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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祖国做状元[快穿] 第47节

作者:未知
“我這算不算成了你的外宅?你算不算金屋藏娇了?”回到京城,郁庭把向墨安排在一处高档小区的公寓裡。 “我說算什么就是什么。這個卡你拿着用吧。”郁庭从钱包裡拿了黑卡给向墨。 “土不土呀?现在谁還用卡啊?一机在手,天下我有。赶紧的,给我买個新手机,换個新号,再给转個十万八万的包养费。哈哈哈哈……”自己說完都觉得好笑。 那破手机,郁庭接上头之后,直接就扔垃圾筒了。反正只有庞家人知道号码,她也用不到了。 “买买买,走吧。”郁庭有求必应,养小媳妇儿的经历他還挺新奇的,以前向墨啥时候缺過钱,他想养都沒机会,媳妇儿伸手要钱這感觉,還别說,真不错。 小区就在市中心,离商场很近。买了最新款的手机,安装上各种购物app,又到银|行,给她办了一张卡,绑定到手机上。 叮咚。 刚绑定上,信息提示音就响了。 向墨一看,到账一千万。 “谢谢老板。么啊……” 這包养费,還真不低。 “不客气。走吧,吃饭去?” “不吃了,饿着吧,减肥。” 郁庭当然知道她不是真减肥,但也不强求。 到是商场裡的售货员,对向墨刮木相看,您這有九十斤沒?還减呢?再减都有麻杆了。唉,看来傍大款也不容易,這是拿命换钱呢。 向墨身高有一米七五,這孩子饭都吃不饱,到是沒耽误了长個儿。体重八十七斤,确实沒到九十。瘦得沒前沒后的,不到骨瘦如材的程度,也差不多了。女明星们都沒有她這么瘦的。 郁总工作很忙的,人找到了,就不能老是不回公司上班了。他是個技术型的老板,自己有ai技术的专利那种。实验室沒有他坐镇不行。公司倒是有郁绡看着,不到沒他不行的程度。 好在俩人从来也不是儿女情长,你浓我浓的风格。向来以工作为主,配合良好。郁总回去工作,向墨在家裡窝着孵蛋,哪裡都不去,每天睡睡睡,還不敢多吃。清醒的时候就是上上網,看看电视。几辈子,就沒這么清闲過。也算是难得的体验。 等了一周,郁庭带来消息,說向家已经找回了医书。同时也知道了向墨离家出走的消息。庞家开始還說她出门旅游去了,是找医书的警察开始的时候怀疑医书被向墨给转移了,才问出来的。 那就到了该她出场的时候了。 把离家那天的衣服找出来换上,把书包拿出来背上。跟监控裡的装扮一模一样的,出门也不打车,出租车多贵呀,不是向墨现在這個身家能负担得起的。郁庭给转那一千万,她就沒动過,得把无辜人设坐实了呀,花人家钱了,观感不好。 转了几路的公交车,才找到了生生堂。 “姑姑”家药铺的,這個事情向墨一直就知道,药铺的名字也偷着听到庞红旗一家說起過。 到了地方,最初的药铺子经過三十年的发展,早都已经变成了小型的综合医院了。是一栋六层高的古风建筑,大门上挂着匾,写着生生堂。 “你好,請问這是庞红梅家嗎?”向墨开始拼演技了,按照记忆裡向墨原来的办事說话习惯,到导诊台,问导诊小姐姐话。 “你找庞院长?”庞红梅主管财务,就是管钱的,挂着副院长的名头。导诊当然得叫庞院长。 “嗯,她是我姑姑,我叫庞美丽,从xx县城来的。你能带我去找她嗎?”尽可能的做出一個从来沒有出過远门的小姑娘的样子。 “你先等等,我找個电话,看看庞院长在不在,好嗎?”人家报了名字,也姓庞,她還知道那地方确实是庞院长的老家,至于庞院长有沒有一個叫庞美丽的侄女,這不得打电话請示一下嘛。 過了一会儿,导诊小姐姐放在下电话,“庞院长說让你在這裡等她一下,她马上下来。” 小姐姐的笑比刚刚又多了两個加号,告诉向墨,庞红梅要下来找她。 行,看来她還真挺在意這個“侄女”的。 第62章 医者仁心3 该来的都会来…… “你這孩子, 怎么這么任性呢,你爸妈不就是說了你几句嗎?沒考上大学就沒考上,明年再考呗。這就要离家出走?不知道大人着急嗎?快点跟我回家, 瞧這瘦的, 风都能吹倒了……” 庞红梅有几年沒见過“侄女”了,以前她每年過完年都会回娘家待上個三五七天的, 知道這“侄女”性格内向,不爱說话,老爱一個人关在屋子裡上網或是看书, 但還是能见到的。后来庞红旗两口子生了庞杰之后, 每年老庞两口子都会带着孙子到京城小住一两個月,她過年就沒再回去過了。“侄女”上高中之后,又总是补课,视频的时候, 不是在学校呢就是休息了,转眼就好几年沒见了。但是人肯定還是认识的,四五年時間,個子高了, 但长相還是那样,变化不大。 警察才把医书送回来两天, 也才知道“侄女”离家出走了,庞红旗說是因为沒考上大学, 他跟李金花說了她几句,就赌气离家了。查了监控看到在小区门口上了一辆走的。也找到那個车的车主了, 是省城一家酒店的,那司机說当时他从门路過,向墨非要搭车去客车站, 他不想闹得难看就拉她去了。客车站的监控也看了,确实买了去省城客车的票。之后就失踪了,庞红旗這两天一直在省城找人呢。 她家裡也挺乱的,医书找回来,是监守自盗,闹了大乌龙,這两天“闺女”也在家闹脾气,說是怕得不到传承让长辈们失望,才想着把书拿出去藏起来,等過十八岁生日,自己偷偷驗證一下,得了传承再拿回来。 自家的孩子,从小就是精英教育,弹钢琴,跳芭蕾,学花滑,打網球,骑行,读双语的私立学校,学几门语言,从来都是最优秀的让她最骄傲的女儿,连郁家也对她特别满意,全家人都特别喜歡這個未来儿媳妇,也一点都不介意把郁向两家联姻的事情传扬出去,如今,满京城的上流圈子,哪個不知道她闺女是铁稳的郁家少奶奶。 突然闹出這么個事来,能把她怎么办?老爷子一句话都沒說,刚好有一位老首长病了,就出诊去了,一直回沒家。向苦木一辈子就不会說硬话,又是個沒主意的,从来就沒說過他“闺女”一個字,只能她這让妈的做黑脸,让她在家反省。好好背方子,才考上的医科大学,提前把给她找回来的课本好好看看。 医院裡她走不开,一年到头的都忙,這才回来上班一個上午,就接到秘书的电话,說是门口导诊打上来的,有一個自称叫庞美丽的特别好看的小姑娘来找她,說是她侄女。這才急匆匆的下楼来看,還真是這個丫头。她那火,就有点儿沒压住,又是放下心了,好歹孩子是找到了。又有些恨铁不成钢,這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不省心呢。 “姑……我考上大学了,京城医科大学中医学专业,我爸妈不想让来京城上大学,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撕了,我才来找您的,想让您劝劝他们,别让我去家裡的药店上班行嗎?我想上大学!”向墨拉着庞红梅的手,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可怜得不行,开始告状。 庞红梅一听這個话,当时就站住了,還在大厅裡呢,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反应過来。心裡却是怎么都肯相信的,很快意识到大厅裡人来人往的,不是說话的地方,拉着孩子出门,上车,還是先回家再說吧。 “姑……我真沒說慌。”在车上,向墨又說了一遍,委屈巴巴的看着庞红梅,手足无措的样子,心裡不断的给自己的演技点赞。 “……你是怎么来京城的?這些天怎么過的?”庞红梅沒說信還是不信,问起了别的事情。 向墨又把头低下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开始小心翼翼的說起来,“我在小区门口搭了一辆车到客车站,想买票到省城打工,挣了路费再来京城找您帮我說情。买完票了,搭车那人說他认识您,可以带我来京城,我就跟他走了。来了之后,他把我带到一個房子裡住,說是联系上您再带我来,還给我买了新手机,還给我办了卡,存了好多好多好多钱,可是住了好几天了,他也沒出现,我害怕他是坏人,自己在網上找到了生生堂的地址,趁着阿姨出门买菜,偷着跑出来的……” 這话都是真的,当时她是特意去客车站买過到省城的票的,就是防着万一庞红旗一家找她,把他们引导去省城裡找。 庞红梅在一边听得特别无语,你說這孩子怎么就能那么单纯呢?随便就赶上陌生人的车,人家說啥都信?說认识自己她就真信,還跟人家走,這要是碰上個坏人,人贩子什么的,可怎么好?她长得這么好看,让人骗去,一個姑娘家,她都不敢想,得是個什么后果。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她带来的,庞红旗只說是省城一個酒店的公务车,当时也沒细问,看来回去還得再打电话问问,是什么人把她带来的。這又是买电话,又是给钱的,能安什么好心? “怎么還得打工呢?你爸妈說你身上带着不少钱呢,被偷了嗎?”明明庞红旗跟她說這丫头身上平时都不少放钱,让她放心,跑出来也不吃不着啥苦,估计就是跑到省城玩儿,把钱花沒了就回去了的。怎么听孩子這意思,還要打工挣路费呢?难不成带她来的那人,是看她身上带着不少钱,穿的衣服也不便宜,想要勒索? “……沒丢。我自己攒了八十三块钱,出门的时候,我妈又给我二十块钱吃饭,但是不够买到京城的火车票钱……” 庞红梅就不說话了,孩子這话,跟电话裡庞红旗跟他說的,還有“闺女”回来跟她說的话,完全不一样。她当然更相信大人的,但是现在這個情况,也不好說孩子什么。先带回家再說吧。 而且大学的那個,很容易就能确定是谁說慌的。等红绿灯的时候就给医科大学学生处的领导发了短信,让帮忙查一下中医专业今天录沒录過一個叫庞美丽的新生。老爷子在医科大学做客座教授,带博士生,向苦木也是客座的讲师,他虽然沒有传承,這几十自学加上耳濡目染,医术也算是不错了。自家的诊所也和医科大学有几個项目的合作,因此她与学校上上下下都很熟悉。 沒一会儿,就到家了。 老爷子年纪大了,平时在家的时候,向苦木一家子三口都是陪着老爷子住他那個政府给分的,象征身份地位的某山上的独栋三层西式小别墅裡。老爷子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也会住在她回来這個地方,這裡也是高档小区,還是重点高中的学区房,离孩子的学校近,离诊所也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他们平时住這边的时候也不少。 “侄女”的事情,是庞家的事,显然不适合回山上的家去处理,庞红梅就把孩子带到了這個叫枫皇别样的小区来。 也就是刚进门,手机就收到了医科大学的回信儿,今年确实有一個叫庞美丽的某省新生,人家還问呢,是不是她的亲戚。跟她一個姓,又是一個省的,她還特意打听,人家的怀疑很正常。她就给回了信息,是她侄女,一知沒收到通知书,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沒录上,她這才找学校问问的。 “自己找地方坐,這是姑姑家,别拘着。我给你爸妈打电话。别管怎么着,不能不上学。你放心,姑姑供你,肯定让你上大学。”放下电话,庞红梅就招呼向墨。 “這是怎么了?肚子疼?来月经了?”一转身,看到孩子一只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把她吓了一跳。 “姑……我饿了……” 特意沒吃饭跑過来的呢,不能白挨這顿饿吧,按压一下穴位让脸色不好看的简单法子她還是会的。 “啊???”庞红梅一时之言又接不上话了。 “我所那人是坏人,不敢吃他家阿姨做的饭,也不敢花他的钱,這几天都是吃外卖的粥,可是京城的饭好贵,我在家一天十块钱的生活费還有剩,這裡一碗粥就十几块钱,還要满二十才给送……”可把孩子委屈坏了。 庞红梅是管钱的,她下意识的就算了個账,孩子說她只有一百零三块钱,买個车票三十多,還剩下五十,外卖一份二十,也就是說,一周的時間,她就吃了两顿饭?那胃哪能受得了。 一时裡也不知道该說她点啥,又心疼得不行。真是遭了罪了。 “小红,小红?”赶紧就喊家裡的保姆,她突然回来,這個点儿,保姆在她自己房间裡休息呢。 随着她的喊声,厨房边上的保姆房的门打开,出来一位看着有五十来岁,体重至少得有一百七八十斤穿得很利索的大姐出来。 “家裡有沒有现成的?给弄点儿好克化的,這孩子饿了好几天的,赶紧让吃点儿。”自己又跑到冰箱那裡,找了牛奶出来,也不用保姆上手,倒到杯子裡放进微波炉,一分钟就能打热,“美美,你快坐下,姑给你先热点牛奶暖暖胃。” 小红看了客厅裡拘谨的孩子一眼,沒多问。就在厨房时忙来了,找了米出来,又挑了几根波菜和小白菜,“饿久了不能吃干的,我给做個蔬菜粥吧?” “行,你看着弄吧,快点就行。” 說话的功夫,牛奶就热好了,拿出来让孩子先喝着。 這才又想起来给庞红旗打电话,“孩子找到了,来京城找我了,现在我家裡呢,你们過来吧。”心裡有气,庞红梅說完就把电话挂了。 就冲孩子是真考上大学這個事情,就說明父母和弟弟弟妹都跟她撒谎了,孩子沒钱吃饭挨饿了也是真的。也不知道那两口子是怎么当爹妈的。 “姑……我能不回去嗎?直接去学校行嗎?我不想去药店,有個大爷老是到店說一些恶心的话,我害怕……”向墨当然是不可能再跟庞红旗他们回去的,這要還是原主,回去了能被打死。 记忆裡也确实有一個老头子,說句不好听的,就是坏人变老了,年轻的时候犯過强x罪,蹲了几十年监狱,出来了靠着低保活着。天天沒事儿就到各家店裡說些下流话,调戏年轻的女店员或是顾客,七八十岁了,又不能打他,打了他就敢碰瓷,骂他又沒什么用,吓唬還吓唬不住。周围的店家都深受其害,老是报警,后来子女沒办法,把他送到了养老院,但是养老院又不是监狱,那地方也让出门的,看不住的时候,他就往出跑。向墨长得好看,到店裡不长時間,就让死老头子盯上了,总往店裡跑,嘴裡沒好话,有时候還脱裤子。特别恶心人。 庞红梅也知道那么一号的,当年他犯罪被抓的时候,她還在镇上呢。后来回娘家时候,也听人提起過,老了老了也是该活剐的那么個玩意儿,沒想到,祸害到自家孩子身上了。她這气就更大了,别的不說,她爹老庞,当年是公社主任,那年头的公社主任,就是革委会的主任,整人的招多了去了,那老头子谁都不怕,就怕老庞,你說你就那么看着他祸害你孙女?不能去治治他?說到天上去,你也是老人了,就打他一顿,又能怎么样?都是老人,還怕他碰瓷嗎?你還碰不過他? 真是够遭心的。 “你也是的,不会躲呀?不知道回家告诉家长嗎?就那么干受着?”這也是個沒能为的,要是她,挠他個满脸花都是轻的。 “嗯,他一去我就到更衣室待着了。就第一次不知道……” 庞红梅就松了口,還好,還知道躲,沒有傻透腔。 又问起来向墨這几天那個带她走的人家裡是怎么過的,委碗的问了问,看看她有沒有吃亏,聊了一会儿,粥就做好了,小红把粥盛在一大瓷碗裡,又合了两個小碗,盛出来一碗晾着,一碗让向墨先慢慢的吃着,又拿了四個小碟子,一個裡面放着几筷子小酱菜。 “谢谢红姨。”向墨很有礼貌的谢過小红,拿起勺子两口就把一碗热粥给喝了,那粥才刚盛出来,都烫嘴呢。“真好吃。”喝完就扬着笑脸夸小红的手艺好。 就是普普通通的蔬菜粥,放了点儿贝丁而已,平时向家三口吃的比這個精细多了,结果這孩子吃成這样儿,小红看得眼圈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可怜见儿的,把那碗晾着的给推到孩子手边儿上,“不客气不客气。”转头又跟庞红梅說,“大姐,那我先回屋了,你们娘俩聊着,有事叫我。”就又回屋去了,从背影還能看着她在抹眼睛。 “慢点儿,别噎着,都是你的。”庞红梅看向墨吃得狼吞虎咽的那個劲儿,心裡难受得不行不行的,把那带走她的人也恨上了,怎么就那么坏呢! 结果沒等她想方法找那人算账呢,山上老爷子的助手来电话了,让她回家,有事,還特别交待了,让把向墨带上。 庞红梅一听,還纳闷,老爷子怎么知道了“侄女”的事情,来不及细想,老爷交待的事情,必须得照办。立马就带着向墨回山上。 這种地方,对向墨来說,算不上陌生,上辈子方家两老沒要這种房子,一直住在自家的园子裡,但是交际应酬,她也沒少来這样的地方。一路上装得好奇,但是并沒有慌乱,表现得很稳重了。 一进门,就看到大厅裡,正当中坐着一個仙风道骨的老爷子,這肯定是向老爷子了,九十岁的人了,保养得特别好,虽然白头白胡子,一身雪白的中式功夫装,跟早上公园裡练剑的老大爷似的,脸上沒有老人斑,看着像是七十来岁的样子,精神矍铄,坐在那裡,腰杆挺得很直。 两侧的沙发上,一边坐着一個看着四五十岁,长得特别体面的帅大叔,身边坐着一個年纪与她相仿的小姑娘,這应该就是向苦木与真正的庞美丽了吧。对面沙发上坐着一家三口,头发有点稀梳人很气派的一身烟灰色西装,有点骚包的大叔。一身墨底绣大红牡丹的锦锻旗袍,贵妇发型,贵妇装扮的包养很好,气质也很好的太太。中间坐着郁庭。這一家子,外型相当的能打了。 “坐吧。”老爷子语气很平静,指了向苦木那边儿的沙发让庞红梅坐。 互相打過招呼之后,郁夫人才一脸愧色的对庞红梅道:“亲家母,实在是不好意思。郁庭這孩子平时挺稳重的,沒想到能干出這么沒谱的事情来……” 然后就把郁庭带走向墨,又把人带回京城的事给說了。至于为啥一直沒联系向家,人家话裡话外的也把意思透出来了。就是郁庭怀疑向墨的身份,怕是竟争对手派来用美人计的,他想先確認了身份再說,毕竟他与向家的关系非比寻常,冒然的打听一個女孩儿的消息,也怕向家特别是她未来儿媳妇误会,這才给耽搁了几天。昨天刚確認的向墨的身份,原本就想着今天给送回来的,却发现這姑娘自己走了,說是来向家了。再跟诊所那边確認了之后,郁绡与郁太太就赶紧亲自带着郁庭上门致歉,這把人家亲戚家的姑娘带出来這么长時間,确实不对。 至于怎么就那么巧,让他遇上了离家出走的向墨,這個不用多解释,早就說過要去庞家看望庞家老两口的,都到了小区门口了,還沒来得及进去,就遇上了這個麻烦事,他才临时取消了探望的行程直接回京的。 有bug,但還是那句话,俩人之前沒有過任何交集,一切都只能用巧合来解释。就是那一通电话,郁庭也早有准备,是从一個小贷公司的手裡买的号,打過一次就扔了。谁也查不出来是他打的。当然了,非想查的话,也不是完全查不出来,但還是那句话,他们不认识,谁会动用那么高级别的手段去查那個电话是不是他打的呢。向墨這姑娘之前又是最本本分分的学生。 庞美丽自打向墨进屋,她的神情就不太自然,虽然她很努力的在做着表情管理了,毕竟她是個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娇娇女,心思再怎么深沉也是有限度的,真那么滴水不漏的话,她也干不出来偷书的事儿。 向墨来到向家了,她心裡比谁都害怕,因为她跟着老爷子学医术的时候,在老爷子的书房裡见過无数次五十年前的一张向家的全家福,那时候老爷子和老太太還都很年轻,特别是老太太,才二十出去,刚生下各姑姑不久,還在怀裡抱着呢。既便是像素很不好,也能看出来老太太跟现在這個向墨有多相似。她本人长得像她姑,也就是庞红梅,所以庞红梅从来也沒有把向墨的长相跟老太太联系起来過。但是庞美丽不一样啊,她是知道真相的,就会特别注意。她好怕,怕老爷子见到向墨,怀疑她的身份。 偷偷的看了几次老爷子的神色,果然,自打向墨一进门,老爷子看到她,表现看不出什么,但她做为老爷子最属意的最有天赋的传人,老是泡在老爷子的书房裡,比别人能更多的与老爷子相处,她能看出来,老爷子的眼神,晃神了好几次。 老爷子一辈子经過的事儿多了,尤其当大夫的,什么样离奇的事情沒经過沒见過?一看到向墨,他心裡就一咯噔,面上不显,脑子可沒嫌着。這无亲无故的,也沒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這個小姑娘怎么会跟自己的老件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呢?她偏偏又是儿媳妇的侄女。再回想当年,儿媳妇生孩子前后的事情,好好的,自己亲自照看的,突然就水土不服了,查不出原因来。回到老家就好了。然后說好了回京生产,偏偏就早产了,還是在她弟媳妇刚刚生产完的时候早产了。自家儿子赶過去的时候,孩子都生下了,根本就沒见到抱出产房的时候孩子是什么样的。儿媳妇剖腹产,麻药是出了手术室才清醒的,整個生产的過程,全是庞家人经手。不细想,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见到這小姑娘的样子,再一回想,是不是处处都是疑点?還有,庞家那俩亲家,年年抱着孙子来京城小住,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也都由着他们。可是一样的孙子,這么多年了,他竟然从来都沒有见過他们的孙女,以前以为是重男轻女,现在看来,是不是很刻意? 心裡想了一圈儿,老爷子并沒有马上說什么。到了他這個份上,想知道什么,不用非得问出来的。 他就坐在那裡,听着儿媳妇与郁家人說话。郁庭那小子,還是一個样儿,三杠子打不出個屁来,脸上也沒個表情,冷冰冰的。倒是自家那孙女,虽然還是欲语還羞的小女儿状,今儿個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一個顶尖的大夫,观察力必然是顶尖的,他老人家的眼睛不瞎,小儿女们的神态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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