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全力报答
我和她们不同,我還是個心理辅导师,对這些女犯,就算给不了她们什么,只用一個微笑或者一個肯定的眼神,都会让她们增加极大的自信。
一会儿后,徐男拿着一叠女犯的犯罪记录扔给我看:“我不信你看完還有什么爱什么德。”
我扫视了三页三個女犯人的犯罪记录,合上了,的确,让我看到她们曾经干過的毛骨悚然的犯罪事,我再联想到她们,很难再对她们产生什么爱什么德。
徐男說我們B监区的已经够好,如果让我去D监区看管那些重刑犯,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故意杀人伤害被判无期死缓的,她们每一個都是一颗重磅炸弹,对這些人你谈什么爱什么德,還有用嗎张河。
我点了一根烟,低着头。
徐男說,那個D监区,最可怕的都是在每一年的减刑假释的时候,监狱每一次都如临大敌,很多重刑犯,都眼巴巴盼望着自己榜上有名,管教警察武警们不能有丝毫闪失,万一有個人的情绪被点起来,這些重磅炸弹一起闹事,可就不是什么德什么爱阻止得住的。
要不,把你弄去D监区管管?徐男问我。
我赶紧的摇头。B监区的這些已经让我棘手不堪了,再让我去D监区,那不要我死。
你去问问D监区的管教们,她们是怎么才能让犯人老实的。徐男說。
我沒說话,徐男走开了。
看着徐男拿着女犯的犯罪记录离开,我突然想知道關於薛羽眉和那個神秘女犯人的犯罪记录。
我叫住了她,跟她說要看看那两個人的犯罪记录。
徐男說這些只是犯人的一些简单的犯罪介绍,详细的原始本都是在狱政科那裡。
只有薛羽眉,却沒有那個神秘女犯人的。
關於薛羽眉,徐男說這個记录上写的還不如徐男知道的详细。
于是我便让徐男說给我知道。
薛羽眉,从小博览群书,考入z国x省w大学商学院金融系,课余兼修计算机管理,毕业后拿到了双学士学位,是监狱裡收押的唯一一個双学士学历罪犯,毕业后被z国南方沿海某省证券公司高薪聘用。后来因和证券公司副总经理樊某谈恋爱,即将结婚发现樊某出轨并要求撤婚,不甘的薛羽眉苦苦挽回,樊某怀疑薛羽眉手上有其在公司贪污的证据,伙同其情人一起将薛羽眉下药勒死毁尸灭迹。樊某情人蒋某负责买药给樊某,樊某亲自煮汤放药,不知其情的薛羽眉以为未婚夫回心转意,那晚還喝下了樊某煮的汤,庆幸蒋某买到的药是假的,薛羽眉发现未婚夫脸色不对,高声质问下未婚夫露出马脚,蒋某从衣柜中冲出来叫樊某一起杀薛羽眉,樊某在厨房寻找刀具之时,薛羽眉拿起水果刀便刺死蒋某。眼看蒋某已倒下,惊恐万分樊某跑出屋外大声呼喊,薛羽眉追上去把樊某捅成重伤,邻居随之报警。
樊某用金钱的运转下,故意杀人罪未遂仅被判三年。
薛羽眉被判了過失杀人罪和伤害罪,被判十年。
薛羽眉进监狱后,破罐子破摔,不积极参加日常改造,消极怠工,甚至经常当众和管理对抗,
难怪我问薛羽眉犯了什么事进来时,她一下子就垂下了头。不過,這裡的女犯们,问谁犯罪进来的谁都会這样吧。可悲可叹的薛羽眉。還当她是干不法生意卖肉之类的,竟然是個双学士学位,我這本科在她面前,真是惭愧啊。
“男人!我要男人!”突然一個身体魁梧的女犯冲向我,眼看就要扑到我身上,徐男拿出警棍噼噼啪啪的直接电晕了她,扑通一声這個女犯倒在我面前。
后面的两個女犯惊恐的看着徐男手裡的电棍,徐男拿着电棍向她们挥一挥:“你们两!過来把她抬回去!”
“喂,刚才你怎么不用你的德行感化她?”徐男嘲笑我。
我对她呵呵一下。
“我告诉你张河,在這裡,你只能先让她们害怕你,你說的话她们才会听。”
我点点头。
徐男带着我去巡视,却在丁玲薛羽眉她们监室看到薛羽眉一個人无所事事的。
“你你你。”我举起电棍指着薛羽眉。
薛羽眉看看我:“什么事啊张警官。”
“你今天为什么不出去干活?”我问道。
沒想到监室裡還有另外两個女犯人,其中一個女犯人,她哗一下从床铺起来就扑過来:“是男人是男人!”
薛羽眉反手一個大嘴巴就把她打趴在地上:“死远点!”
徐男笑着对我說:“看吧,对這些人,只能以暴制暴。”
薛羽眉媚笑着走向我:“张警官,今天特地来找我什么事啊?”
我骂道:“你就骚,你好好干活出去外面,大把好男人等着你挑,你在這裡骚有什么用?”
薛羽眉不屑的說:“那又怎么样,出去都四十岁的老婆子,你要啊?”
我本還想說她两句的,但徐男和两個女犯在,我就不好說什么。
我离开的时候,薛羽眉嘟囔着:“我人生最好的第一個十年基本给了他,次好的十年给了监狱,真可笑。”
因为监狱裡的规定是男的不能直接接触女犯人,更别說什么要我去管小分队女犯人监室什么的,所以我去上班,身边都是必须要有管教搭档。
我别的不选,就选徐男,其实如果让我选,谢丹阳啊這几個漂亮的搭档我都很不错。
只不過谢丹阳不是我們监区的,可惜了。而我們监区的,也有几個长相過得去的女管教,說来至少也比背叛我的女朋友漂亮吧,但自从我淌過小朱李琪琪康云,碰過薛羽眉這种看起来有些神秘的女狱花后,這些长相過得去的档次的管教我竟然看不上眼了。
我靠,难道這就是所谓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回到宿舍我洗澡,天冷,我就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拿着ipad看书,ipad也是李琪琪送的,要不要连這個的钱一起還她?
有人敲门?谁找我?
我一开门,靠,又是徐男。
我基本每天和徐男一起上班,一起去食堂吃饭,然后又和她一起回宿舍,都這样了大晚上她還来找我這是要干嘛呢。
她看了我的表情說:“怎么,不欢迎啊?”
我哀叹一声开玩笑說:“如果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来敲门我怎么可能這個表情?”
“我靠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說你丑的意思,你别误会啊,哈哈。我這個表情,是奇怪的意思,奇怪我每天和你腻在一起,你晚上還要找我,看我看多了难道沒有点想吐的感觉?”我给她递了一支烟。
她熟练的点烟,說:“无事不登三宝殿。”
“說。”我也点上一只。
“帮我一個忙。”
“哟,我在這裡能有什么忙可以帮到你?哈哈。”我问。
“谢丹阳你认识嗎?”
我愣了一下,干嘛要提谢丹阳?
我摇头說:“不认识,只是听說過,听說她是我們监狱最漂亮的管教。”
她磨磋着大腿犹豫道:“唉,這事儿我要怎么和你說呢。”
她不会是要和我坦诚她和谢丹阳是拉拉的事吧。
“有什么快說,平时你不是经常跟我說,不要拖拖拉拉犹犹豫豫,一点男子汉气概也沒有。”
她大吼道:“老子是女的!”
我耳朵被她吼得生疼,挖了挖:“痛啊!”
“谢丹阳是我很好的朋友。”她說。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她究竟要說什么。
“她有事找我要我帮忙。”
“哦什么事。”我心裡有点小激动,大美女谢丹阳找徐男办事,徐男干不了找我帮忙,那一定是男人才能干的事。
“你,周末能有時間吧。”徐男问。
我想了想,周末要先去汇钱给家裡,然后给琪琪還钱,然后必须去贺芷灵家搞卫生,還想和王普喝点小酒,我摇了摇头說:“不一定会有。”
“就一個小时,晚上。”
“什么事你先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抽出来時間。”我說。
“谢丹阳的爸妈安排谢丹阳相亲,我想让你,不是,是她想让你冒充她男朋友。行嗎?”徐男說。
是谢丹阳想让我冒充?我看是徐男和谢丹阳两人一起想让我冒充的吧。
谢丹阳和徐男在一起,但是這段畸恋肯定得不到家人的理解支持,谢丹阳不可能告诉家人,然后她家人看到她沒男朋友,急着给她介绍男朋友,徐男不愿意,谢丹阳也不愿意,于是两人想让我冒充她男朋友這么一招。
不管如何,這個忙不用下很大的力,我马上拍桌子:“行!”
徐男笑了:“谢谢哥们啊,真的谢谢你了。”
“靠,不要客气,举手之劳。”
徐男說:“希望哥们不要把這事說给别人听啊,谢丹阳不想让别人告诉她爸妈骗的她爸妈。”
我又拍桌子:“沒問題!男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弟定当出尽全力报答男哥对我的厚爱和平日的照顾。”
“是你客气了哥们,哈哈,谢谢啊,那我先走了,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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