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打针我在行
她的技能就是鼻子灵。张自在实在想不通,這個样子居然也能算個妖。
可现实就是如此,她真的除了鼻子灵点儿以外,和普通人沒什么区别。
不,韩梅梅好歹還有個玉佩,比她强。
白西服等人自然不知道白丸子和张自在对话的意思,他只当是二人在拖延時間找对策,于是一脸不耐烦的开口道:“把這女的带到仓库裡去。”
三角眼闻言,吩咐手下几人将白丸子押了进去。
“這小子怎么办?”三角眼指着张自在,向白西服請示。
白西服上下打量了张自在一番,“一個小喽喽而已,拉后山去随便挖個坑埋了就行。”
三角眼点了点头,又点了两個人,指挥他们将张自在带去后山。二人得了命令,找了两把铁锹,推搡着张自在往后山走去。
“就這儿了吧?”小弟甲指了指一旁的一個空地道。
“别啊两位大哥,這地儿背光遮阴又有大凹陷,埋這儿我死了都不得安宁。咱還是换個地儿吧?”
小弟甲:“你小子事儿還挺多。”
张自在笑脸相陪:“话可不能這么說,這风水可是很重要的,二位送佛送到西,挑個好地儿给我埋了,說不定我還能保佑二位财源广进呢。”
小弟甲:“哟,你還会看风水?”
张自在:“那可不,何止是风水,我還会算命呢。”
小弟乙闻言哈哈大笑::“那你有沒有算過今天会死在這儿?”
张自在摇了摇头:“我死不死的不重要,关键是小哥你最近要有桃花劫啊!”
小弟乙:“狗屁的桃花劫,老子我常在花丛走,片叶不沾身。那些花儿遇到我,只能算她们有劫!”
张自在望了望小弟乙的背后,该来的终于来了,“平常你哪怕睡花丛裡都沒事儿,可是今天嘛......這裡可是养蜂场,你一采花贼落在蜜蜂手裡,你觉得会怎样?”
仓库裡,白西服坐在白丸子对面,一脸从容:“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关,关奇夫,缅甸人。久仰望你父亲的大名,這次专程来到贵宝地与他谈合作,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懂得待客之道,将我拒之门外。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希望你可以帮帮忙。”
白丸子:“找我?家裡的事情我可插不上话。”
关奇夫轻轻摇了摇手指:“沒关系,并不需要你插话,有的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說服力。”說罢,举起左手,朝着三角眼打了個响指。
三角眼赶忙上前,掏出打火机、递上雪茄。
关奇夫瞪了他一眼,将雪茄丢掉,又打了一下响指。
三角眼会意,从口袋裡掏出一個杜蕾斯。
关奇夫干咳两声,面色一沉道:“蠢货,包!”
三角眼连连道歉,从旁边拿出一個小皮包,递到他跟前。
关奇夫接過皮包,拉开拉链,从包裡取出一個注射器。“這是我最新研发的产品,白姑娘你很荣幸,可以成为第一個享用的人。”說罢,举起左手,想了想,又放了下去,转头朝着三角眼到道:“去给她打一针。”
白丸子這才明白過来,原来這個关奇夫是個毒贩!他所說的要与白猫合作,估计就是想借她爸爸的场子,在本地铺起一张销售網而已。可是自己的爸爸自己最了解,虽然她“老子社会上滴”,但却盗亦有道,是一個极其有原则的人,毒這种东西在他们的地盘裡是明令禁止的,這一规矩,甚至排在了禁止卖狗肉之前。
所以他谈判无果之后,便想到了拉她下水,等自己染上毒瘾,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三角眼从白西服手裡接過注射器,上前就去解白丸子的腰带。
关奇夫:“你干嘛?”
三角眼:“打针啊?”
关奇夫咬着牙,一副要吃人的表情道:“打针你脱什么裤子?你以为這是青霉素嘛?”
三角眼脸色一红,又将白丸子的腰带系好,撸起她的胳膊道:“对不住啊,刚嗑的有点儿多,上头了。”
白丸子被绑动弹不得,只得出声恐吓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信不信老娘一会儿揍到连你妈都认不出你!”
三角眼笑道:“别着急,這针可是加了猛料的,打下去保证你欲仙欲死,别說妈了,就怕你一会儿忍不住,一個劲儿的叫爸爸!......哎哟,什么东西蛰我!”
“打针這种东西還是我来吧,我比较在行。”仓库门口传来一個熟悉的声音。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张自在半倚在门框上,双手插胸,笑眯眯的盯着屋裡。
三角眼一愣:“你沒死?”
张自在笑道:“你那颗金牙我還沒拿到手,哪儿舍得死呀。”
关奇夫看到张自在安然无恙,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看来是我看走眼了,阁下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居然能从我的人手底下逃出来。”
张自在道:“沒办法,沒有两把刷子,怎么好意思当白小姐的保镖呢!”說完,冲着白丸子眨了眨眼睛,比了個OK的手势。
关奇夫笑着举起左手,打了個响指。
這次三角眼這次明白了,赶忙把黑包递上,怎料又遭了关奇夫的白眼。“笨蛋!烟!”
三角眼低头不语,心想着老大的心思怎么比女孩的還难猜。
关奇夫点燃雪茄,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道:“刚才你有逃跑的机会,但是你沒有珍惜,我对此深表遗憾。不過鉴于你勇气可嘉,一会儿我会给你留個全尸的。”
关奇夫又一次举起了左手,三角眼见状开口道:“老大,您有事儿還是直接說吧。”
关奇夫骂道:“白痴!我头痒挠挠而已!”
三角眼:“.......”
关奇夫:“還等什么,還不上去把他给我解决了?”
三角眼点头哈腰,朝着众小弟一招手,一群人纷纷抽出武器,朝着张自在走来。
三角眼一马当先,手裡還握着注射器。
张自在神态自若:“你那個针不行,我這儿有更给力的。”
三角眼:“你有更给力的?鬼信你!”
张自在道:“试试就知道了。”說完,学着关奇夫的样子打了一個响指。
一只蜜蜂嗡嗡嗡的从张自在背后掠過,朝着三角眼飞去,尾针刺在了他的额头上,瞬间鼓起一個大包。
“我這個针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要嗨多了?”
三角眼被蜜蜂连蛰两次,又被张自在连连嘲讽,浑身气不打一出来,一边捂着额头,一边歇斯底裡道:“给我灭了他!”
众小弟闻言,一起冲将起来。
张自在笑道:“怎么,都想打针嘛?放心,我這儿管够!”
說完,伴随着嗡嗡声,黑压压的一群蜜蜂出现在了张自在的背后。
张自在挥了挥手,蜂群立刻朝着众人飞去。
這群小弟都是关奇夫从边境带来的亲信,各個都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怎么会怕区区一個蜜蜂?
一群就不一样了。
面对蜂群的攻击,小弟们毫无還手之力,一瞬间就被盯的鼻青脸肿,纷纷丢下武器四处逃窜。
三角眼最惨,围着他的蜂群哪儿都不钉,只瞄准他的脸。
白丸子见状,笑嘻嘻道:“怎么样,姑奶奶說過了,要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吧。”
张自在握着手机,在一群蜜蜂的围拥之下走了进来,逮着空子就往那些小弟头上拍。不一会儿,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下了一片。
而坐在椅子上的关奇夫,此刻呆若木鸡。
在边境长大的关奇夫,从小就背靠山林,别說蜜蜂,水蛭、蜈蚣、毒蜘蛛,各种虫类他都见识過,可从来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样让他浑身发毛的。
因为,這個场面实在是太诡异了。
蜂群将他的小弟们全部放倒,可却唯独沒有攻击他和白丸子,他亲眼看见一個小弟躲在自己背后,黑压压的蜂群从他耳边飞過,却对他视而不见。他瞬间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站在他面前的這位男子所为。
早知道,就放他回去打酱油了。
张自在穿過人群,来到关奇夫面前,笑着道:“我這個新型针剂,比你的如何?”
关奇夫点了点头:“你的厉害。”
张自在:“那可就麻烦了,猫爷已经决定卖我的东西了,你的這個嗎......”
关奇夫:“不卖了不卖了。”
张自在:“别啊,知耻而后勇你不知道嗎?你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等出了新品,我們再来比试一番。”
关奇夫:“比不過比不過。”
张自在见他认怂,笑着摆了摆手:“行了,带着你的人赶紧走吧。”
关奇夫连忙起身,领着一种手下离开。
三角眼也灰溜溜的夹在人群中往出走,却被张自在从背后叫住。
张自在冲着他打了個响指,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三角眼一愣,旋即明白過来,赶忙找了根铁棍将自己的金牙敲了下来。
“不错嘛,理解能力還是挺强的......对了,别忘了后山還有两個。”
三角眼拍着胸脯道:“這個您放心,我們的宗旨是,不抛弃,不放弃!”
众人离去之后,张自在上前解开了白丸子身上的绳子。
白丸子一边揉着手腕儿,一边啧啧道:“你這個保镖不错,本姑娘很中意!”
张自在笑着道:“那就好,不知大小姐什么时候给我开工资?”
白丸子:“除了钱就不能要点儿别的报酬嗎?比如......”
张自在无奈的指着蜂群:“沒办法,主要是答应了它们,事成之后送三车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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