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无限] 第68节 作者:未知 他昨晚也是看到了那些救护车,然后瞬间反应過来余清韵還活着。 “怎么了?”余清韵說。 “沒什么,我想着好歹也是過了命的交情,想加你和陈杰,李仁贵三人的联系方式,交個朋友,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要是沒有你们,我昨晚肯定死了,”钟世荣說,“我不太清楚他们睡哪间房,所以過来這裡敲敲门碰运气找你。” 钟世荣觉得昨晚的事及其离奇,危险恐怖,回味起来很刺激,但要他再体验一遍,他肯定腿软秒死。 不知道是钟世荣敲门的声音太大,還是陈杰刚脱离酒店邪祟的纠缠,精神紧绷。钟世荣和余清韵沒說几句话,陈杰的房门就开了。 陈杰只开了一條缝,露出一双眼睛谨慎地看向外面,然后看到了余清韵和钟世荣。 “吓死了,我在猫眼裡啥也看不到,又只听到模模糊糊的一点声音。”陈杰說。 余清韵說:“不用太紧张,你這几天最好听些舒缓的音乐或者做做运动放松一下,一直精神紧绷会出問題。” “好,知道了余姐。余姐早,钟叔起這么早啊。”陈杰打招呼。 钟世荣拍了拍陈杰肩膀,說:“真是抱歉,我之前被吓到了,脑子就真的暂时失忆忘记你和李叔了。原先也看過别人說的短暂性失忆,我還半信半疑,這回自己算是体会一遍了,现在我全想起来了,真是对不住啊。看来這次的遭遇给了我新書很好的灵感。” “新書?钟叔你是作家啊?” “作家算不上,就是個写书的。” 陈杰来了兴致,和钟世荣聊了起来,沒過一会儿就加了联系方式,钟世荣也和余清韵加了联系方式。 李仁贵现在還沒醒,陈杰說李仁贵有起床气,他事后会把钟世荣的联系方式给李仁贵的,听到陈杰的话,钟世荣才离开了,现在是早上七八点,還很早,余清韵又继续回房睡觉,陈杰见状,也回房继续睡回笼觉。 余清韵打算今天拿到莫立鹤的住院病床号,然后去问问他在梦境裡到底梦见了什么,他又是怎么破局的。 還沒去问警察就找上门了,還是和莫立鹤有关的事。 第51章 妈妈 余清韵的房门在她睡回笼觉后再次被敲响,她拿出手机一看,早上十点半,這個早上她第二次被弄醒了。 房内开着空调,落地窗的厚重窗帘昨晚就被余清韵给拉上了,白天的時間裡,房间裡像是晚上。 “扣扣扣”门外又一次响起了敲门声。 余清韵原本猜测這次又会是陈杰或者李仁贵,但這第二次的敲门過后,房门外面的人并沒有出声,不像是陈杰和李仁贵。 如果是這两人,大概就是一边敲门一边喊她名字。 余清韵叹了口气,下床,打开门。 走廊外的光线让余清韵忍不住眯起眼睛,用手遮了遮眼皮。 门外站着一個身穿酒店工作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她身后還站着两個男人。 酒店人员說:“不好意思客人,打扰到您了。有两名客人想要找您谈些事情。” 余清韵一头墨发披散,只伸出一個头,看向酒店人员身后的两個男人。 一個看起来很年轻,一個则是人到中年。 余清韵反复確認了他们的长相,确定自己从未见過這两個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那有什么好聊的? “不认识,你们可能找错人了。”余清韵說。 那位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拿出了一個皮夹,在余清韵面前打开,露出他的警号,表明身份:“我們是便衣,過来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關於莫立鹤的事。” 房门后面的余清韵眉眼沒有任何的情绪表露,她墨沉沉的眼珠子瞥了一眼這個皮夹上的信息,又看了一眼旁边那個年轻的男人,沒有說话。 中年警察对那個年轻男人說:“小陈,拿出来给余小姐看看。” 余小姐?看来他们是对她做過调查了?還是說酒店服务人员给的入住信息裡面有她的名字而已。 那位名叫小陈的警察也给了余清韵查看他皮夹上的警号和图像,表明自己的身份。 余清韵自然地点点头,一副要在门口這裡和他们交谈的意思。 中年警察說:“余小姐,要不我們還是进去谈吧,有些事這裡不方便說。” 余清韵的房间是李仁贵和陈杰背着她来酒店订的,房间裡有些凌乱。 最主要的還是陈杰帮余清韵拆开了她手臂上的一堆绷带,绷带上有着大片红褐色干涸的血迹和黑色的邪祟血液,散落在洁净的地板上。 余清韵换下的短袖扔在床头柜的台灯罩上,黑色的還好,看不清上面的血迹。地上换下来的灰色裤子上就有的暗色的渍迹。整套衣物和绷带都散发着腥臭味。 余清韵其实从一开始就仔细观察了這两個陌生男人的神情,他们脸上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滴水不露。 他们开口之后,余清韵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比,再正常不過的,但是心底裡转悠了好多個想法。 她很确信自己和陈杰,李仁贵醒来之后只是在阳台上看到了救护车,沒有接触過莫立鹤。警察能過来找她谈莫立鹤的事,只能說明昨晚莫立鹤被救护车抬走以后并沒有死,而是和警方透露了她的消息。 莫立鹤到底会和警察那边說什么?是說她是邪祟這一可笑又不科学的身份,還是說莫立鹤半夜受伤被救护车抬走和她有关。 余清韵沒有在第一時間内答应两位警察的话。 “余小姐,你這是不方便嗎?”中年警察问。 余清韵眼睛微动,移到他身上,笑着說:“可以进来,只是女生的房间可能会有些东西。麻烦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房间裡的东西。” 中年警察理解地点点头。 余清韵关上门,把地上的绷带,裤子,台灯灯罩上的短袖都捡起来,思索了一下,把這些东西都用李仁贵包药品的塑料袋装起来,绑紧,扔到床铺底下。 之后又把這些拿出来的药品全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裡。 房间裡一直门窗关闭,开着空调,余清韵又把落地窗打开,窗帘全部拉开,阳光铺满整间卧室,把已经差不多习惯黑夜的余清韵双眼弄得刺痛,她不自觉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泪水不停的流,流了挺多的,连余清韵自己都被吓到了。 她抽出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抹了抹眼泪,然后把纸巾放入裤子口袋裡。 自从昨晚過后,她发现自己不近视了,但是最近眼睛非常的敏感。 余清韵打开酒店裡的风扇,吹走室内点点腥臭味。 過了几分钟,余清韵才关掉电风扇,拉上落地窗,把一半的窗帘拉上,保证她的床铺处于阴影之下。 房间内的光线暗了一点,余清韵的眼睛好受了不少。 確認房间裡再沒有什么可疑奇怪的东西和气味以后,余清韵走去玄关处,打开房门。 门外只站着两名便衣警察,刚才的酒店工作人员已经离开了。 他们一起进入了余清韵的房间内,坐在床尾的小沙发上,余清韵坐在自己床边。 小沙发正好被阳光照射,白绒绒的毛毯铺在沙发上,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带了亮光似的。 而余清韵则站在了黑暗阴影处,墨发垂散,更让人捉摸不透眼睛裡的情绪了。 双方一黑一白,隐隐形成两方之势。 中年警察一开口,余清韵就发现自己猜错了。 对方沒有废话,不像风霁月那样屁话连天的多,开门见山,把余清韵弄得有些懵了。 “恭喜你们昨晚顺利脱离了酒店邪祟的纠缠。” 余清韵心底裡震惊。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莫立鹤真的把酒店邪祟和她是邪祟的事情告诉了警察? 不对,按警察目前的态度和警方敢排出两名警察直接来找她這一行为来看,莫立鹤应该沒有說她是邪祟。 但是,警察說這句话也代表着他们至少被莫立鹤告知了酒店邪祟的事情,他们還真的信了莫立鹤說的话。 他们居然会相信這么不科学的事? 余清韵在中年警察的警察证上看到他的名字:“刘警官,莫立鹤和你们都說了?” 她话语裡的不确定倒是让两名警察有些惊讶起来。 刘警官說:“你,李仁贵,陈杰,钟世荣和莫道长难道不是一起成功脱离的嗎?” 余清韵說:“你们警方也会信這件事嗎?” 刘警官笑着,說:“看来莫道长之前沒和你们說這件事。” “是這样的,我們早在這段時間裡就发现了国内外這些恐怖事件频发,最后发现了不对劲,特别是我們也有人员有撞邪经历。” “现在我們和那些玄学界的修行人士有合作,還专门成立了部门。” “莫道长和我們說了余小姐的過人身手,我們慕名而来,是想询问一下余小姐有沒有想要加入我們部门的意愿。” 余清韵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說呢,真不愧是国家大机器运作,余清韵从她开始撞邪到现在不超過一個月,上面已经开始对此事开始有所注意并成立相关部门展开措施。 决定很快,动作很迅速。 余清韵說:“我只是一個身手還算可以的普通人。你们不是和玄学界展开合作了嗎?” 刘警官說:“国家对灵异撞邪方面远沒有玄学界那么了解,合作意味着处于下风,我們需要发展自己的新鲜血液。” “那我冒昧问一下,莫立鹤到酒店裡入住是巧合嗎?”余清韵說。 刘警官摇头,說:“当然不是巧合。他是玄学界那边的人,来到酒店就是因为探测到了酒店浓重的怨气。” 余清韵說:“你们在发现酒店有問題之后想過找個理由疏散酒店房客嗎?” “莫道长发现酒店怨气深重以后已经第一時間入住酒店,”刘警官說,“我們沒有充足的時間去疏散群众。” “不過也幸好,只有几位撞邪了,并不是全部酒店客人撞邪。” 刘警官又說:“那么,余小姐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嗎?我們部门人员也算国家公职人员,而且因为部门特殊性,待遇條件非常优厚。余小姐刚刚高考毕业吧,大学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們会和学校商量,如果沒有什么大碍,你還是能正常毕业的,不用担心因为工作而荒废学业。” 余清韵真的不想再撞邪,也不想和這类事情打交道,說:“抱歉。” 刘警官见她拒绝了,也只好站了起来准备带人离开。 他走了几步又返回,仍然坚持不懈,递给余清韵一张纸條,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說:“我們很珍惜這方面人才,如果余小姐哪天突然改变主意了先可以来找我們,我們随时等候。” 余清韵礼貌地接過纸张,点头,问:“对了,刘警官,我想问问莫立鹤他现在還在医院嗎?具体的病房在哪裡?” 刘警官說:“他昨晚刚出icu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