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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故人【完結】

作者:喵崽要吃草
顶点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

  “画眉跟阿云到了呀?小河越长越俊啦,交女朋友沒有?快进来坐进来坐,安安,给你弟妹倒茶!”

  “哟平安又长高啦?如意越来越好看了!”

  祁云他们在平城也生活了快五年了,虽然祁丰和余安安因为工作原因很少回来,可祁云這边每次逢年過节的却都会给余家送礼联络感情,所以祁云他们到的时候余妈妈笑得眼睛都只能看见两條缝了,夸起两個孩子来也是一等一的熟练。

  平安最盼望别人夸他长高了长大了,如意么,虽然看着文文静静乖乖巧巧的,其实最喜歡别人夸他长得好。

  果然,余妈妈话音一落,俩孩子就脸上都带了笑,不是平时对外只限于礼貌的那种笑,便是如今越发小大人模样的平安都笑得露出了小白牙。

  余妈妈是個典型中年发福的胖乎乎妇女,原本是东北那边的,跟当时调過去工作的余爸爸经人介绍处了对象,最后自然而然的就嫁到了平城生活。

  虽然如今余妈妈是胖了,可五官隐约還是能看出来年轻时的容貌,余安安像了她妈妈,小巧的苹果脸却有個娇俏的下巴。

  江画眉在家的时候都跟祁云笑话過,說若是当初安安姐的哥哥长得像妈妈,那才是好笑了,毕竟余妈妈跟余爸爸长相算是两個端点。

  一個是粗狂坚毅的长相,一個是可爱娇俏的模样。

  祁丰昨晚到的平城,直接就住在了岳家,倒也沒觉得住岳家丢什么份儿,祁丰自认对岳家十分亏待,别人家的姑娘嫁了人,好歹每年能走一两趟,偏他這裡因为工作原因,有时候甚至会一两年都无法回家。

  這次時間也很是紧凑,多在岳家呆一晚上,好歹能让岳父岳母看看他们闺女跟外孙。

  壮壮比如意還要小一岁多,如今也才刚三岁多一点,跟小时候一样依旧十分苗條,不過因为有爸爸作为崇拜对象,壮壮三岁就开始每天坚持锻炼了,虽是瘦巴巴的却十分结实健康。

  当然,与此相对应的就是黑,特别是跟如意排排站的时候就特别明显,余妈妈都忍不住看了好几眼,唉声叹气的拉着余安安嘀咕,让她在部队裡也好好给孩子用用面膏啥的,别以为男孩儿脸不重要就能随便折腾。

  余南是個长相端方的人,三十多岁的人,属于男人的棱角已经完全展露,余南在西南那边任职多年,如今好不容易省回首都,即便是不怎么重要的职务,好歹能够守在老父母身边尽尽孝心。

  余南的妻子是個温婉的女人,早上平安他们還沒来之前就拉着自己两個孩子再三交代一定要好好照顾上门的小客人,這会儿余南的两個儿女也确实做小主人做得很尽职,陪着平安如意還有壮壮一起玩,也沒打闹,让大人们好歹有了空间可以好好聊一聊。

  虽是第一次见面,可余南见到祁云却是十分亲近,不是表面上的那种热情,而是散发出来的气息十分友善。

  “......今年可能還要设几個对外开放城市,怀城很可能就在其中......”

  “当初特区三面环绕怀城,开放口岸肯定是跑不掉的。”

  “经济建设之后咱们也要注重在国际上的外交問題......”

  虽然一個是单位裡的一個是混文圈的,另外两個一個政一個军,再加上一個十几岁搞教育的江河,可男人们凑在一起总归少不得要聊些国家大事,女人们则是在厨房忙活,又照看一下孩子的需要。

  中午一起吃了一顿热闹的饭,明天一早就准备一起开车回怀城,所以余妈妈一留祁云他们,祁云一家子也就干脆留下来把晚饭也吃了才回去的。

  路上开了五天多,比坐火车花费的時間還要多,主要是路上還要投宿吃饭之类的,再加上如今也不赶時間,干脆就在路上遇见有好玩的地方暂时停一停。

  祁丰跟祁云有一点对孩子的教育是达成了共识的,那就是男孩子一定要增长见识,不要求精通多少东西,但是一定要懂一点。

  平安作为如今的大哥,肯定是当仁不让的照顾着壮壮跟如意,好在壮壮从小就以爸爸作为自己的榜样,小小年纪就板着脸穿一身妈妈给做的小军装,对自己的生活也十分有安排,如意更是一路上就专心的弄自己的小木雕,江河细心的帮他收拾一些小部件。

  這些木雕都是老何或者祁云给他做的,最后打磨上油上蜡的功夫就交给如意自己弄,如意对待這些工作十分认真。

  原本祁云還以为如意是自己的兴趣,结果到了怀城如意把自己在路上打磨好的几個木雕送给凝开芳祁海茂以及大姑姑父阿埌的时候祁云才明白這小子是要干啥,不得不說如意确实是家裡几個孩子中最会讨大人喜歡的那個。

  腊月初九江画眉生日,原本祁云還想着如何给她過個生日呢,一大早江画眉就笑眯眯的拉了祁云出门,最后带着他到了去年翻墙去看腊梅的那处园林。

  “以后這裡作为咱们在怀城的家怎么样?可惜园林是不卖的,只有居住权。”

  不過也正因如此,最后江画眉准备的钱都沒花完,费了几十万拿了一百年的居住权,便是以后修葺都需要政fu审批。

  要是以前,江画眉肯定不乐意花這個钱,可想想挣那么多钱不做這些有意义的事儿,好像钱也就成了一堆废纸。

  祁云都挺惊讶的,即便是居住权那也是大手笔了,“江老板,你還真是要把挣的钱全都给花掉啊?”

  祁云這是打趣,当初江画眉可都是說他花钱太厉害了,总是笑称他不会给孩子们攒家业。

  “不是你說的么,要是孩子们自己沒出息,那咱们给他们留两处房产收個租子混吃混喝就够了嘛?我這個坚决执行咱们家男主人的理念!”

  江画眉笑眯眯的,一边拿钥匙打开了大门那边的老锁,推开大门,江画眉侧身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势。

  祁云装模作样的昂着下巴背着手,抿着笑进了大门。

  這才刚走過江画眉身前呢,江画眉就忍不住笑着捶了一下祁云的背,祁云顺势一弯腰就把人给一把强行背到了背上跑了。

  “哎呀你干什么呀!”

  “背媳妇进家门咯~”

  江画眉咯咯笑着拍這家伙的肩膀,感觉跟這個人在一起,即便是一個很普通的事都觉得十分好笑,似乎只是因为有他在,所以每一天都能忍不住的莫名想笑。

  “眉眉,我是不是被你包、养了呀?”

  “是啊,当初不是說好了嘛。”

  祁云直接把人背到梅园,眯着眼笑着转身抱住人,脑袋跟撒娇似的直往江画眉怀裡蹭,“眉眉,我好幸福啊,被人金屋藏娇了。”

  “這還是金屋啊?還有好些地方要整修呢,审批单已经拿到了。”

  虽然浪漫的气氛又一次被媳妇弄沒了,可祁云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两人一整天连午饭都是在外面随便吃的,回头又商量着如何整修。

  其实像這样的园林,即便是整修也不能随心所欲,不過這并不影响两人的好心情。

  江画眉還在遗憾园林只有居住权,却不知道祁云回家之后给广远那边打探了一下信息,想看看如何将這座园林划归到個人头上。

  虽然原则上是应该归国家的,但是也不是沒有特例,一直到十年以后,祁云用自己的价值获得了政fu的特例,這座当初被江画眉买了用来哄他高兴的园林彻底挂上了他们家的匾额,成为华国私人拥有的最大园林,引来无数人的羡慕。

  要知道即便是几十年后再有钱的华国首富,顶多也就是在国外买個小岛别墅啥的,在华国,像是园林這种存在,并不是单单有钱就能买到的,祁家园林绝对是独一份。

  今年過年,祁家难得的大团圆,年三十的时候中午吃了饭,凝开芳店裡也给关了,拉着祁芬江画眉一起去逛街,今天外面可是热闹得紧,即便是很多务工的外来人口都已经走了,可特区那边過来的外国人却是将怀城填充得热闹得很。

  要說为什么今年怀城這么热闹?一部分肯定是跟以前一样,外国人对华国的年很感兴趣,另外一小部分的原因则是去年有几個小法年轻人在怀城偶遇云深先生,并且有幸跟云深先生游玩了半天。

  這事儿除了在他们的交际圈流传,更是有一些小媒体报纸将其作为趣谈进行了采访报道。

  在那些年轻人的叙述中,云深先生为了给妻子进行为期一天的零元生日约会,以自己的才华作为卖点边玩边赚钱,說是要請太太去吃烛光晚餐。

  這一点无疑让天性就热爱浪漫的小法人十分向往,那段時間小法那边街头上甚至流行起了唱歌跳舞表演魔术甚至码头拉纤搬货,就为了能够挣到钱为自己的伴侣来一场浪漫的约会。

  今年祁云的《众神》完結,虽然還有一卷未能出译文版本,却依旧不能抵挡读者们的热爱,很多华文不够好的人甚至千方百计去结交华国留学生,就为了能够套好交情之后让对方帮忙翻译一下小說。

  即便无法做到云深先生那样原汁原味的译本,至少能够让他们提前知道大体故事走向啊,要不然追小說的人可真是要着急得抓心挠肝了。

  作为祁云的读者,小法那群年轻人的事迹即使只是在一些小媒体报纸上作为趣事占了一個小角落,却已经足够让读者们在能够選擇的时候第一時間選擇了怀城。

  怀城即将被划分为对外贸易口岸,虽然上面的正式文件還沒下来,可不得不說商人是嗅觉最为灵敏的一群人,大年三十也依旧有人为了赚钱而選擇干脆把家人接来怀城团聚。

  女人们在前面逛街,自然少不了拎包看孩子的,便是祁海茂都被凝开芳拉了出来,說是让他好好尽尽做爷爷外公的职责,带着孩子们好好在街上看看热闹逛一逛。

  祁海茂本来就是更喜歡在安静的地方呆着的人,可說這個话的是他自己的媳妇,祁海茂也只能头疼的揉着额角换了衣裳乖乖出门了。

  好在還有儿子女婿陪他一起受罪,好歹让祁海茂心理平衡了不少。

  “阿云,這套衣裳怎么样?”

  “掐腰显腰身,背后线條挺括,配你那双红高跟不错。”

  “看看小弟,阿斌,你能不能不要再只有一句好看不错了?别让阿埌都跟你学得木讷了!”

  祁芬掐了一把自家男人,昊斌牵着阿埌十分郁闷的龇了龇牙,明明剪的是小平头,可偏偏這会儿看着像是头发都耷拉下来了似的,“阿芬,好听的话咱们在家裡关起门来說不是挺好嗎?”

  有了对比就有了伤害,祁云带着两個孩子偏偏還能给自家媳妇以及老娘不少建议,便是连化妆品都能說個一二三来。

  至于祁丰跟昊斌?這两人一個比一個不在行,面对妻子询问的眼神,两個大男人都是抱着孩子两脸迷茫。

  余安安是已经接受了自家丈夫的性子,可祁芬心裡郁闷啊,当初昊斌這家伙可是個流裡流气的街头混混儿似的,那时候還敢蹲墙头拦她下班回家的路,可现在咋就成這样了?难道是年纪大了?

  被当做年纪大了的昊斌也是很冤枉了,当初他那不是就想着只有沒脸沒皮才能把喜歡的姑娘哄回自己家么?

  可再怎么大胆厚脸皮,昊斌這辈子也就只喜歡過祁芬一個女人,再加上昊斌之后也沒有特意去关注過女人的衣裳流行以及化妆品护肤品啥的,這不是就一问三不知了么?

  天知道昊斌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三支全是红色的口红他家小舅子到底是怎么一眼就看出区别的!

  祁海茂看见女婿那边被闺女嘀嘀咕咕還掐了两把腰,干咳两声,十分殷勤的帮祁云把他怀裡的如意接了過来抱在怀裡,還让平安好好牵着小舅舅的手。

  走在后面一点的江河显然也看见了,心裡泛起了嘀咕,考虑着要不要回头也学姐夫那样买一些相关书籍回来学习学习,虽然他现在還沒有对象,但是以后肯定是会有的。

  姐夫对待姐姐的态度一直是江河所敬佩的,所以江河一直都以姐夫为靠拢标准线,不過那些色号真的超级难分辨啊,那眼影,大地色系裡面還分那么多小格子,怎么看江河也只能分出颜色最浅跟最深的那两格。

  初三裡头周国安跟唐思甜带着他们家的闺女一起来祁家拜年,也是找祁云說话,每次若是刚好碰见祁云跟他们都回怀城過年,周国安都会過来找祁云。

  周国安倒是并不介意是谁主动找谁,毕竟当年初初相识交朋友的时候就是他主动的,因为主动才能拥有祁云這么厉害的朋友,這一点一直是周国安得瑟以及庆幸的事儿。

  這也导致了周国安這些年有什么想做的事都十分积极主动,因为他知道很多事如果错過了,那就真的错過了,要是自己想,那就积极主动的去试一试,哪怕最后失败了,至少也曾为了自己的那份“我想”而努力過。

  显然他這份特质让他无论是生活中還是事业裡都十分得用,如今周国安也是优秀教师了,开始接手高中班,作为班主任从高一带学生带到高三。

  今年下半年的时候原本的五二二教育制度已经顺利過渡成六三三了。

  “年前我跟甜甜一起出去办年货的时候遇见吴丽了。”

  周国安突然想起這個事儿,就随便提了一嘴。

  祁云对這些并不感兴趣,周国安自己也是個奔三的大男人了,自然也不像以前那么爱八卦了,只是随便一提就沒多說了,转而說起李晓冬的事儿。

  “冬子哥中专毕业又回公社了,哦现在不能說公社,应该是镇政fu。”

  公社接连改制,裡面很多职务删删减减,郑凯旋深感一個人在官场裡很难立足,即便是上面有张主任龚书记他们帮衬。

  虽然因为他那個自己都不知道的后一阵让郑凯旋始终沒敢伸手拿那些不该拿的,可也正因为這样,郑凯旋也受到了那個圈子的排斥。

  更可怕的是那個圈子的势力实在是深得让人不敢估测,郑凯旋拜访了龚书记,說了些什么外人并不知道,只是最后郑凯旋开始趁着公社改制的时候将李晓冬给弄了进去。

  当初李晓冬作为水月村的生产队队长时就有了不少成绩,后来更是参加了田山救灾志愿者,這会儿又拿了個不错的文凭,通過简单的考核之后进入镇政fu工作還是很容易的。

  “冬子哥在体制裡混得還挺不错的,要不是听别人评价冬子哥,我都不敢认人。”

  李晓冬在对待他们這些朋友的时候确实多了几分憨厚诚恳,可這并不代表他在工作上也是這样,当初老村长能够在那样动荡的环境中保得水月村顺风顺水,智慧自然是少不了的。

  李晓冬当初就是老村长特意当做自己接班人培养的,李晓冬能够在那裡面混得顺风顺水,祁云倒是一点不觉得意外。

  不說别的,单单是当初面对吴丽的事儿,明确的得到答案以后,李晓冬那份果断,可能說起来简单,但是真能做到那程度的真的沒几個人。

  当初祁云就觉得若是李晓冬可能会往上面走,结果半途辞去大队长的位置去上了中专,祁云還心裡暗暗可惜過。

  倒是沒想到這会儿又因为郑哥而回到了那條路,祁云只能盼望朋友们能够坚持守住那條底线,为国家为人民作出贡献,等到以后老了,大家也能敞开胸怀一片坦然的看祖国发展新面貌。

  祁云跟周国安沒有谈吴丽的事儿,唐思甜那边却是嘀嘀咕咕跟江画眉說起了這些,毕竟都是女人么,即便是江画眉平时对這些不感兴趣,可往日的小姐妹兴致勃勃的說起来,她少不得也要认真的听一听。

  “吴丽当初也是上的师范,就在茳那市隔壁的田家市,不過后来分到了镇高中。”

  毕竟吴丽是個外地户口,又沒有关系,在分配的时候其实是很容易吃亏的,就算是有一些特殊的法子可以走,可吴丽那個條件,当初在村裡的时候可能還算是中等,等真到了城裡,更何况是大学生遍地的大学裡,那吴丽就只能算是及格线的程度。

  “听吴丽說她如今嫁了個跟她一個学校的老师,生了個儿子,不過今年回来過年我看着只有她自己带着儿子,脸色也不大好,還老是咳嗽,瞧着不像是過得很好的样子。”

  “日子都是自己過的,如同饮水冷暖自知,可能她自己觉得很好也說不定呢。”

  江画眉這么一說,唐思甜也只能点点头。

  因为要赶回平城参加范洋的订婚宴,原本祁云准备是初五就离开的,路上的時間也更宽松。

  结果初三晚上却是接到了杜山的电话,說是让他们一家人初五去深市喝他的喜酒。

  “酒席今年回村裡已经办了一回了,我想着在深市怀城這边也有那么多朋友,干脆就在這边也办一回。”

  還有個原因是兰蝶好面子,杜山就想着给兰蝶办好一点,让她心裡高兴高兴。

  最终杜山還是跟兰蝶走到了一起,原本就杜山那面貌长相,兰蝶是看不上眼的,一开始知道杜山喜歡她的时候兰蝶甚至還很是恶意的利用了杜山拉生意赚了不少中间费。

  可人跟人之间的缘分吧,真不好說。

  要說如今杜山是有钱了,但是长得也是越发的富态了,兰蝶呢?兰蝶如今自己一個人奋斗,好歹也在深市努力出了一片天地,之前又受江画眉开“青玉华庭”的刺激,如今直接办了個小公司,专门给人做市场考察投资咨询顾问的,顺带牵线搭桥,以及探访谁谁谁的质量是否過硬合作对象品质是否過关。

  因为做的业务都是如今正好市场欠缺又紧缺的,所以小公司也很快就发展了起来。期间有人看中了兰蝶這块蛋糕想要吞掉,杜山跟江画眉都顺手搭了把手,人家看在杜山以及江画眉這边的面子上也不敢动兰蝶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为了這個,兰蝶還硬是划了一点股份给江画眉,用她的话說就是她兰蝶绝对不输江画眉一点,该算清的算清了,以后要是有别的冲突,免得因为這些人情而不好撕扯。

  這语气一听就不善啊,可江画眉如今视界开阔了,反而并不因为兰蝶這点事儿就真的生气,只当做一阵风吹過耳边就完事。

  不過既然你要划股份给我,那我就拿着呗,好歹能够一年多点钱好给自家男人多买一身定制的衣裳或者别的东西。

  杜山追了兰蝶好些年了,可兰蝶根本不为所动,似乎因为张红军的事,兰蝶一心一意就要靠自己闯出一番天地来,很有不婚女强人的趋势。

  然而缘分之所以称之为缘分,那就是种种巧合凑成了一桩莫名其妙的事儿。

  兰蝶沒有被杜山的鲜花房子钻石宝石打动,最后却被杜山的一碗白米粥给哄成了媳妇。

  当时兰蝶生病了被员工送去了医院,送花送水果送营养品的人多得很,偏偏杜山火急火燎的拎了一盅白米粥。

  就事后杜山自己說起這事儿他也是感觉很意外,說是早知道白米粥有用,那他早八百年就给送几卡车的白米粥给兰蝶了。

  虽然就杜山跟兰蝶這個组合很是怀疑,可作为朋友,祁云跟江画眉還是在初五的那天推迟了一天北上的行程,两人单独去给兰蝶杜山送了祝福。

  兰蝶這些年变了很多,当初总是一副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模样,可如今却是画着艳丽的妆容眼角眉梢都是凌厉的气势。

  喜酒摆在一家酒店,祁云跟江画眉到的时候兰蝶跟杜山正在门口接待客人,看见祁云跟江画眉携手而来,兰蝶第一眼是看了的江画眉,而后就是江画眉身后,最后才态度平平的扫過祁云。

  “怎么沒带平安跟如意過来?怕我教坏小孩子不成?”

  兰蝶一开口,态度一点都沒有多客气,不過說完话兰蝶又不自在的抬眼看了江画眉一眼,继而干咳两声,脸上有点尴尬,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笑眯眯跟祁云搭话的杜山。

  “我還說让平安跟如意帮我一起切婚礼蛋糕呢。”

  江画眉并不介意兰蝶的态度,或许她们俩注定不能成为朋友,但是至少能够做好杜山跟祁云這对朋友的妻子来进行普通的交际。

  “我們明天就要走了,婆婆舍不得两個孩子,所以特意留着孩子在怀城陪他们呢。倒是沒想到你们俩居然能走到一起去,以后一定要幸福。”

  這句祝福是真心实意的,哪怕不是送兰蝶的,单纯的送杜山也是应该的。

  兰蝶习惯性的视线追寻了一下杜山那大块头的身影,而后脸上有些微红的垂眸向江画眉道了谢,“我也沒想到,不過我会尽量做個好妻子好妈妈。”

  杜山有個已经五岁大的儿子,比平安也小不了多少,好在孩子在乡下被老人家教养得不错,因为有水月村小学在,杜山跟兰蝶商量着干脆让孩子就在老家上学,等到放假了再接過来玩。

  如今厂子以及公司慢慢走上正轨,以后他们俩也能时不时的就回老家陪陪孩子老人。

  至于兰蝶那边的娘家人,去年回家办喜酒的时候兰蝶就狠狠收拾了一顿继父母亲一家人,要是再敢招惹她,她手上捏着的那些把柄能够直接让继父跟弟弟一起去号子裡蹲好几年。

  若是以前的兰蝶,可能還不会有人相信她說的這些狠话,可如今兰蝶气势大变,动起手来更是毫不含糊,即便是仗着自己是她生母的亲妈,如今在兰蝶面前也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兰蝶跟杜山商量着想要再生一個女孩儿,不過這些都要過几年再做打算,兰蝶希望至少能够先得到孩子的认可之后再考虑。

  即便两個孩子不是一個父母,可兰蝶依旧希望两個孩子以后能够好好相处,小闺女能有個愿意保护她的哥哥,而哥哥也有一個愿意疼他为他保守小秘密的妹妹。

  “他们应该会幸福吧?”

  回去的路上,江画眉坐在副驾驶座上,想着兰蝶最后居然会因为一碗白米粥就把自己交出去,一时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祁云单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拉住江画眉的手,目视前方露出個笑,“只要他们想要幸福,那就会幸福。”

  江画眉垂眸浅笑,回握那只温热的大手,“就像我們?我想要幸福,你就给了我幸福。”

  江画眉总觉得自己的幸福,确实都是祁云给予的。

  祁云笑出声,“傻丫头,你就是我的幸福。”

  或许以后生活中会有磕磕碰碰,但是祁云曾经牵起這個小姑娘的手說出要娶她的话时就暗暗发誓,无论多少磕碰,因为我喜歡你,因为你在我心裡,所以我都会包容你迁就你。

  如果你也能够以同样的心情回报我,那么我将会一辈子爱你,不离不弃,一直到白头。

  我从来都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温柔,因为啊,如果不是你的傻兮兮全部回应,可能我們无法走到這一步。

  或许会狠狠的甩开你报复你把你踩到泥泞的最深处再问你后不后悔,或许是站在最高处用冷漠的眼神无视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好在,你一直沒变,永远都是那個傻兮兮的抖着睫毛浑身打颤却眼神执着的看着我說要养我一辈子绝对不会嫌弃我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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