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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粉们都重生了 第31节

作者:未知
负责人也沒想到他们精心布局的一切,竟然会因为季时卿多年前来過莱茵城的那一趟,最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负责人当然不会承认他们发放出去的药剂有問題,他们话中明裡暗裡都是在怀疑季院长的检测结果出了错误,毕竟他只用了一天的時間,而且他拿到的药剂也不一定就是他们药厂生产的,一切還是要用证据說话的。 然而莱茵城中的這些民众们就像是被季时卿洗脑了一样,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多年前他们就在這裡见识過季时卿在沒有任何高科技设备的情况下,给药剂做检测的。 一天怎么了?季先生就是這么厉害!這些愚蠢的土拨鼠怎么会就不明白呢! 负责人最后沒有办法,只能态度诚恳地表示如果他们的药剂真的有問題,他们愿意承担所有人的医疗费,并且会给出让他们都满意的赔偿。 好不容易将這些民众全都打发走,负责人站在楼前,冷笑一声,他们什么也不会给這些人。 今晚之后,這裡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一個莱茵药厂而已,他们转眼间就可以在帝国建立起千千万万個莱茵药厂,但是他们绝对不能连累到谢家,绝对不能动摇谢家在民众心中的威望。 他们原本想要在药厂被销毁以前再摆季时卿一道,让他早点让出研究院院长的位子,可惜沒能成功,這是他们唯一失算的地方。 负责人给星际海盗们发送了通知,将通讯器关闭后,他站在原地,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给忘记了,他抬手拍拍脑袋,沒想起来,大概都是些不重要的东西了。 正在星际中航行的数架星舰立刻赶赴帝国内這座贫穷而落后的莱茵城,海盗们在星舰中通過通讯器合唱着属于他们的歌谣。 他们发现這些帝国公民们的星币真是越来越好赚了,随便去轰個沒人看管的小破药厂,都能有一大笔星币入账,希望以后這样的单子能多多地来。 他们的星舰很快抵达莱茵城,定位好药厂所在的位置,即将开炮。 领头的海盗嘴裡哼着有些跑调的歌,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操纵杆,看着屏幕中红色的圆圈渐渐瞄准了标记好的位置。 药厂裡面有两個代表活人的小小红点正在缓慢移动,海盗们对此并不在意。 也许药厂地下還有工人在工作,也许附近的员工楼会被他们的炮火波及到,但是除了江羿那個傻子,谁会在意這些呢? 他们是海盗,不是帝国裡那些遵纪守法的公民,能在海盗堆裡活下来的,谁的手上沒沾上几條人命? 哦,江羿那個傻子沒沾過。 不知道他们那個海盗团之前的老大是怎么想的,竟然在临死前找了個傻子做继承人。 “准备——”海盗的首领拖长尾音,“发射!” 首领一声令下,星舰中的海盗们几乎在同时按下了手中的发射器,无数的激光炮弹发射而出,像是弹奏一曲美妙的乐章。 正当海盗们畅享着返航后要如何庆祝自己今天的胜利,他们突然发现那些已经被发射出去的炮弹竟然全部变换方向,朝着他们射来,海盗们的笑声戛然而止,有反应快的连忙伸手用力摇动操作杆,妄图躲避這可怕的攻击,然而操作杆不知为何全部失灵,他们在眼前的操作台上用力拍打,甚至又发射了几枚炮弹出去,可他们的星舰就是停在半空当中,一动不动。 急速向他们逼近的激光炮弹像是正在熊熊燃烧的太阳,首领看過无数次被這些炮弹轰炸過后的废墟,只是从来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這炮弹下的亡魂,他想起那则名叫后羿射日的古老神话,现在他们沒有神箭可以射穿這些太阳。 炮弹击中星舰,带来巨大的轰响声,海盗们被這巨响震得耳朵流出血来,而在這片有些刺眼的火光中,他们看到一架银色的机甲飞在夜空当中,他在炮弹中轻盈地跳跃,而那些炮弹随着他的动作在夜空中划過一道道完美的弧线,碰撞在一起后变幻出紫色与蓝色的梦幻般的色彩,那光亮足够明亮也足够温柔,仿佛還携带着亿万的细小星屑。 那一瞬间,海盗们像是看到了這宇宙中最为绚烂的极光。 一号想要他的主人看看眼前盛大的场景,他低头看向在自己心房中沉睡的主人,他最终還是不忍心打扰到他。 他也不太敢让他的主人看到他现在的這個样子,毕竟這是自己改造出来,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喜歡。 驾驶室中,季时卿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在那光即将要照射到他的脸颊上时,一号轻轻抬起手,护在自己的胸口,为他遮蔽了這光亮。 一号仰起头,看向头顶灿烂星河,也许有一天,他可以這样,带着他的主人在浩瀚的宇宙中航行,他们永远都不分开。 星舰一声接一声在空中爆开,巨大的光芒照亮天空与大地,正在燃烧着的残骸如同流星般从天空陨落,不等落到地面上,就全部被分解,只剩下一点马上被风吹散的灰烬。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莱茵城中的大部分人都在沉睡当中,破旧逼仄的小屋子裡,刚刚做了噩梦的小女孩猛地惊醒過来,她被窗外的光亮吸引,趴在窗边,惊喜地叫道:“妈妈,有流星雨!” 她的母亲忙了一天,刚刚才睡下,只敷衍地嗯了一声,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孩子伸出手,手指落下玻璃窗户上,似乎想要碰一碰那些从夜空中坠落的星星。 這对帝国中的许多人来說注定将是一個不眠之夜,从季时卿在直播中爆出莱茵药厂免費发放的药剂存在一定問題后,本来只是想要吃個瓜的網友们立刻支棱起来,对任何一個药厂来說,将不合格的药剂免費发放给普通人,都是一個非常大的丑闻,所有相关负责人都该被关进帝国條件最为艰苦的监狱当中去,受尽折磨。 只是星網上關於莱茵药厂的消息少得可怜,甚至在不久之后還出现一种声音称莱茵城中根本沒有這個莱茵药厂,一切都不過是季时卿在作秀,不信大家可以亲自到莱茵城去看一看。 網民们也不全都是跟着舆论走的傻子,况且即便莱茵城中的居民们不太关注星網上的這些争论,但他们也不是完全不上星網,只要看到与此相关的讨论,都会在下面留言澄清。 陆以衡更是在不久之后将莱茵药厂的登记信息公布出去,上面显示莱茵药厂的创办人与最大的投资人都是一個名叫贺吉丰的男人。 贺吉丰?這人谁啊?完全沒听說過。 季昱则将他们调查到的關於贺吉丰的更为详细的资料发给一個准备做记者的同学。 同学也是個整活的能手,立即开了直播,他還亲自起了一個非常吸引人眼球的标题,“那些在贺吉丰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与男人们”,網友们一见這标题,脑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他背后有男人也就算了,竟然還不止一個?他们倒要看看這個贺吉丰是個什么绝世尤物? “贺吉丰,相信在点进這個直播间之前,大家对這個人一定很陌生,那我就先把他前半生经历与大家简单地說一下,他今年六十五岁……”這位同学巴拉巴拉讲了五六分钟,看到直播间的人数终于到了他的预期值,這才进入正题,“……這個贺吉丰呢他有一個妻子,名叫吕蕊,我知道大家对這個名字同样不熟悉。” 观看直播的網友们急得不行,恨不得穿過屏幕给他一拳,這人到底在說什么屁话! 同学笑了一下,继续說道:“但是沒关系,吕蕊的父亲大家多多少少都是听說過的,就算不认识现在去搜索也来得及,他就是谢家制药如今董事长谢明的亲弟弟谢栋,很不可思议是吧,這位谢栋先生经常星網上展示他与自己的夫人是多么的恩爱,可吕蕊却是他的私生女,而莱茵药厂建在莱茵城這么偏僻的地方,這么多年来也沒有研制出任何一种新药物,却還沒倒闭,背后肯定是有雄厚的资本在支持,那么资本又为何要支持這么一個注定要赔本的项目呢?” 同学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目前我還沒有证据,有些话可不敢說,我也怕做牢呀,所以大家就智者见智吧。” 他說這话的语气神态,像极了那些曾经在星網上控诉季时卿的研究员们,最后同学正色道:“莱茵药厂裡面究竟在做着什么样的勾当,背后又有谁在支持,這些問題在药厂中定然会留有证据,相信在不久之后,相关部门会给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当然,前提是药厂能够完好无损的保存到相关部门前去调查的那一天。” 在這位同学做直播的同时,贺吉丰与海盗勾结,谋杀了莱茵城内十三位基因病患者的证据也被一位匿名人士放在了帝国人工智能用户交流体验区中,虽然想不通這位大神为什么会把這么重要的证据丢在一個废物论坛裡面,但網民们也還是纷纷涌进第五论坛,围观這些黑暗的交易。 原来在他们忽视的角落裡,竟然還会有人如此肆无忌惮地进行着令人发指的恶行,而更可怕的是,在此之前竟然沒有一個人发现。 谢栋仍旧在甜美的梦乡中,他自大又傲慢,觉得帝国内沒有事是他们谢家摆平不了的。 至少在之前确实是這样的。 谢栋的下属们却是急坏了,目前這件事已经越来越脱离他们的掌控,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在一夜之间可以将吕蕊的身份调查清楚,硬是将莱茵药厂与谢家扯上了关系,如今只希望那些海盗们可以将莱茵药厂顺利处理掉,最后死无对证。 而同样是在這個夜晚,季远同谢云白一起回到帝国,他直接来到季昱平时落脚的地方,却得知季昱已经搬到了季时卿那裡。 季远不想见到季时卿,直接把季昱给叫到自己那裡去。 季昱忙了大晚上,现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进门后刚想开口抱怨有什么事不能在通讯器裡說嗎,就看到客厅的茶几上,一颗从天神星带回来的塞缪尔矿石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晕。 季昱瞪着眼睛,盯着眼前的這颗塞缪尔矿石看了半天,最后還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塞缪尔矿石沒错。 季远在天神星的时候,他联系過季远好多次,让季远帮忙把那颗塞缪尔矿石拍下来,可季远每一次都說這事跟他沒关系,后来更是直接就不搭理他了。 怎么到最后,沒有人逼他了,他反倒是把這颗塞缪尔矿石从天神星带了回来。 季远坐在沙发上,冷淡說道:“沒人要的,你拿走吧,别說是从我這裡拿的。” “不用了吧,”季昱挠挠头,对季远說,“哥前段時間参加机甲竞技赛,吴院长已经把那颗塞缪尔矿石送過来了。” 季远翻书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他嗤笑了一声,若无其事道:“既然沒用,那就扔了吧。” “扔了有点浪费,要不就先放在我這裡了。”季昱一边說,一边走到茶几前将那颗塞缪尔矿石装进自己的背包中。 季远放下手中的书,起身道:“你可以走了,我還有事要忙。” 然而季昱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地看着季远,季远问道:“你這样看着我做什么?” 季昱小心问道:“二哥你這两天就沒有梦见過什么奇怪的场景?就是那种会立刻与谢云白分手的。” 季远冷着脸,对季昱道:“梦见你中学的时候染了一头七彩头发,算是奇怪的梦嗎?” 季昱:“……”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同季远道:“我是在认真地說這件事,沒有跟你开玩笑。” 季远无声地看着他,想听听他嘴裡還能說出什么来。 季昱回望着他,客厅中一片沉默,季远忽然发现季昱的那头跟火烈鸟似的红毛不知在什么时候染回了原来的银色,他们兄弟三人中,只有季远的头发颜色深一些。 季昱望向他的目光裡,是他读不懂的哀伤。 季远只当是這個弟弟中二病又犯了,他转身向书房走去。 “你知道哥有遗传病嗎?”他身后的季昱忽然道。 季远脚步一顿,他回過头,看向季昱,问他:“你又在說什么胡话?” 季昱摇摇头,他对季远說:“是真的。” 第36章 季远站在原地,双脚被钉死在這裡,动弹不得,他听到季昱对自己說:“q-156型遗传病,二哥你应该是知道的,对嗎?” 季远当然知道,他们的祖父就是死于這种遗传病的,不過在季远记事之前,那位祖父就已经過世了,所以這件事给他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刻。 他们的父亲沒有遗传到這种可怕的病症,他与季昱同样也沒有,這种遗传病对季远来說并不熟悉。 季时卿他怎么会患得這种遗传病呢?怎么会呢? 他们的祖父在患病后活了一百三十岁,那么季时卿呢?他能活多久?季远不敢去想,他总以为死亡对他们来說還都是非常遥远的事,而此时他突然被告知,其实死亡已经在接近他们了。 “他现在在哪裡?”季远压低声音问道。 季昱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季远口中的那個他說的是季时卿,他回答說:“哥前不久去了莱茵城。” “他一個人去的?”季远问道。 季昱摇头道:“不是,是跟一号一起去的。” “那不還是一個人嗎?”季远皱眉道。 季昱沉默,季远這样說好像也沒有毛病,严格来說,一号的确不能算是一個人,但从另一個方面来看,一号却是比他们一群人都有用得多。 “二哥,要不你回家吧?”季昱提议說,這样的话在這段時間来他同季远說了不止一次,后来季远听得烦了,干脆都当做沒听到。 好不容易這一次季远终于开始认真思考季昱的這個提议,然而不等他开口回答,季昱便替他做出回答:“算了,你现在還是别回去吧,我怕你又惹哥生气。” 季远:“……” “他的病现在怎么样?”季远问。 季昱說:“看不出来,应该不大好。” 季远嗯了一声,垂眸望着脚下模糊的灯影,季昱不知他此时的心中都在想些什么,如今该說的不该說的,他都已经說了,只希望季远至少不要再像過去那样了。 季昱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对季远說:“那個……我走啦。” 季远仍旧沒有开口,当季昱走到口时,季远叫住他,问:“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季昱停下脚步,转過头,灯光洒落在他的半张侧脸上,他语气中带着苦意,对季远說:“或许以后你就明白了。” 季远听不懂季昱话中的含义,他无声看着季昱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的另一侧。 q-156型遗传病…… 季远再沒有心思去处理這段時間公司积累下的文件,他来到书房,立刻打开星網,搜索起關於遗传病的所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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