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沈将军(5)
伯伯,是你呀。
看到沈部长,她笑逐颜开地說。
怎么還认得我呀?
沈部长也是兴奋地,這一次相见自然和上次不一样,上一次,两個陌生的人,這一次,却是自己的骨肉。
我一辈子忘不了你。
黎婧婧看着他,忽然低下头。
真的?
他走過来,摸着她的头:說說看,为什么?
黎婧婧抬起头,大眼睛扑闪着:你是我的第一次。
呵呵,小丫头。
他撮起黎婧婧的下巴:第一次那么重要呀。
当然了,是你第一個让我成为女人的。
她有点娇羞地說:伯伯,听說你這次专门要我来?
小丫头,什么都瞒不過你,伯伯想带你去帝都。
看着她鲜红的唇骨朵,沈部长想起阮梅,只是阮梅的略显丰满。
那你是不是想包养我,做你的二奶?
黎婧婧天真地问,在她的意识裡,成功地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无非就是想要包养她。
瞎胡說!伯伯想让你去帝都上学。
那我不去!
她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
沈部长显得很好奇,为什么要她去帝都上学,她反而拒绝。
非亲非故。
呵呵,傻丫头。
沈部长开心地笑了,這個世界真是太现实了,连這么大的孩子都知道天上沒有掉下来的馅饼,包养她是一种交易,供她上学肯定另有企图。
是不是怕伯伯把你卖了?
看着黎婧婧不說话:這样好不好,伯伯喜歡你,你就用你喜歡的让伯伯开心。
嗯。
黎婧婧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妈妈
黎婧婧显然寻找借口,她知道象将军這么大的官,他要干什么,自己肯定拒绝不了。
那就把妈妈也接過来。
伯伯真好。
黎婧婧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动人。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偎在沈部长的腿上:伯伯,那你管我妈叫什么?
小丫头。
沈部长很好奇地觉得黎婧婧竟然问這個問題:你說呢?
我們好了,你应该叫她妈。
又好气又好笑,沈部长又不好反驳她:就說,那我就叫她妈。
他伸手搂着她:那你叫我什么?
你是我男人,野男人。
說的沈部长一股火窜上来,他原本過来是想给她一笔钱,让她吃穿无忧,也对得起阮梅和良心,可黎婧婧的娇俏动人又让他一时把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走后,黎婧婧又招待過多少人,就问:婧婧,你有過几個男人?
沒!
我不信,他们沒让你来?
黎婧婧瞪着一双大眼睛:真的,不骗你。
末了,又說:你這么大的官,他们也不敢。
他把她抱在怀裡:那你真的沒和别的男人?
你不会自己看?
黎婧婧抢白着,沈部长原本想說這能看得出来?可话到嘴边却說:那我看看你的小屄,我可在上面做了记号。
說着捂上去揉搓,心裡默念着:梅儿,原谅我。
坏伯伯。
說着,摆动着屁股躲闪着。
是不是怕我看出来?
沈部长有意识地挑逗着,追逐着。
才不是呢。
沈部长双手把住了,看着黎婧婧的眼睛:那我解开了。
黎婧婧忽然带着哭音說:伯伯,你你轻点。
不许叫我伯伯。
沈部长沉着脸。
好男人。
她又变成开心的面孔。
沈部长轻轻地解开,疏疏落落的几根阴毛,零乱地布满在雪白的腿间,一條紧巴巴的缝隙隐现于屁股底下。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骚妮子,還說不骗我。
惊得黎婧婧不解地问:哪裡
伯伯走的时候,這裡還有十二根毛毛,现在怎么少了一根。
你,你胡說!
黎婧婧知道他逗她:人家,人家那裡根本就沒
呵呵,那伯伯再看看,
他翻开黎婧婧小巧的阴户,嫩嫩红红的,一汪水意:我记得你裡面的左边還留着伯伯屌头子的印记。
黎婧婧气得仰起身捶打着:你坏,你坏,坏伯伯。
逗得沈部长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屁股。黎婧婧却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鸡巴。
好,好,伯伯不看了,不過今天伯伯還要给你印上鸡巴印。
他說着脱下裤子。
黎婧婧攥住了那跳动着的鸡巴: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别弄疼了我。
沈部长看着她,一股欲火升上来:伯伯不会弄疼你,只会弄舒服你。
在黎婧婧颤惊惊的惊叫裡,对准了她的阴户。
伯伯,你的那么大,婧婧怕
她捏住了鸡巴,往后缩着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来舒服,来,婧婧。
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研磨着,看着龟头一点一点地进入。黎婧婧渐渐地舒展开来。
女人都喜歡大的,是不是舒服?
他坏坏地看着进入的姿势,小东西饱满的阴唇渐渐地裂开,吞裹着。
看看,吞进去了。
坏,坏。
黎婧婧每說一個字,他就进去一点点,直到两人看着进去了半根。沈部长抵住她的头:是不是不疼了?
嗯,伯伯。
她抬头嘻嘻地看着他:你的那么大,都吞进去了。
呵呵,小妮子,待会,你還想把伯伯都吞进去。
沒等黎婧婧反驳,就一用力,猛然尽根沒入。
嘶
黎婧婧发出的不是疼痛难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声:坏东西,让人不防备。
她說着,小手捶打了沈部长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进去了?
沈部长低下头让她看,黎婧婧看了一会,由于阴毛覆盖着,她不得不两手扒开那裡。
婧婧,你的小屄撑得满满的。
伯伯,你抽出来,我看看。
她的小手扎煞着,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
沈部长就抽出来一截。
你想看什么?
他看着那青筋暴跳的紫胀的鸡巴,把黎婧婧的嫩肉翻出一片,不觉好奇地问。
黎婧婧忽然对着他笑:你的大鸡巴那么长,還有棱棱。
說的沈部长再也忍不住,猛地发力,狠狠地捣了进去。
坏,坏。
黎婧婧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撅起来,在沈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呻吟。
文龙坐在东北角的隔间裡,透過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人群,轻轻地啜着红酒。
红人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头沟附近,门面不大,裡面倒很宽敞,装修简洁而富于人性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人的休闲之地,之所以叫红人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人之意。文龙也就是看中這一点,才选了這么一個地方。
龙哥
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
文龙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
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
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情有独钟。
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
大哥。
坐吧。文龙居高临下地說。
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来点什么?
轩尼诗。
他仓促地說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
文龙看出黑牛想急于說话,慢條斯理地:先喝杯茶。
把黑牛到嘴的话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這裡
文龙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浪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
他眼乜斜着,似是沒有看黑牛。
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個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么样?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海外来交货的,就可以一網打尽了。
黑牛表功似地:這次我带了点样品。
他說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裡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
从桌面上轻轻地推過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文龙端起茶杯的当口,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裡,跟着咳嗽一声,打了個喷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裡,旋即吐在纸巾裡。
纯色不错。
他赞赏地說:等我电话。
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裡的服务生:给這位先生坐高台。
好的,請稍等。
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個印制精美的花名簿。
文龙翻看了看,裡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金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人的口味。有了生意的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個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
他在十大红牌裡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人而声名大振;陶陶,绰号吞拿鱼,以口活和床上功夫着称,两個人都姿色艳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女子,就满意地点下。转头看着黑牛:今晚,哥就高规格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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