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103黑子的骨头断了?
“白姐,我知道你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我单独给你准备了一個蒙古包,這样你晚上就能好好睡個安稳觉了。”
真是什么都不用說,陆尘就都能帮我做得很好。
“那你晚上過来打地铺吧,我得保证你的安全,啊,這個给你。”
我把狼牙递了過去,陆尘高兴的嗯了一声,接過狼牙后立刻离开去安排之后的事儿,张铎像是斗败了的大狗狗从我身边经過。
我打了個哈欠,拍了拍张铎的肩膀,說道:
“打起精神来啊小伙子,年纪轻轻怎么垂头丧气。”
“白姐,我是不是特别沒用,陆尘一来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很好…我一下子什么都帮不了你,他還能…還能帮你准备单独的蒙古包。我从小到大就是這样,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做不好。”
我一脸黑人问号,看了看陆尘的背影,又看了看蔫蔫的张铎…
這大小伙子怎么多愁善感的?
在看见黑白两顶帽子从土裡往上冒的时候我叹口气,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我還得负责他的心理健康呗。
“你们两個是不同的两個人,沒什么好比较的,他经历的事儿很多,所以更细心周到一些,你也很好啊,年轻有活力,還有正义感,之前還保护我了。好端端的干嘛說這种话?”
這两天我对张铎也有所了解,這個孩子父母也是从商的,虽然沒有陆明伟搞得那么大,那么厉害…
却也算是很有钱的富二代。
能养成這样真的算是不错了。
再者說张铎有一個比陆尘强很多的地方,那就是一副健康的身体,這不比什么都来得让人羡慕?
陆尘的身体哪怕养得再好又有什么用,终究是不敌张铎的体质。
而且张铎命還长呢。
最让我疑惑的是张铎为什么要问這种话,我和他加一起认识不到一個星期,這問題问得让人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铎听我說了這话高兴了许多,乐呵呵的走了。
我耸耸肩膀把這個問題扔到了一旁,這次露营的地方明显比之前要好很多,虽然是草原人却不老少。
工作人员和牧民加一起得有好几十個,陆尘给大家准备了二十头烤全羊,所有的烤羊架子上都挂着一只正烤得滋滋冒油的羊。
大家去到自己的蒙古包裡休息,我走了一圈确定沒什么問題以后也背着背包进入了自己的蒙古包,进去以后我就愣住了…
在大草原看见鱼缸和雨林缸是什么感受呢,很奇妙。
陆尘這时候走了进来說道:
“我怕您住的不舒服,就买了個比较小的鱼缸和雨林缸让人带過来,還有您家裡的狗窝,我也搞了一個過来放在那边了。這样您就不用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一会儿我带您去外面骑骑马,這裡還有很多可爱的小牛犊小羊羔,我带您都去看看,来了也散散心。您的仙家這几天也辛苦了,我买了些牛羊孝敬它们…等您休息好了以后我带您去。”
這個时候常九爷从我的手腕一路爬上来,来到我的耳畔轻声說道:
“九爷我投他一票,這小子有前途啊。”
說完這话自顾自的爬到了雨林缸裡,高兴的翻了個身,我看家陆尘有些惊讶的神情无奈的笑出了声。
“九爷,你這還投票呢,真当自己是青春制作人了?哪個姑娘身上动不动就爬條蛇…谁看着不害怕?”
“我不害怕…”
听到陆尘這么說我愣了一下,随即皱眉给了陆尘一脚。
“住不住,不住就滚蛋。要不是你爸拜托我,我才不管你呢。你不怕什么你不怕。别跟我扯犊子,等身体好了就好好学习,离這行越远越好,你以为我這是什么好差事。”
陆尘被我踹了一脚也不生气,還是和从前一样高高兴兴的出去忙活去了。
休息了一会儿以后陆尘带我来到一群牛羊面前,說這就是给几位仙家的礼物。
我嗯了一声就带着陆尘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轻声說道:
“别弄得太血腥,别人的地界搞干净一点。”
常九爷它们嗯了一声已经扑了上去,太久沒开荤,這帮仙家也是憋屈的很。
那画面我实在是不想看,大古吃东西不太方便,龙璇玑就帮它撕碎,說好的别弄得哪裡都是…
最后還是弄得恶了吧心的。
要不是胡荼和常九爷用法力收拾了這裡,估计被人发现以后又得风言风语了。
到了晚上大家吃着烤全羊唱着歌,一直闹到的后半夜才都去睡了,最开始還不想睡,结果看到校长過来赶人的时候,想起之前的事儿,一個個也都悻悻离开了。
而我一直坐在蒙古包旁边的草垛上,看着四周的情况。
张铎给我拿了一次羊肉,然后就被玖月她们拽着去唱歌了,我倒是挺喜歡這样,张铎這人沒什么心机,再者身份也特殊,我现在就是個柯南体质,离我远点是好事儿。
就比如黑子,离我远了以后应该就一帆风顺了。
想到這裡我下意识的算了算黑子的近况,這一算不要紧,我又一次看见黑子躺在血泊裡,而且這不是未来…
是已经发生的事儿。
我的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站起身子去寻找陆尘的身影,不一会儿终于在蒙古包的附近看见了正在打电话的陆尘,他的脸色不大好…
镇静心神尽量让自己先别想黑子的事儿,站在那裡放大了自己的听力,果然听见陆尘在处理黑子的事儿。
“抢救?怎么可能出了事儿啊,還是在酒吧被伤的?他去我学校附近干什么去了?你這让我怎么和白姐說啊?白姐…诶,爸,不是我說您,白姐都說了不要让黑子参与這些事儿,您怎么就不听…他自己要来的?他有病啊!现在怎么样了?這么严重?”
陆尘挂了电话以后一回头就看见我站在那裡,有些慌忙的躲开了我的眼神,最后還是一咬牙走上前說道:
“白姐,我爸刚刚来电话說…說黑子…昨天晚上在学校附近的酒吧被…被袭击了。现在人在抢救,說好像不太乐观,四肢骨头都断了,头骨也…”
我皱了皱眉毛,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他为什么要去学校附近的酒吧?不是给安排了一個什么部门的经理么?他喝酒去了?喝酒跑那么远干嘛?”
陆尘摇摇头,也是不太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