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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邪神[无限] 第19节

作者:未知
李仁贵也觉得陈杰說的有道理。 余清韵說:“不可能。” 陈杰问:“为什么?” “……”余清韵說,“因为小石像是死僧的耳目。” “噢!对哦。”陈杰和李仁贵恍然大悟。 “那现在怎么办?”陈杰问。 “你等我回房间想想。”余清韵打算回去问风霁月。 她进到自己屋子,问风霁月怎么杀死死僧。 风霁月說:“凡人俗器并不能伤害邪祟,但是寺庙有一件物品能够杀死邪祟。” 余清韵等着风霁月說出。 风霁月停了下来。 余清韵說:“是什么?” 還需要她问,相声嗎? 风霁月說:“一把匕首。” 匕首?余清韵想到了寺庙的镇庙之宝。 余清韵說:“是寺庙的镇庙之宝嗎?” 风霁月眼睛裡似乎出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情绪,他轻笑了一下:“這么說的话,也算是吧。不過這把匕首的主人却不是寺庙的人。” 余清韵顺着风霁月,往下问:“那是谁?” 风霁月罕见地沉默了一下,半响,才說:“是我的一位故人。” 青年嗓音磁性,让人如沐春风,要不是看到风霁月眼底裡的冷漠,余清韵還真以为那是他故人了。 怕不是仇人。 等等,匕首,风霁月脖颈上的缺口。 余清韵好像明白了真相。 她故意說:“那位故人叫什么?” 风霁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余清韵一眼:“我也不知道。” 余清韵說:“你怎么会不知道故人的名字?” 风霁月說:“她還沒到取名的年纪就成了孤儿,沒人给她取名,我也沒听過别人叫她名字。” “那你是怎么叫她的?” “我从不叫她。” 余清韵懒得刺激风霁月了,问:“那把匕首在哪裡?” 风霁月說:“我還以为你要问多久才问匕首的事。那把匕首就在寺庙大殿裡佛像的内部。” 余清韵皱眉,說:“那我岂不是要破开金像?” 风霁月說:“不必這么麻烦,我說的佛像,指的是夜晚时候大殿裡的那尊佛像。” “那可不是一尊普通的佛像。”风霁月意有所指。 余清韵觉得自己可能要去问问昨晚跑去大殿裡的潘妮和柳南风一点問題了。 第16章 肉眼和直觉 余清韵出门,碰上陈杰从李仁贵出来,陈杰看了眼众多僧人围着的李智勇房间门口,惆怅地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出去。 余清韵說:“我找到一個方法了,要是行得通,今晚我們就能成功摆脱死僧。” 陈杰精神一振,刚想說点什么,潘妮三人就来招呼他们:“清韵,陈杰,该吃晚饭了,李仁贵怎么样了?” 陈杰看了他们一眼,明智地選擇闭嘴,现在還不是询问的时候,待会這三人把希望全寄托在余姐身上,余姐今晚沒能搞定岂不是犯众怒。 余清韵和陈杰跟着潘妮三人出了客房住楼领斋饭,拿着斋饭站在客房住楼的走廊裡。 潘妮问余清韵:“李仁贵白天被小石像勾魂了?情况怎么样?” 余清韵看向陈杰,陈杰接過潘妮话题:“余姐她刚才沒有和我們一路,所以不太懂,還是我来說吧。我原本和李叔去小道准备找找等人身石像,看看白天寺庙裡真的和那個小僧人說的一样沒有等人身石像。” 陈杰继续說:“你们也知道,小道裡也有一些小石像,找着找着,李叔就在我面前直接被那個树下的小石像给迷住了,真是吓死我了,我還以为李叔要死了。” 柳南风說:“那李仁贵怎么活下来的?” 陈杰說:“我也不太清楚,我喊了他半天,沒理我,我就去叫附近的僧人来看看,那個住持也跟着来,给李叔喝了符水,李叔自己就好了。” “符水?這么說寺庙的符纸对這些东西有用?”柳南风說。 几人又聊了几句,潘妮,柳南风和刘思华就去李智勇房间裡询问住持符纸的事。 余清韵和陈杰帮李仁贵拿了他的斋饭,回到他房间裡给他,几人吃完饭,出门又碰见潘妮三人。 潘妮几人不知道怎么拿到的,手上多了好几沓符纸,然后還分了一些给余清韵和陈杰,潘妮中途问余清韵:“清韵,你今晚要和我們一起嗎?” 余清韵沉默了一下,摇摇头:“我今晚有些事情要自己去驗證一下。” 潘妮等人了然,刘思华问:“那,那我們能逃出去嗎?” “說不准。”余清韵不敢打包票。 要是今晚她失手了,那么死的人就是她了。 夜间很快就到了。 午夜时分,余清韵再次睁眼,月色已经捎上枝头。 她起身,背好背包,检查背包裡的东西。 风霁月的头颅,肥皂,剔骨刀等的都在。 余清韵往自己的两边手腕,脸上全淋上水,然后拿出肥皂在两边手腕和脸上狂搓,直到手腕和脸都滑溜溜的。 這样子方便她挣脱邪祟的束缚。 然后余清韵看了眼角落裡的小石像,翻窗走了。 一翻窗,她就听见自己房门被猛烈撞击,死僧今夜目标锁定余清韵。 余清韵脚步不停,边跑边问风霁月:“风霁月,待会你能操控等人身石像在小道裡护住陈杰几個嗎?” 不知道是真是假,风霁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风声呼啸着占据她的耳朵,她只能隐约听着风霁月說的话,同时话中內容让她心下一沉。 “不能。” 余清韵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身后的危机。 那個眼眶血淋淋露出白骨,舌头沒有的死僧已经闯进她房间,跨過窗台朝她奔来。 而与此同时,死掉的口罩男和李智勇也早已跑出客房住楼,竟是跑的比死僧還要快。 危机时刻,余清韵真的很想爆粗口。 好了,在四点四十四之前不用担心其他人的安危了,现在三個全来追她了。 而另一边,其他人在自己房间裡透過窗户都看见了余清韵被三個邪祟追着。 陈杰目瞪口呆的同时又很感动:“不愧是余姐,果然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一個人居然拖住了三個鬼。” 李仁贵有些害怕邪祟,同时又很担忧余清韵:“小余该怎么对付這些鬼东西?” 潘妮作为警校生,她看到的东西远远比其他人多得多,余清韵的速度是正常人的水准,按照這個速度来看,她很快就能被三個邪祟追上。想到這裡,潘妮眼中多了一丝担心。 柳南风和刘思华冷眼旁观,虽然他们也有良知,能帮就帮,但這种情况,只能听天由命了,他们在邪祟面前不堪一击。 不出潘妮所料,余清韵和第一晚一样,在靠近小道时先被李智勇追上。 余清韵有经验的闪身躲過,李智勇的手擦到余清韵的胳膊,直接把皮给擦破。 余清韵瞅准了小道三條岔路,选了一條沒有小石像的道路。 沒有了耳目,邪祟们逐渐放慢脚步徘徊不前。 還沒等余清韵松口气,她一個拐弯又是直接看到小石像。 它就在小石卵道路的路边上,对着余清韵直直咧开微笑,几笔简单刻出的眼睛包含恶意的看着余清韵。 余清韵心下一咯噔,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三道身影开始出现,朝余清韵狂奔而来,规律不齐的奔跑跑步声在夜间放大回荡 余清韵头皮发麻,撒腿就跑。 看這样子她不可能完好无损的跑到大殿了,除非她能碰上等人身石像。 等人身石像现在就像是一個“安全屋”的存在,余清韵要抵达“安全屋”,然后寻找邪祟离开的间隙,跑向大殿。 “你說你不能操控,那之前为什么能操控?”余清韵气喘吁吁地问风霁月。 “我的头颅被埋在它的前面,能操控土地移动一部分。现在你把我的头颅挖出来,我身上的怨气在空气中慢慢消散,沒了力量,我就操控不了人身石像的位置,”风霁月不慌不忙,“只能靠你自己找到等人身石像了。” 草。 還不如把他头颅重新埋进土裡。 余清韵转头看去,直直面对李智勇伸来的手掌。 那個手掌大张,直指余清韵的门面。 手掌抓住了余清韵的脸。 往后一扯,余清韵倒地。 余清韵倒地,另一只手拿着剔骨刀用力扎向李智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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