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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爸也重生了 第5节

作者:未知
說完那番话,见九九抿着嘴瞪大眼睛望着她,一时又想是不是說的太重了,忙又放软了声音接着道:“爸爸妈妈跟你大爷大娘有点小矛盾,可這是长辈之间的事,你是晚辈,掺和多了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沒說完就觉得這解释更不行,闺女再聪明,也毕竟才三岁,听不懂太深的道理,索性說直白点吧:“妈怕你大娘记仇,哪天偷偷掐你。” 噗…… 骆听雨捂着小嘴咯咯咯得乐。 她妈太可爱了。 依偎過去抱着妈妈的胳膊蹭了蹭,软糯糯得說道:“妈妈我知道啦,大娘喜歡偷偷掐小孩。” 她想起来了,上辈子听爸妈闲聊說起家长裡短,好像提過這么一嘴,但太具体的不知道。 “哈哈哈……”文霞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奶团子不知道妈妈姐姐笑啥,跟着咯咯乐,傻裡傻气的。 文霞笑了会儿,又叮嘱闺女:“可不许往外說,就当做跟妈妈之间的小秘密。以后见了大娘,该喊人喊人,知道嗎?” 骆听雨重重地点了点小脑袋。 “跟弟弟玩,妈妈去做饭,给我們九九做好吃的!” 文霞把儿子往凉席上一放,去搅面糊。 骆听雨捏皮球似的捏着弟弟的小胖腿玩,也开始认真总结——如何当好一名三岁奶娃! 作者有话說: 骆.皮球.言:如何甩开姐姐的胖魔爪? 九九啾啾大家:求收藏呀~ ◎最新评论: 【撒花花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大大加油~我来顺便打個卡,乖巧凑字数~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第四天打卡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加油加油加油站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加油加油加油加加油,大大努力更新,争取要早日完結啊】 【打卡第四天,大大加油呀。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不同天对作品进行不少于10條、每條不少于30字的评论(不包含评论回复)以及将作品分享至社交平台不少于5次同时分享引入作品的总有效點擊不少于10次。】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 【幼苗打卡第四天,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今天我的苗苗也要快乐地成长鸭!】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阿卡打卡杜卡卡打卡杜卡卡打卡多久啊阿卡打卡打卡大口大口的打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杜卡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阿卡打卡杜卡卡打卡杜卡卡打卡多久啊阿卡打卡打卡大口大口的打卡杜卡卡打开打卡打卡打卡杜卡卡杜卡卡打开】 -完- 第5章 ◎要变天啊!(微修)◎ 骆听雨知道刚才出头沒把握好尺寸。 当奶娃是门学问,還是得有個孩子样! 因此,等骆常庆推着车子进来的时候,骆听雨就哒哒哒迎上去,语气欢快地喊:“爸爸!” “诶!”听着闺女得小奶音,骆常庆感觉满身的疲惫一扫而光,边支车子边笑呵呵地问,“今天在家练拼音了嗎?” 骆听雨怔住,這样聊天太影响父女和谐了,深深吸气,装沒听见,作怪似的跟老父亲打小报告:“大娘回来了,在奶奶家。” 骆常庆思绪被带偏,看了眼从他进门就沒抬头的媳妇儿,瞧着脸色是不大对,遂小声问:“你大娘跟你妈吵架了?” 骆听雨点点脑袋,冲爸爸招招小手,踮着脚尖神神秘秘地說:“爸爸我悄悄告诉你個我跟妈妈之间的秘密。” 骆常庆边好笑的问着‘什么秘密啊’,边配合地弯下腰,让闺女附耳贴過来,然后听她小小声的道:“妈妈說大娘喜歡偷偷掐小孩。” 骆常庆脸色居然变了,紧张道:“你大娘掐你了?” “沒有,我說大娘耳朵长得像兔子耳朵,妈妈不让我這么說,怕大娘记仇偷偷掐我。”骆听雨小脸认真的解释。 “你大娘要是敢偷着欺负你,就告诉爸爸妈妈。”骆常庆松了口气,大嫂是有這個前科,他安抚地捋捋闺女小辫子,也沒详问闺女为什么說她大娘长的像兔子這件事,招呼她:“来,帮爸爸拿东西,過去交给妈妈。” 从垛篓裡一样一样往外,递给九九。 洋葱、芹菜、蘑菇、橄榄,還有一块五花肉。 骆听雨接過来拖着往她妈那边走,边走边夸张地喊:“妈妈快救我,拿不动了!” 文霞早就看见丈夫跟闺女在那儿嘀嘀咕咕,她本来看见丈夫后下意识觉得有些委屈,使性子沒理会他,但转念一琢磨自己就想笑。 是老大家惹她,又不是常庆惹她,再說他出去這一天为了老婆孩子奔生计那么辛苦,回家還给他脸色看,实在說不過去。 自己什么时候变的這么别扭了? 恰好闺女递過来一台阶,就笑着迎上去接過来,低头一看,惊讶道:“买了這么多菜?” 骆常庆笑道:“津店有個特别大的农贸市场,裡头的菜种类多,我就挑着买了点。” 然后又拿出几样东西,招呼闺女:“九九,過来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 骆听雨也挺高兴,知道她的小发卡来了,忙颠颠地跑回去接东西。伸手去接时在空中停了停,绕過一本比她脑袋還大的字典,光把新衣服跟发卡接過来,抱着去给妈妈看。 骆常庆拿着字典直乐:“這小机灵鬼!” “赶紧歇歇,我给你晾了碗白开水,在屋裡桌子上呢。”文霞把菜拎到屋裡放好出来,瞧着丈夫满脸的汗,也挺心疼。 “還是我媳妇疼我!”骆常庆咧嘴笑,又从垛篓裡拿了包东西出来,神神秘秘的藏在背后去了屋裡。 文霞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也沒戳破,去看给闺女买的东西,一身短袖长裤,摸着料子不错,一盒爽身粉,還有個粉红色的发卡。 但看到发卡印的兔子图案时就想起九九說她大娘的事,忍不住噗嗤一乐。 屋裡,骆常庆端起碗一口气喝干,见媳妇儿沒进来,他放下碗在屋裡喊:“霞——” 文霞把发卡给女儿,抱着儿子进屋,丈夫递了包东西過来,像是他遮遮掩掩带进来那個,特随意地說了句:“咳,今天倒腾东西时跟人家多换了几张布票,给你买了條连衣裙,你看看喜不喜歡。” 骆听雨在外头听着,倒腾着小短腿蹬蹬瞪跑进去,她要看老父亲撒狗粮! ——记忆裡父亲好像沒给老妈买過东西,就是把挣的钱一交,两手一摊,就啥也不管了,油瓶倒了都不扶的那种。 老妈還跟她吐槽来着。 骆听雨這么八卦也是因为做了总结——当奶娃,要保持适量的好奇心,選擇性童言无忌,偶尔撒撒娇任個性,不能過分懂事。 因此进屋就垫着脚去瞧,嘴裡嚷嚷着:“什么裙子啊?爸爸给妈妈买的什么裙子?” 文霞也沒想到丈夫会给她买裙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嘴裡說着‘浪费那钱干啥’,眼裡却有亮晶晶的欣喜,接過来一抖,展了开来。 骆听雨配合的‘哇’了一声:“好漂酿的裙子!” 浅蓝色带小白碎花长裙,带一点泡泡袖,光看颜色就觉得清凉舒服。 文霞也很喜歡,一手抱着骆言一手拎着在身上比划了下。 “噢——”奶团子伸着短胳膊去够,张着大眼睛看看妈妈手裡的裙子,又看到了姐姐头上多出来的发卡,一时不知道要先够哪個好了。 “還行,瞧着大小也合适,一会儿换上看看。”骆常庆随意的說着,抬脚去了天井裡,洗了把手脸,投了毛巾简单擦了擦身上,进来把骆言接過去,抱着去院子裡凉快。 文霞在丈夫出去后又将裙子比在身上,冲女儿眨眨眼,小声问:“九九,漂亮嗎?” 骆听雨望着妈妈脸上的霞光,重重点头:“漂酿,妈妈穿裙子漂酿,关键是爸爸买的!” “小坏蛋,敢笑话你妈妈,回头揍你屁股。”文霞好笑的点了点闺女的鼻子,低声沒什么威胁力的吓唬闺女。 骆听雨咯咯咯的笑。 “好了,妈妈做饭去。”文霞跟闺女乐了会儿,抬手帮她正了下发卡,把裙子放好,转身去做饭。 下午蒸好了一锅馒头,粥早就熬好晾着,光炒個菜就行。 准备炒菜时文霞突然又想起刘美青来,看着丈夫,道:“常庆,他大娘回来了,在他奶奶那边呢。”想听他怎么說,但脸上又不自觉地带了些怒气。 婆婆的晚饭得管,但她一口也不想给妯娌吃。 当初分家时沒单独划出婆婆的地,直接一分为二给了两個儿子,每年给老娘交固定斤数的粮食。 公公那时躺在床上已经快不行了,提议让在村裡住的小儿子每年少交点,每天管一顿晚饭,可能是怕自己走后婆婆一個人在老宅裡孤闷,每天能過来說說话。 骆常庆就应下了。 所以婆婆平常都会按时来吃晚饭,早午饭她自己做着吃。 骆常庆在逗儿子,飞快得觑了眼媳妇儿的脸色,立刻摆出同仇敌忾的态度,道:“地裡都沒啥菜了,哪有余粮招待别人,一会儿光给娘匀碗菜就行。” 文霞忍不住抿嘴乐,笑吟吟的剜了丈夫一眼,心道這還差不多,嘴上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算了,不差她那一口,传出去沒得让人笑话。” 骆常庆也叹了口气,前世過了大半辈子,孩他娘什么脾气他比谁都清楚,性子温软,再生气也愿意退一步。 但想想之前那些鸡零狗碎之事带来的憋屈郁闷,也实在不想再经历一遍,還是得让那边看清自己的态度,尽量断的利索些好。 他抱着儿子走過去,道:“大嫂回来应该会自己做饭,咱们光给娘添個菜,不用弄太多。你看天這么热,要是两边做重了,她们吃不完放一晚上就坏,浪费了多可惜。种点菜不容易,你烧火做饭更不容易。” 文霞觉得丈夫這段時間說话办事越来越让人挑不出毛病,她听着心裡也熨帖。但想想确实是這個理,就依照往常的量做了晚饭。 骆常庆沒让她過去,自己挖了一碗菜,拿上馒头,舀了碗粥,放在搪瓷茶盘上,端着去了老宅。 老宅裡,刘美青往外探了好几次头,跟廖春华打听:“娘,他小叔今天去哪了?我去坡裡路過他家的地也沒见在地裡啊。从北坡回来时瞧着麦场上也沒有人,干啥去了?” 廖春华沒蒸馒头,挖了瓢面准备和面擀面條吃,闻言道:“我哪知道他干啥去了。” 老大家的這回回来,小儿子那边都沒来叫,瞧着连那個意思都沒有,许是因为菜地的事真把小儿子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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