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滚就滚,我滚回狗肉身边:“草包让道。你们继续。”
小蚂蚁真不是個会察言观色的家伙,浑不管死啦死啦濒临绝境的表情,他還真就继续,并且以我现身說法:“我知道這场战我們一定能赢,因为我們是对的,家国存亡民族兴衰,這個再不对沒有事情对啦。可居然你的部下连這個都不信,就是說你保护的东西已经衰老。”
我悻悻地向死啦死啦建议:“赶紧让他看看,你的拳头很年青。”
死啦死啦不吭气。
小蚂蚁:“你的部下什么都不信,不是你想就能挽回的事情,因为這個衰老的社会沒给什么让他相信。年青必须取代衰老,一代人创造不出歷史,有這個,我們才不仅是文明古国,也是永远的少年中国。我這裡有本书,你要是愿意看又能保管好,我可以借给你,反正我在上边看到什么是真正的年青…”
于是死啦死啦一拳轰了過去。
19、禅达-巷子外/日/晴
小蚂蚁在鼻青脸肿上又加上了一层鼻青脸肿,某些部位当得起头破血流,他谦和地向我們鞠躬。
小蚂蚁:“对不起。我不是想把我信的东西强加给你。我真不是**,我也听說他们从不胡乱发展党人,我只是以为,我們年青人,一定可以交换喜歡的东西。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给我看你喜歡的东西,不過好像你们沒有喜歡的东西,除了钱和女人,這点上你和他们不一样,可還是沉疴绝症,都是衰老和不信。”
死啦死啦揍人但沒动他的書架。我就幸灾乐祸地扶着書架:“再给他一下!”
死啦死啦沒理我,从地上捡起了那個药包递過去,小蚂蚁接了。
小蚂蚁:“谢谢。我走了。我相信你们有勇气打跑日本人,可正因为你们這样的固执,让中国人沒了勇气,日本才敢入侵。”
死啦死啦闷声从我手上夺了書架,帮他上肩,于是那家伙就這么的走了。
死啦死啦戳在巷子中间,狗肉很安静,他也寂寞无比,似乎连他脚下的影子也要飘离。
我讪笑,尽管热闹過后我也有些悻悻。
我:“苔藓干嘛和一棵傻帽向日葵争论太阳的温度?”
死啦死啦:“我是苔藓?”
我看了看他,說真的。他是苔藓,我們从祭旗坡上出来的都像苔藓。
我:“不是啦。我是說他活该在第一次游行时就被第一棍子拍死,如果沒有的话,是因为他爹妈已经把他在马桶裡淹死。”
死啦死啦:“…我该带郝兽医来的,哪怕阿译…他们至少還记得人话。”
忘了人话的我便不再說话,我們沉默了一会。
死啦死啦:“回去。”
我們走過错杂的巷子找我們不知停在哪個巷口的车。我們都不說话。死啦死啦吸着揍人揍流血了的指关节,一口口地往地上吐着血。
我(os):“我顾不了他啦。我有很多该了结的自己的事情。方留恋处,兰舟催发。”
20、禅达-巷口外/日/晴
我看见我們的车了,所以我停住。死啦死啦走在我前边,但眼观六路地停下。
死啦死啦:“走啊。”
我:“你真信他要過江嗎?”
死啦死啦:“他骗我們又做什么来的?”
我:“也许他是個疯子呢?也许骗自己呢?有种人你见沒见過?穷得剩一條裤子可說他有整條街,說得自己都信啦,也许他是這种人呢?”
死啦死啦:“扯蛋。”
他犹豫了一会,显然這两字又让他有不愉快的联想。
我:“就算過江,你信他上敌占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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