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狱花
“你說你要是一开始就這么懂事多好,我的身体和心裡都舒服。好了你回去工作吧。”
真是钱花在哪地方哪地方舒服,送她礼的第二天,她就把我叫去她办公室,吩咐我一個好事。
她刚来电话的时候我還郁闷了一下,還以为是又叫我去给她降火,心想這女人這火也太旺了吧。
沒想到去了那裡以后,她跟我說,自从李琪琪调走后,有两個管教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组织上觉得我這心理咨询辅导的工作挺轻松,想让我兼任一份管教的工作,至于工资嘛,当然是兼有的。
什么组织上,這裡所谓的组织上還不是你们几個說了算。但获得了兼任的工作,而且還加工资,我可在那個郁闷的办公室闷出病来了,再闷下去我自己都要去找心理医生。当然我是不会推辞的,可我沒想到我的投入回报来得那么快,心裡虽然高兴,按照z国千年文化的影响,假装推辞一番掩人之口是必不可少的:“指导员,我是新来的,很多规矩都不懂,自己也沒什么本事,我怕以我的能力无法胜任。這個职位還是希望留给别人吧。”
“怎么,你不想做?”指导员肯定感到奇怪。
“是我怕自己无法胜任。”我继续演戏。就那么個工作,难道我還真不能胜任了?看不出来老子在假装推辞嗎。
老奸巨猾的狐狸从我這句话就看出来我的真实意思了,她也演戏一样顺口而出:“這是组织上的意思,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我再三推辞她就再三要求,我总算谢過指导员:“谢谢组织上不嫌弃我愚蠢能力低微,让我在充数管教职位。谢谢指导员,我一定尽心尽力,不辜负组织和指导员对我的期盼。”
“行了行了,前段時間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现在突然那么懂事,转变還真挺大的。不過我可要再三警告你,不该知道的事就别多嘴多眼多疑,别到时候惹出一大堆麻烦事,可别怪我沒先提醒,有些事你犯了不是让你走了就算的。”指导员警告我道。
“是!”
“不用那么严肃,小张,以后呢你乖乖听话就好,康姐這裡有的是好处给你。”她凑近過来。
我說指导员,如果沒什么吩咐,我先走了。
“对了,等下。”她叫住我。
她从裡面拿出两個盒子,塞进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然后拿给我:“這個你拿去。”
“這是什么?”我问。
“特地向一個老中医那裡帮你买的好东西,這两瓶,价值一千块钱,你拿回去开了就知道了。”
“谢谢指导员。”
告辞了她,我急急地回到办公室,拆开了這個她嘴裡所谓的好东西一看,两瓶药酒,上面写着上面补肾什么什么的。
靠,她给我送這個,還以为是什么好东西,让我喝這個。
一個疗程十八天,一天喝一点。
神经病。
下午的时候出办公室楼外场地走走,走到铁丝網拦起来的场外,看着裡面。
我以后也是個管教了,敢问路在何方。
空荡荡的铁丝網放风场内,有几個身影,那個那個!
那個不就是那個新来的风华绝代高挑靓丽的女校花一样漂亮的女囚嗎!靠。真的是好高挑,很像高丽那种美女,顺滑长发飘飘,腿长小腰细,时尚又美丽。
果然是有特权,其他的囚犯都沒有這样的特别对待,她倒是好,一個人在放风场上走猫步。
妈的,老子要是能上校花,多好!在大学裡,那上過杂志封面的高挑靓丽大学女校花就是我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女神。
每当在大学裡看到她们,我自己都感到惭愧,說话走路都不自在起来,我是读心理学的,产生這种心理当然知道是自己自卑的原因,可沒办法,人都是感情动物,我哪怕是装着面上无表情,心裡還是自卑,自卑有自卑的原因,家穷人丑穿的差,人家自傲有她自傲的资格。
校花,校花。
就這么样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她又是什么身份,让徐男警告我除了這個,谁都可以动呢?
我决定找找徐男了解了解她。
徐男曾经送给我一條芙蓉王,原本就已经顺便想着要回送她什么的。况且我现在是管教了,被安排到了B监区,那就是徐男的同事了,以后就要多多麻烦她,這就更要送礼了。
跑去找康云請假,說出去拿MP4去修一修,出去两個小时就回来,她也沒說什么,给我签字就是。其实我哪来的mp4,就是個借口罢了。
我临出门去找副监区长签字的时候,她问我說那個酒喝了嗎。
我說喝了,口感不是很好。
她骚骚的一笑,问,有什么感觉。
我說又不是什么春药,哪能一喝就有感觉。
在上次烟酒店买烟票的时候,拿了一张两條中华烟的烟票。
借王普的两万块钱就這样的差不多灰飞烟灭。
晚上,我去找了徐男,当我到了徐男的宿舍门口,却听见裡面异样的声音,這种声音就像当时我听见小朱在房间自己一样的声音。
我靠徐男也如此。
不对劲啊,是两個声音,有個声音柔弱一個声音粗的,粗的一定是徐男,柔弱娇嫩的声音就不知道是谁了。
這女的声音那么动听,会是谁呢?
听见裡面走动的脚步声,我找了一個走廊的位置躲了起来,不一会儿,门开了,一個长发的靓丽女孩出来,還穿着管教的衣服。
這個,這個不就是谢丹阳嗎?谢丹阳,我們女监的管教之花,据說以前进過文G团的,我和她并不熟,听過她的大名,和她有半面之缘,那還是前段時間开会的时候路上看到的,当时就觉得好漂亮,挺狐妖的模样,最要命的是穿上制服后還如此高的胸。
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
這個地方人才济济龙藏虎卧,我喜歡。
沒想到的是,管教们口中的女汉子,和管教之花,竟然是一对的。而且還是拉拉。
实在是想不通。
谢丹阳走后十分钟,我才敲了徐男的宿舍门。
“哪位?”她在裡面粗裡粗气的问道。
“我,张河。”
“哦,等我收拾一下。”過了一会儿,她才叫了我进去。
我进去后,跟她打招呼,她让我找地方坐下,我四处看着,看她的床铺。
“你在看什么!”徐男给我倒杯水后,突然大声道。
我吓了一跳:“我靠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你贼眉鼠眼的看什么看?”她盯着我审问一样。
“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我端起水杯。
“有什么好看的!還不是和你女朋友一样?”
“啊!烫到我了!”我大叫一声。
“哈哈活该,我叫你进来了乱看。”
“我看什么看,你這裡又有什么给我好看的?”我擦着烫到的嘴。這水是刚烧开的,怪自己大意。
“是啊,沒什么好看的,那你别看,别贼眉鼠眼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說吧,有什么事。”她拿了一张凳子紧挨着我坐下来。
我吹了吹水,然后喝了一口。
急性子的徐男等不及了:“喂,說,什么事。”
“你猜。”我說。
“是不是女朋友离开了,不开心,找我聊天?沒关系,我帮你介绍新的,我們這裡什么都沒有,就是沒有男朋友的光棍女多的是。”她大方的說着。
我想了想,决定开她一把玩笑:“哼,一般的女人老子還看不上眼,你也别老是拿身份配不上我的女人来糊弄我,我觉得吧,那個管教之花,谢丹阳,好漂亮,好像那個电影明星李丹妮啊。”
徐男一听谢丹阳的名字,脸色为之一变,然后說话都有点不自在了:“她,她不会,她不会看上你的。你又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啊呸!”
我假装一往后仰着头看她:“我就是随便說說,你要不要那么激动。”
“哥们不是我激动,可我要跟你讲清楚,那個女的眼光那么高她不会看上你的。”徐男一边說一边激动的比划。
“看不上就看不上,你還那么大声。我就是随便說說,你要不要那么伤我自尊。”
“反正她不是你的菜。”徐男盯着我的眼睛。
“不是她的菜?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怎么就不是我的菜。介绍介绍嘛,万事皆有可能,你想想看,這偌大一個地方全是女的,万一我這個男的刚好让她看上也不一定。哈哈除非她喜歡女的!”我继续开玩笑,仔细的盯着徐男脸上的变化。
“反正她不会喜歡你的。你省省吧。”徐男看起来自信轻松。
“她不喜歡我,难道喜歡你啊?”我笑着說。
“她当然不会喜歡我,她怎么可能喜歡我,我說的是她看不上你這种屌丝。”徐男反复强调,然后說完又摸了一下鼻子。
瞧她說话的這個劲,而且還脸红了,這明显的就是撒谎的样子。
按平时她說话的方式,应该就直截了当的来一句:“草,少废话!”
這两人果然有一腿,而且用情還不浅,徐男我倒是无所谓,可惜了谢丹阳那么個大美女。
算了,不扯那么多,我从口袋裡掏出烟票,给徐男看:“這就是传說中的烟票吧。”
徐男点了一支烟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然后给我一支烟,接過烟票去看了一眼:“是的,就是這样。那几個店都有烟票。”
“两條中华。我可以问问送谁嗎?”她吐出一口烟雾,问我。
“你猜吧。”我笑着說。
“你還能送谁,康云指导员?”
“不是。”我摇头。
“监区长?”
“不是。”
“难道是,监狱长?肯定不是监狱长。哦我知道了,送同事的?哪個的?”
我說:“不是让你猜嘛。”
“靠,不猜了,你爱說就說不說拉倒。”她把烟票递回给我。
我把她的手推回去:“你啊。”
“我?”她還是疑问。
“是啊。你。”我点头。
当她确定我不是开玩笑后,急忙又递過来给回我:“哎嗨,你這开什么玩笑呢哥们,我這裡有的是烟抽,不要你送我。”
“你不也送我烟抽嘛,男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在這裡接受了你那么多帮助和照顾,心怀愧疚呐。”我又推回去。
“你什么愧疚什么你,是哥们就不要那么客气。”
“既然是哥们,那你還不收下啊!”我装作生气道。
一番推辞后,她收下了:“客气什么呢你。”
“谁打算和你客气了啊,忘了和你說,我现在不只是心理辅导還是B监区的管教。以后希望男哥多多指教。”我从她桌上拿了一支烟,自己点上。
“你,B监区管教?”
我把我转为管教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她听完大大咧咧的拍拍我的肩膀:“哈哈這样好,那以后咱两互相照顾。”
“男哥,想和你打听一個人。”
“谁?”她警惕的问。
怕我问谢丹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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