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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情何在

作者:未知
奢侈的宾馆,白色诺大的床上,金色波发如同向日葵般耀眼,床的岩边還遗留下颓废的灰白色的烟灰,女孩抬起惺忪的眼,四目望去,房内空无一人。 马路上,灰暗的路灯下,隐约可见两個牵在一起的瘦小的身影,洛菲菲說,“好啦,就送到這吧,你一個人回去注意安全啊!” 汤晓雨笑道,“我长這么安全,该小心的是那些坏人才对,哈哈……” 洛菲菲打趣道,“我担心的就是那些走夜路的人,怕他们撞到你這個小祖宗啊!” 两個人扭扭捏捏,又是晚安,又是good 赖丝,也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好朋友, 一個向左, 一個向右。 洛菲菲不一会儿就到了家,爷爷奶奶已经回房间睡了,可客厅的一盏灯依旧亮着,把书包放在经過多次修修补补了的木椅子上,自从父母离世,爷爷奶奶就只能靠着微薄的养老金和退休费生活,照顾自己還好,就是多了她這個孙女累赘要读书要学费。 所以,她才去学修自行车呀,家裡除吃饭水电费那有多余的钱给她,班上的同学又因为上次误会,集体排斥她,本来是读完這個学期,下学期就不来的,可是,谁让她碰见了那個骑自行车的男孩,又碰见了……那個傻乎乎的女孩。 幸福的让她,放不下,這两個人呀。 刷牙洗脸走进房间,从破旧的枕头下拿出那本厚厚的英汉词典,聚精会神的看着,手指摩擦一页,上面是巴黎圣母院,還有美国的自由女神像。 闭上眼,轻轻睡去,她的梦想,是环游世界,她還记得小时候母亲在床边给她說的,要带她去迪斯尼乐园玩。 沒有关系的爸爸妈妈,菲菲会有朋友陪着一起去的。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但骑银色自行车的一定是李灿男。 我经過一個又一個路灯,它们在黑夜的笼罩下如同暮年将息的老人,当然,我也包括在内。 我汤晓雨何等人也,是用一顿饭一個火锅就能解决所有烦心事的人,可为什么偏偏過不了,启温言這個砍。 车子从耳边呼啸而過,刺目的闪光灯,這座城,除了人,都是死物。 一個人千万别走夜路,因为除了别人想你出点事,你自己有时候也想死。 红灯還是亮着的时候,七八米长的马路,我心神淡定的走在中间。 既沒有觉得生无可恋,也沒有觉得死不足惜,我就是想试试,一下子消失,被抹去生命。 你有沒有,一個时刻痛的心已经麻木,脸上還呈着笑容,站在马路中间,并不是无所畏惧死,而是不知如何去面对這生活。 有一辆三轮车从我眼前经過,距离,很清晰的告诉你,就五厘米,身后的车子,陆续不断。 那一刻,我想到的第一個人,是启温言。 听說,当你不確認你自己喜不喜歡一個人的时候,想想你自己,在最失望最低谷,最失魂落魄时,想到的一個人是谁,那你多半喜歡的就是這個。 我不仅想到了,我tm還差点为他自杀了。 毫发无损的走到马路对面,心裡似乎有了一個肯定的答案,心情也有些解脱。 发现地下有一角钱,我弯下腰去捡,我爸有這种集一角钱的爱好,捡起来,說不定以后還有见面的机会呢,是吧,老爸老妈,你们也一定想我了吧。 一只四十几码的脚踩在我手上。 第一次得横外之财,就被人发现了要阻止我,我很不高兴,我一不高兴,就破口大骂。 “我靠,谁啊!原来是你這個黄毛啊!”啥,我刚刚自己說了什么,沒听清楚,那個黄毛? 两個人瘪气十足,黄毛說,“原来是你這個长头发啊,上次受保护费沒收着,這次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呵呵。” 我二话不說,从口袋裡拿出二十五块钱,說,“大哥,我這個星期的零花钱都给你了,上次是我不对,见谅,见谅。” 說了一個人别走夜路,有时候你自己不想死,上帝总想你出点事的。 黄毛和他的兄弟步步紧逼,說,“這次不是来找你要保护费的,有人出钱,让我們替她教训教训你,小妹妹啊,以后出门算算黄历吧。” 一定的,一定的,一点都不想看到你這個灾星。 拖把头手裡早就准备好了一個粗麻袋,听他大哥的指挥,一個麻利的动作就把袋子往我身上套,一脚把我踢倒在地,只听见黄毛的声音,說,“我們不打女人,只要把袋子给你套上了,我俩看不见你的脸,也就不觉得你是女的了。” 我靠…… 掩耳盗铃丫 一阵拳打脚踢,我蜷缩着身子,疼痛的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感觉继加在自己背部的疼痛在减少,好像是有什么人,抱着自己。 耳边传来闷哼一声,這怀抱我感觉到很熟悉。 “温言,是你嗎?” 启温言沒有說话,死死地抱住這個麻袋人,除了我谁都不可以欺负你,除了我,谁都不可以爱上你。 黄毛和扫帚踢累了,骂骂咧咧两声就走开。 启温言拿掉套在汤晓雨身上的麻袋,心疼的看着她嘴角一点淤青,“還疼不疼?”他学好了文,却丢了武。 我摇摇头,看着他原本清秀俊逸的脸上有肿块和淤青,握着他的手臂,“除了脸上,你還有沒有哪裡受伤?” 启温言一把抱住汤晓雨,說,“对不起,我沒有保护好你。” 有君如此,夫复何求。 我隐藏的秘密大白于天下,說,“启温言,我真的爱你。” 我知道的,你一定会出现的,在我面对种种困难时。 “真的,我真的爱你,汤晓雨对天发誓。” 启温言感觉此刻都是满天星光,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酸涩的带点疼痛的幸福感,可是,我并不是表面上的启温言。 他說,“你不是汤晓雨,你是启晓语,而我,是你哥哥。” 在汤晓雨看来,不管是与不是,最关键的,是他并沒有回答,他爱或不爱她。 汤晓雨用力推开启温言,挣脱了怀抱,說,“好啊,既然你這么希望我是你妹妹,那我以后就叫启晓语,你满意了吧!” 转身抹泪,极速跑开,启温言张嘴還想拉住她解释什么,却都是徒劳无功。 紧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远跑的背影,心中愁绪万千。 借着這股冲劲,一路不管不顾的跑回来,感觉只有一会儿,待她头脑发昏過头,被冷风吹的清醒過来,才懊悔刚刚自己是不是太過任性了,把他一個人丢在那裡,而且是個正常人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妹妹喜歡对方。 告白革命尚未成功,晓语同志還需努力啊! 走上楼又忽然想到两個疑点,她仔细回想下,并沒有在学校得罪過除黄毛以外的人啊,但黄毛是說有人花钱請他们教训自己,還有,大晚上的,启温言运气也太好了,這样也能找到我,只能說,缘分天注定啊。 過一会儿,不放心,担心启温言還沒回来,又下了楼,一下楼,就和启温言打了個碰面。 晓语结结巴巴的說,“我…我是因为肚子饿了,下楼来找点吃的。” 启温言笑笑說,“冰箱裡還有你喜歡喝的纯牛奶,晚上喝牛奶对睡眠好。” 启温言又去柜台找了一些外伤药,来到晓语房门前,推开门,启晓语正坐在床头乖乖喝牛奶。 她穿着粉红色的小猪套装睡衣,此时正盘着腿,可爱的脸蛋,眼睛大大的闪烁着无辜,不明来历的看着他,衣领有些不修边幅,圆领口斜上一边,露出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脖子下一片雪白。 吸吮着牛奶,咕噜咕噜。 启温言的喉咙也跟着不自觉的上下咽了咽。 声音有些颤,“我…是来给你上药的。” 晓语又大吸一口牛奶,把盒子随意往地板上一丢,启温言笑了笑這率性而为的举动,举着棉签准备给晓语涂药,又长又卷的睫毛,乌黑亮丽的双矇,从粉红色嘴唇那裡飘来的牛奶香,想到今天晚上她說的,我爱你。 启温言情不自禁的覆上了那柔柔的唇。 晓语脑子像炸掉了一般,身体不能动弹,一阵电流传到体内,酥酥麻麻。 启温言欺身压上,撬开了晓语的齿贝,是牛奶的温柔香,让人甘愿受罚沉沦于此。 启晓语,只要我想找,就算你消失去了天涯海角,我也能立马来到你在的地方,因为我在你的手机裡,装了追踪器。 想到這,启温言松开晓语的手,說,“這是晚安吻,在国外,外国人都這样的。” 晓语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那個外国人的礼节性亲吻,還伸舌头进来的。 启温言走后,晓语盖上被子,很悲伤,很悲伤,悲伤的难以自眠,她伤心的不是失去了初吻,而是启温言,那熟练的的亲吻技巧。 温言晓语情何在?他们间的感情,该怎样存在? (作者又有话說,行人過马路要看红灯停,绿灯才行啊,小說内描写的請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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