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沒事找抽的无聊手下
這边的确有個保安学校,来了足足有七八十人。
而且,都手拿短棍。
靠,一個学生叫的人都那么多,太牛了。
斯文眼镜的人到了后,马上過来挑衅痞子,小痞子立马催电话,一会儿后,十几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手拿砍刀的几十人下车過来。
带头的,是竹筏還是竹林,還是竹什么,反正他们几個我都搞混的。
据說,他们十几個兄弟朋友,都是竹字辈,在后街横行霸道多年,要不是我們和霸王龙来插一脚,他们還横得很。
原来是自己手下。
靠,小痞子不认识上面的老大,来威胁我和陈逊,這真他妈有意思。
我给陈逊和陈逊手下发了一人一支烟。
然后,保安学校的近百人,和竹筏竹林的近百人,双方对峙。
但是看起来,保安学校的明显有些怂了,有些脚都抖了。
竹林還是竹筏,過来了后,问痞子道:“谁打你们了?”
痞子指着前面的斯文眼镜:“這小子在我們地盘,比我們還横。”
竹林還是竹筏說道:“說說事情经過。”
痞子說:“我吃东西呢,這家伙一直盯着我,還故意的吐口水。”
竹筏问:“吐你身上了?”
痞子說:“吐地上。”
竹筏說:“吐地上也得罪你了?”
痞子說:“靠,大哥,你不知道他那样子有多嚣张!”
竹筏說道:“妈的,你在电话裡說你被打了!”
痞子說:“大哥,你替我出头啊。我們在這條街上,是什么人啊,我們管着這裡的,连個破学校的几個学生都看不起我們,我們也太窝囊了吧。”
這家伙真会說,直接提升到了学生看不起地头蛇的境界。
竹筏也容易被激,马上瞪着斯文眼镜:“小子!你横啊,你知道這裡谁管的嗎!”
斯文眼镜连忙后退:“对,对不起。”
我对陈逊說道:“過去给沒事找事的我們的人几巴掌!别让他们過来這裡,我不想让人记得我。”
我都看不下去了,做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那么贱。
我自己拿着酒杯到了另外一桌子坐下。
陈逊站了起来,走過去,走到双方人群中,然后到了小痞子面前,那小痞子真是看起来很让人不爽,留着铲子头发,還三角的。
陈逊直接左右开弓几個巴掌啪啪啪啪扇過去,当场打得锅铲发型小痞子跪在地上。
小痞子被打了個半懵,疼得他呀呀的叫也叫不出来。
他一抬头,看是刚才我們這桌的人過来打他,马上强撑着站起来,然后举起拳头,但,拳头還沒打到陈逊身上,已经被陈逊快狠准一耳光啪的打得直接倒在了地上,一下子他找不着北,爬起来后在地上转了两個圈。
然后看看陈逊,晃了晃头,然后指着陈逊,对竹筏說道:“大,大哥,刚才他们也瞪我,看,他们還打我,简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兄弟们,上!”
兄弟们看着竹筏。
有些兄弟认出了陈逊,都站着不动。
竹筏過去拦住了陈逊,說道:“逊哥,小弟们不认识你,多有得罪,我替他们求情。”
众人吃惊:“是逊哥!”
陈逊虽然管着這裡,但也是竹筏等一些人见過他,他也不喜歡在竹筏小弟面前露面,有什么事直接吩咐竹筏竹林去干就是。
陈逊站住了。
锅铲头吃惊的看了一会儿,急忙作揖:“对不起,逊哥,我,我刚才,我真的沒见過你,沒眼不识泰山,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对,对不起。我刚才,错了!”
陈逊說道:“我打你,不是因为你得罪了我!我问你,人家看你两眼怎么了?看你两眼,就叫兄弟们出来打架了?为了什么?为了你所谓的被人家看了两眼?为你打這场架,兄弟们得到了什么利益!”
锅铲头一個劲的道歉。
陈逊指着锅铲头:“今天我先放過你一次。”
竹筏也骂锅铲头:“沒事干找事呢!兄弟们多忙你懂嗎!”
锅铲头马不停蹄道歉着。
陈逊說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以后這种闲着沒事找事的人,踢出去!你听见沒有。”
锅铲头說道:“听见了听见了。对不起逊哥,逊哥,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陈逊转過来,对斯文眼镜說道:“对不起了,這位小兄弟,我管手下管不好,让你见笑了。”
斯文眼镜都不知道怎么搭话。
陈逊又說道:“对你的朋友们,說声抱歉。”
斯文眼镜說道:“這,這我們,我自己也有些不好。”
陈逊說道:“這位朋友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請你吃個饭,郑重道歉,怎么样。”
斯文眼镜看着一大群手裡明晃晃刀子的人,哪敢啊,說道:“不了不了,我們先走了,我們先走了。”
說着急忙离去。
他的学生朋友们也赶紧的离开。
现在的学生也真够厉害的啊,都不能惹了都。
陈逊对竹筏說道:“带着他们散了!好好管教手下,别出来丢人!”
竹筏忙赔笑。
然后,带着一大群人急忙的走了。
烧烤摊,总算静了下来。
陈逊回到桌边,坐下,我回到和他们一桌。
我說道:“现在的学生哥也太了不起了。随随便便的一喊,就那么多人出来了,而且還是一個斯斯文文的学生。”
陈逊說道:“校长教的吧,共荣辱,共患难。”
我說:“這校长有前途。不過,学生出来,在外面做了违反道义,违反道德,违反法律的事,难道校长還要护短嗎。”
陈逊說:“不该。”
我說:“团队之中,有這么個一些败类存在,坏了一锅粥。我們是该护短,但不能护這样的人。都什么玩意?人家看自己两眼,就想弄死人家了,這還得了啊,這要出去外面逛街,那岂不是天天砍人了都。”
陈逊說:“不会有下次這小子。”
我說:“再有下次,丢出去。”
陈逊說:“好的。”
不一会儿,過来了一人,站在我們桌旁。
竹筏。
他過来赔罪的,還拿着几條好烟,說是刚才的小弟认错,给我們送来的。
那小子還挺懂事啊。
我让竹筏坐下了。
竹筏帮小弟說话。
陈逊看着我。
我說道:“沒什么了,烟,我們不要,他知错了就好,其实事情也沒想象中的严重,不過呢。還是希望他会改。”
竹筏再三保证說会改。
我說道:“那就好了,好吧,我想问你,關於羽眉连锁店的事。”
竹筏问道:“什么呢。”
我說:“到底为什么起的冲突。”
竹筏說道:“当时我們看到他们鸣炮开业,然后我們就等到下午了之后,才进去问的。都是女的,一個男的都沒有。她们叫出了她们的门店经理,门店经理就问我們什么事,我們就告诉了她我們要拿這個。”
竹筏做着数钱的手势:“然后那女的就說,你们是什么东西,敢问我們要钱,你知道我們店谁开的嗎。我說不知道。她說环城维斯。我說哦,但這裡是我們地盘。她說我們老大說,如果要问钱,跟他问去。我說你今天不交,那我們也不会问什么老大,跟你们要就是。她說凭什么。我說這裡都是這规矩。她說行,你等着。然后就叫人了。我也叫人了。”
我问道:“就這么简单,就起了冲突?”
竹筏說道:“是啊,就這么简单。”
我看着陈逊,說道:“看来他们不打算交保护费了。”
陈逊說:“也许在很多個地盘,他们都沒交,而且他们发展大了,我們這算什么呢。”
我說:“嗯,我們确实不算什么,因为谁都认为自己最强的,在沒被击败之前,谁都不会服气对方。”
然后,我给竹筏倒酒,說道:“辛苦了。”
竹筏碰了我這杯酒:“不辛苦,不辛苦。”
喝完了后,竹筏說道:“她们的店现在還开着,刚才過来的时候,她们又继续开业了。”
陈逊看着我。
我說道:“真的有那么嚣张嗎。环城帮就天下无敌了嗎。”
竹筏說:“我過来也是想請示,逊哥,怎么处理。”
我看看陈逊。
陈逊对我說:“你要不要给他们老大给個电话什么的。”
我說:“给什么,他来他都不說一声,既然沒把我們放眼裡,我們干嘛把他放眼裡。带我去看。”
刚好喝了几瓶酒,去那裡发泄点怒火去。
买单的时候,竹筏去抢着买单。
我急忙拿了钱给陈逊去买单,其实吃個烧烤花不了几個钱,但是,這我叫的,怎么好意思给他们掏钱,而且我也想用這么個方式拉近他们。
不過,烧烤店老板明显的认竹筏,而不认我們,竹筏說:“老板,你敢收他们钱。”
老板不敢了,然后竹筏递钱過去,老板也不敢要,竹筏喊他要了,才敢要的。
好吧,既然他买单,就买吧,這家伙也担心我們還恼火刚才的事情。
上车,一行人一起去珍珠酒店对面羽眉美容养生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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