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琪琪眨巴着眼睛问什么是钟点房。
靠。
我說,为了向你解释什么是钟点房,我要去开一個给你看看。
我拿出身份证,走到一個宾馆,进去了,在前台那裡交了一百块压了两百押金,开了两個小时的钟点房。
“哦,我知道啦。”琪琪說道。
“跟上来,你知道什么。”
“钟点房就是可以一個小时一個小时开的房。”
我用房卡开了房门,问她:是啊,钟点房一般都是情侣开的房,以前我們在大学的时候就经常有同学和女朋友去开两個小时的钟点房,你說他们开来干嘛?”
琪琪脸都红了:“不知道。”
“哈哈,难道你的舍友们和她们男朋友都在宿舍裡面谈恋爱?”我哈哈笑着打趣她。
她打了我一下:“坏蛋,谁像你一样有那么坏。我的舍友们她们才不跟你一样。”
“那她们都是不恋爱嗎?介绍给我吧。”
“呀!你坏死了坏死了。”她抡起小拳头。
我捉住了她的拳头,吻上了她的唇……
睡梦中,床头电话响着,接起来,果然是前台的,提醒我時間到了。
我把琪琪叫起来。
手机上王大炮的短信:我今天沒空了,下周出牢了给我电话。
我回個字:日。
简单洗漱后,我告诉琪琪我晚上還要回监狱睡。
琪琪有点小失望,问我为什么不在外面留一晚,這些天她都很想我。
我說因为明早一早我就有事。其实我是想去那個烟酒店买烟票。
琪琪有点小失望,但一会儿退了房出了宾馆她又开开心心起来。
她从她的包包裡掏出一包袜子手套,說是怕我在监狱裡面上班冷,特地给我买的,我又想到她给我买的鞋子,心裡暖琪琪的。
我有些愧疚。
路過一個商场,我拉着琪琪进去,挑了一個八百多块钱的饰带的小兔子形状的浅绿色的玉。
我說要這個,我要送给你。
琪琪說不能让我给钱,這东西挺贵。
我二话不說买了单,让售货员帮忙给她系上了。真的挺漂亮。
琪琪开心的揽住我的手,在我脸上亲了两下。
下午這個時間段难以打到车,我先送她到了地铁口,依依不舍分别后,我才自己去公交车站等公交车。
在走向公交车车站时,路過一個宠物店我看多了两眼,毕竟自己在宠物店干過,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经意的這两眼,让我看见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那個被我强后打胎的神秘的美丽女子。
陌生是因为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别人叫她小贺,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庆贺的贺。熟悉是因为我已经和她搞過了。
她正在背对着我在宠物店裡和宠物店的医生聊着,我走過去,靠在店的玻璃门边听她干嘛。
原来,她的博美犬病了,她抱出来给医生治病。
不是說是前男友的狗不要了嗎,看来,還算有点爱心。
看她的脸色,红润着,這哪有像打過胎的样子。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也吓了我一跳。
她随即看過来,见是我,惊讶了一下的神色瞬间变为愤怒,我立马夺路而逃。
跑過街角拐弯后我停了下来,草,我为什么要跑?老子又不是做贼的。
是琪琪给我打的,问我上了车回去沒有。
我說上车了,我问她回到了沒,她告诉我回到了,让我记得想她,让我照顾好自己,让我下周出来第一時間给她打电话。
這小女孩,是真的投入了。
挂了电话后,我還往宠物店那裡看了一会儿,沒见她了,漂亮性感脾气火爆的神秘女人。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监狱裡這么一号神秘的人物,在监狱裡却丝毫沒有關於她的任何传說。
到了那個烟酒店,我也买了二十條中华烟的烟票。
要么不送,要送就送多点。
搞完這七七八八,回到监狱,已经天黑了。
晚上无事可做,除了看书只能看书。房间门响了。
谁?我问。
是我。
是小朱,她来干嘛?都牛逼了好些天不理我了,难道是耐不住寂寞想我了。
想到小朱那有料的胸,我内心有点激动,表面装着冷冷的样子给她开了门。
我开门后,她问我可以进来嗎。
进来吧。我說。
她习惯的坐在了我床上,然后可能觉得有些不妥,又站起来坐在凳子上。
她和我好上的时候,是习惯坐在床上的。
估计她心裡有些挣扎。
我给我自己倒杯水,问她喝嗎,她摇头,我喝着水,问她什么事。
她看了看我的床,然后表情有些失望的低头,看着地板說:“我們不能再那样下去了。”
“怎么样下去?”我明知故问。
“我前天出去,找了琪琪,送给她一套她一直很喜歡的我的裙子。”小朱貌似平静的說道。
我哦了一声。
奇怪,今天出去李琪琪沒有和我說起小朱找她的事啊。
“她好像,知道我和你的事。”
我闭上眼睛:“你怎么知道?”
“她說,让我在這裡好好照顾你。”
“這又能代表什么呢?也许她真的只是让你和我在這裡互相照顾。”我嘴上虽然這么說,心裡還是鼓鼓的跳。
我和小朱大多時間虽然是等琪琪睡着了才幽会,可都是在這两個小小的宿舍,偶尔要是說话大声的,难保琪琪不会听到,而且也难說她沒察觉。再加上我平时和小朱碰面啊一起走啊吃饭的什么的也有动歪心思和甩眼神的时候,女孩子心那么细,如果她真的看得出来,那真的完了。
“琪琪也许知道我們之间的事情。”小朱低着头,愧疚的轻轻說道。
我叹气道:“别乱說,你沒有证据。”
“我們,不能再這样下去。”小朱用手指捏着衣角,仿佛下了很大决心。
我哦了一声,心裡却明显的失望着,這就代表,小朱要和我一刀两断了,以后我就再也不能和她乱来,再也不能折腾她的身体了。
“看来你已经决定好了,是吧?”我在试探着,试图着看到她摇头。
小朱抬起头,眼泪却冒了出来:“我好对不起琪琪,她对我那么好,我還背着她做這样的事情。”
看到她哭我就心烦:“别哭了,有什么好哭,决定就决定了吧,以后咱就扯断這关系不就行了。”
我真的是個败类,既觉得对琪琪沒有多少的愧疚,又对小朱沒有多少的感情,說白了,我对小朱也好,李琪琪也好,大多时候也只有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而已。包括我对康指导员,薛羽眉,丁琼,不過我相信大多男人的想法,莫過于此。
小朱在抽泣。
我挥挥手:“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站了起来,转身要走的那一刻,却又不舍得的看看我。
我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别在這裡碍眼。
她咬咬嘴唇,问:“你难道一点也不难受嗎?”
“我沒感觉哦。”我說。這女的還真就是贱,我越装成這样她才越爱是吧。
“你怎么可以做到的?”她還在哭着。
我烦了,說:“因为我从来就沒喜歡過你。你回去,我睡了。”
她幽幽怨的瞥了我一眼,跑了。是的,跑回去了,我听到她很大声音的哭声。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逼。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裡看着书,口袋裡揣着那张二十條中华价值一万五的烟票。
一個电话打過来,正是康指导员。
我就知道,我不去找她,她也会找我的。她的火估计烧起来了,等着我去灭。
不過话說回来,我在這监狱,這個部门,心理咨询的也只有我一個,沒有手下沒有部门同事只有一個上司康指导员,也只有她会经常找我了。
去了她办公室,她每次找我,基本上都很会挑时候,专门挑别人都在忙的时候,因为那样子,就沒有人来打扰我和她的好事了。
到了她办公室,我关上门,向她问好,她悠悠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小张啊,這两天挺听话,表现不错。”
“您找我,是为了夸奖我這事嗎?”我问她。
她并不回答我的問題,站起来走到我旁边,伸手就摸我:“這几天忙什么呢,憔悴了不少。”
“是不是你女朋友走了,不高兴啊。沒事,她走了,還有我在啊,以后你找我就是了啊。”
“想开了嘛。這样配合多好。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我穿从口袋裡掏出烟票,递给她。
“這是什么?”她接過去一看,就明白了,“你這什么意思。”
“希望指导员多多栽培。”
“等下!你不說明白我不收。”她塞回来给我,“你是不是想让我办什么事?”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啊,收礼都有原则的,办不成事不收礼,我說,“我在這裡,让领导们,尤其是康指导员你费心了不少,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指导员笑纳。關於我乱问的那件事,還赖指导员关爱,我才能继续留在這裡。不懂事的地方,還望指导员多多包涵。”
“就這样?”
“是的就這样。”
“那就谢谢你了,這個我就收下了。只是我還是要多嘴一句,在這裡,对很多事情,你要学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人啊,就是因为太聪明,什么事都想知道,所以啊,很让别人讨厌。”她把烟票放进口袋,眼睛裡闪着光芒。
钱谁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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