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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7 一切讲求机缘加更 20047 一切讲求机缘07-21

作者:马哲孟瑶
0047一切讲求机缘

  听到马哲对那個长相妖艳且飞扬跋扈的孟瑶如此态度,梁媛心情大好,破涕为笑道:“不提她就不提她,那房子呢?”

  “房子她买了。”

  “啊?你說什么?”梁媛吃惊万分。

  马哲含含糊糊道:“行了,你别问了,過段時間我回去取东西,见面了再說吧。”

  “嗯。”梁媛点点头道:“等下周末我過去看你。”

  “看我干什么,看我多么狼狈?省省心吧,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梁媛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又惹梁媛生气了,马哲每次都不由自主。好在梁媛不计较,過后一点事都沒有。哎!女人是一种奇妙的动物。

  马哲躺在床上,登陆微信,“滴滴滴”声音立马传来。打开一看,除了各种抢红包的群外,孟瑶也给自己发了一條信息。內容很简短:“生气了?”

  马哲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不過孟瑶的做法和今天的态度实在太气愤了,完全是践踏他的尊严。有钱怎么了,老子不吃你那一套!

  正胡思乱想,有一條請求添加好友的消息发来,網名叫丁香花开。马哲按图索骥追根溯源,竟然是赵雅。

  都他妈的分手了,還添加什么好友。马哲猛然想起项链的事,犹豫片刻還是添加了。

  赵雅很快发来一條语音信息,声音急切,道:“马哲,我听說你辞职了,是真的嗎?”

  马哲立马回了條:“管得着嘛,和你有什么关系。”

  对方很久沒回信息,马哲以为不会回了。准备下楼时,提示音响起了。打开对方声音低沉地道:“马哲,别這样好嗎?你這样我心裡难受。”

  听着赵雅可怜楚楚的声音,马哲火气腾腾上冒,回道:“秦太太,請你以后别打扰我的生活好嗎?另外,請把项链還给我。”

  赵雅声音憔悴,似乎刚哭過,道:“我找了,沒有你所說的项链。”

  “哦,那就這样吧,以后别联系了。”发完,把手机丢到一边。

  马哲苦思冥想,怎么可能,难道那一串价值不菲的项链真的不翼而飞?如果弄丢了,该怎么面对孟瑶?人家嘴上說不在乎,在发生在自己身上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心中始终牵挂着此事。不行!以后想办法也要還给她,绝不欠她任何东西。不過要买同款的可就难咯……

  正想着,母亲端着一杯热水推门进来,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看着马哲不出声。

  “妈,你别用這种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裡直发毛。”

  刘玉梅面带微笑道:“马哲,你和那個女孩怎么样了?”

  “哪個女孩?”

  “就是上次在家裡住的那位孟瑶姑娘。上周末不是让你带回来嘛,你說工作忙。”

  马哲心不在焉道:“不是說了嘛,她是楼上的邻居,我們之间啥事都沒有。”

  “别骗我了,我看得一清二楚。”刘玉梅道:“都和你睡一個屋了,你咋還死不承认?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害羞的,妈不反对。”

  马哲一本正经地道:“刘老师,马克思教导我們,物质决定意识,眼见不一定为实,你這完全是背离唯物主义,属于教條式的唯心主义。這与你的教学风格完全不像啊。”

  “少打岔!和你說正经的呢。”刘玉梅语重心长地道:“马哲,你也老大不小了,真该成家了。你看你周叔家儿子,和你同岁,人家孙子都三岁了满地跑,我看得心痒痒。你就不能为我着想,早点让我抱上孙子?”

  每逢回家,這是马哲和母亲必谈话题之一,耳朵都快起茧了。他能理解当母亲的心情,道:“妈,這种事不是强求的,一切讲求机缘。我和赵雅都处了快七年了,最后還不是谈崩了嘛。”

  “别和我提那個赵雅,想想就来气!”刘玉梅一肚子火道:“现在的女孩子真不靠谱,你当初怎样待她的,可倒头来呢,居然拍拍屁股走人了。這种女的幸亏沒娶,将来指不定搞什么幺蛾子呢,不后悔!”

  外人怎么能理解他内心的痛,马哲勉强一笑道:“对了,妈,你不是一直为我张罗相亲嗎,要是有合适的你就介绍吧,只要你看着顺眼,我无所谓。”

  马哲這么一說,刘玉梅心裡更沒底了,心焦地道:“儿啊,你可不能自暴自弃,婚姻是头等大事,不是儿戏。我看上有什么用,最终還是和你過日子。妈也不是逼你,乘着现在年轻還能替你带孙子,再過两年可就真带不动了。”

  “妈,别說那些丧气话,你身体硬朗着呢。”马哲搂着母亲道:“你放心,明年我一定把儿媳给你领进门。”

  刘玉梅闭上眼睛点点头道:“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位小珊姑娘怎么样?”

  马哲這才想起陶珊,道:“模样還不错,脾气有点大,不過我如今回来了,人家总不可能放弃市电视台的工作跟我回闵阳吧,還是算了吧。”

  “也是,回头我和你赵大妈說一声。”刘玉梅道:“妈跳舞的一堆舞伴呢,還有一大帮教师,改天再给你踅摸個

  好的。”

  “成,你看着办吧。”马哲打心眼裡抵触相亲,可不想伤了母亲的心。见面就见面呗,成不成還另一码事呢。

  刘玉梅脸上露出笑容,高兴地道:“行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過两天再找工作也不迟,我现在出去一趟,晚上等小宁回来我给你们做红烧排骨。”說完,一溜烟下楼了。

  望着母亲的背影,马哲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问,這已经出去寻找猎物了。

  母亲走后,马哲拿起手机打给好友周谦。

  “卧槽,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周谦接到马哲的电话无比惊讶,习惯性地爆起了粗口。

  马哲淡定地道:“矜持,都他妈的当领导的人了還满口脏话,也不怕下属笑话你?在哪呢?”

  周谦嘿嘿一笑道:“你回来了?”

  “嗯,晚上有時間沒,聚聚。”

  “您大律师回来了,我就是再沒時間也得舍命陪君子啊,下班后我联系你。”

  “好,再叫上曹阳。”

  “沒問題。”周谦兴奋地道:“晏刚不就在你家后院嘛,一并叫上他。”

  “哦,我待会過去看看。”

  “好嘞!”

  周谦应该算是马哲玩得最好的朋友,从光屁股就一起玩耍了,一直到今天。俩人红過脸,打過架,但关系依然铁。即便很久不联系,见面后照样聊得起劲,就像昨天刚分开似的。這种友谊就叫挚友,這种情谊就叫兄弟。

  俩人关系如此铁,很大程度是父辈之间建立的友谊。周谦的父亲周科山与父亲马文峰一同当兵,一同转业,一同分配到公安系统,一同居住在公安局家属院,俩老头脾气都倔,吵了一辈子,可那份战友情始终无法磨灭。

  父亲至今左手臂上還有子弹擦伤的疤痕,据說是当年为周科山挡了一枪。這种過命的交情,不是嘴上說說那么简单。

  如今,周科山是闵阳市公安局长,而父亲是刑警队长。俩人搭档破获了不少重案要案,被外人戏称“黑白双煞”。

  父辈的情谊摆在那,马哲和周谦自然差不到那裡去。周谦当年高考时考了警察学校,毕业回来后准备子承父业,沒想到父亲不要他,直接赶到八竿子打不着一撇的城建局。

  這小子倒也灵光,几年功夫都当上办公室主任了。走到今天這一步,他父亲有沒有打招呼,還真說不来。不過马哲不关心這些,政界的事他压根不感冒。

  另一個不得不提的人就是晏刚了。俩家是前后邻居,不過人家是這片区的土著居民,老闵阳人,马哲他家是后来搬過来的。因为同龄,且是前后院,平时在一起玩。

  然而,俩家大人因为些小事闹得不愉快。晏刚的父亲是倒腾海鲜的,曾与旁人发生口角大打出手并拘留,为此晏刚的母亲上门求情,谁知父亲刚正不阿,拒绝为其說情。尽管后来父亲還是为其說了话,但俩家的关系十分微妙。

  父辈之间的摩擦丝毫不影响马哲和晏刚的关系,照样沒心沒肺地一起玩耍。晏刚高中沒读完就跟着父亲做生意了,而马哲考了大学。因为层次的不对等,每次過年回来聚会都聊不到一起,渐渐地就疏远了。即便是回来见了面,顶多点头打個招呼。

  因为马哲去找周谦玩的时候总要叫上晏刚,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周谦从来不以社会地位和身份论朋友,和晏刚也成了好朋友。不過,他们仨已经有五六年沒聚在一起吃饭了,周谦的這個提议是何意图?

  马哲翻了翻手机通讯录,居然沒有晏刚的号码,太失误了。他原本打算让周谦打电话通知,可转念一想還是放弃了。本来俩人就存有芥蒂,這么一来更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了。

  马哲想起晏刚的妹妹晏楠在家,随即起身走到后窗推开窗户喊道:“晏楠,晏楠……”_so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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