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女皇陛下(2)
第二日,早朝。
林诺坐在龙椅上,喝着茶,听大臣们聊天。
户部尚书:“臣有本奏。”
林诺点头,微笑:“你說。”
户部尚书叽裡呱啦一大堆,然后看向林诺,林诺嗯了一声,“這個事情呢确实是這么個事情,户部尚书你說得也很有道理。但是道理虽然是這么個道理,事情也是這么個事情,朕都理解,但是修缮太庙,动工的事情是工部的事情。虽說钱的事情要经過你们户部,但是吧,太庙事关重大,修,劳民伤财,不修,朕不好向列祖列宗交代。”
“唉。”林诺叹了一口气,“朕忽然想起来了,先帝在时,宝溪山每年這個时候,再往后移一点,荷花就开了,那年,先帝看着荷花,說起先先帝的事情,又谈起高宗征战路戎……”
林诺一回忆就回忆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时。
户部尚书按照规矩,躬身聚精会神的听着,听着听着腰开始疼,疼着疼着,头也开始疼。
陛下,你到底在說什么?
许久后,林诺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這太庙修缮,修也难,不修也难,工部尚书,你說呢?”
工部尚书是大皇子的人,他上前一步,“臣……”
這皇上說话太绕了,他听了半天了,一句有效信息都沒提炼出来。
工部尚书头发花白,头疼,肺疼。
那皇上到底是想修還是不想修啊?
纠结犹豫了一会儿,工部尚书說道:“臣觉得陛下圣明。”
林诺微笑,她也觉得她很圣明。
996:“……”一帮老棒槌。
果然就该叫两個侍卫,一人拿两個棒槌,谁再在那边废话就捶两下。
户部尚书迷惑的看着工部尚书,那迷茫的眼神仿佛在问工部尚书:“所以,陛下到底什么意思?”
工部尚书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一脸讳莫如深,实际上自己啥都不知道。
過了一会儿,吏部尚书上奏說户部中书侍郎退休了,有几個晋升名额,希望林诺拿主意。
林诺看了看,“中书侍郎這個职位啊,正四品上,官职不大,管的东西却很多。這就像是一個家裡,有管家,有家丁,有祖母坐镇,有儿媳管家,来来往往啊,事情又多又杂。”
吏部尚书:“?”
林诺:“所谓前朝后宫,其实看起来很相似,看起来管的都是事,其实都是人。只要把人這個关系理顺长了,事情也就自然而然解决了。自古以来,天下大势,分分合合,都是人为的。你们懂的吧?”
吏部尚书:“??”
林诺:“朕還记得,当初先帝刚刚让朕辅政的时候,第一個处理的案子就是官员升迁,当时需要调整的是太中大夫,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对,叫李广亥,当时啊……”
吏部尚书:“???”
又是四十多分钟的回忆,林诺问:“朕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吏部尚书满脑袋问号,明白了個啥?
皇上你扯半天到底在扯個啥?
林诺微笑,一脸你要是听不明白就别干了的表情。
吏部尚书只能将已经疼得快死的腰又弯了弯,“臣遵旨。”
至于遵旨干什么,鬼知道呢。
很快,事情一件沒解决,早朝开到了中午。
林诺笑:“朕自从登基以来,一直以百姓之事为头等重要的事情,夙兴夜寐,勤政爱民,今日,事务不处理干净,朕绝不下朝!来人。”
福多喜上前:“奴才在。”
林诺递给福多喜一张菜单,“让御膳房按照上面的做,做好了端上来,朕一边吃一边和各位大臣一起商议朝政。”
“奴才遵旨。”
說完,福多喜勾着身子退去了。
其他大臣:“……”
林诺面朝他们继续微笑,笑容如春风般明媚。
喜歡折腾是吧?
很好,那就一起折腾。
過了一会儿,御膳房的菜送上来了。
林诺仿佛很忧愁的叹了一口气,“今日工作辛苦,朕体恤各位大臣饥肠辘辘就不上太多的菜了,這朝堂之上摆许多菜肴也不合适,就随便吃点吧。”
然后一口气上了十二道菜。
比原身以前少了一半多。
但是,這十二道菜,各個都是大菜啊,鱼香肘子,辣子鸡,酸辣鱼,肉片焖熏肝等等。
全都是风一吹,香飘十裡,能把肚子裡的馋虫全钩出来的那种。
這会儿所有人都清楚的意识到了,皇上今天是真的真的心裡有气。
林诺一边吃,一边继续上朝。
下午四点半,感觉差不多了,大臣们腿肚子都开始大颤了,好几上了年纪的大臣,都开始冒虚汗快晕了。
林诺长吁了一口气,“今日就到這裡吧。”
天啊,总算结束了。
大臣们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忽然,林诺开口道:“不過,朕昨日做梦,梦见了先帝,先帝问及朕一個問題,朕实在是想了一宿也沒想出来。”
林诺话音一落,就不往下继续說了,等着别人问。
這帮大臣估计是怕了林诺的废话了,一個敢上前搭话的都沒有。
最后,所有人都疯狂的想下班,一起看向已经五十六岁的太尉谢步冬。
谢步冬顶着压力上前,“臣斗胆請问陛下,不知先帝问了一個什么問題?”
林诺笑:“先帝问朕对皇甫王朝的未来有沒有什么长远的规划?”
谢步冬:“?”
林诺:“朕思前想后,好像沒有什么比较具体的未来发展规划。所以朕决定設置一揽子经济政治发展计划。”
谢步冬:“??”
啥叫一揽子?
林诺挥了挥手,福多喜让小太监们给每位大臣分发了一张试卷,上面写着:皇甫朝一五计划,二五规划,三五计划,四五规划,一路到了十一五。
每一個都是一個五年的大规划。
林诺微笑:“各位大臣都是朕的肱骨之臣,就按照自己的职责工作范围,给朕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吧,也不需要多写,不低于一万字就可以了,三日后,朕会根据格外大臣的答卷整理出一個满意的答案给先皇。”
大臣们:“!!!”
“陛下!”
所有人跪下了,一万字什么概念?
京城最娴熟的手速最快的抄书先生,抄一天,才五千字啊,而他们還要想還要规划每天還要上朝,然后三天就交?
怎么可能?
林诺站起来,手放在头上,“哎哟,上了一天班……朝了,朕累了,身体有些不适。”
福多喜立刻眼疾手快的扶住林诺,說道:“陛下身体有恙,退朝。”
然后林诺走了,大臣们泪目了。
林诺回到寝宫,开始吃晚饭,嗯,现在她心情好多了。
林诺堵福多喜說道:“对了,這事事关江山社稷,朕的那三個不孝子呢?让他们也写,還有朕的那两個宝贝女儿,大家都是姓皇甫的,他们也该为自己家出点力。”
福多喜:“……”
不孝?子?
宝贝?女儿?
陛下這遣词用字是不是有点過于偏颇了?
福多喜說道:“奴才遵旨,這就让人去给五位殿下宣旨。”
“嗯。”林诺点头,這下心情更好了。
很快,圣旨传给了五位殿下。
收到圣旨的三位皇子每個人都沉默了许久,然后问:“這是陛下亲下的圣旨?”
传旨太监多寿說道:“是的。”
三個人再度沉默了。
大皇子看着自己残废的双腿,嘲讽的笑了,母皇這是见他双腿残废,早沒有一争之力故意嘲讽他?
二皇子看到圣旨也在考虑,难道母皇是在暗示已经心裡更加倾向于让他当太子?
三皇子将圣旨拿在手裡,气呼呼的說:“母皇是想逼死谁呢?一万字,你回去让母皇直接把我赐死吧?”
多寿說道:“殿下,所有大臣,皇子,公主都收到了同样的旨意。”
三個人默了。
等多寿搞定三位皇子,再去面见公主。
长公主和二公主两個人脸都木了。
她们两是公主,两女的,又不用当太子,也不用当大臣,写什么一揽子计划?
甭管怎么說吧,圣旨是下了,抗旨是死罪。
林诺顺便让福多喜八百裡加急各州郡衙守,让他们一块写。
成效十分显著,各大小官员,皇子公主,這三日特别安分,一点事都沒有,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安安静静的在家写一揽子计划,大臣们连小妾房裡都不去了。
世界清静多了。
大皇子府,汪玉凤一边等着侧妃淑妃過来挑选布料,一边清点着各位皇子对她的好感度。
大皇子十,二皇子三皇子都是五。
她幽怨的叹了一口气,她穿越好几個世界,勉勉强强攒了一些技能和积分,好不容易熬到一個世界开局就可以直接升级美貌,就是普通路人见了她一眼好感度都有三十,结果這三個皇子,好感度最高才十。
這還是她在宴会中靠着系统的便利,假装和丫鬟聊天,說自己手腕受伤,无法刺绣,博得的同情分。
這三個人莫不是铁石心肠?
汪玉凤有点忧伤,什么时候她才能過上,美貌值和魅力值都是顶级的配置,进入一個世界,所有任务目标都对她一见钟情,供她驱策的舒服日子。
都怪這個世界的皇帝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她才不需要這么辛苦去攻略三個男的。
气运收集系统电子声不带一丝感情的說道:“請宿主端正任务态度,不要懈怠。”
汪玉凤嘴角撇了撇,要不是這個系统沒用,她用得着這么辛苦嗎?
大皇子今年三十有余,发妻在生育二子之时难产早逝,发妻死后,现在府邸之中只有一個侧妃,三個小妾。
汪玉凤无聊的等了许久,侧妃淑妃才走了出来。
汪玉凤打量着淑妃,淑妃的头发高高的盘着,上面点缀着许多钗饰,五官端正大气,面容姣好,皮肤也很白,就是整個人透着一股子循规蹈矩的范儿,像個木头,看着无趣的很。
汪玉凤忍不住在心裡叹了一口气,這样的女人,难怪大皇子妃都死了好几年了,淑妃都還沒上位。
不是她說,她也是经历過好几個世界的人了,這男人啊,不管外表表现得多么正经,骨子裡都不会喜歡一個木讷无趣,只会四书五经的淑女。
男人這种生物和女人有本质的不同。
女娲在造女人的时候,用的是情。
男人,用的是欲。
這两种人的创造逻辑不同,导致的结果就不同。女人总在男人身上找情,男人总在女人身上找欲,找来找去,本身底层逻辑不通,换来的只有伤害。
经历的世界多了,她对男人也就看够了,男人啊,他们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
你只要长得稍微漂亮一点,符合他们的审美,再表现的稍微脆弱一点,让他们当英雄,然后再假装自己如同他们爱自己一样爱他们,他们就会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懂他的人。
到时候,差不多就可以上床夺取他们的气运了。
等气运值跌到五十以下他们就沒有气运抵挡忠心符的威力,忠心符种下,他们就会彻底成为她的奴隶。
淑妃选了几匹料子,让管家给钱,汪玉凤收了钱,不由得又有些可怜起淑妃了。
像這样的封建女子,一辈子当男人的附属品,在后宅之中和其他女人勾心斗角,一辈子守着一個男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也沒有多享受几個男人,說不定一生都不知道什么叫高1潮。
汪玉凤摇摇头,收了钱,带着丫鬟香粉跟着管家下去。
走到半路,汪玉凤假装肚子疼,要上厕所,偷偷混入了大皇子院落的隔壁。
瞄准时机,汪玉凤在大皇子书房窗前,哎哟一声摔倒。
她捂着手腕,眼泪簌簌落下。
香粉担忧的将汪玉凤扶起来,她眼泪含在眼眶裡,弱柳扶风一般脆弱又如绿松一般坚韧。
汪玉凤用五积分兑换了楚楚可怜滤镜,只要男人看到她必然会觉得眼前女子十分的可怜又无辜,心生怜悯。
她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這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到底是废了,难道上天竟是不想让我刺绣了嗎?”
美貌如同那海棠花一样的女子,白色的纱裙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她身姿纤纤,脆弱又坚强,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摧残,在等某個英雄過来救她。
周围路過之人,无不侧目,尤其是那血气方刚的家丁,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保护這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大皇子当然看到了這一幕。
他也认出来了,认出這個女子就是当初他在一次宴会中偶然见到的商贾之女。
那时他刚因为双腿的残疾而被二弟冷嘲热讽,愤然离席。
忽然在假山后面听见這個女子和丫鬟的对话。
她和他一样,都因为意外导致身体有所伤残。
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是在那样难堪的情况下,他对她瞬间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此刻,女子再度出现在他眼前,比之初见仿佛更美了,美得惊心动魄。
摇摇欲坠的身子更是软到了极点,让他此时此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生出了几分想将她抱入怀裡的冲动。
只是……
大皇子只看了一眼,立刻收回视线,继续奋笔疾书。
去他的冲动。
一万字呢!
三天写一万字!
狗娘养的,這到底是谁给母皇出的馊主意?
大皇子低下头,拼了命的写,那毛笔飞舞之间,仿佛能看到四溅的火星子。
汪玉凤表演了半天,沒等到自己的英雄,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汪玉凤立刻脚下一扭,倒了過去。
女人的香粉气息扑面而来。
牛二瞬间沉醉了。
他手抓在汪玉凤的腰肢上,那香粉加了迷1情的作用,专迷男人心,牛二也醉了,舍不得放手了。
汪玉凤一回头,靠,是一個粗鄙的下人。
汪玉凤一把推开牛二,表情冷了好几分。
他妈的,白表演了。
汪玉凤倒是想跑,但是她用的那香粉是系统强化的,牛二一整個鬼迷心窍了,汪玉凤逃,牛二追,两個人她逃她追了半個园子,直到淑妃让人将牛二绑了起来,送进了柴房。
淑妃不悦的看着汪玉凤,她也不是什么傻白甜,好歹也是父母十几年精心教养出来的嫡女,又是大皇子身边的老人了,能看不出汪玉凤在大皇子书房窗户前做出這样一番扭捏姿态是作何打算嗎?
淑妃冷声說道:“汪小姐,這是皇子府,請你自重。”
“淑妃娘娘,你误会了,玉凤并沒有做出任何逾越之事。”
汪玉凤低着头,眼底有几分对淑妃的不屑。
一個古代的侧妃,也不知道在高傲些什么。
当她喜歡大皇子一個三十岁的老男人啊。
要不是为了任务,這种三十岁的老男人走路上,她搭理都不想搭理一眼,好嗎?
淑妃警告道:“汪小姐,你不過一個商贾之女,做什么事情,有什么心思,最好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然一個不小心,行差踏错,害的是你汪家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
“是,淑妃娘娘。”
汪玉凤无奈了。
古代的女人就是這样,天然和男人的利益绑定,以丈夫为天,有什么事只想着打小三。
汪玉凤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真厉害,有本事去管好你家男人啊,你家男人要是心裡干净,能让别的女人得手?
淑妃冷冷的哼了一声,让管家将汪玉凤赶出去,以后不准她踏进大皇子府半步。
解决了汪玉凤,淑妃又去柴房看牛二。
牛二此时還痴痴地闻着手裡美妙的香粉味,一副被深爱之人拒绝半死不活的样子。
淑妃看得膈应,直接让人打牛二二十板子,赶出府去。
半夜,大皇子還在些一揽子计划。
這都写一天一夜了,刚写了三千多字。
淑妃让人熬了燕窝给大皇子送去。
這时,管家敲门,說道:“淑妃娘娘,有怪异。”
淑妃问道:“什么怪异?”
“那牛二。”管家压低声音說道:“那牛二刚挨板子的时候還在哭喊自己沒错,只是坠入了爱河,但是沒過多久,就幡然醒悟一般,說自己失心疯了,是中蛊了。”
淑妃皱眉,“是不是因为受了责罚,知道错了?”
管家摇头,递上来一個盒子,淑妃正要打开,管家立刻阻止道:“娘娘,切莫打开,此物怪异得很。”
淑妃:“這到底是什么?”
管家:“這是牛二在追汪小姐时从她身上夺下的绣帕,這绣帕上還残留有一点脂粉香,不瞒娘娘,刚刚在下将绣帕拿到手裡,好奇的闻了闻,立刻感觉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也是幸好這绣帕残留的香味并不重,在下才及时清醒過来。刚才在下下又试了好几個人,皆是如此。”
淑妃眉头皱得更深,看来,這汪玉凤是有备而来啊。
淑妃对管家說道:“你找人盯着那汪玉凤,有什么不对劲的,立刻回来告之于我,明白嗎?”
“是,淑妃娘娘。”
說完,管家退了下去。
三日后上朝。
林诺舒舒服服的坐在龙椅上,精神抖擞,朝堂之上,大臣们個顶個的都是黑眼圈加瘦了好几斤,减肥效果杠杠的。
“咦?”
林诺问福多喜,“太尉谢步冬呢?”
福多喜:“启禀皇上,谢大人在写一揽子计划的时候,因为過度劳累,突然晕倒,现在正卧床不起。”
“是嗎?”
林诺微微一笑,也沒說信還是不信,只问道:“還有其他大人也一并生病的嗎?”
福多喜又报了十三個名字。
“就這些?”
福多喜纳闷的回道:“是的,皇上。”
“都是些肱骨之臣,栋梁之才啊,就這么病了。”林诺捂着心口,“朕心疼啊。”
林诺看向其他大臣,“這样吧,让大医院的人都去给這些大臣们看看,看看什么时候病能好,要是实在是需要卧床個十天半個月,朕特批让他们躺一年。”
闻言,大臣们纷纷低头,莫名感觉有种山雨欲来的错觉。
他们再仔细一盘算,這請假的十四個人裡,包括谢步冬,其中一半以上都是世家出身。
若是皇上在太医问诊上面动一动手脚,這休息一年不就是让他们让位嗎?
难道,皇上是要对世家门阀下手了?
林诺挥了挥手,让福多喜带着小太监们给每位大臣上了一大碗沙棘汁。
林诺忧国忧民的說道:“此乃上州刺史派人送来的沙棘汁,說是兑蜂蜜或者糖特别好吃,上州贫瘠,农民生活困难,若是能多一些致富之路便能解决其問題。众爱卿,你们尝一尝,看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是,陛下。”
大臣们纷纷喝下。
别說,這沙棘汁酸酸天天,味道倒是极为好吃。
若是夏日裡再辅以一些冰块,不仅生津解渴,更能沁润心脾。
户部尚书点头称赞:“此物味道极美。”
林诺抿唇一笑,意味深长的說道:“极美就多喝点,以后這宫裡宫外办宴会,朕就赐這沙棘汁为官方指定饮品。”
大臣们:“陛下仁德,体恤百姓。”
林诺又让太监们再上了一碗,“你们多喝喝,回去也帮上州多宣传宣传,让咱京城的老百姓带动全国的时尚风潮,都去喝沙棘汁。”
大臣们:“是,陛下。”
大家美美地喝着,這上朝還能喝到酸甜可口的果汁,好像几日的辛劳疲惫都减少了许多。
忽然,林诺叹了一口气,看向外边還暗着的天,“昨日,天命司忽然告诉朕一個可怕的消息。”
所有大臣一起看向礼尚书。
這天命司归礼部管。
礼部尚书一脸懵,這事儿他不知道啊。
林诺忧愁的說道:“這個消息关乎到皇甫朝的未来,关系到我們所有人的未来。”
大家的视线从礼部尚书身上移开,紧张的看着林诺,所以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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