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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教师空缺

作者:喵崽要吃草
顶点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

  淘青既然都這么大包大揽的帮忙了,祁云他们自然是感谢,回头祁云還跟周国安嘀咕着等淘青生孩子的时候两人凑钱送個礼。

  至于吴丽或者张红军,张红军是彻底跟那三個老知青扎堆了,平日裡下地遇见了祁云他们也当做不认识,祁云跟周国安都不是那喜歡热恋贴冷屁股的人,既然你对我爱搭不理那我也把你当陌生人呗,到最后也就只有吴丽跟那边還有些個联系。

  祁云跟周国安当然不知道张红军撺掇着老知青排挤他们俩,因为他们俩一点也沒感觉到,反正一天天的日子就這么過着。

  白天出工干活有江画眉两姐弟照顾着,晚上两兄弟洗了澡就互相搓背擦药酒,十几岁的大小伙子,身体虽然還不够健壮,可恢复力却正是最好的时候。

  白天累得比村长家的老土狗都不如,可睡一觉起来又活蹦乱跳胜過小狗子。

  “祁云哥,听我妈說咱们村小学今年下学期要招收一名老师。”

  中午收到了家裡的书信,下午祁云他们照旧来地裡拔草。

  不過因着周国安說到信,不可避免的就跟江河說起了两人家裡的些许事儿。

  抱着水壶来给祁云他们這边送水的李晓夏戴着顶草帽将水壶递给吴丽,然后安静了听了一会儿之后就笑眯眯的走到祁云身边蹲下来插话說起了這個事儿。

  一旁接了李晓夏水壶正殷勤的准备给旁边几块地的老乡送水的吴丽顿时脚下一顿,忍不住慢下了脚步。

  這样的消息,几乎可以让所有知青为之心动,哪怕是知道落到自己头上的机会渺茫得可以忽略不计。

  祁云却十分平淡的垂眸继续努力的拔草,“李晓夏同志,麻烦让一让可以嗎?”

  祁云扯了扯手上的红薯藤示意李晓夏挡着他了。

  几乎只要是地面土壤稍微湿润几分,红薯藤的藤蔓每一個节就能迅速的繁衍出根系来想要扎根,所以打理红薯的时候几乎要来来回回的拔草顺藤好几回。

  這還是第一回,祁云觉得自己需要积攒经验,以便以后干活更麻利些,也不能总是拖累江画眉来帮忙啊。

  看看吧,江河那小子现在干活都要比他快了。

  李晓夏一噎,沒料到自己老神在在的等待居然只等来這么一句屁话。

  這段時間谁都知道李晓夏看上了新来的知青祁云,其他瞄准了祁云的姑娘只能主动退开,谁都以为祁云能因为李晓夏的看中而得到一些不可明說的好处。

  然而事实却是祁云跟其他人一样,甚至祁云怀疑要不是村裡的活儿都是老村长监督安排的,怕是李晓夏還要给他使绊子。

  說来也是可笑,祁云当然能看得出来李晓夏对他的心思,不過却从一开始的尊重到后来的无视漠然,喜歡一個人不想着对对方好,反而想方设法的打击对方的自尊骄傲自信,就盼望着对方有一天能够像一條狗一样认输的跪拜在她面前祈求怜悯。

  這沒权沒势又不是啥了不得的人物,不過全宇宙劳资最大的架子倒是学到了几分,祁云用社会形态与人文再辅以心理学去琢磨了两回,觉得這种人的存在委实神奇。

  不過存在既合理,祁云也沒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去打破对方扭曲不正的三观传播真善美。

  李晓夏被祁云的态度气得一摔手上揪着的红薯叶站起身气呼呼的想要走,不過转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去看祁云。

  结果祁云已经埋头继续干活去了,一点沒有她设想中的“为了保住最后的尊严所以忍痛拒绝一切诱惑但是又忍不住在她转身之后眼含不舍默默凝视”的情况。

  李晓夏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些沮丧了,转眼看见不远处同样埋头干活的江画眉以及跟周国安凑到一條拢子拔草的江河,李晓夏忍不住瞪了這两姐弟好几眼。

  现在村裡谁不知道祁云周国安两人跟江家姐弟交情不错啊?

  都說這两個嫩娃娃也被江画眉那张狐、狸、精一样不正经的脸给迷住了,還說什么這些娃子年纪小,以后长大了就明白娶媳妇千万不能盯着江画眉這种长相了。

  李晓夏听到后半句是有点被安慰到,可是這样一来她就要等祁云他们长大明白這個道理?

  這世上可从来沒有能让她李晓夏等的人,還是一個有可能提前一步被江画眉糟蹋的人,李晓夏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端着了。

  江画眉可不在乎李晓夏如何瞪她,别說瞪几眼了,就是上手直接撕她都是一点不怂的,甚至因为有了之前的想法,江画眉现在也不会因为李晓夏而故意跟祁云他们拉开距离了。

  要想考察這块肥肉的价值,当然是要靠近一点全方面好好研究观察一番。

  祁云倒是沒注意到江画眉的转变,毕竟祁云感知再敏锐也沒办法在已经有固定印象的情况下第一時間发现女生的细微变化。

  在他看来江画眉面对他依旧是不爱搭理冷漠鄙视,最常做的就是给他充满女王般鄙夷的眼神。

  不過祁云也能理解,毕竟嘛,他是四個人裡面干活最慢的人,拔草像再拔汗毛,一根一根细致得很,江画眉时常嘲讽他适合去杀猪给猪褪毛

  想到這裡祁云忍不住都想要抹脸了,其中种种嫌弃不言而喻。

  這小姑娘還不如保持一开始的冷漠疏远呢,现在稍稍亲近些了却总是可着劲儿的打击他,他好歹也是二三十岁的高中老师好不好,不要面子的嗎?

  抬眼间祁云看见江画眉那边皱着眉投過来的充满了审视的眼神儿,就跟初中时候的教导主任似的,眼神之间充满了监视估量威胁。

  祁云瞬间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好吧,其实面子也沒啥重要的,只求這位姑奶奶别盯着他找由头损他了。

  李晓夏气呼呼的往地旁的土坎上一坐,旁边吴丽心不在焉的给附近几块地的老乡送了水就连忙转了回来。

  要是往常吴丽就能趁着這個机会多在外面呆一会儿,反正她的任务有李晓夏插手,分派得是几個人裡面最少的。

  帮李晓夏送水不仅能跟其他老乡打好关系讨好了李晓夏,還能顺带偷個懒躲個闲。

  不過今天吴丽却迫不及待的赶了回来,见到李晓夏就笑着過去挨着坐下,将之前打好腹稿的由头绕着跟李晓夏攀谈起来,拐弯抹角的就是想要打听那個教师空缺的事儿。

  祁云离土坎不算远,因此听了一耳朵就明白吴丽的打算了,心裡默默摇头,也不知吴丽到底是聪明還是傻,李晓夏都說了是她妈說的消息。

  李晓夏自己也是初中毕业的,這种机会明显就是李晓夏母亲给她准备的,怎么可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祁云你是在绣花咩還是在干啥?你看看我們都要拔完一拢了你還在半路,也不知道哪些女的看上你哪点,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是能让你婆娘娃娃穿上新衣還是吃饱干饭?”

  這几天江画眉专门挑拣着他的缺点来刺他,祁云都已经从一开始的惊奇到自我怀疑,最后再到无奈习惯了。

  反正這小姑娘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对他各种嫌弃鄙视,可到头来帮他干活最多的却還是她自己。

  祁云抬头皱巴着一张俊脸无奈一笑,“是是是老大,我会继续努力的,争取一弯腰干三亩,种地三年就发家致富成为先进标杆!”

  江画眉叉腰朝天又是翻個白眼,摇着头满眼的嫌弃,“嘴巴上夸得飞,手脚還是软趴趴的,我看你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個优点也就全落在這张嘴上了。”

  周国安跟江河在一边嘿嘿哈哈的看笑话,祁云脸皮也厚了,朝江画眉眨了眨眼满脸惊奇,“难道我的脸不是优点?”

  江画眉一张脸不争气的红了,也不知道是被祁云這无赖行径气的還是怎么回事。

  江画眉以手做扇在脸颊边扇了扇风,然后语调僵硬的抬头看了看天,嚷嚷着让江河干活快一点,大家干完了好早点收工回家,“看看别人那些小组,人家都已经有人做完任务回家了,咱们還要回去修篱笆呢!”

  江河被恼羞成怒的姐姐迁怒了也不气,用站着泥巴的手搓了下鼻翼,然后笑嘻嘻的回姐姐的话,“姐你别着急,我都跟老大他们說好了,一会儿我們收工了就先去山裡找荆條,你就先回家休息会儿,這种事肯定是我們大男人来干的。”

  很是有大男人的威武气概。

  江画眉气得鼓着腮帮子瞪着弟弟想要說啥,结果不远处土坎上的李晓夏忍不住哼了哼,阴阳怪气的跟吴丽說话,“有些狐狸精呀就是爱勾搭着男人帮忙做這個做那個的,哎呀就像知青点那边的苏佩佩一样,不少人都瞧见她跟好几個男人走一块儿呢,沒准儿早就钻了小树林,這种搞破鞋的要是早几年,早就被抓来送到台子上被我們吐唾沫了。”

  虽然說的是别人,可话裡话外再加上那不断往江画眉身上瞄的眼神,明显就是在指代江画眉。

  话裡扯上了另一個老知青,吴丽顿时就不好說话了,只是安静的笑着沒接话。

  江画眉十分不屑的仰头“哈”笑了一声,扭头对祁云拔高了嗓子的叫骂,“你說說你,你现在干的活儿可轻松好几百倍,要知道早几年像是你這样干活不麻利又沒有关系的人,那可是转眼就能被绑了去交批、斗任务,人家关系老牛比了,你沒干啥坏事儿一样能整死你。”

  說是跟祁云說话,可眼神儿却分毫不差的落在李晓夏身上。

  “哎呀咱们国家在迅速的变化呀,要不然你看看,像那些成天把自己当成资本家大小姐,会写几個字儿就坐着不干活不下地嫌泥巴脏的人,怎么就能過得那么轻松安逸呢?這是社会的进步懂不懂?!”

  祁云乖乖的睁着眼睛“哦”了一声,江画眉不满的竖起眉毛直往李晓夏身上盯,嘴巴裡還是朝着祁云吼,“问你懂沒懂你哦個锤子脑壳啊!”

  祁云无奈,只能在周国安江河這两坑货看戏的眼神下又完美的接了村霸的戏,“懂了!”

  江画眉這才翘着嘴角抬着下巴双手抱胸抖着一條腿朝李晓夏露出個鄙夷的表情,可把李晓夏给气得,不大的胸脯起起伏伏。

  偏偏江画眉還要故意将视线落在她胸口上,然后隐晦的朝李晓夏挺了挺胸展示自己又一個让女人们嫉妒的地方。

  這举动让李晓夏瞬间烧红了脸,吴丽都下意识的垂眸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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