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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作者:十肆兜
第18章

  【我靠我靠!她刚才在說什么,要捐献什么文物?】

  【不是,她這时候捐献什么文物,不是脑子有問題吧?】

  如果把自己所在的世界当成一部电视剧的话,作为女主闺蜜的死期,应该算是一個比较重要的戏份,值得一個单独长镜头。

  所以今天的弹幕格外活跃,那些所谓的观众们,大概全部都聚集在這边,在骰子随机完了死亡方式之后第一秒就涌了进来。因此名央眼前的弹幕,便像辛澜的一样,刷了厚厚一层。

  其中不少弹幕都在争论她会怎么死。显然,他们和名央一样,并不清楚具体的剧情。

  毕竟,按照它们的說法,自己的這次剧本杀,是被硬生生投出来了,在原定的故事线裡,她并不会死,更不会在這個时候出事。

  但谁让她提前知道了辛澜的身世呢?

  不仅沒有去帮助辛澜,反而落井下石,弹幕和剧情,自然不可能容得下她了。

  只是,弹幕的权限有限,他们能够参与投票却不能决定具体细节,也就是說,杀死她的人,可以是任何人。

  名央细细咀嚼‘误杀’這两個字,既然是‘误’,那說明它包含了两個意思:一個是,凶手一开始的目标不是自己,她只是倒霉被殃及池鱼,這才丢了小命。

  另一层意思却可能是,凶手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只不過本来不准备危及性命,却因为各种意外的原因,置她于死地。

  也就是說,陌生人和熟人她都需要提防。

  名央之所以不得不拿命赌,是因为她甚至不知道所谓的剧情杀,到底用什么方式显现。

  如果外力致死,完全不讲逻辑的话,那她這样的剧情人物就只能等死。自己试出来,其他人,自然也就沒有努力的必要了。

  但只要不是超自然因素直接导致死亡,名央觉得,自己還是有机会苟下来的。

  尤其是,当她看到剧情杀时限,她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该怎么苟了,所以她想也不想就打了电话。

  只是她這反应,对围观的观众来說,是完全出乎预料的。

  因此弹幕在听明白她准备干什么的时候,全都傻了眼。

  【不,不是,這不符合规矩,有這样婶儿的么?捐献文物?她怎么想的?】

  【這算不算作弊?不是說误杀么?這重重包围下,她要怎么死?】

  【难道就沒有人觉得奇怪么?她好好儿的干妈忽然想起要捐献文武了?還有她身上穿的那是什么?防弹衣?怎么想的?大热天穿防弹衣,也不怕出痱子?】

  看着這條弹幕,名央暗骂一声艹,老子命都要沒了,還管出不出痱子?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想一出是一出。】

  无法理解名央的做法,弹幕最关心的,還是她会怎么死。

  【剧情杀是无解的,但刚才她說让保镖十分钟内出现在楼下,也就是說,她必须在十分钟内死?那凶手呢?】

  【或者在保护途中出事也有可能?】

  【光普通保安還有擦枪走火的可能,特警加持,出問題的可能性不大吧?】

  【管它呢,接着看不就是說了!】

  就在此时,就看见监控屏幕之上,一個穿着红裙子的女人,绕過门卫,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果然是剧情杀,還沒到十分钟,凶手就出现了!】弹幕对女人的出现表示惊喜。

  名央认真盯着屏幕看了看,本来就无比严肃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弹幕沒见過女人,都還在猜测对方的身份,但是名央已经认出了她:她曾经的好友,陆青青。

  【是凶手么?长得還挺好看。】

  【看着挺漂亮,当凶手以后被枪毙也太可惜了。】還有人怜香惜玉。

  【但這女人是谁呀?该不是朔连城的哪個情妇吧?說不定就是她来找朔连城,想和他同归于尽,混乱中把朔名央给杀了。】

  【有那個可能,不過這女人怎么這么熟门熟路的?朔连城不是从来不把女人往家裡带嗎?】

  【那不一定吧,剧本裡沒写,不代表现实裡沒发生呀。】

  【或者人家准备多时,提前调查過?】

  名央心想,她当然对朔家熟悉,因为就在三年前,她還是朔家座上宾,每個周末假期,她甚至都可以直接住在這裡。

  名央房间的隔壁,曾经一度還收拾出来,专门作为她的房间。

  只是時間已经過去了三年多,名央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会再见到陆青青。

  她又想要干嘛?

  就在名央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理会她时,就见对方不顾官家的阻拦,直接朝客厅冲了进来。

  由于名央不确定自己会怎么被剧本杀,所以她一开始做了很多准备。

  不确定凶手是谁的结果是,看谁都像是会杀了自己的人。

  所以她一早就把所有人打发到西楼,吩咐他们相互监督,沒有自己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

  自己所在的正楼,只有刚刚接了名央电话的管家過来,为安排即将到来的保镖做准备。

  所以此时时刻,看着陆青青的只有他一個人。

  而陆青青熟知朔家情况,早就料到了自己不会被招待。所以在被阻拦的第一時間,她就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裡掏出一個白色塑料桶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裡面的液体到了一身。

  “朔名央,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家。”

  名央看了一眼時間,保镖還有五分钟才会出现。但陆青青,却不给她時間,直接掏出了打火机。

  “我有话和你說,你如果不见我,我就死给你看!”

  名央一口气吸进肺裡,只觉得自己指不定是個什么大冤种,谁抓住都能可劲儿拧巴两下。

  【啊!原来不是情妇啊!是来找女配的。我還以为能看到什么修罗场呢!】

  【這女人干嘛跟個怨妇一样,女配怎么得罪的她?】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可如果她是凶手的话,不可能沒名沒姓吧?】

  【按道理是這样沒错,但现在剧情变了呀!配角被剧本杀,這不是原来的剧情线。】

  【管她什么角色剧情线,想动就快点儿,再等就晚了。】

  偏偏就是這么神奇,一切就像是预言過一样,陆青青踩着保安出现的時間线,瞬间点燃打火机。

  砰!得一声,只见一股红色舌焰窜起,很快将她整個人全补都吞了进去。

  官家被吓得连退三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好在提前得到通知的保安已经赶来,马上拿起灭火器把货扑灭了。

  朔连城得到消息,听說家裡出了事,马上解散会议,准备赶回去。

  刚从电梯下来,就看到大厅裡坐着两個人,一看见他就跑了過来,但很快就被保安拦在了五步之外。

  “连城,求你救救澜澜,我們的女儿出事了。”乌寻深情款款地叫着他的名字,眼中含泪,声音哽咽。

  朔连城对辛澜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从一开始就不准备插手,自然也不会理会女人的纠缠。

  他急于赶時間,连眼神都沒有给一個,就从前方走了過去。

  乌寻连追好几步也沒有追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驱车离开。

  “太過分了,阿姨,他怎么能這样!”何庭树陪着乌寻来找朔连城,就是想要求他赶紧出手帮帮辛澜,因为她已经被逮捕了。

  本来抱着很高的期待,但此时看到对方是哪個的态度,对心上人如此冷漠,心裡当然十分不满。

  還想再骂几句人渣,为心上人打抱不平,可他话還沒說出口,就被乌寻横了一眼:“不要那么說他,那可是澜澜的爸爸!”

  瞪完不懂事的小辈,乌寻回過头,又把目光朝着车辆离开的方向望去。

  二十年不见,他還是那样英俊,還是那样风度翩翩。

  报纸和电视上当然会常常出现他的身影,但是乌寻早就知道,朔连城不上镜,是视频实中的他,总要比本人逊色几分。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想到,二十年的岁月,却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将曾经闪耀飘忽的气质陈淀下来,变成一瓶醇香醉人的酒,让人忍不住向往,沉迷。

  “呵!那個女人!”

  想到這裡,她就认不住嘲笑颜叶娉的蠢。

  那女人果然长了個猪脑子,居然就为了一句话,就和连城离婚。

  不,他们不算离婚!乌寻坚持认为,只办了婚礼,沒有领证,并不算真正的夫妻。

  但是不论如何,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妄想,就要和他分手,果然是只有蠢货才干得出来的事。

  如果换成自己,她才不会问那么愚蠢的問題,不会不切实际地想要困住他的自由。

  她只会贤良淑德,温柔体贴地,把一切做好。为他扫平一切后顾之忧,为他生育很多儿女。

  然后再慢慢地,一点一点裡,把他哄回来,温水煮青蛙,就像她教澜澜的那样。

  可惜,她沒有那個机会。有机会的人,却一点儿也不知道珍惜。

  好在,她還有澜澜,澜澜与他血脉相连……

  “阿姨,那我們现在怎么办?”何庭树眼睁睁地看着朔连城离开,都快急死了。

  乌寻目光一凛,冷冷地說道:“我绝对不会,让我們的女儿,染上任何污名。”

  “那我們现在?”

  “你先回去,我再想想办法。”

  “阿姨我陪您一起……”

  “不用,你先走吧。”

  何庭树无奈,只能现行离开。

  他回到家裡,看到父母正在为送不送领导礼物争吵,觉得他们十分无聊,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休息是不能休息的,心上人正在受难,他怎么能停下来休息?

  所以一回房间,何庭树就打开了电脑和朋友们群聊。

  集思广益,大家一起想办法,总比他一個人着急好。

  然而群裡冷冷清清,都沒有人說话。何庭树刚想冒泡,问他们为什么不說话时,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方怀打来的,說辛澜自杀未遂,已经被送去医院抢救,让他赶紧過去。

  何庭树差点被吓得晕倒,连鞋都来不及穿好,马上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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