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神书 作者:未知 我有些无语的拿起那本泛黄的书,翻开第一页。 上面出现了一排目錄: 第一章:提高母猪发情期受胎率 1 第一节 母猪的生殖生理 1 一 母猪的生殖器官及功能 1 二 母猪的性成熟 2 第二节 母猪的发情与排卵 3 一 母猪发情与发情周期 4 二 母猪发情异常 5 三 母猪不发情的原因及处理 6 …… “我靠,搞什么鬼?”我喃喃自语的嘟囔着:“老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再翻看下一页,還是目錄,不過字体已经变了,這個手抄本。 目錄上有,斗尸,打鬼,祛邪,捉妖,驱魔等等很多個篇章。 我顿时松了口气,原来這只是一個假封面,裡面的內容都是一些關於道法符咒,降妖除魔的內容,随便翻了几页,我确定這书我沒有看過。 书原本的封面已经不见了,真实的书名叫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我明白了老头给书换封面的用意,這個手抄本确确实实是好东西,但也是不能公开的东西,换個封面好隐藏。 但就不能换個别的封面?哪怕是语文课本也行啊。 我合上书,放进了背包裡面,然后躺在床上,实在太累了,字都看不清楚。 闭上了双眼,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村裡的公鸡永远是最准时的闹钟,天刚亮,就被公鸡的叫声叫醒,我晃了晃脑袋,感觉還是沒有睡够,然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這一觉睡了足足十二個小时,总算是养好了精神,肚子饿的咕噜响的时候,正好闻到了饭菜香。 我皱了皱眉,好像有人在家裡做饭,這以前可都是我的活儿,以前每天早上都能听到爷爷喊‘兔崽子早饭做好了沒有。’ 可现在听不着了。 稍微回想了一下,做饭的应该是杜知叶。 我爬起床,穿好了衣服,打开门,看到堂屋的桌上,摆了三個精致的菜,還有一碗汤。 “你是闻着香味醒来的么?对了,我昨晚真的沒有再做噩梦了噢。”杜知叶笑着我看我,显得很是开心。 我笑了笑說道:“以后你都可以這样,就能摆脱噩梦困扰了,沒想到你還会做饭。” 杜知叶摆着碗筷,“你快去洗漱,然后来尝尝我的手艺。” 我嗯了一声,洗漱完上了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裡,然后竖起了個大拇指:“真好吃,色香味俱全。” “好吃就行。”杜知叶开心的笑着,然后看了看手机說道:“邓律师已经過来了,咱们吃完饭直接過去县裡好嗎?” “好。”我快速的扒着饭,杜知叶做的菜味道比我强多了,我风卷残云般的一口气吃了三碗饭。 看我吃那么多,杜知叶更开心了,一個劲的叫我慢点别噎着。 刚吃完饭,郑康康开车過来了,车不再是杜泽明的车,而是一辆偏女性开的mini。副驾驶坐了一位西装革履带着眼镜的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 郑康康下车走进屋裡,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杜知叶說道:“终究還是来晚了一步,饭都沒赶上,所以爱会消失对嗎?” “還有剩,你要不要吃点?”我疑惑的问道。 郑康康摇了摇头說道:“开玩笑的,我和邓律师在县裡吃過了,邓律师可厉害了,市裡有名的大律师。对了,杜奕她爸的车我還给他了,给他加满了油,還放了两百红包在车上。” 我赶紧看了看外面的车,邓律师已经下车,我赶紧走了過去伸手說道:“您好,邓律师,辛苦您跑這么远。” 邓律师握住了我的手說道:“小秦客气了,你是知叶小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谢谢您,寒舍简陋了,先进来喝口茶吧。”我赶紧把邓律师迎了进来,他看到杜知叶正在收拾碗筷,惊讶的說道:“哟,咱们的杜家千金大小姐,居然還会做家务呢?” “邓叔叔,您可别取笑我啦。”杜知叶低头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疑惑的看着杜知叶,看来這丫头的背景不简单。 杜知叶說道:“你们先聊一下,我洗完碗就出来。” “我来吧。”我赶紧說道。 杜知叶說道:“你坐着,正好和邓叔叔說說具体情况。” 我点了点头,說了声辛苦,然后给杜律师泡了杯茶,和邓律师聊了起来,把详细的情况和他說了一遍。 邓律师听完之后,直接问道:“這种案子比较模糊,我听你說是想要那個安勤守安院长落马?” 郑康康哈哈一笑說道:“果然有其女必有其父,這俩父女一個俺禽兽,一個俺是猪,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鸟。”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說道:“這种院长,以后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邓律师叹了口气說道:“這個比较难,因为主治医生肯定不是他,找出责任人然后处罚,对他這個院长基本上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难道沒有其他的办法嗎?”郑康康问道。 邓律师摇头說道:“咱们针对安勤守的证据不充分,哪怕是你们去安勤守家裡的时候,留下给钱的影像资料,我也可以操作一下,可是咱们现在对安院长沒有任何的有效证据。” “我可以作人证。”郑康康赶紧說道。 邓律师摇了摇头:“不够,沒有物证,而且你俩是朋友,這种案子我一般建议私了,为了不影响医院的名声,协商能得到的赔偿会比法院判的多。” “如果法院判,能赔多少?”郑康康开口问道。 邓律师回答道:“老爷子今年六十八,去年咱们這边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为两万三,可赔十二年,也就是二十七万多,加上精神损失费和丧葬费,最多不超過三十五万,如果协商的话,我有把握要到五十万。” “這样吧,我去找安勤守,开着录音,看能不能拿到证据,哪怕不要钱,我也要把安勤守绳之以法。”我接话說道。 郑康康摇头說道:“好像偷偷录音不能作为证据。” 邓律师摇头說道:“以侵害他人合法权益或违反法律禁止规定的方法取得的录音资料,确实不能作为证据使用,但是符合《關於民事诉讼的若干规定》的录音资料可以作为证据使用,如果是正常的交流或者谈判,录音是沒問題的。” “那行,先這样试试,我先去找安院长。”我站起身来,拿起了随身的背包,杜知叶也洗碗了碗,解开了围裙。 一行四人上了车,上车后才知道,這车是杜知叶的,邓律师正好過来,顺便连夜帮她把车开過来了。 一路上聊着,邓律师教了我一些谈话的技巧,如果引导他把实际情况讲出来,并且嘱咐我一定不能用带有威胁的言语。 郑康康直接把车开到了人民医院,我拿着那一张化验单,直接来到了安勤守的院长办公室外面。 门紧闭着,上面還挂上了請勿打扰的牌子,這就說明人在裡面。 我打开手机录音,沒管那么多,直接敲了敲门。 沒有回应,我又用力敲了敲,等了足足半分钟,门才打开来。 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他办公室角落的检查床上下来一個打扮妖艳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在扣衣扣。 “怎么是你?沒看到门口的牌子嗎?我正在给病人检查身体。”安勤守怒声說道。 “您這病人有意思,穿的和個小姐似的,呵呵。”我冷笑一声,走到他办公桌前面,直接把那血检报告拍在了他桌子上:“安勤守,我沒想到你這么禽兽。” “什么东西?”安勤守开口问道,他沒有去拿报告,然后用眼神示意那個女人先出去。 “這是我爷爷的血检报告,裡面含有過量的硫喷妥钠’和‘巴夫龙’。”我直接說道。 安勤守伸手拿過报告,问道:“你這报告哪裡来的?权威嗎?做過公证嗎?” “上面有检测机构的钢印,你不会自己看嗎?” “我們医院从来不会犯這种低级错误,对于你爷爷的死,我感到很抱歉,同时心裡也很悲痛,可是你不能因为這样,就来污蔑我和我們医院,你如果要污蔑造谣,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安勤守底气十足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