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死啦死啦:“他们哪够格。从裡到外都损的就是你啦。”
我便拧着:“随你說吧。”
于是死啦死啦就站了起来,狗肉跟他身后跟着,丫径直从我身边走過。
死啦死啦:“那跟我走一趟吧。”
我:“上哪?”
死啦死啦:“你管我呢。”
我:“我好穿衣服啊!你要上屎坑,我就這身破布!你要去寻死,我就穿周正点!”
死啦死啦就哈哈乐:“這小子羊角疯還沒抽完呢!”
坑道裡四仰八叉躺着的人渣们就都哈哈大笑。
然后死啦死啦才向我正经說话:“穿周正点。陪我上禅达。”
我:“…能不能直接我陪你去寻死呢?省了您费劲来把我气死。”
死啦死啦掉了头就走:“抽。抽。抽。”
我就在人渣们的哄笑声中回防炮洞抓了外衣,瘸着往死裡跟。
16、禅达-街巷外/日/晴
被骗来的威利斯从禅达街头驶過,司机开着车,死啦死啦缠着人在烦,看起来他最近打算学学开车,并打算在這之前先普及一些理论知识。(自己加,老子哪会开车…這個是离合器,那個是操纵杆之类的…)
我蜷在后座上,狗肉蹲在我身边的座上,我們不知道谁更觉得沒面子。
我发现我們从收容站外驶過,我拧了头看着它,我觉得从我們离开后它又荒废了许多。
禅达有了改变,不仅仅是那些吓唬自己人的民防和更多的兵更多的军车,不仅仅是巷头巷尾的防空工事和与此相关的一切军事氛围,更多是我从来来往往的军人,甚至非军人身上感到一种节奏和紧张。一种压抑的并且迟早要爆发出来的东西。
我:“祭旗坡被炸成了月亮,虞啸卿则把整座城变成了军营。我蜷在车上,想死啦死啦和虞啸卿這样的家伙就像霍乱,叫你发晕发浑再燃烧殆尽,两位病菌都觉得他们是为做大事活着,可别的方面他们并不见得比你更不盲目。”
我戳着死啦死啦,让他从与油门与刹车的纠缠不清中转過头来,看街角的两位霍乱感染者:久不见的张立宪和余治穿着奇怪的军装,戳在街角,看见我們他们便拧過了头去一因为不喜歡看着我們开着一辆曾属于虞啸卿的车。
死啦死啦:“蓝伽训练营!刚回来!”
我便悻悻地取笑:“每人活脱半個鬼子。两下一拼就是整個鬼子。”
我:“蓝伽在印度,美国人为中**队设立的现代战争训练基地。虞啸卿正忙乎着把他的亲信送去突击镀金。我們一直在祭旗坡与淤泥同朽,最近因可能被炮弹撕碎而丰富了一倍,而外边的世界则在一直改变。”
死啦死啦让停了车,因为前边地路窄得车进不去。他下了车就往那最窄的地方钻,狗肉蹿下车跟着。我好意思不跟嗎?我跟在狗肉的屁股后瘸着。
17、禅达-巷子外/日/晴
死啦死啦问了下路便开始前行,在每一处迷宫巷道转弯处的识路都像是跳大神。闭了眼,抱了臂,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嘴裡是不是還念念有词,但最后他总是猛一抽疯似地把手指向某個方向。
我:“别耍啦。我不会问你去哪的。”
死啦死啦:“這不就是问?带你去找穿丝袜子的战防炮。”
我便冷笑:“那地方你连個公虱子也不会带去。”狗肉冲我嘟囔了一声:“狗肉除外。”
那家伙终于确定了便开始敲门,敲完门便后退了整理自己的军装,他同时用眼神示意我也要整理军装。
我非常不愿意地服从了:“你真思春啦?沒哪個娘儿要看你军装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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