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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期待见面

作者:曲大宝
魁地奇比赛的第二天,大家前往礼堂用餐的时候就发现城堡裡的保卫等级明显提升一個等级。很快,小天狼星带刀入侵格兰芬多寝室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出入城堡包括去看乔治训练都变得极其不方便,這样一来,即使比赛结束,我和乔治的约会內容依旧是每天在图书馆坐在一块写各自的作业,有的时候图书馆人多,连坐在一块都不能保证。

  乔治相当沮丧,我为了安慰他在对角线邮购了一对双面镜。本意是想闲暇的时候聊会天,但乔治很快开发出了新用法,就是把双面镜摆在训练场的看台上,让我观赏他在空中矫健的英姿。伍德发现后大发雷霆,每次训练前都会沒收他的双面镜。

  他用双面镜向我抱怨:“根本就看不清楚,伍德還說什么会泄露机密。”

  我哭笑不得:“你也知道根本看不清啊。”

  他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

  我问:“那为什么還要我看呢?”

  他别扭半天,挤出一句:“就是想让你看。”

  “去训练场有点难度,”我想了想,“不然我偷偷溜去天文塔看你训练?”

  “不行。”乔治难得严肃起来,“太危险了,說不定布莱克就藏在城堡的哪個角落裡。”

  “城堡现在连一只蟑螂都藏不了,如果他還沒逃走,也应该是藏在禁林裡。”

  我当时只是随口胡說,沒想到竟然一语道出真相。

  重遇小天狼星是在他闯入格兰芬多寝室的一個礼拜后。那天,我上完神奇生物保护课正准备回城堡,在禁林边缘碰到他无比嫌弃地用前爪扒拉一只死麻雀。他察觉到动静,警觉地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犹豫了一下,沒有逃走,也沒有靠近,视线一点点划向我的口袋,牢牢盯住。

  难道是害怕我掏魔杖?他知道他现在是一只狗吧,谁看到狗会去掏魔杖呢。

  我其实很想若无其事地离开,但被這样的目光锁死,我生出一种只要我迈出一步,大黑狗就会扑過来咬死我的幻觉。

  狗不动我不动,被大黑狗压在地上的麻雀动了。

  原来它只是在装死,感受到狗爪松开,立马翻滚身躯扑棱翅膀逃离潜在命案现场。

  我恍然大悟,把空荡荡的口袋翻给大狗看:“今天我沒带巧克力。”

  不知道阿尼马格斯变身是不是会封印一部分智商,大狗见到我翻口袋的动作,眼神发亮,甚至摇晃起尾巴。

  “真的沒有,而且现在城堡管得很严,出入不方便,我也沒办法回去拿给你。”

  尾巴摇得更欢了。

  “我先走了?”

  尾巴還在摇。

  面对這样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对不起牙牙了。

  我给自己施加隐身术,偷偷溜到海格的小木屋,在牙牙的狗盆裡拿了一块肉骨头。牙牙当然誓死保卫自己的口粮,狂吠声引起海格的注意,他打开门:“牙牙,怎么了?”

  趁他开门的空档,我钻进小木屋。

  就在我准备大摇大摆在屋裡搜刮食物的时候,不期然与邓布利多教授六眼相对。

  气氛有点尴尬。

  邓布利多教授轻咳一声,往桌上的饼干盘子瞥了一眼。我愣了一下,慌忙用巫师袍的下摆卷起两块饼干。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海格已经带着牙牙进来,他把牙牙栓到壁炉边,回到木桌边背对着门口坐下:“沒人,可能是风声太大,牙牙胆子小吓到了。教授,你刚刚說到哪裡?神秘人的魔杖?”

  我蹑手蹑脚来到门边,将门拉开一條缝。

  邓布利多喝了一口热茶,突然重重咳嗽起来。海格慌神得抢上前:“沒事吧,教授?”

  我在邓布利多的掩护下溜之大吉,回到禁林边缘,大黑狗果然還在那。我将从海格小屋裡顺来的东西抖落到地上,大黑狗警惕地竖起耳朵,沒有靠近。我想了想,试着往后退,后退一步,大黑狗进一步。就在我退到大黑狗快要碰到食物的距离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安妮?”

  我闻声回過头,是哈利。

  “你一個人在禁林边干什么呢?”

  “啊,我……”我扭回头发现大狗已经连同食物一起消失,松了口气,转身面向哈利,“沒干什么,你呢?”

  哈利往我身后看了一眼,迟疑得问:“你看到了嗎?”

  我假装沒听懂:“什么?”

  “一只黑色的大狗,”哈利垫起脚张望了一阵,“算了,沒什么。”

  我知道他在张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小天狼星的事情,我很抱歉。”

  抱歉现在還不能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哈利无力地摆摆手:“你知道的,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抱歉。明明是他犯下的恶行,道歉的却都是些不相干的人。”

  客套的社交流程本该到此结束,我应该礼貌地道别,留给哈利独自舔伤口的空间。但他的身影太過单薄,我不忍心就這样留他一人。

  既然他认为我“知道”,那么我或许应该作为一個“知道”的人安慰两句:“想听听我的经验嗎?”

  哈利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抓住眼前,多想想自己擅长的事情,比如怎么在下次比赛抓住金色飞贼,拿年度冠军。”

  小孩果然還是小孩,注意力很容易就被分散。哈利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拿年度冠军的话,在我抓住金色飞贼之前,我們学院得领先-”

  “五十分,我知道。乔治念叨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告诉你一個秘密吧,其实他也很紧张。”我想起乔治明明都紧张成话唠還不愿意承认的样子,笑了笑,“加油,五十分而已,我相信你们。”

  最终,格兰芬多以领先斯莱特林210分的成绩拿下比赛,并夺得年度冠军。观众席欢呼声此起彼伏,连玛丽脸上都带着笑意。准确来說,好像除了斯莱特林其他人都挺高兴的。我站立在人群中,把手拍到通红发涨,遥望那個从头红到脚的身影。最近一個月的相处总是匆匆,我都沒注意到他的头发长长了這么多。

  我看着他与队友们在空中相互击掌,落地后抱成一团。弗雷德在他耳边低语,被推搡了一下。然后,他缓缓转過头,找到了我。

  电波在气流中交汇

  -为我骄傲吧。

  -为你骄傲。

  考试月在魁地奇比赛结束之后正式拉开序幕,双胞胎作为五年级学生,這学期要面对的是owls,也就是巫师等级考试。

  在他们因为魁地奇训练根本来不及复习,如热锅上的蚂蚁,担心拿着全挂的成绩单回家被韦斯莱夫人扫地出门的时候,我拿出了之前在图书馆给他们准备的复习大纲。乔治当场抱起我转了一圈,就连弗雷德也欢呼着亲吻了一下我的手背。那一個礼拜,双胞胎看我的眼神,怎么形容呢,梅林降世也不過如此。

  倒是玛丽不太高兴,埋怨好久自己的专属补课小老师被格兰芬多花蝴蝶抢走了。每回她這么說,秋都在旁边咯咯笑,直到我拿出了一份专为她们量身打造的复习大纲。

  玛丽停止念叨,秋也笑不出来了。她们沉默地翻阅那份复习大纲,一時間空气裡只有哗啦啦的翻页声。

  翻页声停止,又静默了一会儿,玛丽才开口:“为什么我們只是四年级的期末考试,复习大纲却比双胞胎的owls還要厚?”

  我非常自信地拍了拍为她们量身打造的大纲:“他们那份我是踩着及格线写的,你们按照這份复习,全都掌握的话,除了魔药课其他学科能拿优秀。”

  玛丽为了按耐住不要抓狂,声音拖得很长:“那为什么现在才给我?现在离考试只有……不到两個礼拜了!”

  我:“早点给你,你会看嗎?”

  玛丽不吭声了,她把大纲又翻阅了一遍,一边翻一边崩溃地碎碎念:“太多了啦,怎么办,看不完啊,根本沒办法吧。”

  始终沉默的秋终于找回自己的声带,她握住玛丽的手,坚定地說:“我們可以的,玛丽,死线是第一生产力。”

  說完,她也和玛丽一样重新翻阅起大纲,嘴裡同样念念有词。我凑近细听

  “看過就是会了,看過就是会了……”

  当晚,为了营造紧张的学习氛围,秋和玛丽连夜收拾行李搬进我的寝室,与我吃住同行,学习同频,就连睡觉都挤在朱莉转校后空出来的那张床上-那裡原本是玛丽代购的货仓,刚刚因为学期末的清仓甩卖空缺出来。

  這個行为在一开始遭到克裡斯汀的强烈反对,并扬言要告诉费尔奇,在我晓之以理

  “学校只规定宵禁后回寝室,并沒有特殊說明是自己的寝室。”

  动之以情

  “如果你觉得她们吵闹,我可以替你申請医疗室的床位。”

  之后,我們非常愉快地达成了共识。

  考试前一天,秋和玛丽說要沾考神的运气,非要和我硬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秋洗漱完毕后,掀开我的床幔,吓了一跳:“安妮,你這是在床头摆了個魔法阵嗎?”

  我从盥洗室出来,顺着她的动作看過去,史蒂芬送的蔷薇插在床头柜的花瓶裡,乔治送的沙漏摆在花瓶旁边,双面镜斜靠着沙漏立在床头柜上。床幔裡头,枕头底下垫着艾尔莎织的围巾,围巾的流苏从枕头下面露了出来。史蒂芬送的指路怀表、乔治送的琥珀、珍珠发卡和糖果罐子在流苏上整齐地竖成一排。

  我走過去,把床头的东西一样样收进床头柜的抽屉裡,不好意思地解释:“這些是我的助眠小物件。”

  秋一只腿跪在床头另一侧,借力探過身子:“那别收起来了。”

  “放在這裡的话,三個人睡有点碍事,”我笑了笑,“沒关系,今晚有你们,它们可以先休息一下。”

  玛丽给自己的头发施加速干咒后一屁股坐在床边:“我到你家的那天晚上,你也收了好多布偶娃娃到床底下,它们也是你的助眠小手段嗎?”

  我爬上床坐到中间的位置,抱膝:“那些都是艾尔莎送我的,小时候我经常做噩梦,惊醒之后都会跑去她的卧室找她,她会把鲍勃赶到我房间去,让我睡在鲍勃的位置,隔天還会缝一個布娃娃送我。你有留意到那些娃娃的表情嗎?”

  玛丽摇摇头。

  我把脑袋枕到膝头:“它们有的手上缝了魔杖,是摆在床头柜上的。有的表情很凶,是在床头外侧一字排开的。有的笑眯了眼,是围在枕头周围或者抱在怀裡的。”

  玛丽羡慕地說:“艾尔莎对你真好。”

  我点点头,嘴角的弧度不自觉拉大:“是啊。”

  秋轻声问:“后来呢?”

  玛丽附和:“是啊,后来呢?床底下的娃娃虽然多,但也沒到堆成山的程度,是因为后来就不做噩梦了嗎?”

  我摇摇头:“后来我长大了啊,過了那個一做噩梦就哭着找大人的年纪。”

  长夜也因此变得更加漫长。

  秋感受到我的惆怅,爬過来抱了抱我。玛丽在床的另一侧浑然未觉,她随手从糖罐裡拿出一颗糖:“這是助眠的糖果嗎?我最近也正好失眠,尝一颗哦。”

  我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把糖放进嘴裡。

  下一秒,床上落了一只金丝雀,浑身闪闪发光,像是在砂糖裡滚過一圈。

  秋愣了一秒,随即扑到床边,拿手指去勾金丝雀的脚爪:“安妮,你看這小爪爪。好可爱啊!”

  金丝雀的眼神有些迷茫,抬爪勾住秋的手指。秋开心地摆动手臂带着它在半空滑翔。

  我有些尴尬地解释:“這是乔治送我的金丝雀奶糖……30版本。放心,1分钟就能变回来。所以,秋,你最好把它放下来。”

  金丝雀的眼神在短短1分钟内历经迷茫,困惑,明悟,愤怒,最后這個眼神持续到她变回人形。

  “安妮!”玛丽直勾勾看着我,“乔治做出来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告诉我?這绝对比金丝雀饼干有市场,我的天啊,我刚刚在发光诶!”

  “对不起,”我一听到她喊我的名字立马心虚地道歉,沒反应過来后面的转折,“這些奶糖是他去年圣诞节送我的礼物,我知道会变金丝雀所以一直沒……你刚刚說什么?”

  玛丽言简意赅:“合作,我要卖。”

  我還在咀嚼她先前的话:“比金丝雀饼干有市场?”

  “女生肯定喜歡,谁能拒绝blingbling的东西呢,味道是什么样的?”秋从糖罐裡拿出一颗在灯光下细细打量,言语中有些跃跃欲试。

  玛丽咂摸了一下:“就奶糖的味道。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变身,太好看了。”

  秋的视线顿住,她又从糖罐裡拿出一颗细细比对,“安妮,這上面有你的名字诶。”

  我愣住,学她从糖罐裡抓起一颗,对着灯光旋转角度,发现上面极其浅淡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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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在草药名裡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的时候,他也在沙砾大小的奶糖上小心翼翼地划刻我的名字。心裡暖意上涌,好想跑到乔治身边抱抱他。

  我抱了抱秋:“谢谢你,我都沒发现這個。”

  秋把糖放回糖罐:“不客气,我早就說過了吧,乔治喜歡你,只是沒想到他会這么浪漫,也太会了吧。”

  玛丽也被感动到,双眼湿润,抓起我的双手狠狠握住:“合作,一定要合作!我都可以预想到情人节這個东西会多受欢迎。”

  情绪被玛丽打断,我哭笑不得:“好,你们先专心考试,考完我再和乔治說。”

  秋打了個呵欠:“对啊,明天還有考试呢,我們睡吧。”

  她钻进被窝,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放心,今晚我和玛丽就是你的左右门神,保证你百邪不侵。”

  玛丽挽着我的胳膊:“沒错,我和秋当你的门神,你当我們的考神,快,让我吸吸。”

  這天夜裡,魔杖亮着微光高悬头顶,我被两大门神左右环抱,梦裡的绿光都比往日柔和许多。

  考试周的時間总是過得特别快,好像几张卷子一填,几道咒语一念,就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今年的分别与往常不同,在年终宴会前,還增加了一项优秀学生表彰宴。宴会办得极其简陋,总结下来就是把各個学院的年纪第一和教授凑到一桌吃了一顿便饭。

  大家都沒有经历過這样的事情,教授和学生们因为对方在场都显得犹为拘束,通通選擇了默不作声地细嚼慢咽,一顿饭下来,像是上了一堂礼仪培训课。

  只有邓布利多悠然自得,和這個学生聊聊天,和那個教授问候两句,宴会结束,還把学生叫去他的办公室单独谈话。每個学生出来的时候,手拿表彰书和一個小徽章,脸上洋溢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崇敬之情。我排在队伍的最末尾,逐渐嗅到阴谋的味道。

  果然,轮到我走进办公室,短暂的寒暄過后,他问了我一個問題:“怀特,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我警惕地回答:“您說。”

  “抱歉,我好像之前說過,不想让你和秋卷进這次事件裡来。”邓布利多满怀歉意地說。

  “我愿意,先生。”這句话,我答得极为郑重。

  于是,在离校的前两天晚上,我受邓布利多所托,在英国的边界线上蹲守向非洲丛林逃窜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邓布利多向我吐露出這個任务的第一個字的时候,我和他都知道,我会接下這個任务。就像乔治不甘心把球队的生死交给别的学院一样。我也想要加入到杀死神秘人的计划中,只有自己尽過力,心才能落到实处,才会切实地感受到有些事情和重生以前是不一样了,只有切实地感受到不一样,我才能說服自己去相信一切都在变得更好。

  但是小天狼星并不知道這么多,我把他从半空截下来后,他警惕地用魔杖指着我,即使我给他看了邓布利多的信物,他也沒有从鹰头马身有翼兽身上下来。

  “有什么事?”他问。

  “邓布利多教授有两件事想要拜托给你。”我纠结了一下要不要自我介绍,最终决定跳過這步,对面的老哥着急起飞的架势,就不耽误他的宝贵時間了,“第一,回布莱克家族的老宅,找克利切要一個挂坠盒,你弟弟给他的。第二,這裡是一份贝拉·特裡克斯的签字文书,是邓布利多派人去阿兹卡班搞到的,你让克利切去特裡克斯的私人金库裡取出赫奇帕奇的金杯。這两件事都需要绝对的保密,完成以后,你拿着這两样东西待在老宅裡,等邓布利多和你联系。”

  “你是谁?”小天狼星眼裡的警惕并沒有消散。

  “安妮·怀特。”我叹了口气,一开始就应该不纠结地加上的。

  “邓布利多为什么派你来?”小天狼星依旧固执得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因为你在霍格沃兹成功逃走,他被魔法部的人盯上了。”這個問題我也问過邓布利多,所以很快给出答案。

  “所以为什么是你?一個学生。”小天狼星着重强调了“你”字。

  我把邓布利多交给我的函件递了出去:“因为魔法部不会浪费资源去盯一個学生。”而且這個学生拥有成年巫师的阅历和魔力,简直是为這個任务量身打造。

  小天狼星沒有接:“你放到地上,我確認安全以后自己拿。”

  我把信函放到地上,一边退后一边說:“快点好嗎?我想早点回寝室补觉。”

  他哼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靠近信函,用了几個检验的魔咒,确定它只是一封普通的信函后,才捡起来。冲我点点头,一句话沒留,骑上鹰头马身有翼兽就走了。

  這個人,還是当狗的时候可爱点。

  第二天,是乔治向我告白的一周年。我睡到日上三竿,和他一起吃了一顿早午饭,去湖边散了会步,各自回去收拾行李。等到晚上月亮升起,我們把秋那裡借来的野餐垫平铺在天文塔的塔顶,躺在那裡数了一夜的星星,野餐垫的四周散落着乔治从厨房拿出来的点心佳肴,饿了,就随手捞一样吃。

  薯條在潮湿的空气中变得冰冷软踏,乔治满不在乎地咀嚼着,嘴裡哼着不成调的歌谣,仔细听,居然還是摄魂怪包围曲。

  這两句歌-我姑且称它为歌吧,我翻来覆去听過太多遍,以至于這次黑魔法防御术考试降服博格特的时候,博格特幻化成包裹在绿光中的摄魂怪,我脑子裡不自觉就响起這個调子。

  “你在笑什么?”乔治突然靠近。

  “沒什么,笑你這個歌很洗脑。”我突然想起玛丽的嘱托,“对了,你去年送我的圣诞礼物,玛丽感兴趣,你有意向和她合作嗎?”

  “恐怕要向玛丽說声抱歉,那個我不打算公开售卖。”

  “为什么?”我一时玛丽上身,满脑子都是有钱为什么不赚。

  “傻瓜,”乔治坐了起来,笑嘻嘻地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因为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我的嘴角不自觉扬起,跟着他一起坐直,勾住他的手指,心不在焉地說:“我在时光邮局给你寄了一封信,你回家就能收到。你到时候盯着点,别被其他人拆了。”

  “写了什么?”

  “拆了就知道了。”

  乔治好脾气地配合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捋直,再掰弯。我們在一起时总是喜歡乐此不疲地玩一些无聊的小游戏。突然,他五指蜷缩,把我的手擒在手心,我心领神会,五指交叠,从他的虎口处钻了個头出来。

  猜中指,又一個无聊的小游戏。

  乔治挑中一根手指头,捏住:“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不在寝室裡。”

  我愣住,随着他摊开掌心,露出被他捏住的食指:“你怎么知道?”

  “我偷偷骑着扫帚去找你了,本来想带你在离开前夜游霍格沃兹。”

  那還真是不巧。

  “所以你去哪了?”乔治追问。

  夜会臭名昭著的杀人犯。

  這句话当然不能告诉他,于是我坐起身,贴着乔治的耳廓低语:“有件事,我在密道裡就想做了。”

  說完,轻咬住他的耳垂,感受到他身体一僵。我将笑声闷在胸腔裡,磨蹭了一会儿,离开那裡,蜻蜓点水般掠過他的脸颊,兜兜转转一圈,最终落到他的唇上。

  远处,东方泛出鱼肚白,地平线以下有一轮太阳正在摩拳擦掌,准备好跳出来,照耀這美好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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