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为你番外
喜庆红艳的喜轿像是掀起来面纱的美少女,羞涩的安安静静的停留在一片花海当中。
眼前之景美不胜收,而林深面前所见更是让他大为震撼。
震撼又激动。
他的美人在今天穿上了大红嫁衣,八抬大轿抬入花丛之中,在他曾经表白、嬉戏、缠绵的地方,装扮成了新娘的模样嫁给了自己。
让白骏马驭他而来,掀起他红色的盖头。
林深手握着喜秤,不可抑制的扯了扯嘴角。
他终于如愿的娶到了他的美人。
“允老师”林深情难自禁的开口喃喃道。
“還叫允老师”大红喜服下传来一道冷艳动听的嗓音,像是真正出嫁娇羞的少女一般嗤声的唤道,“人家今天都穿成這样嫁给你了,你怎么還叫人家允老师啊坏相公”
噗———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林深心中又激动,真得是要笑了。
這條坏蛇,這是還玩上角色扮演了?
看看這学的惟妙惟肖的,既不像坐在那时冷峻严肃、连三句话都不跟人多說的冰美人,更不像化成蛇形以后缠着他每日每夜肆虐,问他這個姿势舒不舒服,坐在上面爽不爽,想不要更刺激的臭蛇。
此时此刻,反而真得有那么一种古时候未出阁的少女一般娇柔井济的那种娇媚感。
這條臭蛇惯是会勾引他的。
会,永远都是這條臭蛇更会!
改造身体从来都只是情趣的辅助,其实在沒改造之前林深就已经对臭蛇动心了,无论是蛇形還是人形。
看见的第一眼,便再难以移开目光。
林深玩心四起,莫名想起来臭蛇曾经一次次对他的戏耍,忽然就想逗逗他。
而且他還想再看看允诺程的這個模样,沒掀盖头之前就已经美到他花枝乱颤了,不知道掀起盖头之后,看见内裡美人的那一幕,林深会激动欣喜成什么样。
所以先缓一缓,先逗一逗。
“請问這是哪裡来的娘子啊,是我的老婆么?”
“嗯”新娘子浅浅一笑,“我也不知道是从哪裡来的,但应该算是你的老婆吧?”
“为什么是算是啊?”林深同样跟着笑,将喜秤缓缓地探到了新娘子盖头之下,缠着丝边晃了晃,可偏偏就是不往起掀,像是撩人的羽毛,逗弄的可以。
“因为啊”美人一把抓住了林深递過来的喜秤,顺势往前一拉,将少年拉于到了自己的面前,明明隔着盖头,却早已看见了少年的表情。
从最初的惊讶到欢喜,又到现在不正经的挑眉勾唇,倒是让允诺程想起了林深以前对他的逗弄。
林深对他一见钟情,而或许允诺程从最开始的时候,便也已经动了心,动了情,虽然嘴上說着讨厌、正经一点、不要闹,而实则尘封的心脏早已重新跳动,如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的情绪早已泛起了涟漪。
命定之人,初见便已相爱。
“因为啊你在掀开我的盖头,我可能就不是你的新娘子了。”
林深:“那是”谁的新娘子
“是你的老公!或者,是你的大蛇?”新娘子用一样逗弄的语气說道,尤其是說到你的大蛇,這四個字的时候,莫名有一种有什么东西轻咬了一下他耳廓的感觉。
听得林深身上一热。
下一刻,還沒等林深在坚持几個回合,盖头之下便传来了那一声千娇百媚般的呼声。
“相公”
在允诺程一声娇媚的相公中,仍旧绷着的林深程度蚌埠住了。
這谁能绷住啊,臣妾做不到啊,這怎么能怪纣王呢!
林深连個准备的机会都沒有留给自己,在允诺程那声相公還沒有消散的一刻,就已经直接一個用力,喜不自胜的掀起了允诺程的红盖头。
玉冠红珠,俏丽佳人。
耀耀红衣,绝世芳华。
在盖头掀起来的一刻,其下的男子缓缓地抬起了头,一双黑沉泛红的眼眸中有星光在闪,冷白的肌肤绯色颇深的唇,他是神袛,是唯神,也是林深的新娘子,林深的妻。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裡准备,但当真正看见的那一刻,林深的小心脏仍然像是在打鼓一般,咚咚咚的直响。
而沒等他响两個回合,喜秤上便是一紧,紧接着,呼吸本就已经相互蔓延缠绕的距离又徒然被拉近了。
林深倒在了一個温暖的怀抱中,摸上去的手感特别的好,隔着美人的大红喜服,都能感觉到那蓬勃的肌理与灼灼的热意,以及近在咫尺,与他心脏一起共鸣的心跳声。
“美人,相公听你這心跳声好快啊,怎么了,心脏病又犯了?”
允诺程曾经拿自己有心脏病哄骗過林深,掩饰着自己的身份,而不承认他已经对他动情。
“心脏病倒是沒犯,色症倒是犯了。”允诺程将林深直接搂在了怀中,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抚着他的腿,穿着古时男子迎亲时喜服的林深半倚在男人的怀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好看嗎?”允诺程搂着林深问道。
“好看,好看的我心都醉了!”林深环住了允诺程的脖颈,“我老公真好,穿上大红嫁衣嫁给我了呢。”
允诺程:“知道你喜歡。”
這是他的少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喜歡什么呢。
“美人,你好美,好像古时候那种留着长发,戴着玉冠的美男子。”林深顺着這個姿势,摸了摸允诺程华美的珠冠。
而戴着玉冠的美男子穿着喜服嫁给了他。
允诺程笑了笑,亲昵的俯身,鼻息之间漫着少年人身上的体香,温热的唇覆了上来,轻轻的碾過少年人的下颚,刺激得林深闭了下眼。
再次睁开,眼前的美人就已经换了一副样子。
虽然還佩戴着华丽的新娘珠饰,但其下长发已然及腰,漆黑的像是瀑布一般自然垂下,丝丝发丝动人心弦。
而在一個响指之后,林深也已经如允老师此时一般,长袖挽手,长发及腰,两個人真正的化身成了古时候的一对新人。
发丝之间互相缠绕着,大红喜服的衣摆交织在了一起。
长发绾君心。
云丝拂侬情。
林深還沒从允老师长发的娇嫩模样,反应過来,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正感诧异,便听到允诺程說道:“总不能让我一個人留长头发吧,這样才公平啊———”
有温热的温度从后颈处传来,轻轻地压了一下,薄热的森林草木香漫入到了唇齿之间。
允诺程不由分說的吻上了林深的唇。
“刚才戏弄我,嗯?”喜服在拉扯之间越来越松,沙沙的布料声此起彼伏,“還问我是不是你的新娘子?”
“我不是你的新娘子是谁的新娘子,還是說你不想让我当你娘子,只想让我当你老公?還是当你的大蛇”
男人蛊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蓬勃的呼吸像是灼热的浪花一样涌過来,轻咬了一下林深的耳垂,有某种冰凉的丝滑长條伸了出来,发出了嘶嘶的响声,连着男人不正经的语调一同漫入了林深的耳内。
“吾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林深被弄得太狠,受不住了,从蛇信子伸出来的那一刻,被改造過的双腿就开始止不住的发软,颤的不行。
长发凌乱的铺陈在红轿内,两人的华服半褪,而林深一如既往的褪的更加严重,一個衣冠楚楚,一個凌乱不已。
喜轿内在升温,花香体香相互交织在一起,偶尔有一两片花瓣顺着晃荡的窗口飘进来,被灼热狠狠的刺/痒,又像是被吸引着一般,打着旋得往更加灼热的地方飘去。
冷白与鲜红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艳丽的画卷。
林深扒着允诺程的脖颈,紧紧地咬着下唇,在花瓣顺着窗边飘入的一刻,喜帘顺势往起撩开,一個偏头之间,林深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嘶嘶的延绵不绝的响声从喜轿外传来。
他侧眸看了一眼,只见不知何时,喜轿之外,忽然聚集了成千上万條或大或小的蛇,它们很快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自行组队,逐渐的缠绕在了一起,有得是两條,有得是三人行,有得甚至是更多。
光滑的蛇身穿梭在花丛之间,蛇皮摩擦之时有窣窣的响声延绵不绝的发了出来,像是海浪一样,一层掀過一层,一浪翻過一浪。
林深想喊,吓得不行!
外面怎么那么多蛇啊,他怕蛇啊!!!
结果欲喊出来的叫声還沒有冲破殷唇,在這其中,林深却好像還看见了一條熟悉的黑蛇,其上遍布星星样式的花纹,打眼望去真得好像谢非鱼的星星蛇。
而也属那條星星蛇最特殊,就在所有的蛇,互相看对眼,互相开始缠绕,互相开始蠕动的那一刻,只有那條星星蛇竖起了上半身,像是在反抗着什么一般,敌对着周遭漫過来的一條條雄蛇,嘶嘶的吐着蛇信子。
不要问林深是怎么知道逼迫星星蛇的是雄蛇的。
如果你也能和一條雄性大蟒蛇朝夕相伴日夜相陪辗转反侧亲密无间,你也会一眼看出来雄蛇身上都有什么特质,以及他们求爱求偶的时候最喜歡做的是什么事。
就比如现在
在新娘的喜服之下缓缓地伸出了一條粗长漆黑的蛇尾,蛇尾尖顺着喜轿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就像是蛰伏在暗处等待伺机而动的野兽一般,在林深正望着已经爬到树上,吐着蛇信子一直反抗的星星蛇,正感疑惑时———
那條狩猎的粗长黑蟒尾突然动了,直接缠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肢,一個天旋地转便把他按在了喜轿软塌之上,人形上身禁锢住了他的双手。
“老公在這裡,還敢看别的蛇?嗯!”
允诺程的嗓音嘶哑又深沉,像是欲望的洪流被生生阻隔,却难以掐断。
粗长的黑尾亢奋不住的磨/砺着,缠在腰间想要缩紧,又怕弄疼他的少年,黑色的尾尖像是压抑不住一般从腰部探出来,故意使坏般的往上划去。
蛇尾自带一种湿漉漉的水润,明明上面是沒有水渍的,但是那种冰凉,在温热的身体上摩c探寻的时候,强烈地对比之下,就像是盈着一股水。
那水顺着肌理的纹路一点一点的往上探去,滑润的刺激着林深的每一块肌肤。
“沒有,沒有。”
嘴上說着沒有,但林深实在是好奇,又往外看了一眼,他想看看那條谢非鱼的星星蛇怎么样了。
结果下一刻,下颚就被男人捏住了,那股水润涌到了他的口中,很快便占据了他的整個口腔。
允诺程俯身在了他的身上,瀑布一般漆黑的长发顺势落在他的两旁,大红喜服的领口微微敞开,白皙冷白的脖颈像是花瓣献枝一般,抬眼便能看得见。
好美。
看什么外面的蛇啊,哪有他的臭蛇老公好看。
“唔唔”娘子
身下的林深知道允美人着恼了,环住了他的脖颈,像是献祭一样的贴了上去:“你别生气,我不是在看外面的蛇。”
“是嗎?”允诺程有些疑惑,让蛇尾从林深的口中出来,然后直接把喜帘撩开了,“那你在看什么?”
外面的蛇群早就已经亢奋的不行了,成千上万條相互组队,蠕/动不已。
喜帘撩开的那一瞬间冲击力太大。
林深直接叫出了声,扑到了允诺程的怀裡:“啊啊啊啊啊啊————蛇———”
我們的少年林深還是怕蛇的,哪怕他此时身上就压了一條,但是那不一样啊,压着的這一條林深喜歡,可是外面那些密密麻麻层层叠叠,還相互累在一起的蟒蛇,即使不害怕看上去也会觉得有些渗人。
井且林深還有些害羞,因为群蛇正在激情对对砰中
允诺程勾了勾嘴角,此刻他是知道林深刚才确实不是在看‘蛇’了,看看他的少年都怕成什么样了。
蛇尾将少年缩紧,拉至怀中:“怎么啦,還怕蛇啊?看来蛇尾体验的還是不行啊,要不再锻炼锻炼?”
林深:“”
锻炼個毛线,哪裡是什么蛇尾体验,臭蛇你好好說,你哪回不都是以蛇尾结束的!
“那不一样,外面的是它们它们正在”
“正在什么?”允诺程俯身過来,咬了咬林深的耳朵,“交-栾?”
“”林深羞愤的点了点头。
“它们是被你吸引過来的。”
“什么?!!”林深像是听见了晴天霹雳,“怎么会?我怎么会吸引它们!”
“因为你是我的雌蛇啊,你在和我的时候,会释放一种激素,所以才会把它们吸引過来,而我是他们的王,他们不敢染指我的雌蛇,便只能静静的看着,可是他们又忍不住,所以”
允神像是在给林深科普一样,那么隐晦羞涩的事情,却像是介绍百度百科一样的說了出来,偶尔一两個敏感的词汇,還会特意的加重语气。
羞的林深不行。
所以臭蛇刚才才以为,我在看其他蛇类交圝,而吃醋了?
“可是”允神說到一半话锋一转。
“可是什么?”林深问。
“可是蛇喜淫?蛇类最喜歡做的事,你知道的吧,所以即使我是神,我也怕控制不住啊,到时候它们被你吸引的,扑過来”
“啊啊啊———你别說了,我害怕!”
“我也担心啊,但是只有一种办法能够解决。”
說得就像真得一样,允神是神,想要压制群蛇還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什么办法?”深深很明显是上钩了。
允诺程在林深的耳边轻轻說了两個字,红了林深的整個耳廓。
林深:“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刚才看见了星星蛇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可是星星蛇为什么会来這裡啊?我吸引的难道不仅仅是雄蛇么”
允诺程看了一眼撩起来的帘子:“哦,原来你以为外面正在都是雄蛇啊沒想到我的深深這么不正经!”
“哪有,主要你說我是你的雌蛇”怀中的少年软软的,连咬字都透着一股软糯。
“不分雄蛇雌蛇,你的魅力太大,什么蛇都要为你沉沦,蛇神也是!”
什么蛇都要为你沉沦,蛇神也是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轿子都快要散架了,只是林深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百忙之中探出了半個身子,将帘子扯了回来。
“不能让它们看见。”那林深還要不要做人了,太羞了,当着一群蛇的面
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要。
“别老公别在這裡好多蛇不要”
“为什么不要,当着它们面,告诉它们你是我的,我得宣誓主权呢啊!”
“别不行太羞耻了它们還在不行不行”
“可是相公,娘子想要娘子忍不住了”
林深:!
呜呜呜,臭蛇!
太会了,不要在叫他相公了,這让‘大猛攻’深深该怎么办,怎么受的了!
“就在這吧,嗯?好不好?”黑色的蛇尾在扩大,层层滴进,不容拒绝。
“呜呜呜———娘子———”林深也好纠结,一方面是当着群蛇的面太羞耻了,另一方面他身上好软,他也很想。
“嘻——”允神嗤笑了声,“傻瓜,我怎么舍得,你是我的,才不要给别人看!蛇也不行!”
林深:“那你刚才就是在耍我咯?”
就知道這條臭蛇是故意的!
允诺程:“我哪裡耍你了!”
允神打了一個响指,再次睁眼,林深已经与允神来到了一個山洞的门口,這個门口两人都再熟悉不過了。
洞穴已经装扮成了婚房的模样,就连洞穴口的红绸都铺了一地。
允诺程抱着林深进了山洞。
将他放在了他们曾经的床上,不由分說的压了上去:“我现在才是耍———你!”
‘耍’字特意加重了语气,很明显换了一個意思。
在沉沦的前夕,林深忽然想起了星星蛇:“那星星蛇该怎么办?它一個小雌蛇被雄蛇们困在了树上”
“不用担心,它的命定之人已经在路上了!”
“命定之人,什么命定之人?”林深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明白了什么,勾着允诺程的脖颈,反压了上去。
“臭蛇,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一定是故意的!”
“嗯,算是吧。”允神的手抚在了林深的腰际,“它、和你,我都是故意的!”
星星蛇還在树上嘶嘶鸣叫着,竖起了半身防范着眼前一條條逼近的雄蛇,可是攀爬上来的雄蛇实在是太多了,渐渐的它早已退无可退。
可就在這個时候他忽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星星,星星!”那人叫着他给它起的名字,步伐越来越快,也离他越来越近,就在星星蛇即将被逼着掉下树去的一刻。
谢非鱼终于赶到了。
在他身旁的還有一井過来的苏雀。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谢非鱼還是在婚礼现场对着林深与允老师成双远去的背影,行注目礼呢,结果一直盘区在他胳膊上的星星蛇忽然蹿了出来,不由分說的窜到了林子之中,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让它不得不离去。
非鱼拉着蔚雨,找遍了整座花园都沒有看到星星蛇的身影。
或许星星蛇是已经离开了。
它本就不属于這裡,一直跟着自己或许也只是有缘。
谢非鱼本来一直是這么想的,可是等到星星蛇离开之后,他才知道他好担心它,它离开后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睡好,刮风下雨有沒有地方可以去
非鱼好担心。
幸亏苏雀看到了這一幕,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只是告诉他如果是真心地想找到星星蛇,那就闭上眼睛,他会帮他。
然后他就来到了這裡。
看见群蛇把星星蛇逼到树上的那一幕,非鱼甚至都沒来得及问问苏雀怎么回事,就已经一股脑的跑了過去。
“走开,走开,离它远点。”谢非鱼轰走了那些雄蛇,朝着已经快要掉下去的星星蛇张开了双臂。
“别怕,我在這。”
星星蛇毫不犹豫的从树梢上扑到了他的怀裡,不犹豫到连最安全的爬行都不爬了,而是選擇从树上直接蹿下去。
下面那個黑黝黝的男孩在等着它
作者有话要說:命定之人,初见便已相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