要攔着我,讓我見見凱瑟琳表姐!”
吵吵嚷嚷,旋刻間,一胖一瘦兩個頭帶彎角的魔族少年,推着一名魔族少女艱難的擠進客房之中。
凱瑟琳嘆了口氣,把梳子放到妝臺上,她回過頭來,淡淡的望着兩個少年。
“凱瑟琳表姐,前兩天,我們動用間諜網絡,好不容易纔找到你,你……你這就跟我們回提卡尼亞去吧。”胖少年道。
凱瑟琳冷笑道:“哼!我爲什麼要跟你回提卡尼亞,你倒說說看,給我個理由。巴克裏。”
“表姐,這麼多年了,我們兄弟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懂嗎?”巴克裏拍着胸膛,道:“我們兄弟二人,要奏請黑騰伯父,把你許配給我們,嘿嘿,表姐,我們兄弟倆,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不錯,表姐,我和巴克裏哥哥經過一百年的爭論,終於得出一個結論,我們兩人要同時娶你,二男共侍一妻!”瘦少年大點其頭。
(魔族民風較爲自由,可以多女侍一夫,也可以多男侍一妻。)
“說得好,匈格巴!”巴克裏大爲振奮,單膝跪到凱瑟琳身前,道:“凱瑟琳表姐,我求求你,你就嫁給我們兄弟倆吧。”
“你們想娶我,”凱瑟琳冷笑:“你們真的確定?”
“是!是!”巴克裏與匈格巴異口同聲。
凱瑟琳諷刺道:“那好,你們先去問過我爹爹,我爹爹他自己想霸佔我,只怕……只怕未必捨得把我嫁出去。”
巴克裏怒道:“不行,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說服伯父,大不了,大不了,我、匈格巴、還有黑騰伯父,我們三個一起娶你。”
匈格巴也大點其頭,連聲稱是。
凱瑟琳一愣,雖感好笑,可目睹二人誠摯的神色,心下卻不禁感動。其實自己這兩個表弟,從小便對自己萬般愛慕,這是有目共睹的,可自己對他們只有親情,沒有愛意,卻又怎生嫁得?
再說了,如果自己一回提卡尼亞,黑騰那個獨斷轉行、佔有慾極強的色老頭只怕就要把自己獨佔,又怎肯與這兩個年紀不過三百的年輕魔族分享。
再想想倫斐爾那個小白臉,那人懦弱無恥之猶,實不值得託以終身,唉!枉自己當年對他一往情深,此刻回想起來,自己真是傻瓜。
再想想,那個……那個薄情的負心人吧!
凱瑟琳心中更恨,暗想此人無情好色,喜新厭舊,還有……還有,他竟然有輕微虐待傾向,哼!世間最最可恨的,便是這一種人!
凱瑟琳想着想着,只覺得滿腹怨氣無法宣泄,又是酸楚、又是絕望,一時間她那對紫色的杏目裏,竟隱有淚水。
“啊!表姐,你……你怎麼哭了!”胖子巴克裏大驚。
“巴克裏,你這個笨蛋!表姐是因爲接到了我們的求婚,她心裏歡喜,幸福得哭了!嘿嘿嘿嘿。”瘦子匈格巴自作多情的道。
“哦!原來如此!”巴克裏恍然大悟,對凱瑟琳道:“表姐,哈哈哈哈,既然,既然……你怎麼歡喜,那麼,請你……就答應我們兄弟倆的求婚吧!”
“呸!你倆不要胡說八道!”凱瑟琳身旁的麗娜啐了一口,道:“小姐她之所以哭泣,是因爲被別人欺負,受了人的氣……”
“什麼!”巴克裏大怒:“他媽的!是誰?誰敢欺負我的凱瑟琳表姐?”
匈格巴咬牙切齒道:“混蛋!誰敢欺負表姐,我第一個站出來,我要剝他的皮,喝他的血。”
麗娜身旁的法利則哼哼冷笑,道:“你們兩個說得好聽,只怕事到臨頭,卻不敢替小姐出頭!”
巴克裏怒極,對凱瑟琳道:“好吧!表姐,你快快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我……我還有匈格巴,一定爲你出氣!”於是,匈格巴也跟着大聲吆喝。
凱瑟琳心裏本煩亂無比,可是此刻聽到兩位表弟叫囂,她竟有點感動起來,同時想道:哼!你拉姆扎卑鄙無恥,總是虐我辱我,哼!難道我凱瑟琳真是好欺負的麼?哼哼……眼前我這表弟傻是傻了點,想來他們也害你不死。不過,總也可以幫本小姐整整你這混蛋,讓你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一念至此,凱瑟琳微笑起來,然後,她用一個溫柔的聲音,問巴克裏兄弟:“喂,我問你們,你倆……可是真心想爲表姐出頭麼?”
倆兄弟毅然點頭。
“嗯,那好……”凱瑟琳得意的瞥着自己的表弟,狡諧的笑了…
天原之城,撒發尼皇宮宮門,龍騎兵的起落臺上。
阿魯妮科娃一身白袍,正爲即將出使阿爾維斯的使節團送行。
使節團的團長由杜德克家的中年家主、愛芬。杜德克子爵擔任,隨行的有近衛軍統領蜜將軍、龍騎士團團長山德魯男爵,還有杜德克家族的年輕長女、愛芬子爵的獨女、薇薇安。杜德克。
“愛芬子爵,這次出使阿爾維斯,雙方的領土糾紛、貿易洽談,全都交給你了。”女王一臉病容,有點憔悴的對愛芬子爵說。
“請陛下芳心,微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辱使命。”愛芬鞠躬行禮。
女王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握住愛芬身旁薇薇安的手掌,道:“薇薇安啊,拉姆紮在阿爾維斯的衣食住行,就麻煩你了。你是他的未婚妻,是撒發尼未來的皇妃,如果……拉姆扎他欺負你、對你不好,你就拿……這個給他看,他便不敢亂來了。”說着,遞給薇薇安一個金牌。
“謝陛下。”薇薇安臉上一紅,她接過金牌,屈膝行禮。
瞥了自己嬌美可人的兒媳一眼,女王微笑了笑,隨即轉向蜜將軍。
“科娃姐姐,這次阿蜜出使阿爾維斯,不能在您身邊伺候了,您……請您一定多加小心,好好保重身體纔是。”美麗的狐女戀戀不捨的道。
“我會照顧自己的,倒是…拉姆扎那邊,要請你和山德魯,多多費心了!”
女王笑了笑,雙眼卻瞥向山德魯。
山德魯立時屈膝跪倒,沉聲道:“陛下請放心,山德魯定當捨生忘死,確保王子殿下的安全!”
“好……好!那好,時間不早了,你們這就去吧。”女王又點了點頭,揮了揮手。
於是,龍騎兵起落場上吹響了悠長的號角,跟着,一隻只巨大的黑鱗翼龍騰空而起,載着撒發尼的使節團,往遙遠的南方飛去。
(待續)
王子滛傳431-436天生的滛賊
作者:晃悠
王子銀傳431-436天生的滛賊
更新手記:人氣低了,怎麼回事?怒!
草原都市泊魯略,舊撒繁皇宮。
大殿裏一片狼藉,橫七豎八躺着幾個帝國兵的屍體。
利夫取下頭上的鐵盔,他緩緩行到大殿中央,擡起頭,愣愣看着大殿天頂。
“殿下,已按照您的指示出榜安民,城內的局勢基本得到了控制。”一名騎士行入大殿,下跪行禮道。
“嗯,帝國軍的動向呢?”利夫點了點頭。
“回殿下,帝國軍的殘餘部隊正往西北方向逃竄,要追擊嗎?”
“嗯…傳令霍德拉特,令他領三千輕騎,務必殲滅敵人殘部。”
“是。”騎士領命而去。
於是空蕩蕩的大殿之中,便只剩利夫與哈維二人。
利夫緩緩行到王座旁,伸出手去,撫摸那黃金的椅把,良久,他對身後的哈維道:“哈維叔叔,這個位置…是父親曾經坐過的麼?撒繁的王位。”
“是的,殿下,這就是撒繁的王位,他以前屬於你的父親,還有你的祖父,可是現在,他只屬於你,我們大草原的主人。”哈維拘謹的鞠了一躬。
利夫微微一笑,他坐到那王座之上,閉上只目,良久,他感嘆道:“五年了,整整五年的戰鬥,多少次出生入死,現在…終於奪回了這裏…奪回了撒繁的皇宮。
“
“是啊,五年來,殿下辛苦了。”
“哈維叔叔,其實誰都知道,這五年中解放軍中最最辛苦的,便只有您…”利夫一臉的感激,對哈微道:“哈微叔叔,一直以來,非常感謝您爲撒繁家作的一切,沒有你,撒繁家永不能有復興之日,而您,纔是撒繁複興的最大功臣。”
“殿下,哈維只是您的臣子,象叔叔這樣的稱呼,切不可再用。而且,爲自己的主公效力,是身爲一名騎士應盡的職責,撒繁複興,也是草原人民努力的結果,最大功臣四字,也不可再提。”哈維單膝跪地,嚴肅的道。
利夫嘆了口氣,沉默半晌,又道:“哈維叔叔,現在王都已經奪回,草原大局已定,我想…我想…我想是時候讓自己去處理一點私事了,已經許久,沒有娜依姐姐的消息,我實在很擔心。”
“殿下對娜依的關切之情,微臣可以理解,只是…”哈維不悅的瞥了利夫一眼,道:“只是王都剛剛奪回,民心不穩,而且草原各城之間,還布有帝國的間諜伏兵,殿下,如果此刻您貿然離開王都,對解放軍是十分不利的。”
“可是…可是娜依姐姐她…”利夫緊張的站了起來,他還待言語,突然哈維騰的一聲跪到地上,然後沉聲打斷了利夫,道:“利夫殿下!請殿下以大局爲重,莫爲兒女私情耽誤了國家大事!”
利夫一驚,隨即他臉色發白,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半晌,他終於嘆了口氣,頹然的坐回王座裏。
……
中原之城近郊,一個偏僻的寺廟裏。
禿頭的明達文安靜的坐在石凳上,他臉色陰沉,不知心底在打着什麼算盤。
明達文身旁,如魅影一般站立着二人。他們一身黑衣,雖然有着人類的身體,卻長着野獸的腦袋,一個長着豹子頭,一個長着狼頭。
“明達文大人!”豹子頭道:“我們剛收到消息,拉姆扎一個月內將在中原之城進行訪問,嘿嘿,屆時將是我們下手的大好時機。”
“豹哥說得不錯。”狼頭道:“明達文大人,此次只要除掉拉姆扎那小混蛋,嘿嘿嘿嘿,侯爵大人一定重重有賞。”
明達文猶豫道:“你們話是不錯,只是拉姆扎這小子鬼狡得很,而且,他身邊常常帶有絕頂高手,象我大哥山德魯,他就不是好惹的角色。唉…我看要除掉拉姆扎,只怕不那麼容易。”
狼頭不豫道:“大人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大人難道忘了,我們狼豹兄弟,可是天下第一的暗殺組合,嘿嘿,凡是被我們盯上的獵物,還沒有能逃出我們手掌心的。”
豹頭應和道:“狼弟說得不錯,明達文大人,你就請放心,只要有我們狼豹兄弟在,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