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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为你结局

作者:木辉煌
“林深第一次世界巡回演唱会——魔城站,已经在如火如茶的举行中了,目前我就在场地门口,大家应该能看到前来观看的观众有多少。”

  “66场,23個月,92個礼拜,644個日夜,创下无数個歷史性时刻,无论在哪裡都是场场爆满,一票难求。”

  “這是希望、爱与信念的传递,這是我們华语乐坛最优秀的明星……這裡是中央电视台播报,谢谢大家……”

  一名记者举着话筒站在林深演唱会的门口播报道。

  在他的身边则是准备进场的层层叠叠的观众朋友们。

  其中有两名清隽的身影与记者擦肩而過,一名举着手机,牢牢的抓着另一名艳丽的男子。

  “林深,我是谢星城,我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欢快愉悦的声音,似乎是正在和身边的人们笑着:“嗯嗯,到哪了?我让蔚雨去接你了。”

  谢星城:“我在门口了,你的粉丝太多了,我正被他们挤在中间呢,還有……”

  谢星城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但是林深何等聪明,不用說,也知道還有谁:“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让蔚雨去接你们。”

  一句“你们”让谢星城安了心。

  转身将唐水衫身上穿着的大衣合了合,现下已经立冬了,一早一晚特别的寒凉,他出门的时候给唐水衫多加了一件衣服,可是现下少年的耳廓還是冻得微微有些红。

  谢星城搓了搓自己的手,将手搓暖后捂住了唐水衫的耳朵。

  “不冷了,這样就不冷了,沒事,再坚持一下,一会儿蔚雨就出来接咱们了,等咱们看完演唱会,我就带你去吃火锅。”

  听见火锅两個字,面前艳丽的少年像是小孩子一样重重的点了点头,笑的特别开心,直拍手手。

  谢星城也跟着笑,上扬的嘴角定格在了脸上,又在下一刻默默的恢复如常,一把将面前直拍手的唐水衫揽在了怀裡。

  “水衫别怕,我会治好你的,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少年仍然在笑,仍然在拍手,像是什么都沒有听进去,又像是什么都听进去了。

  “星城哥。”蔚雨姗姗来迟,出现的时候就看见了這一幕,犹豫的让他们多抱了一会儿才出现。

  “深哥,让我来接你们,快走吧。”

  周围已经有目光看向了他们,谢星城、唐水衫样貌太出众,曾经還是隆星层层筛选,才选出来的后起新秀。

  還有蔚雨,男孩本来长得也不差,虽然不敌冷峻谢星城与艳丽的唐水衫,但是很清纯澄澈,是個天真的男孩子。

  以前,他总是缩着脖子,低着头,所以才不受关注,而现在蔚雨早已自信,甚至還开了自己的工作室,成为了老板。

  谢星城领会了蔚雨的意思,拉着唐水衫往后台而去,一路上所见皆是热情的粉丝、开心的观众,其中還有小孩子,他们举着灯牌,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与期待。

  蔚雨:“星城哥,你会难受嗎?”

  谢星城知道蔚雨指的是什么,曾经他也是一名明星,若不是跟错了人,他现在也会像林深一样受万人追捧,千人爱慕。

  谢星城摇了摇头,抓紧了唐水衫的手。

  “不会,我本来就不是当明星的料,我其实更喜歡做生意,若不是当初为了养活妹妹,我也不会进入娱乐圈。”

  “而我也沒有林深那么幸运,进了一個好公司,跟了一個好总裁,但是如果沒有那段经历,我也不会坚定做生意的心。”

  “所以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蔚雨笑着点头,怪不得他深哥后来会和谢星城成为朋友,這样的人值得交。

  两人有說有笑的往林深化妆间走去,而谁也沒察觉到,在谢星城說完這些话的时候,被他紧紧拉在手裡的唐水衫,表情有多落寞多难過。

  那一刻,他像是恢复了正常。

  “林深。”谢星城进门便给了林深一個拥抱,两人距上回林深结婚已经有两年沒见了。

  听說這两年林深一直跟着允诺程游山玩水,世界各地的游玩,都快要淡出娱乐圈了。

  却又在近期,以一首歌再次登顶,重登宝座。

  “星城,好久不见了,我還以为你這個大忙人這回還不来看我的演唱会呢。”

  谢星城:“怎么会,這可是你第一次世界巡回,前几次你發佈新歌的發佈会我就沒参加,這次怎么也得参加了。”

  林深每回發佈新歌,蓝桉黎宇宸萧斌他们都是固定嘉宾,就连现在已经步入演艺圈的顾淼燃都要過来参加,反而倒是谢星城,因为工作太忙错過了好几次。

  “蓝桉他们现在干嘛呢,這回他们沒来嗎?”

  林深:“蓝桉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暂退出娱乐圈了,黎宇宸這段時間应该正挨家挨户给他曾经伤害的少男少女们道歉呢吧,萧斌去参加综艺去了,他的毒舌终于有了用途,听說還时常和黑粉们对呛,呛的他们哑口无言。”

  谢星城笑了笑。

  属他最清楚他们三個为什么会变成這样了。

  蓝桉是因为仍在自责,哪怕林深已经原谅了他,但是那种原谅其实就是无所谓,而這种无所谓,最伤人。

  黎宇宸是因为爱上了林深,终于知道原来喜歡一個人可以這么痛苦,才感同身受了那些被他伤害過的少男少女,所以挨家挨户的上门去道歉。

  而萧斌呛的那些黑粉,全是因为想到了林深。

  如果他当初也能像现在一样替林深出头,把他护在身后,林深就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所以他现在一看见黑粉,就对呛。

  天下乌鸦一般黑,沒有一個好东西。

  而隆星则在倒台之后,它幕后的势力也在警察的大力打击下土崩瓦解了。

  蒋文轩连罪,虽然沒有一件事是他亲手所做,但都和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虽然沒有收到法律的惩罚,但還是被封杀了。

  王炫澜现在還在住院。

  假少爷段绍弘则被揭穿了身份,连着他那個爹简景榆一并被段家扫地出门了。

  段瑞痛彻心扉,亲自上门找允诺程承认错误,妄图唤回他们母子曾经的情感,望允诺程能原谅她。

  而允诺程却并沒有出面,只是给了她一份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中明确表示:允诺程与段家沒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原来段瑞一直都在上当受骗,她身体有疾生不了,而从她的第一個男人起到简景榆,其实都在骗她。

  两個男人对她都沒有真感情,前夫是迫于家庭压力,简景榆则是为了她的钱。

  很可怜,但其实也是自作自受。

  段瑞典型的自私自利、虚荣主义者,她从小到大被宠坏了,她本来是能和前夫好好生活的,但是她却嫌前夫沒有她家庭背景雄厚,所以总是话裡话外的打击他。

  那男人本来也不是個老实的,然后就出轨了。

  一样不是东西。

  为了惩罚這两個人,又正好允神闲来无事打发時間,所以把自己变小成为了段瑞前夫捡来的孩子,塞给了段瑞。

  可是段瑞却在后来因为有了“新儿子”而抛弃了“残疾”的允诺程。

  那可是他的‘亲儿子’啊。

  可见她心到底也沒有多善,所以此时的這番也算是她恶有恶报。

  两人聊了一会儿,唐水衫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去到了化妆室的幕帘后面,一個人玩去了,谢星城的注意力也跟着唐水衫走,见其只是去了后面,便继续回头与林深聊天。

  只不過三句有两句都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就要扭头看一眼。

  林深心如明镜。

  “星城,你打算照顾唐水衫,照顾到什么时候?”

  谢星城似乎沒想到林深会问他這個問題,怔了片刻后苦笑了一下:“林深,如果我說我想照顾唐水衫一辈子,你会說我么?”

  林深沒說话。

  谢星城:“我知道他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也为了达到目的,出卖了自己,但是我曾经和他朝夕相伴,他明媚的笑容、撒娇时的神情、一娉一笑的娇羞我至今都忘不了。”

  “我试過让自己去忘记,我试過不去管他,我试過让他自生自灭,我也试過看见他就不理他。”

  “可是当我看见他一次次的迈入深渊,一次次的被弃之敝履的时候,我的心好痛。我沒有办法不去管他,丢下他,而现在我就更沒有办法了,他已经变成了现在這样,如果我也不要他,谁還会要他呢?”

  果然,林深其实早已经知道了谢星城所想。

  或许曾经谢星城沒有离开那些背后的势力,并不是他完全沒有能力,而是因为唐水衫,他喜歡的少年深陷其中,所以他不能离开,也无法离开。

  只能与他一起步入沼泽,妄图在唐水衫迷失自己的时候,能救他出苦海。

  “好啦,不想啦,我怎么会說你呢?這是你的感情問題啊,你觉得开心就好!”林深拍了怕谢星城的肩膀。

  后者仰头笑了笑:“谢谢你深深。”

  林深:“对了,星城,我看刚才唐水衫身上的衣服還是有些薄,我刚让蔚雨又去拿了一件,省得一会儿看演出的时候冷,你去看看吧,蔚雨应该快回来了。”

  谢星城道了句谢就准备去,可是走到门口又想起了唐水衫一個人,有些不放心,而林深则朝着他点了点头。

  意思是他在這裡,会帮他看着唐水衫的。

  谢星城出门之后,林深吁了一口气,然后坐在了转椅上,朝着幕布后說道:“出来吧。”

  简短的三個字說完,顿了很长時間,幕布后的唐水衫撩开了帘子,走了出来。

  看见林深后低下了头。

  “你听见了?”林深问。

  唐水衫点了点头:“听见了,全听见了。”

  林深:“你早就恢复正常了吧?为什么還要骗谢星城,你是還觉得他好骗是嗎?”

  “不是!”唐水衫有些激动,“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那你想好了沒有,怎么面对,又何时面对。”林深的目光像是犀利的刀锋,割开了唐水衫的伪装。

  他现在是神的人,唐水衫到底有沒有病,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唐水衫:“对不起林深,以前的事情”

  林深:“我不是再和你說以前,我是在和你說谢星城。”

  “他我”

  “算了,你自己想吧。”笨蛋,谢星城都已经那么說了,很明显你恢复正常他也不会嫌弃你,所以你還要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啊?

  “我演唱会要开始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在這裡想吧。”

  林深說着就要往外走,开门的一刻,又扭過了头,“上苍给你的机会只有一次,要留要走你自己决定。”

  林深大步的走在廊间,一條黑曼巴顺着他的脖颈爬了出来:“那是上苍给他的机会么?”

  林深摸了摸臭蛇头:“是是是,那是你给他的机会!”

  蛇蹭了蹭他的手:“也是你给的机会!”

  谢星城回来的时候,林深已经走了,只有唐水衫一個人站在镜子面前,他听见了开门声,迎着谢星城诧异的目光,唤了一声‘星城哥’。

  两人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唐水衫转過了身,冲向了他的救赎

  霓虹满天,华灯初上。

  演唱会正式开始。

  穿着亮片服的少年青春洋溢的站在舞台上高歌、起舞,台下的观众们高举着灯牌与霓虹,随着林深悠然婉转的歌声有节奏的挥动着,形成了一片片灯海。

  直到少年抱着吉他一個人坐在了舞台的中央。

  像是下凡的仙子,像是掌控全场的领导者。

  他看向了离他最近的观众席上,那一抹清丽无双的身影———他的允老师、诺程哥哥、也是那條大蟒蛇。

  莞尔的歌声响起,在全场的瞩目下,《沉迷》的前奏响起,這是林深为允诺程作的歌。

  只唱给那一個人听。

  “看着我吧,只看着我。”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你的身上。”

  “你让我沉迷,你让我陶醉。”

  “我想要伸手,拥你入我怀间。”

  “我相要拥抱,亲吻你的额头。”

  “我想要亲昵,融你入我怀中。”

  “举目四望之间,一切都不及你。”

  “我不明白缘由,我不知道理由。”

  “我只知道你已占据了我的全部。”

  “listentomyheart,it\'sfullofyou”

  “ebymyside,i’llgiveyouallofme”

  “我像一個傻瓜,我根本难以自拔。”

  “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myloveisyou,alwaysisyou”

  朵朵灿烂的烟花随着曲调的尾音绽放,林深站在舞台的中央,灼灼的凝望着一個人。

  只是那一個人。

  满天的烟花绽放在空中,溢彩的霓虹将林深与允诺程包围在了一片璀璨的流光之中。

  大蛇老公,你送我鲜花与飘雪。

  我送你烟花与霓虹。

  愿陪你朝朝暮暮,愿与你白头偕老

  —

  林深下了舞台,不知道为什么双腿特别的痒,其实已经痒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跟小时候长個似得,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往出冲。

  谢非鱼扛着摄像机,還得扶着林深,不知道他深哥這是怎么了?

  太累了么?以至于腿都软了?

  “深哥,你怎么了?”谢非鱼不解得问道。

  林深:“不知道啊,腿特别的痒。”

  谢非鱼:“啊?你也腿痒?”

  “這個也字从何而来。”

  谢非鱼有些磕巴:“那個那個最近星星蛇也是”

  林深:“也是什么?”

  谢非鱼继续磕巴:“也是腿痒,一個劲的拿蛇尾蹭我,有一回都直接蹭掉皮了。”

  “噗———”林深沒绷住,笑出了声,這套流程他熟啊,想当初在洞穴,黑蟒不就是這样蹭他的么,一直蹭到褪了皮,露出了黄金本体。

  “然后呢?”林深有点好奇。

  “然后”谢非鱼說,“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林深:“我不信!”

  蛇蹭人一定是有目的性的,那回允神蹭他,蹭掉了皮之后就按着他狠狠地来了十五天,所以林深不相信星星蛇蹭過谢非鱼,還蹭秃噜了皮,结果什么都沒做。

  谢非鱼脸色已经红成了猪肝,刚才一口咬定的沒有然后,已经开始支支吾吾变卦了,他不想瞒着深哥,可是又实在难以企口。

  林深忍着腿痒,笑着揽住了谢非鱼的肩膀:“小非鱼啊,哥是過来人,哥什么都懂,這种时候你可千万不能怂!直接上,别犹豫,星星蛇她喜歡你才会蹭你,她怎么不去蹭蔚雨,所以啊,你可千万别犹豫。蛇這种动物啊,特别敏感!”

  林深边說還边看了一眼周围,确定周围沒有自己的大蛇老公后继续言传身教:“他们能敏感到什么程度呢,你一個加重的呼吸,他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啊,你想象一下,敏感的蛇类在你的怀裡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

  身后传来了一個含着隐隐笑意又十分动听的声音。

  林深:“嗯,你明白就好”

  咦,等等,刚才是谁在說话?谢非鱼刚才沒說话啊??

  “”

  林深骤然回头,只见人形的允诺程站在他的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林深:“”然后回头对着非鱼道:“不好意思,哥们,我先走了!”

  說完就跑,特别的快。

  而谢非鱼還在原地愣怔:他刚才看见了什么?允老师站起来了?

  還看见允老师追着林深?!

  怎么回事!

  谢非鱼一路疑惑地回了宾馆,开门的一刻就找星星蛇,结果却见客厅裡坐了一位娇小的女孩子。

  女孩子长得很可爱,皮肤特别的白,在他进屋的一刻抬起了头。

  嫣红的嘴角绽放出了一抹艳丽的微笑,右边的脸颊上還有一個小梨涡,她的瞳色是绿色的,睫羽非常的长,虚虚的笼在眼睑之上,随着少女的微笑微微上扬。

  绿色的瞳仁之中還染着几分茫然,似乎是不太明白周围的事物一般,正好奇着观望着,却又因为进来的少年而绽放出了灿烂的微笑。

  “黑哥哥!”

  谢非鱼:“”這谁啊?什么黑哥哥?

  “你你是”

  女孩:“我是你的星星蛇啊,非鱼哥哥,你不记得我了,昨天晚上你還和我亲昵来着”

  少女越說声音越低,似乎有些委屈。

  谢非鱼一個头两個大,昨晚他确实与那蛇但是眼前的是人啊!

  “非鱼哥哥你是不打算要我了嗎?”

  “不是!”谢非鱼想也沒想就立即答道,答完又有些窘迫,一個劲的挠头,“只是你怎么会变成人呢?”

  “你不喜歡嗎?好吧,黑哥哥不喜歡。”

  “不不不,我喜歡”

  “你喜歡?”刚才還娇羞的少女忽然之间就已经蹿到了非鱼的面前,像是把自己挂在少年身上一般,“那你有多喜歡?”

  刚才的娇羞劲儿一扫而空,一双绿瞳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好似有激动地小火苗在跳动。

  “說嘛,說嘛,有多喜歡?”

  “我我說不出口。”

  谢非鱼好羞,尤其是少女几乎已经趴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按在了沙发上,柔软白嫩的肌肤贴了上来,两人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說不上来?”少女有些疑惑,好像不明白为什么說不上来。

  “說不上来,那就我說!”

  “非鱼哥哥,我喜歡你,星星蛇喜歡你!”散发着翠绿瞳色的少女俯身亲在了少年的唇上,下半身化出了一條蛇尾,主动地缠了上去

  “老公老公,我刚才瞎說的!”林深這边還在跑,允神還在追。

  他追他跑,他插翅难飞。

  允神:“瞎說的?我觉得不像啊,你刚才不還說蛇类特别敏感么?”

  “不不不,我敏感我敏感,我老公不敏感,呜呜呜,老公我错了!”林深的人腿怎么跑的過蛇腿,很快便被允神按在了墙上,然后又一個瞬移,直接回了宾馆。

  本来其实還可以再来一個瞬移,直接把林深的衣服移走,但是允神不喜歡,他喜歡那個脱得過程。

  比如现在

  “老公我错了,别———我可累了!”

  “累?哪累,我给你揉揉!”

  “呜呜呜呜————”臭蛇那会停么,当然不会,林深的腿好痒啊,允老师一碰就更痒了。

  而就在這個时候,林深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在允老师的手下融化了,本来還羞涩不敢进被子的林深,此时悄悄的往裡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两人修长的腿,此时都化出了蛇尾。

  允诺程的是黑尾,林深则是灿烂的蓝色,一闪一闪的宝石蓝,而此时两條蛇尾已经缠绕在了一起

  “我”林深惊奇的想要說话,可是小嘴却被堵住了,允诺程吻了上来,细细的含着他的唇,像是特别的激动,激动到浑身都在发热、颤抖,连带着林深脖颈上的那條蛇形项圈都热得烫人。

  “深深”他喃喃着他的名字,“别怕,就一会儿,就变一会儿,我想要蛇身了”

  “唔坏蛇我不要变蛇啊,呜呜呜”

  臭蛇怎么总有新花样呜呜蛇身好敏感啊!

  林深忽然想起来他和谢非鱼所說的话———蛇类特别的敏感,轻轻一碰

  而现在林深是真真实实的体验到了。

  蛇类真得很敏感。

  “深深,我爱你,我特别特别的爱你!”允诺程辗转在林深的蛇腿之上,两人的呼吸氤氲起周遭的水汽,像是起了一片浓密的雾。

  沉醉的少年在雾中颤抖,却也热情如火。

  “诺程哥哥,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說:大结局啦宝宝们,感谢大家的陪伴与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哒!

  给深深与允神一個五星好评吧,红烧肉在路上了,宝宝们這两天记得去老地方看哟~爱你们。

  下一本《穿回過去与死对头一起领养自己》求收藏啊求收藏,我爱你,你爱我,宝宝们收藏一下啦(谁发了一段语音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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