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为你正名
明月般的黑眸与深沉泛红的黑眸两两交融,映衬着彼此的影子。
若不是刚才那句话给林深带来的冲击力太大,或许林深会一直保持着原状与美人对视。
毕竟冰美人眸中那隐隐而過的戏谑与笑意太让人疯狂了。
可是,美人的那句话更让深哥疯狂!
允老师刚刚說什么?
蛇的发情期?特别爱吃鸟儿!
林深自诩真男人,出生以来从无败绩,唯独怕蛇。那是真的怕,特别的怕,连看见井绳都觉得那是什么人间恐惧,两者之间只能活一個,不是它死,就是它死。
“怎么了?害怕?”
似乎是看出来了林深的微怔,破天荒的,万年沉凝的允诺程顺着這個话题继续了下去,沒有移开视线,也沒有拉开距离。
两人仍然离得很近,彼此的气息相互蔓延,连着允诺程眼底的笑意在林深的心中划過了一片涟漪。
“怕是不可能的1林深在关键时刻改了口。
开玩乐,男人不能說怕、不能說不行,在老婆面前要表现的林深更不能說這两個词,真男人就要敢于面对真实的恐惧!
“开玩笑,我怎么会怕,不就是蛇么,”林深做势咳嗽了一声,“蛇這种动物多可爱啊,滑腻腻的凉兮兮的,夏天抱着降温,冬天搂着暖床,时而与其对视一眼,提神醒脑十全大补,多刺激蔼——”
“十全大补是形容吃食的。”
林深:“反正就是這么個意思,我不怕!一点也不怕
看着林深窘迫的侧脸、似乎是因为害怕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允诺程悄无声息的扯了扯嘴角。
少年嘴還挺硬,明明都怕得抿唇了,却仍然强撑着嘴角。
還可爱?滑腻腻凉兮兮?夏天抱着降温,冬天搂着暖床?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形容蛇呢。
而林深也是第一次這么形容蛇呢,形容的他双脚都发软了。
犹记得梅姐手机中有关黑粉所著,他与大蛇在森林地洞中嗯啊嗯的描写,当时只觉得是可笑,而现在,如果把那蛇想成允老师
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林深缓了一会儿,将脑海中遐想的十八禁画面甩了出去,正准备說话,却见允诺程神色一凛,纤长的食指在唇边比了一個噤声的手势。
“嘘,有人来了。”
在允诺程說完這句话后,不消片刻,门外真得传来了几声重重的脚步声。
像是故意踩踏出来的重音一般,一声比一声重。
紧接着,沒有打任何招呼,沒有任何犹豫,非常不礼貌的直接推开了允诺程办公室的大门。
一位戴着墨镜、留着狼尾的少年,穿着一身高端定制的西服站在了允诺程的大门口。
看上去并不大,应该也就十七八,即使穿着笔挺的正装,也难掩青涩与张狂。
手上戴着各种花裡胡哨的配饰,金色银色的粘附在了一起,西服熨烫平整,描着金边,内裡的白色衬衫系在西服裤裡,恰好露出了裤腰上名贵的gui裤带。
像是刚刚参加完奢侈品走秀,浑身的奢侈品還沒摘似得。
哪個正常人会這么穿,這简直就快把‘显摆’两個字刻了脸上了!
在允诺程說有人来的一刻,林深就已经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护在了允诺程的面前,此时正好与這個少年面对面,除了看见他一身有钱派头外,還看见了他敞开的外扣。
正常情况下,有教养有礼貌的男人在穿西服的时候,都很注重绅士礼仪。
比如站起来的时候系上一刻扣子,坐下的时候再解开,這样既显得绅士,又看得出来教养,可眼前的這個少年却不是。
虽然用华丽的衣着包裹着自己,可是西服领口微敞,扣子也不系,一只手插着兜,在见到允诺程之后也沒有摘下墨镜。
不仅仅不礼貌,還很不友好。
果然,在大门推开后一分钟左右,楼道裡就传来了几声错错杂杂的跑步声。
几名安保人员围了過来,看见眼前一幕后朝着允诺程鞠了一躬。
“对不起老板,這個人出现的太快了,我們沒有拦住,我們现在立即把他轰出去。”
那少年往旁边一闪,错开了保安们轰他的手。
“欸,都别碰我啊,弄坏了我這一身西服,你们這些小保安可赔不起!别說你们赔不起了,那边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也赔不起
那個残疾
听见這声的保安们瞬间愣住了,看着狼尾扫视過屋内的众人,嚣张的哼了一声。
“你们知道我是谁嗎?我可是段家名副其实的少爷———段邵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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