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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身穿白无垢的天璋院【5000】

作者:漱梦实
第133章身穿白无垢的天璋院5000 第133章身穿白无垢的天璋院5000 “我們還有数十年的時間呢。”、“来日方长,慢慢来吧。”……如此言语,当真像极了一对還沉浸在“幸福期”的新婚燕尔。 面对青登的调侃,天璋院脸上的红意更浓了几分——咦?她是這么容易脸红的人嗎——青登后知后觉地這般想到。 像阿舞那样动不动脸红的人,终究只是少数。 在他印象中,天璋院并不是那种容易害羞、容易脸红的人。 可奇怪的是,他今天频繁看见对方展露出面红耳热的羞容。 這时,天璋院终于从呆滞中缓過神儿来,做出了反应,打断了青登的思绪。 便见她稍稍低下头,然后眼睛上挑,扬起视线,由下往上地、恶狠狠地瞪着青登,一脸闹情绪的样子。 顶着张红脸,而且還以這样的姿势瞪過来……其他人怎么想,青登不得而知,反正他不认为這样的瞪视很可怕,反而還觉得有些可爱。 “這是自然!” 她压抑慌张般朗声道。 “‘過家家’自然是要扮得真实,才足够有趣。” “只是因为你的這番话来得太突然了,所以让我有些被吓到了——仅、仅此而已。” 笨拙地辩解完后,她急匆匆地收回视线,并搪塞般端起面前的筷子。 “来,快吃饭吧!我开动了!” 只要青登乐意,他完全可以进一步捉弄天璋院,逮着她“穷追猛打”。 不過,他沒有這么做。 他微微一笑,接着紧随其后地轻声說了句“我开动了”。 二人静静地端起碗筷,一起享用今日的午饭。 筷子轻触碗碟的清脆声响,支配了整间厅房。 跟其卖相一样,這顿饭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 黏糊糊的米饭、油腻腻的油豆腐、欠缺味道的炖菜……虽不至于难以下咽,但属于在餐馆裡吃過一次后,就会把這家餐馆永远拉黑的程度。 不過,青登却吃得津津有味的。 這顿饭的品质自然是远不及他平日裡的餐食。 早在成为“侧众兼御台様用人”的时候,青登的日常饮食水平就已达到当世顶尖的程度。 牛肉、羊肉等寻常人家根本吃不上的顶级食材,都是青登餐桌上的“常客”。 按理来說,他不应该会觉得当下的這顿饭会很好吃才对。 青登略作思忖,很快就想出答案。 自己上一次安逸地吃一顿饭,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饶是有天赋“過目不忘”加持,他也毫无印象。 在其印象中,近几月来,他一直是处在争分夺秒、沒日沒夜的紧张状态之中。 一场战事结束了,就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场战事……跨越了大半個日本,从长州转战到关东。 即使是驱逐了法奇联军与“一桥派”,令战事暂告段落了,他也依然不得闲。 先是为“水户征伐”做准备,接着便是正式出征,消灭水户,荡清关东。 就连刻下的闲暇时光,也是在“战前动员”与“战争开启”之间的“過渡段”中硬挤出来的。 忙碌至极的生活状态、动荡不安的天下局势……久而久之,青登的心神已然麻木。 而现在,他暂时离开宏伟的江户城,来到一座随处可见的普通民房。 身处朴素的厅房。 吃着家常菜。 身旁是暂时扮演其妻子的天璋院殿下。 以上种种,无不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感。 一念至此,其面部线條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唇角微微上翘,淡淡的笑意随之浮现而出。 這种感觉真好…… 原本紧绷着的全身神经,逐渐松缓下来。 這种充实的、带点暖意的感触,逐渐泌入青登的心胸 此时此刻,青登只想让時間放慢下来。 再慢一点……慢一点…… 让這份安宁长久地持续下去…… 天璋院给青登装的饭,实在太多了。 他费了好一番工夫,才终于将餐案上的所有食物全部消灭干净,连一点儿残渣都不剩。 吃完饭后,天璋院勤快地收拾残局。 她捧起空碗空碟,运去厨房。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青登有意上前帮忙。 而且,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天璋院忙前忙后,而自己却无动于衷。 事实上,早在天璋院闷头做饭的时候,他就想過去帮忙了。 只不過,因为天璋院的“亲手把勺”的意念非常强烈,他怕自己的好心会伤到其自尊心,所以才一直乖乖地待在厅房裡,沒踏入厨房半步。 此时此刻,当他站起身,想帮天璋院收拾碗筷时,却遭到对方的严辞拒绝。 “只不過是搬几個碗筷,用不着帮忙啦。” 她這般說道,态度坚决。 无奈之下,青登只能坐定在原地,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注视天璋院的身影。 虽不清楚這是她无意为之,還是有专人指点,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刻下的扮相确实很有“普通的武家人妻”的风范。 尤其是“沒穿袜子”這一点,充满生活感。 江户时代的需要干活的人妻——武家也好,平民也罢——都是不会穿袜子的。 青登平日裡沒什么机会看天璋院的裸足——因为她总穿着袜子。 天璋院的脚背很饱满,脚踝处的骨节清晰分明,足弓偏高,肌肤白皙且红润,简直是一对世所罕见的精致艺术品。 她的這对裸足快速踩踏在洁净的木制走廊上,发出“哒哒”、“哒哒”的诱人声响。 兴许是经常练武的缘故,天璋院的动作很伶俐。 仅片刻的工夫,她就将两张餐案收拾干净。 她似乎并不打算洗碗。 在将所有碗筷都堆到厨房后,她便施施然地回到青登面前。 她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展颜一笑: “相公,今日的天气很不错,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沒有任何拒绝的理由——青登轻轻颔首,以示赞同。 青登的外出准备非常简单。 仅仅只是佩好二刀,戴好斗笠,穿上草履——如此,就完事了。 相较而言,天璋院的准备時間要长得多。 青登站在土间,安静等待。 约莫五分钟后,掺有歉意的声音传了過来: “抱歉,让你久等了。這件衣服有些不合身……” “沒事,并沒有過去太久。” 青登說着循声望去。 但见天璋院在原有的衣裳的基础上,多披一件厚实的深青色羽织,脖颈上裹着围巾,手中拿着缝有虫垂的斗笠,双脚穿上白色的厚袜。 注·虫垂:斗笠边缘缝制的垂绢,一般为透明的薄纱。武家女子外出时,常戴這样的斗笠 就跟佐那子喜歡蓝色,总司喜歡紫色,木下舞喜歡红色,艾洛蒂喜歡黄色一样,天璋院同样有着她偏好的颜色——她非常喜歡青色。 不论是在公众场合,還是在私底下,她的着装总是以青衣为主。 天璋院說她的衣裳不太合身。 青登飞快地打量一圈儿后,发现事实的确如此。 她的肩膀、腰身等各個部位都很合身。 可唯独有一处地方,因优越的发育而显得有些紧窄。 虽是穿戴整齐了,但衣襟处却鼓鼓囊囊。 包裹住其肚腹的米白色腰带,十分吃力地撑起两团重物。 在朝青登走来时,她仍在调整衣襟的位置。 青登对此倒是见怪不怪了——因为佐那子也常有這样的烦恼。 “相公,我們走吧。” 她說着走下土间,趿紧一对二齿的青纽木屐。 青登点了点头,转身推开门扉。 二人一前一后地迈步出门。 今天的天气确实很不错。 久违的冬日暖阳高挂在空中,洒下阵阵暖意。 咔嗒、咔嗒、咔嗒——伴随着三道清脆的木屐敲击地面的声音,天璋院紧走两步,追上青登,来到他的左身侧,与他并肩同行。 彼此的距离之近,几近相贴在一起。 青登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与气息。 只消侧過脑袋,他就能够看清对方脸蛋上的每一处细节,甚至可以细数每一根睫毛。 在暖阳的照耀下,天璋院的肌肤反射出柔和的光辉,真正意义上的“白得透明”。 青登总是遗忘天璋院的具体年纪。 這倒不是因为他不关心对方。 究其缘故,都怪天璋院的“冻龄”。 “時間之神”似乎对她格外眷顾,其身上的時間流速远远慢過其他人。 明明她比青登大得多,可实际看上去似乎只比他大一、两岁。 正因如此,才总让青登的感官出现错乱,时常记混天璋院的具体年纪。 不過,他始终记得天璋院比他大6岁——按照现代的算法,当他還是上六年级的小学生时,天璋院已是女子大学生。 他今年23岁。 也就是說,天璋院今年已有29岁,快满30了。 這样的年纪,绝对算是老阿姨了……不,更在老阿姨之上,是介于“老阿姨”与“老奶奶”之间的存在。 在普遍早婚早育的江户时代,三十岁出头就做奶奶的事例,并不稀罕。 不過,時間并未在其身上留下沧桑,反而送予了崭新的“财富”。 随着年纪增长,她的眉宇间、举止间逐渐多出一种成熟的韵味。 這种韵味很难形容……有别于佐那子的清高、总司的活力与木下舞的温婉,是一种非常特殊的魅力。 等青登回過神时,赫然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被天璋院吸引,许久沒有移开。 天璋院慢半拍地注意到他的目光,疑惑地问道: “相公,怎么了?” 青登一边收回视线,一边半打趣地說道: “沒什么,只是突然心生感慨……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样子一直沒变,還是那么美丽。” 天璋院听罢,哑然失笑: “‘這么多年過去’……你這话說得好像我們有着数十年的交情一样。” 她顿了一顿,然后把话接了下去: “在我看来,你的模样也沒有变哦。” 青登一怔: “嗯?不可能吧?跟以前相比,我的模样肯定成熟许多。若是吹捧我的话,你這說辞太過牵强了哦。” “我才沒有吹捧你,我說的是实话,在我眼裡,你的模样确实沒有变過。” 說到這儿,她转過脸来,半眯着双目,唇角挂笑,直勾勾地盯着青登: “始终英武不凡,令我目眩神迷。” 从未设想過的回答,令青登神情一滞。 因不知作何反应,为掩饰尴尬,他只好注视前方的道路。 說来滑稽,在同一時間,天璋院也被她的這句话给弄害臊了。 她微红着俏脸,跟青登一起目视前方。 看着前方的笔直大道,青登生硬地转换话题: “於一,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天璋院会意地接過话茬,莞尔一笑: “沒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就随便逛逛吧。” 她的這句“随便逛逛”,并非无的放矢。 他们俩并无具体的目的地,就這么笔直前行,走到哪儿算哪儿。 在青登的印象中,這是他第一次跟天璋院独自外出。 可惜的是,接连两场战争的摧残,令江户的民生环境遭受极严重的打击。 不论走到哪儿,都只能瞧见破败、冷清的景象。 许多地方甚至连行人都沒有,安静得瘆人。 连江户桥、两国广小路等闹区,都寂寥得厉害。 法奇联军来袭在先,“一桥派”造反在后……江户的士民们都怕了這连绵的战事。 哪怕是家底厚实的豪门大户,也承受不了“频繁躲避兵灾”的苦痛。 因此,尽管“第二次江户笼城战”已经结束,但外逃的士民们并未马上归来。 他们都想等局势彻底稳定下来后再返回江户。 此乃人之常情,怪罪不得。 虽說时下的江户衰败得厉害,但青登和天璋院都逛得很开心。 尤其是天璋院,不论走到哪儿,她都是一副两眼放光的模样,时不时地拉拽青登的衣袖,指指這儿,点点那儿。 “相公,快看!是松树!我們去赏松吧!” “就一棵松树……這要怎么赏?” “哼哼哼,相公,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只要心中有松树,哪儿都是茂密的松林!” “相公,快看!那墙头上有小猫!喵喵喵” “那只猫现在肯定在想:妈的,蠢货,這女人的猫语真差劲,她为什么要对我說‘一边吃青瓜,一边舔蜂蜜,会有烤肉的味道’” “别說這种煞风景的话!” “相公,你饿了嗎?”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买烤鱿鱼。” “我、我還什么话都沒說呢!” “你那直勾勾地注视烤鱿鱼摊的眼神,已经出卖你的内心想法了。” “唔唔……!” 类似于此的毫无营养的对话,比比皆是。 不過,青登并不讨厌這种平凡无趣的交往。 倒不如說,他乐享其中。 事实上,连他本人都沒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然迷失在這一声接一声的“相公”之中。 人类果然是一种很能适应环境的生物。 天璋院喊他“相公”时,他已不会感到不适。 甚至……他都快忘记他与对方是在玩“過家家”…… 越是沉迷于某项事物,越会觉得時間過得飞快。 青登感觉他与天璋院一起外出,是上一秒钟的事情。 可到了這一秒钟,天就擦黑了。 看着渐黑的苍穹,青登问道: “於一,如何?要回去嗎?” 天璋院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 “相公,我突然有一個很想去的地方,就离這儿不远,可以陪我去嗎?” 青登同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当然可以。你想去哪儿?” 天璋院意味深长地一笑: “跟我来吧。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說着转了個方向,三步并作两步。 青登紧随其后。 她沒有說谎,目的地确实不远。 不消片刻,她停下脚步——前方是一座简朴的小神社。 青登扫视一圈,发现神社门口有狐狸的石像——稻荷神社的典型特征。 “於一,這儿是?” 天璋院的脸上浮现古怪的表情。 “快跟我来!” 說罢,她不由分說地猛拽青登的衣袖,一前一后地快步走入神社。 在进入神社后,青登敏锐地发现到:這座神社似乎无人。 很快,他们闯入寂静的神堂。 天璋院将青登推入神堂旁的一座小房间——该房间与神堂相连。 “相公,你在這儿等一会儿!等我叫你时,你再出来!” “於一,這究竟是……” “我等会儿再跟你解释!记住了,等我叫你时,你再出来!” 說罢,天璋院用力地合上房门。 令人应接不暇的情节发展,令青登一头雾水。 虽感困惑,但他忠实地遵守天璋院的要求,乖乖地待在房间。 天璋院沒有让他久等。 20分钟后,他听见天璋院的声音: “相公,你可以出来了。” 青登闻言,急不可待地推开门扉,离开房间,进入神堂。 然后……呈现在其眼前的光景,令他愣在原地。 只见神堂的正中央,天璋院身穿圣洁的白无垢,笑眯眯地看着他。 求月票!求推薦票!(豹头痛哭.jpg) PS:久违的轻松剧情,写起来真痛快啊!从发动“长州征伐”起,豹豹子写了将近三個月的战斗,脑子都快写木了! 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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