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陈平陈俪娜(1)
陈平拉住女儿的手,放进手心裡握着:這是他们局裡的决定,我也不好說什么,毕竟我现在已经到市裡工作了。
陈俪娜噘着嘴:我不信,你到底是分管政法工作嘛!
她转而笑着靠在爸爸的肩上:人家不想让他走那么长時間。
陈平扭头看着女儿:是不是舍不得?
就是嘛。
陈俪娜嗲声嗲气地。
那你還要不要他提拔?
拍着女儿肥厚柔软的小手,陈平切中要害地說。
還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女儿撒娇地說。
關於石剑,刘局早已跟他打過招呼,从内心裡說,陈平不想让他蹈入险地,可要想在政界上,尤其警察部门发展得快,就必须拿出骄人的业绩,否则再有人也只能在不重要的位置上弄個级别高的闲差。
可象石剑這么专业、這么优秀的人才,他不想埋沒了他,就說:不那么简单,俪娜,我是想要石剑不那么平庸地一辈子,也好给你一個好的归宿。
那人家
陈俪娜說到這裡脸红红的。
傻丫头,是不是离不开了?
陈平长叹了一口气。
陈俪娜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地說:老爸,你又叹什么长气。
爸怕你长大了,飞了。
陈俪娜嬉笑着,晃着父亲的脖子:我還能飞去哪裡,還不是你拴着。
那你有時間就多陪陪爸爸。
陈平用手摩挲着女儿娇嫩的笑脸,无限疼爱地說。
那你什么时候出差?
自女儿毕业后,陈平每次出差都带上她,一来让她长长见识,二来自己也有個人說說话。
怎么,是不是又想爸爸给你买礼物?
陈平心情忽然开朗起来。
就是。
在父亲面前,陈俪娜从来不遮遮掩掩。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那颗金黄金黄的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陈平注意到,陈俪娜已经把戒指转戴到右手的中指上。
笨爸爸,以后可不能出這样的错了。
她娇俏地眼神看起来令人怦然心动。這款戒指是在海南出差,陈平特意为女儿买的,回到宿舍,陈俪娜就要父亲为她戴上,陈平爱惜地攥住女儿的小手,轻轻地戴在女儿的无名指上,陈俪娜立时脸红红的,起了一朵飞云。
爸,戴错了。
她清香的少女气息喷在人脸上,令陈平不觉浮想联翩。
怎么了?
陈平看着女儿娇嫩的脸颊。
這是男人求爱的戴法,笨爸爸。
陈俪娜巧笑着:是不是沒给女孩子戴過呀,還是戴习惯了?
說的陈平一脸的尴尬:去,死丫头,爸可是第一次给你戴。
呵呵,那该不是该不是向女儿
她清醇的笑脸,洋溢着天真无邪。
爸還用求呀
他笑着,那宽厚地语气足以融化任何芥蒂:你還不爱爸呀。
說的陈俪娜咯咯地笑着:老爸,我爱你,爱你。
陈平知道這個女儿对自己一向依恋,看着女儿无限喜爱地摆弄着手指,就說:告诉老爸,這次要老爸给你买什么?
我不知道。
說完就眨巴一下眼睛:說了就是我要,那多沒意思。
哈哈
陈平爽朗地笑着,看着女儿贴近的脸,伸出手轻轻地捏着:鬼丫头,项链、戒指、化妆品,爸都给你买了
他沉思着。
人家,人家王菲都穿美国吉尔森的内衣。
陈俪娜想起在学校裡,王菲穿着时尚名贵的内衣裤在宿舍裡来回走着,就起了嫉妒。
俪娜,你是要爸给你买
陈平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那有什么嘛,就2000多元。
陈俪娜以为陈平嫌贵。
可爸不知道
陈俪娜欣喜地,知道爸爸同意了。
型号是不是?
她搂着爸爸的肩膀:下面中号的,上面,你买c型的就行。
陈平就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不大不小,心裡就略微遗憾了一下。
陈俪娜扭捏着:你又不是不知道。
父女两人出差,陈俪娜从来不知道避讳父亲,因而陈平多少看過女儿的春光,只是未能一览无余。
說的陈平心猿意马,随口骂了一句:小丫头。
他就喜歡女儿這种口气和自己說话,心痒痒的,仿佛又年轻了几岁。
俪娜
他忽然想起刚才的话题:是不是石剑要你
才不是呢。
陈俪娜坚决地說:他只是和人告别,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她言语间透露出对石剑的怨恨。
陈平满意于石剑的表现,看来孺子可教,转头对着女儿:好,爸就给你买吉尔森。
真的,老爸?
陈俪娜扭着小屁股,得意地抱着父亲的胳膊。
陈平有意无意地把手放到女儿的小屁股上:看你美的。
沈将军這几天沒少往中监委跑,单位裡出了這么大的事,思前想后,他還是得左右周旋着,希望大事化了,只要那500万能堵上,别的事他也不再追究。
好在那個团长的女儿也有情有义,从公司裡出了一笔钱,算是为小贺做了一件公德事。但人家說了,从此一了百了。
他在背地裡虽然对小贺恨得骂奶奶娘,但牵扯到单位的声誉,自己的前途,就四处活动,想为小贺保住公职,调离出京,可中监委怎么也不肯,最后弄了個开除公职完事。
放下担子的将军,心裡感到空虚,坐在宽大的办公室裡,他一会儿想想珊珊,一会儿又想想阮梅,這個事情来得太突然,要不他怎么也得安顿好她。
想想這一次的阮家峪之行,他多少有点亏欠于女儿阮梅,那個地方太贫穷,按当地人的說法,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段,山几乎是清一色的岩石,除了大跃进时期栽种的不成片的松树,全是光秃秃的。
村裡吃水都要去几裡外的地方,家家户户就靠那零零碎碎的山间薄地维持生活,想起阮梅那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清贫,将军就有点内疚。
不說是自己的女儿,就是在外嫖娼、玩女人,他每次不都扔個万儿八千的。可对于阮梅他却什么都沒给她留下。
唉!阮梅,爸让你受苦了。
面对自己的女儿,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奈、无助,若是换了别人,他完全可以筑巢藏凤,一了心愿。
文龙的到来,让他多少感到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对于珊珊虽然爱得很深,但毕竟她還是要嫁的,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尽管自己为他们设立了一個名义上的办事处。
那晚和珊珊沒有尽情尽意,他就多少有一点遗憾,不說妻子在眼前看着,這又多出一個名正言顺,珊珊归于自己的還有多少?
以往他对于权力从来就沒有怀疑過,可這一次他真正感到了权势的渺小,至少在伦理道德上显得软弱无力。
珊珊
一想到沈珊珊跟文龙在一起,他的心裡就像堵了什么,尤其想到孤男寡女窝在房间裡,沈部长就感到心绞疼,文龙也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强悍善战,他们在一起還有什么事干不出来,想到這些,沈部长就有点心灰意懒,也许這正是他這几天忙裡忙外的真正原因。
那天走出山村的时候,阮梅含眉凝目,将军的心又不禁颤抖起来。不行!還得把她接来,宁愿不再和她有那种关系,也要看着她,给她幸福。想到這裡,下身不觉一抖,翘挺挺地直立起来。
梅儿,你還不知道爸已经和婧婧好上了吧?你要是知道,也千万别怪我。爸和她只是偶然,也算是巧遇。
他刺激地想象着這個青涩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给她开苞,尽管沒有那么多的花样和技巧,但是就那一份娇憨和生涩足以让人销魂。
他要对得起阮梅,就得先把黎婧婧安排好,這样也为自己的荒唐有一個满意的交代。从办公桌裡拿出一個存折,悄悄地揣好,锁上门。
四海市市委对于沈将军的到来,多少有点措手不及,事前完全沒有打招呼,更不知道沈将军为何而来。
沈将军只是悄悄地给市长打了個电话,說是为了小女的婚事,交待了不要過于声张,在安排上一律从简,但四海市市府還是按照最高级别给与招待,只是省略了欢迎仪式和宴請。
看着装修一新的市府招待所,沈将军的心情自然不同以往,他知道自己這個级别的住进来,四海市市府会有特别的安排,他悄悄地叫来那個宣传部的廖部长:不要再有别的安排了,一切和上次一样就行。作者龙少扣扣:
原本另有任务的廖部长听出裡面含义,他在思考着一切都和上次一样這句话,猛然悟出来,沈部长难道是想要上次的那個女孩?凭他多年的经验,应该确定无疑,可這個孩子自己只见過一面,根本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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