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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邪神[无限] 第8节

作者:未知
沒有任何异样。那到底什么东西让她警惕? 忽然,身后的等人身石像发出声音:“你,在找我嗎?” 余清韵身子一僵。 “我就在你身后,准确的来說。我在你靠着的石像后面。” 余清韵握住剔骨刀,身子晃悠着站起,面对等人身石像,看到了它身后的人。 光风霁月,俊美典雅。 他穿着古代的服饰,看起来友善极了,眼角眉梢无一不是透露着岁月静好的味道。 余清韵只感受到一股浓厚无比的怨气扑面而来,要把她窒息而死。他身上的恶意浓到化成实质的水,包裹着余清韵透不過气。 危险! 余清韵大脑不由自主发出警报,這是她所遇到的最危险的人。 她只看到那人的嘴唇张合,脑子空白,沒听到他說了什么,便晕了過去。 再次醒来,是被潘妮叫醒的。 潘妮,柳南风,李仁贵,陈杰,刘思华。除了她觉得不对劲的口罩男和李智勇,五個人都在她身边。 看到被警告不出门的陈杰,余清韵眯了眯眼。 潘妮惊喜:“清韵你醒啦?醒了就好,刘思华刚才帮你正骨了。你的伤口血流不止,刘思华說最好不要這個状态睡過去,然后要把你叫醒。” 余清韵不应。 陈杰见状凑過来,低声說:“余姐,那個李仁贵被人撞门也要跳窗的时候看到你先跳窗跑了,那人去追你。他就开门把我們拍醒說要来救你。我原本還以为有诈,但是见他们說的跟真的一样我就出门跟来看看了。” “追你的人是不是就是白天杀死撞钟僧人的凶手啊?余姐你是不是把那個凶手打跑了?” 心眼這么大,看样子是真的陈杰了。 余清韵对陈杰說:“追我的就是白天死去的僧人。” 然后才回潘妮:“谢谢啊。我的包裡有包扎伤口的绷带的酒精,能拿出来帮我包扎一下嗎?” 刘思华是医学生,听后自动去拿余清韵包裡包扎的工具。 潘妮等人都听到了余清韵对陈杰說的话。 潘妮闭口不提余清韵为什么又带刀带包扎工具,而是问:“你确定你看清了嗎?我們白天裡都沒见過那個僧人长什么样,你是怎么判断的。” 李仁贵抢着說:“這是真的,我作证!我刚才一路上都和你们說了要相信我,结果只有小陈相信我。” 陈杰点头,他相信也是因为白天和余姐遭遇了那些,還有余姐睡前的忠告。 余清韵說:“那人眼珠沒了,下巴长开着,舌头也沒了。符合之前其他僧人所說的撞钟僧人的死状。” 余清韵问:“你们在来的路上就沒有碰到它嗎?” 潘妮思索着死而复生的事情,摇头說:“沒有。我們猜测你可能会去钟鼓楼找其他僧人帮忙,就先一起去了钟鼓楼,结果走着走着,一直沒走到钟鼓楼,怕走久了迷路,就原路返回。陈杰执意要找你,我們就跟着他来到這裡,沒走多久就看到你靠坐在這個石像這裡。” 看来他们沒有看到那個男人。 余清韵說:“谢谢你们。” 潘妮說:“沒事的。不過你是怎么摆脱那個死人的?” 余清韵抬头看石像:“它不敢靠近這個石像。石像這裡是安全的。” 柳南风若有所思,說:“现在寺庙僧人一個都找不见,穿過小道之后就是那种偏殿,我們不熟悉,迷路又很危险。今晚要不要先在這裡過一晚?” 其他人都沒什么异议,就各自靠坐在石像旁睡去。 余清韵现在全身剧痛,又有了伤势,她很担心自己還能不過度過后面的危机。 伴随着忧虑,她抵挡不住身体调节机制,睡了過去。 再次醒来,是被吵闹声惊醒的。 余清韵睁眼,熟悉的客房天花板,身体安好无损毫无疼痛。 她躺在自己客房的床上,安然无恙,好似昨晚只是一场梦。 门外有人在叫嚷,听声音是李智勇。 余清韵下床出门,看到李智勇和一個僧人吵着,神情激动,僧人面色无奈。 随后余清韵又听到隔壁几间的弄出声音,紧接着潘妮等人都拉开房门,几個人神情惊讶。 刘思华說:“现在什么情况?” 陈杰說:“卧槽,昨晚……你记得嗎?” 刘思华說:“我当然记得。” 李仁贵不确定地說:“难不成我們集体做梦了?” 潘妮看了眼毫发无伤的余清韵,說:“不可能,昨晚余清韵的伤势怎么样你们也都看到了,那是梦嗎?” 陈杰說:“正常。原本死掉的人都能复活,過了一晚上我們都回到客房什么的,似乎也是常规操作了。” 李仁贵說:“你怎么這么淡定?” 陈杰装逼地說:“我也不是沒经历過這些。” 柳南风比较敏锐:“先别說這些了。听一下那個叫李智勇在闹些什么。” 众人把目光投向走廊的李智勇和成年僧人。 李智勇唾沫横飞:“你们寺庙怎么這么邪门?昨晚就来了個会动的死人要杀人?我明明看到了!那個死人沒有眼珠子和舌头,分明就是死掉的那個僧人!而且昨晚寺庙說有三個武僧守在门口,人呢?怎么沒见人?昨晚那么大一個死人大摇大摆进来要杀人?” 成年僧人无奈:“施主别激动。昨晚确实是有三個武僧在客房门口守着,一直都沒有离开的。” 应着成年僧人的话,三個体格健壮的武僧进入客房住楼,說:“客人是怎么了嗎?我們三人确实一直在外面守着沒有离开。” 李智勇大喊:“你们骗人!我要去看钟鼓楼的那個尸体!你们自己去看,那個尸体肯定不见了!” 所有人都注意着走廊上的动静,余清韵仍然数着人数。 她自己,陈杰,潘妮,柳南风,李仁贵,刘思华,吵闹的李智勇。七人,還少一人沒露面…… 那边的李智勇已经和僧人谈好,可以去看尸体了,李智勇扫视一圈,看向其他僧人的目光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害怕。 他喊上其他人:“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嗎?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其他人纷纷出来,這时陈杰注意到余清韵走到一直紧闭房门的房间前,敲了敲门。 陈杰上前问:“余姐,怎么了。” 其他人也注意過来,余清韵面色如常:“我见他沒出来,是不是睡過头了?我們還是一起去看比较好。” 经過昨晚的事情后,其他人也觉得要一起去一探究竟比较好。 成年僧人上前敲门:“施主,您醒了嗎?” 房门内沒有丝毫声响,裡面的人似乎睡過去了。 李仁贵不在意地說:“既然人家睡過去了就不打扰人家了吧,咱们自己去看。” 余清韵瞥见走廊上的李智勇面色闪烁,她突然用力大声地拍房门,把众人吓一跳。 李仁贵個人素质很高,担心地說:“要不别拍了吧。” 潘妮其他人也都发现了不对劲。 “不行,”陈杰說,“要听余姐的。” 最后僧人也感觉不对,拿出钥匙开门。 众人看到了口罩男的尸体。 第7章 消失的回应 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都沉默了。 客房裡窗帘被拉上,幽暗的床上躺着口罩男,他早已经把口罩摘下,眼珠子消失不见,巨大的眼眶能看到白骨和血肉。 有几根长长细细的红色肉丝自眼眶深处冒出,粘在外面的皮肤上。 他的眼球是硬生生被掏出来的。 嘴巴大张,舌头沒了。 整個房间裡弥漫着血腥味。 李仁贵這才反应過来,咽了咽口水,猛后退好几步。陈杰吓得嘴唇一颤。 余清韵看见李智勇更是一個哆嗦,一瞬间靠在旁边的墙壁,双眼满是惊恐。 他昨晚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比如說,死人破开口罩男的门,把口罩男杀了。 這一刻,每個人心思各异。 余清韵看到四名僧人的脸非常难看,接着成年僧人叫一個武僧去喊住持和几名大僧人過来。 李智勇听着他的吩咐,如梦初醒:“对,对。僧人,是僧人。昨晚杀死他的就是那個死掉的僧人!肯定是他!” 对死亡的恐惧让他看起来有些不正常,他抓住成年僧人的肩膀,几乎是吼着:“快带我們去钟鼓楼看尸体!为什么不给我們去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成年僧人皱着眉睁开他的双手,說:“阿弥陀佛,今晚的事情本寺深感抱歉,届时施主们离开,本寺将会给予一定的精神补偿。客人你要看尸体,刚才我是已经答应带你们去看尸体的,還請不要在寺内大声喧哗。” “今晚我們会在這裡举行超度,到时将会有十多名僧人在场,請施主不必過于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若是觉得超度仪式吵闹,可以在二楼住宿。” 最后所有人都欣然接受了成年僧人的說辞,然后心照不宣的仍然選擇住宿一楼的客房。 住持很快赶来,花白发须的老者脸上满是凝重,跟着他前来的還有好几名僧人。 住持让所有人不要进入房间,让身旁的僧人拿出长线把房间门给拦起来。 住持对一旁年轻僧人說:“现在有信号了嗎?” 年轻僧人說:“今早看了,還是沒有。” 住持叹了口气:“待会還是赶紧下山去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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