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104你知道那是谁的堂营么?
“那块地是我們家的,最近酒吧老板的生意不大好拿不出来房租,就過来想和我爸商量一下。我爸哪有時間啊…就让助理应付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就应付到黑子那裡去了。白姐…不然我现在回去…”
我掐指算了算,這次应该是有惊无险,摇摇头說道:
“他应该沒事儿不用担心。但是为什么会被袭击呢?好端端的…”
“我爸也說不明白,就是晚上酒吧老板想着請黑子喝個酒,黑子向来不沾那些东西,就给我爸打了個电话准备去那边看看账,结果就…不過好歹,好歹是人干的。是那個酒吧老板干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
常九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丫头,這次确实沒有邪灵作祟,你也可以不用再杞人忧天了,黑子的劫算是過了。以后只要不与我們相处,事事都会平安顺遂,放心吧。”
這话說得沒错,想当初我一直不愿意回应黑子的任何好感,就是因为那些零星的画面让我胆寒。
如今确定和我沒什么关系,确实也能让我松口气。
“陆尘,你這边就别乱跑了。马上春游就要结束了,大家在這裡两天就可以回学校了,到时候再去处理也来得及,他不会有事儿的。”
“诶,好,白姐…”
我回到蒙古包算了一下時間,明天再有一天。后天一早就能往回走了…
“丫头,你睡吧,我和胡荼在這裡看着不会有事儿。”
“嗯。”
常九爷說完我恍惚中便睡了過去。
梦裡似乎又来到了那座山,只是之前是在离那座山很远的地方,怎么走都走不到,而這次我则已经在半山腰了,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看着山下那无垠的黑暗心中有些胆寒…
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府邸,上面赫然写着两個大字白府。
我愣愣的走了进去,荒凉的样子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這是哪裡…
为什么做梦两次都到了這裡…
“小儿,你竟到了這裡。好啊好啊…有长进…有长进了。”
身后有一苍老的声音,一回头就看见一個身着铠甲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手裡握着一把大刀,刀刃闪着凌厉寒光,让人胆颤。
“您是…”
“這裡是你的堂营,是母亲留给你的堂营。”
母亲。
這两個字是我从小到大最陌生的两個字,从小我就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从来沒有见過自己的妈妈…
对這個字儿最多的感受就是疼,小时候因为别人說我是個沒爹沒妈的孩子,我沒少打架。
每次都是浑身是伤,当然了…
那些孩子比我還惨,我皮外伤的话,他们基本都断胳膊断腿的。
也是因为這個,奶奶沒少赔钱…
而且,奶奶曾和我說過,我妈妈是個普通人,为人和善温柔,吃苦耐劳,和父亲两個人在一起有商有量,恩恩爱爱。
這是母亲留给我的堂营?
這堂营一看就是已经荒废了许久,看规模也不小。
普通弟马的堂营不過是一個足球场的大小,我這最起码能有十個足球场那么大。
不管从哪個角度看和我也沒关系啊…
“我沒见過我母亲,而且奶奶說母亲只是普通人,怎么会有堂营?…”
“莫慌,你說的母亲与我說的不是同一人,现在還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只需记得,当你要選擇自立门户還是要继承老香根的时候。一定要选继承老香根,到时候便会解开你的身世之谜。”
“你母亲這一脉裡已经沒有什么仙家护堂,但是這堂营却是上好的东西,你若是能继承那对你来說是一场绝妙的造化。你也可以得到本来应该属于你的东西。小儿…你的造化也快来了。”
我被這人說的一愣一愣的。我說的母亲和他說的并不是同一個人。我难不成還能有两個妈妈嗎?
那…我爸還挺厉害。
呸呸呸,收回了心裡的胡思乱想,又看了看眼下,至于是继承老香根還是自己自立门户,這也不是我能說的算的。
到时候還是要询问奶奶的意思才行。
“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是谁?不把前因后果說明白。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也太想当然了…”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愤怒說道:
“如果不是你母亲当年拦着我,恐怕我早就已经报仇雪恨手刃仇敌。這笔债我沒有办法从你母亲的身上讨回来,那么我只能从你的身上讨回来。丫头想知道你的身世来历嗎?想知道就继承老香根…继承這独一无二的堂营,好好修炼。到时候我会来找你,取你的性命。”
我的脸上出现了吃屎一般的表情,最开始還以为這是個大将军之类的人物,那不得說出点什么特别有建树的话啊?
结果…
這都他妈是鬼话,鬼话连篇,你看我信不信?
既然這男人這么說,我也不可能给什么好脸色了。
說什么当年我母亲拦着他报仇雪恨了嘛,那就說明两個人关系应该也不怎么样。既然关系不怎么样,過来劝我继承這堂营十有八九也沒安什么好心。
“我为啥要听你的?你不是要报仇雪恨嗎?索性你现在就杀了我。我努力发展堂营然后你再杀了我?我是你PLAY裡的一环呗。我左右也得死,我還努力個屁啊。最近真是整不明白…一個二個的都是神经病。”
說到這裡我直了直身子,把脖子挺起来。
就這個男人的架势我就明白,我打不過。
打不過要個痛快還不行么?
“你看见了吧,這就是我的脖子。你不是拿着刀嗎?一刀砍死算了,你也别让我努力了行嗎,我不想努力了。”
這男人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是這么的无理取闹,
他站在那裡半天,最后苦笑着說了一句:
“你真是她的女儿啊!說话的样子,神情仪态都一個样,耍无赖的时候說的话都一样。”
他那個一脸怀念的样子让我直犯恶心,叹口气說道:
“你要么就把话說明白,要么就什么都别說。要么你就杀了我,不要在這裡說那些沒有用的话,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是被车撞死的。這是我奶奶說的原话,我奶奶不可能骗我。什么這個妈妈,那個妈妈的。什么你妈妈和我妈妈不是一個妈妈,谁知道你在說什么东西。”
說完這话我转身就要离开。
男人似乎急了,沒想到我是软硬不吃。直接把大刀甩到了我的脖梗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脖颈上的痛楚…
可我并沒有求饶,也沒有回头。
“你真当我不敢杀你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