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6章 太太白素贞(26)
文龙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2万。
黑牛惊讶地:金屄呀。
說的文龙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屄,待会你就知道,在這裡玩得不纯是屄,是情调。屄有什么玩头?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情调就不同,情调能让你心颤,让你陶醉,让你勃勃情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屄
他看着他的眼睛:我們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恋母情结。
他的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屄,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单单喜歡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說:哥,我知道了。
想想自己和文龙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
那你
原以为文龙会和自己一起,想起文龙点了两個,不禁问。
文龙亲切地看着他:哥還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
看着文龙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
他一直担心着文龙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這种事情又不便說出口。
文龙听到他說,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這次沒有過来。
哦。
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文龙忽然内心裡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终于压下去,這個时候,這個场所不便于說。
文龙知道,這一次必须做的万无一失,他在帝都以新大陆公司名义取得了进出口经营权,然后悄悄地回到四海市。他想把四海市作为贸易的集散地,然后经营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货。
回到四海市的当天,他就把座落于南郊的一片盐滩地买了下来。他心裡早就盘算好了,以此来做强陆氏家业,只是让谁来经营這么大的摊子,心裡還沒有底。
母亲白素贞,他不想让她過度操劳,况且自己還想随时和她寻欢作乐,他把母亲定位于既是掌管陆家事业的大律师,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
堂哥陆展鹏,暗地裡与阿贡大毒枭有勾结,随时有可能东窗事发,妹妹陆玟玲還小,不堪大任。只有小妈蔡杏娟,陆玟玲的亲生母亲,性格泼辣,敢說敢做又工于心计,若不是和自己有着家业之争,应是不二人选。
自从那一天发生不伦关系上了她,蔡杏娟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勇气,很快就和名义上的丈夫朱强离了婚,她像一只斗败的鸡,整日无精打采的,看得文龙都有点心疼。
可一看到那個小弟弟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個不伦不类的小东西,就是让他爱不起来。
他几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账户上,让她衣食无忧,却都沒得到蔡杏娟一声感谢,也许她羞于见他,也许她深深地记恨着他。
无论哪一种,他都觉得无所谓,毕竟是妹妹陆玟玲的亲生母亲,按农村的话說,母女一屄相承,只要她不再跟他争,跟他斗,他会让她融为陆家的一员。
他决定先看看蔡杏娟的态度,再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想好了這一切后,他开着宝马,驶上市区的中心大道。
贞贞,在家嗎?
他熟练地握着方向盘,戴上耳机,拨通了电话,他喜歡听母亲柔柔的声音,那种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
白素贞一脸的喜悦。
今晚去蔡杏娟家,你一起来吧。
你回来了?回来也不到家裡。
母亲白素贞埋怨着,语气裡满带着撒娇。
文龙就有点過意不去,妈這几天在家裡肯定日夜牵挂,可自己還不是冷落了她:贞贞,你那裡是不是长草了?
听的白素贞心裡又恨又羞,恨得是儿子還沒踏进家门,羞得是他又說那撩人的话,就顺口骂了一句:长你妈的屄草。
文龙就喜歡母亲這样,他对着话筒悄悄地說:妈,我知道你那裡长满了青苔,回家我给你锄锄。
你還想着妈呀,是不是把玟玲锄得光滑滑的。
白素贞对于這一对儿女早就了如指掌,两人厮守着,還不是干柴烈火?
玟玲本就沒几根毛,倒是妈蒿草连天。
文龙說的是实情,玟玲刚刚发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么撩人的几根。
死人,你连玟玲几根毛都数清楚了。白素贞嫉妒地說。
贞贞,今晚老公就给你数数。
数,数你妈個骚屄。
白素贞气嘟嘟地,倒骂的文龙如過电一般,麻了半边。
贞贞,過红绿灯了,晚上過来吧。
看着一闪一闪的黄灯,文龙轻轻地抬起油门。
蔡杏娟住在月牙湾一座别墅裡,拾级而上的台阶,掩映在重重叠叠绿海裡。這裡是富人区,每一座别墅都别具一格,却又互不相连,环境优雅宁静,景色清新宜人。
文龙穿過了几道拱门,来到了飞檐低阁的小洋楼,轻轻地按响了门铃。
你怎么来了?
蔡杏娟穿着一身碎花休闲裙,不冷不热地說。
我来看看你。
进了屋,四处打量了一下,文龙感觉到這裡的幽静。
喝水,還是咖啡?蔡杏娟面无表情地說。
来一杯咖啡吧。
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蔡杏娟亲自倒水,惊讶地问:保姆呢?
父亲病了,請了假。
那辛苦你了。
文龙看着小妈,发现蔡杏娟瘦了,原本丰满的双颊微微地露出颧骨,不過到显出一丝青丽。
小妈,還生我的气呀?
他攥住了她的手,语气裡充满了怜惜。
蔡杏娟抽了几抽,都沒抽出来,站着不說话。
我知道我那样伤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时冲动,小妈
他轻轻地晃着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
蔡杏娟沒好气地,自从陆淳风去世,陆家人都不跟她联系,连亲生女儿陆玟玲也很少给她這個亲生母亲打电话,她又沒处宣泄自己的情绪,自己一向都霸气惯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泪不觉流出来。
小妈,我知道你难受,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嗎?
他摩挲着蔡杏娟的玉腕,心裡充满了歉意。
我就不說你和我争,我恨你恨你
蔡杏娟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别說了,淳风淳风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是要我這一辈子都
小妈,我知道你沒脸让人看。
想起那一行刻在小妈大腿间的细细的小字,文龙体谅她的苦楚,一個被丈夫之外男人刻上名字的女人,自己又怎么有脸找别的男人,她又怎么能劈开大腿让别人看见那见不得人的隐秘?拉過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蔡杏娟颤抖了一下子,挣着要站起来:龙儿,别這样,我是玟玲的亲生母亲。
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负责。
他两手扶在她的肩头上,看着她:不是我要欺负你,也不是恨你争家产,我就是不想让陆家四分五裂。杏娟小妈,回来吧。
蔡杏娟抽泣着,别過脸。
你要是還想做事业,我把仓储业务交给你。
他看着她的眼睛,和她交流着。
那你你不嫌弃
泪花满面地說不下去,毕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她怕文龙看不起她。
小妈,你和父亲的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我不会介意。
他从她的肩头挪上两腮,轻轻地抚摸着。蔡杏娟抽动着肩膀。
可你還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生守着活寡。
龙儿,那你要我怎样?我這样子哪有脸面对别人,我是個被男人抛弃了的女人。
傻子,我来就是为了這。
他撮起她的脸蛋对着她:小妈,我說過要对你负责。
不,不,龙儿。
她慌乱地說,心裡象塞了一团乱麻,自从她被陆淳风刻上名字的事被文龙知道后,她就觉得沒脸在這個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污,按当时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文龙肯定是一气之下,对她进行报复,既然能被陆淳风在那個部位刻上名字,那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怎么?還恨我?文龙追着问。
蔡杏娟低下头:我怕你嫌弃,嫌弃我肮脏的身子。
文龙把头凑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脏,肮脏的是那种下流的想法。小妈,玟玲妹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以后也是我的岳母了,小妈也好,岳母也好,我們更应该互相关照,互相爱慕。
他說着,凑上她的唇:我們有過一次,就会永远有下去。
龙儿。
呜咽着,被文龙亲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两只颤动的乳房,却被蔡杏娟拿开去:龙儿,你是想借此来侮辱我,還是
想起那天两人之间的对话,根本沒有了义母子情份,她怀疑文龙葫芦裡卖得什么药。
我是想来通過玟玲咱们娘俩感情相通,毕竟玟玲妹妹是从你的屄裡爬出来的,我和玟玲妹妹又血脉相连,从今往后我也会疼爱你的。
蔡杏娟沉默着不說话,她在掂量着文龙的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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