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解开心结
“磨叽什么呀,姐姐都撅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小就喜歡這样。”
“可是,可是姐...你就不怕脱水啊。”
這场惨烈的战役从夜晚一直打到了接近天明,纵使唐夭夭一改往日的被动,用尽浑身解数,最终也還是沒能拿下胜利,草草换了件床单后便搂着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就在唐怀瑾以为事情就這么過去的时候,第二天刚醒,唐夭夭女士便立刻发出了作战請求。
唐怀瑾的表情显得格外为难,姐姐的身体素质他是清楚的,先不說别的,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快要泡的发白了。
“你是不是不行了?”
听到這句话,唐怀瑾默默地将原本劝阻的话语咽进了喉咙裡,在唐夭夭的一片哼哼唧唧声中证明了自己。
风停雨歇,呼吸凌乱的唐夭夭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红唇微张,舔舐轻咬着他的锁骨。
感觉到他抽身的动作后,唐夭夭抱着他的胳膊略微用力,有些不满地轻哼道:“就放在裡面。”
“...”
唐怀瑾沒有說话,将怀裡的姐姐抱得更紧了些,闭上眼,默默地享受着這一刻的安宁。
就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唐怀瑾睁开眼,像是犹豫了很久一般,语气复杂的问道:“姐,你跟我回去嗎?”
问出這句话后,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姐姐搂在自己后背上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起来,抓的他有些发疼。
“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感受着身子裡充满着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酸胀,唐夭夭的心中掠過一抹遗憾,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眸半眯着,還带着些许朦胧地望着他的脸庞,葱白的玉指轻慢地在他的下巴上挠着,轻声道:“之前是姐姐沒想通,辛苦我們家阿瑾了。”
“现在姐姐想明白了,有阿瑾在的地方才是姐姐的家,姐姐愿意跟你回去。”
“真...”還沒等情绪激动的唐怀瑾开口,唐夭夭的手指一动,嫩白的指尖点在了他的唇上,柔声笑道:“但是你要答应姐姐一個要求。”
“在去找她们之前,你必须先把姐姐喂饱。”
“...”唐怀瑾做梦也沒想到,曾经脸皮极薄连半点荤话也听不得的姐姐居然会提出這种要求,难不成這就是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差别嗎?
看来自己這一棍下去,捅开的不只是那啥,還有姐姐以往的心结。
注意到他略显古怪的眼神,唐夭夭的脸上沒有半分不好意思,极尽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勾着唇角笑道:“干嘛呀?养你這么大,姐姐用用怎么了?”
“咋不行,当然行,姐姐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唐怀瑾抱着她连啃了好几口,把脸埋进姐姐怀裡,好半晌,才喃喃道:“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唐夭夭的眼角微微弯起,漾着温柔的笑意,纤指在他的发缝裡梳理着,脑海裡突然掠過昨夜那道雨中的身影,让她抿了抿嘴唇,“姐姐也是现在才知道,我原来這么幸运。”
温存了片刻,姐弟二人洗漱完毕,收拾好东西,唐怀瑾牵起姐姐的手,轻声道:“姐,我們回家吧。”唐夭夭回過头,看了一眼门后的屋子,轻轻点头:“嗯,我們回家。”
“砰。”房门被关上。
“砰。”卧室门被一把推开,夏心雅连拖鞋也顾不得穿,慌慌张张地下楼跑到客厅。
往常来說,下午两点是唐家睡午觉休息的時間,可今天却一反常态,除了两位姨之外其余人全部在场,众女表情各异,无一例外地捧着手机。
抬头瞥了一眼神色慌张的夏心雅,此刻白婧汐却沒有调侃她的心情,扫视了众人一圈后,她一脸沉重地宣布道:“那個女人...要回来了。”
在之前,唐怀瑾已经在群裡提前通知了她们,唐夭夭会和他一起回来。
這绝对算得上是唐家的大事了,毕竟沒有人比她们更清楚,唐夭夭這個女人在他心裡的地位,众女们或多或少心裡都有些不安。
在這其中,沈易秋和白月柔還算是好的,除了有些紧张外沒有太多的情绪。
而要說谁的心裡最慌,那莫過于白婧汐了,她的脸上虽然强行保持着镇定,可不自觉捏紧衣摆的手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啊?”
一向和白婧汐不对付的宁望舒上来就点破了她心裡的那点小九九,嗤笑道:“哼,现在知道慌了,你当时做的时候就沒想過会有今天嗎?”
“你!”白婧汐咬了咬牙,气道:“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吧?一边当着好妹妹,一边偷偷爬他的床,等她知道了,你以为她能饶得了你嗎?”
“那也比你强。”宁望舒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倒是实话,毕竟她做的那些事,连她自己都觉得過分,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众女,白婧汐不免有些委屈道:“不是,你们怎么這样啊,当初要不是我,你们全都沒机会好不好?”
终归是亲姐妹,看着自己姐姐這幅样子,白月柔第一個心软了,上前握了握她的手道:“姐,沒事的。”
当初可是她劝白婧汐进门的,见状,捂着小腹的沈易秋也开口道:“婧汐,你先别着急,還有阿瑾在呢,夭夭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见终于有人相应自己了,白婧汐稍稍缓了口气,又抬头看向一边像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夏心雅,轻声道:“小雅,你也别觉得自己能够置身之外,那俩人一個姐控一個弟控,要是咱们不齐心协力的话,以后可沒你的好日子過。”
“小雅妹妹,你也不想以后天天见不着你男人吧?”
听着她的话,夏心雅脸上的警惕之色渐渐消失,又觉得她說的有几分道理,犹豫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眼见她通過拉拢胁迫等方式和其他人达成了同意,一旁观望的宁望舒抿了抿嘴,最终也沒說什么。
阳台上,看着装作收拾衣服,实则在偷听客厅众女谈话的夏允竹,宁思安在心底暗暗琢磨着。
說实话,宁思安有些不明白夏允竹在担心什么,难道是害怕夭夭過来会破坏家裡的和谐?
嗯...看来自己要学的還有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