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野猪搅局
刘锦花惊慌之下扑上来的力量并不小,将周胜利扑倒在地,并把他压住了。
又被扑倒了?
周胜利太悲催了,自己活了二十岁,从沒推倒過女孩子,反而被女孩子推倒了两次——上一次是“银花”李仁花,這一次是“金花”刘锦花。
难道我周胜利欠你们山后“双花”的?
上一次失去了初吻,這一次還好,沒有被对方吻到。
女孩子基本上都怕老鼠和蛇,刘锦花也一样。
她到草丛裡小解,刚准备起来,看到一個蛇的脑袋正对着她,蛇信一伸一缩。
她连腰带也来不及束就惊叫着跑了出来,直扑到周胜利身上求保护,但惊吓之下用力過猛,把毫无防备的周胜利扑倒在地。
她惊慌地瞅着与自己眼睛相距不過寸许的年轻英俊的脸。
自打新婚丈夫去世,几年来她這时第二次与异性离得這么近,第一次是在前不久的夜裡,也是与眼前的這個令她崇拜的男人。
认识他時間很短,竟然两次這样,是不是老天故意的安排?
她心底深处,曾经涌动過的情愫又被唤醒,冥冥之中有股力量牵着她,头一低,吻上了他的嘴唇。
又被强吻了?周胜利一楞神的功夫,便被对方攻城略地了。
周胜利从来沒受到過如此刺激,大脑翁翁作响,本能地回应着。
男女之间男人是天生的主动一方。周胜利想也沒想就反客为主。
他是世间少有的聪明人,在探索未知的世界裡是一匹俊马,在与对手的较量中他能料敌于先。
但他毕竟未经人事,对男女之事,对异性充满着好奇与探索的冲动。
他与她亲吻着,一手抱着她,而另一只手却不受指使地伸到了她的单薄的褂子下面,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往前移。
忽然一只手托着他的胳膊往前一送……
周胜利顿时感觉到了一种从沒有過的感受。
前不久李仁花也曾拉着他的手按向她的“小乳鸽”,让他情绪激荡,但一掌按下清晰的感觉到“乳鸽”下面的胸骨。
而此刻手掌根本把控不了的带着弹性的柔软,蚀骨销魂!
托着他手的那只手当然是刘锦花的。
她对周胜利不仅是好感,還有崇拜和爱。
自那夜晚两人肌肤相亲后,她就期待着与他发生更多的故事,几乎每次涉及两性的梦境中他都是她幻想的对象。
软玉温香在怀,周胜利心神急荡起来,“小周胜利”也发生了变化。
虽然她把他推倒是无意之举,但曾经历過“人事”的她如今被她毫不排斥的男人搂在怀裡,已经是心神荡漾了。
当他的手伸向她上衣下面往上探索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急切而期待的。
当感受到他的手中途停顿的时候,失望而难耐,有意无意间伸手把他的手托了上去……
当周胜利的手到达目的地的刹那间,她又有了久违的感觉,不,甚至比新婚夜更强烈。
自己与新婚的男人沒有丝毫感情,甚至還反感他毁了自己的一生。而眼前的這個小男人却是自己喜歡的人。
周胜利此刻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他仍然有着顾虑。
理智像一道坚固的堤坝,顽强地挡住冲上来的山洪。
刘锦花感受到他的犹豫,迷蒙的眼神裡有了一丝清醒,幽幽說道:“你,嫌弃我是残花败柳?”
周胜利喃喃道:“不,不是,你丈夫去世了,万一你怀了……”
“怀了更好。”
刘锦花打断他的话說:“我一直想要個孩子,我想、想和你有個我的孩子。”
周胜利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說:“不能感情用事,真怀上就晚了。”
刘锦花问道:“這個地方的风俗你不知道?”
“什么风俗?”周胜利不知她說的是什么。
刘锦花抓抓住他的手沒有放松,說道:“拉帮套”,看到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知道他真不清楚,急促地解释道:
“像我這样男人過世了的,不改嫁,不管明着好暗着也好,找個人生下孩子,顶上男人的香火,婆家不拦,村裡人不管,這就是拉帮套。”
她幽幽地說道:“我是换亲嫁過来的,我婆家的小姑子是我娘家的嫂子,只要我改嫁,她立马就回娘家,我哥沒有了老婆,我侄沒有了娘。我不改嫁,也有個孩子将来养老。”
周胜利顽强地坚持着:“那样也不行,我要对你负责。”
“我又不是黃花大闺女,要你负什么责?”
說罢,在不住地狂吻着他。
周胜利感觉到自己到了即将暴发的边缘,已经无法再忍,放弃了坚持……
他不再犹豫,正意气奋发,斗志昂扬,准备发起进攻时,忽然听到了距他两人不远处有动静。
做好了迎战准备的刘锦花感觉到他突然中止了进攻,心裡一阵失落,用手轻柔地抚着他的脸,问道:“你怎么了?”
他在她耳边悄声說:“有动静,快起来。”
說完,他迅速爬起来,顺手把刘锦花也拉了起来,快速整理好衣衫。
那声音更近了,刘锦花也听到了,拉起周胜利的手一声不响地往附近的屋子裡跑去。
进了屋,从裡面用木棒顶住门,刘锦花才气喘吁吁地說道:“是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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