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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邪神[无限] 第25节

作者:未知
难不成自己就要永远像個被忽略的石头一样站在這裡了嗎? 余清韵心下拒绝這個想法,下一秒眼睛就自己睁开。 她能动了。 余清韵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 或许下次面对邪祟,她不会像這次一样那么被动了。 余清韵翻回自己房间,睡下。 第二天一早,众人发现了余清韵醒了。 “余姐你总算醒了。”陈杰惊喜地說。 “余小姐,你上次突然說不要上车,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了嗎?”柳南风问。 余清韵朝他们摆摆手,示意等下再說,因为她现在真是太饿了,腹部扁凹到甚至有些疼痛的地步。 余清韵先去拿了斋饭,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下一口气把斋饭很快扒完。 平常的余清韵早就饱了,但现在的她還是很饿。 余清韵想要去问僧人能不能添点斋饭,刘思华不认同的阻止余清韵:“余小姐,你现在大病初愈,而且加上几天沒进食了,不能一次性大量吃過多食物,会损伤胃的。” 刘思华是医学生,說话有依据,他這么一开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可是余清韵觉得自己真的很饿,而且她觉得自己饿是因为自己突变的身体素质造成的。 简而言之,大量吞入過多食物不会对余清韵造成危害。 余清韵觉得,现在不让她饱腹才是会造成危害。 余清韵還是问了僧人能不能添点斋饭,顺便說了一下门把手断裂的事,因为命案发生,寺庙一方后面不好苛责游客,于是說不用赔偿。 僧人很诧异這個女人的饭量,但最后還是给她指了斋堂的路。 “去斋堂可以添饭。” 余清韵道谢以后去往斋堂,众人拿着自己還沒吃完的斋饭紧紧跟在余清韵后面。 到了斋堂,大伙人一起坐在一個桌子上。 柳南风问:“余小姐您能回答我刚才的問題了嗎?我們实在是有些心慌。” 余清韵一边大口扒着斋饭,一边想了想:“因为那辆车上有邪祟。”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虽然众人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了思想建设,但是听见余清韵亲口一說,他们還是呼吸一窒。 “不用紧张,”余清韵說,“我們不是沒上那辆车子嗎?” 她继续說:“只要不上那辆车就好了,谁知道今天下午的车還会不会是那辆邪祟的车。” 余清韵整整吃了三大碗斋饭,這才心满意足的吃饱了。 她扫视一圈,所有人面色肃穆,都沒時間去惊叹余清韵的饭量了。 刘思华提议:“或许我們能蹭警车下山。” “我們沒有理由蹭,”余清韵說,“现在寺庙接连死了人,這個关头蹭警车,太奇怪了。” 說实话,他们真的沒什么好理由蹭警车,被警察怀疑和命案有关将会是一件麻烦的事。 “那救护车呢?”刘思华不死心,“打的呢?” 陈杰是安都县本地人,說:“救护车的本地前缀号码我不知道是多少,而且我們去问寺庙裡的僧人或者警察都会显得可疑,毕竟我們现在根本沒人出事。小县城有的士,但根本不规范,手机打车是打不到车的。” 陈杰說:“别乱出馊主意了,现在死了人,我們做這些奇怪的事,沒有一個挑不出错的好理由,绝对会被警察盯上的。” 确实,他们现在只有两种選擇,一是上公交车,二是徒步下山。 徒步下山他们要是在寺庙出门碰到警察被问起原因,倒還可以說是欣赏山间美景,挑不出错。 “看看下午的情况再說吧。”余清韵定夺,沒有人提出异议。 只是到了下午,众人再次看到了公交车上熟悉的司机。 余清韵面无表情,站在中间,這是她第一次正面打量這辆车。 车窗上黑影连块的模糊,一大片一大片的黏腻,司机后面露出的座位的一小部分似有阴影笼罩,只能看见一個乘客削瘦的肩膀。 司机仍然是那個笑容:“游客们,该走了。” 第21章 徒步下山 余清韵六人最后在司机宛如看死人的眼神下選擇拒绝上车,他们再次返回主楼客房。 一路上众人心情沉重,沒人選擇开口說话,也沒人有心情开口說话。 余清韵心裡出现了一個猜想,或许這几天的车子都会是這辆车,如果是這样的话,他们就只能徒步下山了。 但是徒步下山也会面临着许多风险。蚊虫叮咬是其次。安都县身居南方十万大山之中,這山野林间确确实实有着不少野兽在。他们真正要防备的,是這些野兽。 在主楼客房的客厅裡,他们碰见了警察,警察带着法医和法医助手在看着口罩男和李智勇的死亡现场。 见到余清韵醒了,警察拉着她做了笔录,做完笔录后,让余清韵留了电话号码,家庭住址之类的方便后续有事再联系。 做完這些后,警察带着他们的人去往死亡现场,而余清韵六人在客厅的一個角落商量着。 柳南风說:“或许我們该徒步下山了。” 李仁贵忧柔寡断:“這有些鲁莽了,或许我們坚持几天,明天就会是正常的公交车了呢?這种大山裡,我們徒步下山是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能下山的,肯定還要在野外過一個晚上,那些野兽怎么躲避?” 這确实是一個問題。 李仁贵這么說后,潘妮也是思考了一下,反驳了自己对象的提议。 潘妮說:“還是在寺庙住几天看看吧,我們也确实需要時間恢复一下精力,而且就這样决定徒步下山确实决定得太草率了。” 刘思华沒有提出任何异议,他听大家的想法。 陈杰则是看向余清韵,然后众人也看向余清韵。 目前刘思华沒有做决定,他選擇跟从多数人的意见。 陈杰自觉跟从余清韵,所以余清韵怎么選擇他就怎么選擇。 现在是柳南风一人提议徒步下山,李仁贵和潘妮两人提议在寺庙裡休息几日再看看后面几天的公交车。 余清韵顶着五個人的目光,思索了一下,觉得六個人的命加起来太值钱了,還是要慎重一点好:“我觉得還是再在寺庙裡呆几天看看吧。” 拗不過多数人的意见,柳南风最终還是无奈点头同意這個提议。 之后余清韵說自己先回房间了。 陈杰目送着余清韵离开,然后舒服地坐在客厅的木沙发上看着窗外阳光和煦的一片美好景色。 這几夜的遭遇在经历過后,回想起来只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 自从摆脱邪祟纠缠后,寺庙天空之上一直连续几天白天下着的连绵阴雨已经多雨转晴,而手机上也有了信号。 潘妮,柳南风和刘思华在一旁给家裡人打着电话,他们自从摆脱邪祟以后就开始珍惜和家裡人的时光,现在天天都要打电话。 刘思华自己一個人在给家人打电话。 柳南风和潘妮给两家人前后一起打的视频电话。 柳南风的家人刚打完,他们两個就打给潘妮的家人。 潘妮对着屏幕那头的爸妈:“爸妈!我和柳南风现在在寺庙裡求签了!” 那头的父母笑着說:“你们俩孩子怎么這两天老打电话?” 柳南风說:“這不是妮妮想你们二位老了嗎。” 這番话又把两個父母逗笑了,开心的不行:“你们這几天在寺庙過得怎么样?” 柳南风說:“過的很好,寺庙环境也不错,睡得很踏实。” 坐在沙发上不出镜的陈杰无语地看了柳南风一眼。 确实睡得很“踏实”。 一旁的李仁贵早就给妻子和女儿打完电话了。他的妻子和女儿生病,但這几天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妻子還和他說做人不要太迷信,怎么就乱跑寺庙去祈福。 李仁贵想着這几天的遭遇,讪讪地笑了,沒說话。 打完电话以后,陈杰說:“李叔,你是做什么的?感觉你看着挺有钱的。” 李仁贵說:“哈哈哈哈哈,李叔我就是开了公司做的還可以就当了個老板。” 陈杰說:“那当老板不是很忙嗎,你這几天不在公司怎么办。” 李仁贵說:“一個好公司会有成熟的运作模式和团队。虽然說每天在公司也忙,但离开我几天公司也不会瘫痪。人无论多么重要,公司也不会离开了他就不能运转。公司靠的是团队,不是個人。” 李仁贵顿了顿,說:“那你呢小陈,你還是未成年吧,但我见你平时也是挺机灵不怕生的。” 陈杰說:“我,我就是考不上高中,去技校读书了。然后家裡面爷爷奶奶很小的时候就去世。我爸和我妈离婚,我妈走了,我跟着我爸,我爸在外面打工基本不回家,也懒得管我……” 他继续說:“学校裡那群同学有几個经常抢别人的钱,他们问我要钱我不给,還打了他们,他们追我,我就跑上公交车打算上山躲几天。” 李仁贵叹了口气:“你也是不容易。” 又想到陈杰這几天主动拉着他跟余清韵,這個孩子人不错。 “要不我资助你吧,”李仁贵說,“我让你去我那边读高中。手续和钱什么的你不用担心。” 陈杰本来下意识想拒绝,但是又想到余姐之前叫自己好好读书。 他要是待在小县城技校,自己的人生一眼就望到头了,要是跟着李叔去城市裡读高中,兴许能有点出路。 “那李叔你等我去和我爸联系一下吧,”陈杰說,“谢谢李叔了。” 李仁贵哈哈哈地笑了几下,說:“沒事,而且咱们也是挺有缘的,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了。” 他们五人這边在客厅和家裡人联络感情或者是聊天相处,余清韵则是回到房裡有事要做。 她看着手机通讯录,裡面有平时的同学朋友联系方式,還有爸爸妈妈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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