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尸毒 作者:未知 “污蔑?我不就是因为前天晚上去你家叫你帮忙救我爷爷的时候打扰你休息么?你就怀恨在心,作为院长,你不觉得你這点肚量很丢人嗎?难道你的职责就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嗎?”我冷声說道。 安勤守很冷静,他和气的问道:“小秦,你什么时候去過我家?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记错了?你的悲伤我可以理解,你有什么诉求,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都可以满足你,可是你不能造谣生事,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他這话一說出来,我就知道安勤守已经有了防备,像他這样老奸巨猾的人,做事通常滴水不漏,這也在意料之中。 看来套话拿证据這一條路是行不通了。 “那這血检报告你怎么解释?别和我說什么不权威,我還有你们医院封存的血液样本,咱们可以继续检测。”我开口问道。 安勤守叹了口气說道:“這件事情我会追查到底,严肃处理责任人的。” “怎么個严肃处理法?”我疑惑的问道。 “开除!一旦查实,我绝对开除责任人。”安勤守义正言辞的說道。 “因为你们的失误导致我爷爷丧命,一條人命,你们怎么负责?”我捏着拳头說道。 安勤守依旧是心平气和的說道:“如果真的查实了是我們医院的失误,我們会提出一笔合理的赔偿金给家属的,小秦,你不要冲动,這是很严重的医疗事故,我一定会给你一個交代的,你先……” 安勤守话沒說完,门再次被推开了,穿着病号服的安诗珠走了进来,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看到她的脸色,我顿时身体一震。 她的脸色苍白,黑眼圈很重,嘴唇有些发紫,像是得了很严重的病一样。 “爸……我感觉好痒~~”安诗珠哭丧着脸,不断的挠着头皮。 我皱了皱眉,面白,眼黑,头皮痒,走路僵硬,尸毒!這是中了尸毒。 距离斗尸的时候已经過去三天了,今天正是尸毒发作的时候。 可是安诗珠并沒有被僵尸伤到,怎么会中了尸毒呢? 安勤守赶紧站了起来,走到安诗珠身边說道:“诗诗,你先待在病房做好常规检查,爸爸很快就组织专家会诊,如果实在痒的难受,就去吃一颗氯雷他定。” “你怎么在這裡?”安诗珠转头看着我,疑惑的问道。 我冷笑一声朝着外面走去,嘴裡說道:“嗯,越来越像僵尸了,這病你们医院看不了,别浪费专家時間去会诊了,等死吧。” 說完,我直接走了出去,心裡暗骂活该,总算落在我手裡了。 “你才等死,你们全家都等死!”安诗珠在后面恶狠狠的大声骂道。 我丝毫沒有理会,你总有跪下来求我的时候。 看到安诗珠的情况,我心裡舒服了不少,這是坏事做多了,报应来了。 上了车,三人赶紧问我怎么样,我摊了摊手說道:“沒成,安勤守有防备,什么话都套不出来,呵呵。” “沒套出来你還這么开心?”郑康康疑惑的问道。 “我开心是因为安诗珠得了一种怪病,這怪病似乎只有我能治。”话一說完,我赶紧看向郑康康,他脸色如常,似乎沒有中尸毒,這就有点奇怪了。 郑康康问道:“什么病這么奇怪?” 邓律师在這,我也不好讲,开口說道:“邓律师,接下来的协商就交给您了,這事儿可以私了了,麻烦帮忙多争取一些赔偿。”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回酒店做材料,两天内搞定。”邓律师說道。 把邓律师送到了他下榻的酒店,郑康康邀請我們去他家坐坐,正好就在附近,他說他家旁边有一家新开的餐厅,味道很好。 来到郑康康家裡,杜知叶开口问道:“那個安诗珠得的是不是鬼神方便的病?” 我点了点头說道:“是的,她中了尸毒。” “尸毒?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郑康康疑惑的问道,用手抓了抓头。 我随口回答道:“脸色发白,眼圈发黑,而且……” “你等等!”我话還沒說完,郑康康直接冲进了洗手间,然后就听到了水流声和郑康康洗脸的声音。 很快,郑康康夺门而出,嘴裡问道:“是不是這样?” 我看着郑康康,他的脸色虽然沒有安诗珠那么白,而且眼圈也沒有安诗珠那么黑,但是已经能看到尸毒的迹象了。 “头痒嗎?”我赶紧问道。 郑康康点头說道:“痒,越来越痒,我只是沒好意思挠。” “你這脸刚才不還好好的嗎?”我疑惑的问道,“尸毒也不会起這么快啊。” 郑康康說道:“早上就有些发白了,我涂了粉底遮盖住了而已,刚才全部洗掉了。” “你果然也中了尸毒!”我下着结论,心裡充满了疑惑,我不知道他们這尸毒到底是怎么中的。 “卧槽,老秦,我会不会变成僵尸啊?我感觉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开始僵硬了。”郑康康着急的說道。 我看了看他们家阳台,赶紧說道:“你先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去阳台晒太阳,会有些难受,你忍忍,我一会儿去买一袋糯米回来,然后……” “啊~~~”我话沒說完,杜知叶尖叫一声,然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转头一看,郑康康這货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 我有些无语的說道:“裤衩不用脱,這裡還有女生在呢。” 郑康康噢了一声,赶紧穿上了裤衩,然后走到阳台,直接躺在了地上。 “卧槽,好疼,好他妈疼。”郑康康在太阳的曝晒下,身上隐隐冒着黑烟。 “忍着,這才刚开始。”我站起身来问道:“你爸妈几点下班?” “早呢,八点多才能回来。”郑康康回答道。 “你们這楼的天台能上去不?” “能。” 我嗯了一声說道:“那你去天台上晒,我去买糯米。” “我也去。”杜知叶赶紧站起身来,逃难似的离开了郑康康這個挡着她面脱光衣服的臭流氓。 杜知叶开着车,我們在粮店买了一袋五十公斤重的糯米,然后赶回了郑康康家的天台,此时的郑康康穿着個裤衩子躺在水泥地上,在太阳底下疯狂的打滚,样子非常夸张。 “有這么疼嗎?不应该啊。”我疑惑的问道。 杜知叶开口說道:“我感觉他是被烫的,這天台水泥地被晒了這么久,肯定很烫了。” “对啊,非常烫,烫猪一样。”郑康康說道。 “赶紧起来啊,也不用非得躺在地上,晒到太阳就可以了。”我无语的說道。 郑康康一听,大骂了一声‘操’,一個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嘴裡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說,這把老子给烫的,都他妈三分熟了。”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蠢。”我說着看了看上面晒的被子问道:“這是你家的嗎?” “是。” 我赶紧扯下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把那一袋米全部倒在了上面铺开,然后对着郑康康說道:“现在可以躺了。” “行。”郑康康直接躺在了糯米上,然后舒服的伸了個懒腰說道:“老秦,你還真别說,舒服多了。” “躺到太阳下山,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化一碗符水喝下去,尸毒就解了。” “ok啦,反正有你们陪着,我也不无聊,老秦啊,多亏有你在,要不然我就要变成僵尸了。”郑康康說着翘起了二郎腿,身上冒出来的黑烟也越来越明显了,不用仔细看都能看的清楚。 我笑了笑說道:“你中尸毒本来就因我而起,而且中了尸毒也变不了僵尸。” “如果不治疗,会有什么后果呀?”杜知叶饶有兴致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