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 797 章

作者:浮安衾
木澍濡十幾年好不容易纔等來心裏最渴望父親,怎麼可能讓人傷害他。

  他看向寒乾目光跟仇人差不多,比自己被傷害時候還要恨。

  就是這個人讓自己家破人亡,他本來該有一個溫柔孃親,一個厲害爹爹,一家人幸福和樂地生活在一起,都是因爲他。

  寒乾怎麼能忍受木澍濡這樣眼神,他把木澍濡當成寶放在心裏寵,什麼都願意給他,因爲木澍濡是他而兒子,是他唯一親人啊。

  以前不敢說出口話,在這樣刺激之下,直接衝出口,“他不是,我纔是!”

  “我纔是你父親!”寒乾再一次強調,聲音堅定不容置疑。

  木澍濡愣了一下,他曾經想過這個可能,好幾次腦海裏都蹦出過這個想法。

  起先是被荊星闌猜測給壓下來,曾被荊星闌帶入他思維怪圈,後來這個想法再出來時候,被木瀛出現徹底壓下去。

  血緣就是這麼神奇,他見到木瀛就覺得親切,而且他原型,他名字,以及木瀛說過去,都讓他相信木瀛就是他爹爹。

  “寒乾,你在說什麼屁話!”木瀛看到木澍濡有一點動搖,氣得髒話都罵出來了,“你身邊就有個湖,你過去照照,你這樣狗模樣,也有臉說木木是你兒子?”

  木澍濡:“……。”

  就算他偏向木瀛,也不得不說木瀛這話有點過分了,寒乾他就算長得不如木瀛好看,但他真很不錯了,高山清寒,是完全不同感覺,怎麼在木瀛嘴裏就成了狗模樣?

  連木澍濡都這樣想,更何況寒乾,即便是寒山之巔清冷尊者,也要被他氣死了。

  他恨不得殺死這個妖王,他處處與自己爲敵,想方設法地要殺死自己就罷了,更讓他氣憤是,他竟然敢冒充木木父親,還挑撥他們父子關係。

  “該過去是你,你這麼妖里妖氣樣子,一身清氣木木怎麼可能是你兒子?”寒乾咬牙切齒地反擊

  “呵,妖里妖氣?妖里妖氣也比你死氣沉沉要,一副要進棺材樣子要好!”

  “你!”

  “被我說中了?氣急敗壞了?”

  木澍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股柔和力量推到一邊,都結界包裹其中,兩人一言不合地打起來了,而且打非常激烈。

  木澍濡愣愣地看着兩個大佬打架,他住院子沒撐過一分鐘,早就變成了廢墟。

  天崩地裂之中,天極峯天空上電閃雷鳴,驚動了整個擎天宗人。

  “唉,你們怎麼又打起來?!”

  天空上出現很多御劍弟子和凌空老祖,寒宇一看到他們兩個就頭疼。

  祕境外還沒打夠嗎?兩敗俱傷那麼好玩嗎?

  那之後如果不是他給寒乾餵了愈生丹,現在能不能拿劍還不知道呢,妖王傷得肯定也不輕。

  “趁着這個機會,師兄,徹底除去妖王吧。”寒晝不耐煩地皺眉,“這傢伙太難纏了,誰知道他以後還會搞出什麼,不如徹底除去以絕後患。”

  “寒晝說得對。”寒幽支持他,顯然他對妖王也沒什麼好感。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木澍濡終於反應過來,着急地想阻止他們,可他踏不出結界一步。

  他現在覺得兩個人都不像他父親,怎麼都這麼衝動好鬥呢。

  眼看兩人身上已經見血,木澍濡更加着急,他衝半空中幾個人大喊,“寒宇掌門,寒幽師伯,你們讓他們停下吧,不要再打了。”

  寒宇和寒幽沉默着,脾氣最急寒晝已經拿出武器衝過去了,木澍濡剛放心一點,卻發現寒宇是衝着木瀛去,他正在和寒乾一起攻擊木瀛。

  木澍濡心裏更着急了,“小鳳凰,快去幫木瀛!”

  聽到木澍濡話,小鳳凰立即飛到半空,衝着寒乾和寒晝噴出一口火,火光沖天而起,燒黑了寒乾和寒晝衣服。

  木瀛擦掉嘴角血,輕笑一聲,“我乖兒子,知道護着爹爹。”

  寒乾眼裏更冷,他舉起劍,再想衝過去時候,木澍濡發出一聲憤怒喊聲,“別打了!!!!”

  他短暫地停了一下,這聲音不止是憤怒,還有害怕,讓他下意識地停手。

  就在這時,木瀛狠狠地一鞭子打在寒乾身上,寒乾氣極,想回手卻發現他已經飛到木澍濡身邊,正對木澍濡說:“寶貝兒子別擔心,爹爹住手不打了。”

  寒乾:“???”

  寒乾想立即殺了他!

  木瀛一邊說,一邊拍着木澍濡後背給他順氣,木澍濡連忙握住他手,生怕他再去跟寒乾打。

  木瀛也握住他手,沖天空上一衆人冷笑,“怎麼,擎天宗要以多欺少,想讓我們父子死在這裏嗎?”

  寒晝聽了他話,氣得跳腳,“你在胡說什麼,和木木有什麼關係?少在這裏挑撥離間!”

  木瀛冷笑,“你們害死了上清,想留下木木暗中殺死他怎麼不可能?”

  木澍濡震驚地看向木瀛,“他們害死了孃親?”

  “你少胡說八道!”聽了這話,寒宇也生氣了。

  “對,當時寒乾帶上清回擎天宗,他們就想讓上清離開,後來上清身體變得那麼虛弱,也是他們造成,以至於生下你沒幾年就去世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寒幽看向木澍濡,“木木,不要聽他胡說,寒乾師弟你父親,我們不會做那種事。”

  “我纔是木木父親,哪怕你們再怎麼能言善辯,血緣是改變不了。”木瀛說:“不要再胡說了。”

  “你!”寒晝終於明白師弟爲什麼每次見到他都想跟他拼命了,“你纔是不要胡說八道了,木木身體裏留着是師弟血,這是顯而易見事實。”

  一開始是因爲木澍濡年紀,他們理所當然地判定木澍濡不可能是寒乾兒子,從未有過懷疑和其他想法。

  當開始思考木澍濡是寒乾孩子後,他們這個等級人,多多少少能感受到他們之間聯繫,不用懷疑,木澍濡絕對是寒乾孩子。

  “誰是木木父親,一測便知。”寒宇沉聲道,“現在就讓木木知道,誰纔是他父親。”

  寒宇說對,在這裏爭執半天有什麼用,意氣用事地爭吵和打鬥解決不了問題,又不是沒有測試血緣關係法寶。

  木澍濡這半天,一會兒看向這個,一會兒看向那個,聽了寒宇掌門話,揉揉脖子,終於不用再扭來扭去。

  寒宇說他很贊同,他也想確定下究竟誰是他父親,即便他偏向於木瀛,經過測試,也能讓他徹底安心。

  “好。”寒乾一點也不怕測試。

  “好。”木木迫不及待地想測試。

  木瀛猶豫了一下,在木澍濡期待眼神,和其他人懷疑目光下,最終也點了頭,“測試就測試。”

  剛纔拼命兩人暫時和平相處,和看戲人一起移步藏劍峯。

  “木木,這是血緣靈玉。”寒晝拿出環形玉石給他看。

  “看到中間兩個刻度了嗎?”寒晝指着中間凹槽給他看,“這兩處各放三滴鮮血,他們會順着凹槽流下匯合。”

  “匯合於第一個刻度凹槽內說明你們有血緣關係,匯合於第二個刻度內,說明你們血緣關係極近,可以斷定是父親了,如果進不了刻度之內,說明你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擎天宗藏劍峯,藏着天下最多寶藏,連這種奇特法寶都有,還能測出血緣親疏,木澍濡激動地點點頭,“很清楚,我看明白了。”

  既然這樣,寒晝先看向臉色不太正常木瀛,冷笑一聲,打算先不揭穿他,他看向自己師弟,“師弟,你和木木先測試吧。”

  寒乾點點頭,和木澍濡一起走到血緣靈玉面前,毫不猶豫地逼出幾滴血滴入凹槽之中。

  他真一點猶豫也沒有,還很淡定,好像篤定木澍濡就是他兒子,木澍濡站在對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木木?”寒晝提醒他,“該你了。”

  木澍濡抿抿脣,伸出見血指尖,睫毛和指尖都有些顫抖,他心裏其實已經大概知道結果了,可依然心跳過速,緊張地難以呼吸。

  馬上,他就要知道他父親是誰了,他心心念念父親。

  幾滴血,一部分滲入到靈玉之中,靈玉起了光後,剩下兩滴鮮血向着同一個方向匯合,漸漸融合進第一個刻度內。

  寒宇、寒晝和寒幽,眼裏都出現笑意,直到鮮血匯於第二個刻度內,彷彿自己認了一個兒子,他們臉上洋溢着開心。

  “哈哈哈哈!看吧木木,師弟他是你父親!”寒晝哈哈大笑。

  “師弟早跟我們說過,說你是他兒子,他一定要把你帶回擎天宗照顧,他還說他不會飛昇,就在天衍大陸,護你一生。”

  木澍濡愣愣地看着寒乾,哪怕他之前有過猜測,這一刻也有點恍惚。

  他竟然是寒乾兒子,寒乾竟然是他父親,世事難料,誰能想到是這樣結果。

  寒乾臉上早已不復平靜,他握緊手中劍,這一刻什麼也說不出口,好像在等待木澍濡生死審判。

  “你之前爲什麼不說?”木澍濡啞聲問。

  “我,”寒乾有些緊張,也有點苦澀,更多是愧疚和後悔,“我之前不知道你是我兒子,我怕你知道後會恨我。”

  “不知者無罪,不知者無罪。”寒宇心裏嘆氣,他這個師弟還是像以前一樣不會說話,“木木,你父親他以前不知道,而且就算不知道,他也沒想殺你,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你不要恨他。”

  木澍濡垂着頭,沒說什麼。

  四個人都有些緊張地等着他開口,這個時候,木澍濡看向了木瀛,他們也跟着看過去。

  “木瀛,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故意挑撥木木和師弟關係,存是什麼心!”寒晝這纔想起來要質問他。

  “你剛纔就心虛了,我那時就猜到你在騙人。”寒晝說:“今天你必須給我們個交代,不然別想活着離開擎天宗。”

  “你爲什麼要騙我?”木澍濡囁嚅道。

  他失望眼神讓木瀛心裏有些着急,他側過臉對寒晝冷笑,“這是從你們擎天宗拿出來,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做手腳?”

  “事實擺在眼前,你再巧舌如簧也沒用,不相信你來試試啊?”

  “試試就試試!”木瀛冷笑一聲,直接推開寒乾,一揮手將靈玉中血跡清除得乾乾淨淨。

  他手指上逼出幾滴鮮血,看向木澍濡,“木木,不要被這羣狡詐人騙了。”

  “哼!自取其辱。”寒晝也跟他一樣冷笑。

  木澍濡看了他許久,只是幾滴血事,哪怕知道擎天宗不會在這種事上作假,也滿足了他,將血滴入血槽中。

  寒乾、寒宇、寒晝和寒幽都很不在意,他們等着木瀛自己打臉,等着看他笑話。

  這個妖王不僅可惡,死要面子樣子還很愚蠢。

  只有木澍濡和木瀛緊盯着靈玉,尤其是木瀛,他看似輕鬆,實則很緊張,長長睫毛遮掩住在眼裏緊張,寬大衣袍下,身體緊緊地繃着。

  “不可能!”原本老神在在寒晝看着靈玉,不可置信地驚叫。

  靈玉血和剛纔一樣,匯於第二個刻度內。

  木瀛暗暗鬆了一口氣,對同樣震驚地木澍濡說:“木木,你現在知道他們有多奸詐了吧,不要再聽信他們,跟我走。”

  寒乾劍擋在木瀛身前,咬牙切齒,“你又耍了什麼手段?”

  “我耍手段?”木瀛笑了,“這靈玉可是你們拿出,應該是我問你們耍了什麼手段。”

  兩人互不相讓,都說是對方動了手腳。

  木澍濡茫然,感覺自己被巨大迷霧籠罩。

  究竟怎麼回事?

  究竟誰纔是他父親?

  一件簡單事,爲什麼看起來這麼複雜又玄幻?

  寒晝不信邪地拉過木澍濡,“木木,我們來試試,難道我也是你父親不成?”

  木澍濡:“……。”

  事實證明,不是萬物皆可木木爹,木澍濡和寒晝鮮血,在刻度之外,一動不動。

  這就更玄幻了,整個大廳人都傻眼了,氣氛詭異。

  這件事怎麼想怎麼詭異,各種可能都很詭異。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哈哈哈,可能是這靈玉真有問題。”寒晝打破沉默,現在他主動承認是靈玉有問題了,而且也不說拿出其他法寶再測試一遍這種話。

  這其中,最恍惚人是寒乾,忽然睜大眼睛人是寒宇,他臉上神情可謂精彩。

  “呵!你們這**詐人,誰還會相信你們?”只有木瀛依舊語氣嘲諷,咄咄逼人。

  現在其他人都在震驚和猜測之中,一時竟然沒人反駁他,他趁機拉着木澍濡要走,寒乾反應過來,立即拉住了木澍濡另一隻手。

  一邊一個可能“爹”,木澍濡左右爲難,他們互不相讓,有種不死不休地架勢,竟然又吵起來了。

  “別吵了。”木澍濡大聲說:“我帶你們去做dna親子鑑定!”

  寒乾:“???”

  木瀛:“???”

  兩人都看向他,木澍濡正色道:“親子鑑定是鑑定親子關係最權威有效方法,絕對不可能出差錯,我帶着你們去卡麗星球做,就知道誰是我父親了。”

  木瀛還沒聽明白,寒乾已經冷冷地拒絕,“不行。”

  “呵呵呵,心虛了?”雖然沒聽明白,但不妨礙木瀛抓住一切機會嘲諷寒乾。

  木澍濡有點心虛地說:“真很有效,我們去卡麗星球很快就能知道結果。”

  寒乾好像看透了木澍濡小心思,冷着臉表示拒絕。

  “好,木木帶我去。”寒乾越是拒絕事,木瀛越是要去做。

  木澍濡開心點頭,“嗯!我帶你去。”

  “但是,你能破碎虛空嗎?”木澍濡眼睛裏充滿期待。

  木瀛還沒來得及說話,寒乾再次冰冷地說:“不行,你們不能去!”

  “我們能不能去,不是你能決定。”木瀛從不放棄和寒乾做對。

  剛纔詭異氣氛漸漸散去,但兩人依然爭執不下,木澍濡在兩人中間左右爲難,木瀛向前拉一下他,寒乾便向後拉他一把,而奇怪是,大廳裏其他人竟然都只是看着,沒人再說話,也沒人插手。

  眼睜睜地看着寒乾和木瀛角逐。

  拉拉扯扯之間,木澍濡現在正處於一個尷尬位置,他一隻腳在門外,一隻腳在門內,跨在門檻上嘆了口氣。

  像一個破破爛爛玩具。

  木澍濡正有點心累時候,外面有個擎天宗弟子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幕傻住了。

  “尊、尊者。”那個可憐小弟子看到寒乾這麼恐怖臉,差點嚇哭,“沃雪派刑罰長老帶着她那女兒來擎天宗了。”

  木澍濡:“……。”

  他差點忘了這件事了。

  小弟子戰戰兢兢地說:“他們已經等候多時,想見您和木師弟。”

  木瀛皺眉:“爲什麼要見木木?”

  妖王氣勢對寒乾他們影響或許很小,但對一個普通弟子來說,那可不簡單,他對上木瀛眼神,人就恍惚起來,什麼都說了。

  “因爲木師弟看了凌長老女兒洗澡,掌門和尊者說先帶淩小姐來擎天宗看看。”

  木澍濡低下了頭。

  木瀛睜大了眼睛。

  “木木看她沐浴?”木瀛哈哈大笑起來,“那我一定要去見見她。”

  雖然知道他解釋也什麼用了,木澍濡依然不放棄地爲自己解釋,“我沒看。”

  他弱弱解釋果然沒人聽,很快被寒晝聲音壓下。

  “這是我們擎天宗事,你有什麼資格去見?”寒晝終於反應過來,就算沒測出來他是個假冒爹,也不是說就能讓他在擎天宗這麼隨意。

  “木木是我兒子,我怎麼沒資格去看?”木瀛修長手指指向他手中靈玉,“是你靈玉證實了木木是我兒子。”

  寒晝一言難盡,怎麼又回到了這個大難題。

  “看看看,帶他一起去看。”寒宇和他們不一樣,他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木瀛,竟然同意帶他去看。

  於是,出現了眼前讓木澍濡坐立不安一幕。

  寒乾,寒宇、寒幽和寒晝坐在一邊,木瀛坐在另一邊,木澍濡坐在他們中間。

  兩邊人都好奇地盯着下面女子,而乖乖坐在中間木澍濡低着頭,盯着自己膝蓋上一雙手看,好像要看出一朵花來。

  臺下女子穿着一身粉衣,柔美粉色襯得她更加嬌嫩,只是她現在有些奇怪,臉上帶着羞赧粉,身體卻在微微顫抖。

  不怪她害怕,就算是她父親這樣被五個大佬同時盯着看,一定也會嚇得顫抖。

  最先說話是寒宇,他收回目光,沉吟着開口,“叫凌霜是嗎?”

  凌霜還沒開口,她父親立即代她回答了,“回掌門,小女名凌霜,今年二十有三。”

  寒宇點點頭,“二十三,正好大木木三歲。”

  聽了這話,木澍濡終於擡頭,他看着凌霜,眼裏滿是真誠,“凌霜師姐,我沒看你洗澡。”

  凌霜張口欲言,她父親又開口了,“這是整個沃雪派都知道事。”

  他看看幾個人,想到來這裏路上,聽到那些激動討論,一咬牙,“看了小女身子,總要收下吧。”

  “不不不。”木澍濡立即站起來,着急道:“我沒看,我不能。”

  木瀛忽然笑了,“肯定不是木木看。”

  木澍濡彷彿遇到救星,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終於有一個人相信他了。

  “爲何?”寒宇好奇發問。

  “她長得還不如木木好看,木木爲什麼要看她洗澡?”木瀛理所應當地說:“看她還不如看自己。”

  寒宇:“……。”

  在座人都覺得他在胡扯,自己有什麼好看?

  只有木澍濡激動地看向他,和他想一樣,還不如多看會兒自己,但他當然不會這麼說出來。

  雖然他後半句像是胡扯,但是前半句說很對,好像也有一點點道理。

  凌長老急了,“怎麼能用這樣不可理喻理由來搪塞?”

  “看了小女身子就要負責啊。”

  “看了身子就要負責?那我不僅是被看了身子,還被抱了,被親了,被摟着睡了,是不是要先對我負責?”

  這時候門外出傳來一道男聲,說着讓人震驚話。

  所有人都向門外看去,木澍濡愣了,以爲自己聽到了幻聽。

  繼而他眼裏迸發出耀眼光,不顧衆人驚訝眼光,像個小麻雀一樣,歡快地飛奔而去。

  跑到凌霜師姐身邊時,木澍濡又停住了腳步,踟躕不前。

  他太開心了,可是眼前這樣場景……

  木澍濡覺得,他最近有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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