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到底是不是薛羽眉
下车后,我走過去,看着羽眉美容店。
店挺大的。
因为我們這边的人和他们闹了的缘故,已经关着门了。
不過,店虽大,和对面的珍珠酒店比,也比不了什么。
但如果整個城市,遍布开花的话,那真的是很厉害了。
這個城市能开,那么,下個城市也能开,看看一些知名的连锁店,哪個不是過亿的企业。
我点了一支烟。
走過去。
门禁闭着,门口還有今天摆放的花篮,還有鞭炮。
城市裡是严禁放鞭炮的,但一些商家开业,按照礼俗来說,是要放鞭炮,对此,只要不是太過分,一般来說,城管什么的也不会太管你。
地上鞭炮屑很多。
环城帮,人多就了不起了?
靠。
看来要和他们干一架,打怕他们才行。
回到了车上,陈逊接了一個电话。
然后陈逊对我說道:“有点事。”
我說:“什么事。”
陈逊說:“有两伙人,在我們饭店不远那边的酒店门口打架,十几個打十几個,都拿着家伙。”
我說:“又出来了哪伙人?”
陈逊說:“两帮搞快餐上门服务的人。”
我說:“我靠,送外卖的還抢地盘打架?”
陈逊說:“不是那种外卖。”
我马上意识是什么:“提供特殊服务啊。”
陈逊說:“是。就這么两伙人,为了抢地盘,還打架了。他们平时通過搞個性感的头像,附近的人,招客户。起了冲突。”
我說:“反正我們不搞這行业,随他们打吧。”
陈逊說:“有一伙人打电话给了竹筏他们,說让竹筏帮罩着,每個月交钱。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不做,但是,让他们去做,不关我們的事,被抓,或者出事也是他们的事,我們帮忙罩着,每個月拿钱。”
我說:“可以嘛,但這犯法了啊。我們最好别做犯法的事,他们爱什么弄怎么弄,别理他们,别做那些人的保护伞。我們不搞這行业。”
陈逊說道:“這行业,彩姐,黑衣帮還是靠這行业起家的。”
我說:“别搞。”
陈逊点了点头,說道:“好吧。”
我說:“放弃了很心痛?”
陈逊說:“我們熟悉這個,這個也来钱。比我們做饭店,收人钱什么的,都好做。有风险,但不高。”
我說:“别做。对手盯着,還有,犯法。”
陈逊說:“知道了。”
我說:“开车去看看人家抢地盘怎么抢。连鸡头都出来抢地盘,這真是有意思。”
陈逊开车:“都是外来的人员。”
车子启动徐徐开走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過来,停在了我們面前。
我开始也沒怎么在意。
当我們车子从他们车子旁边過去的时候,我因为抽烟,开着窗对外面吐着烟雾,就刚好一瞥眼,看到那辆车子裡面坐着副驾驶座的一女子。
沒看清是怎么样的,因为车窗玻璃颜色深,可是,那轮廓,就是薛羽眉了!
应该沒那么肯定,但是真的是像是薛羽眉。
车子开過去后我回头看,這车子,不就是那天我們去环城那裡看到的那個连锁店门口来的车子嗎。
上面下车的就是那個看背影像薛羽眉的女子。
我急忙喊陈逊停车。
车子已经在加速,离了很远了。
陈逊靠边停车:“怎么了。”
我說:“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朋友。”
我开了车门。
下车,走過去。
离得挺远的了。
我马上小跑過去。
那辆车的后门,有两個男的下车,和上次一样,過来帮副驾驶座的开门,然后让那女的下车。
但是,那女的只伸出了脚,就缩了回去。
然后,关上车门,然后,两個男的也上车。
接着,我沒跑到,那辆车子急忙的加油门离开。
靠,這怎么回事,难道說,真的是薛羽眉,看到我過来,然后躲着我,本来下车看看的,结果看到我跑来,马上回车上,加油门跑了?
车子从我眼前飞過去了,车速太快,我根本看不清车上是否是她。
我急忙跑回了陈逊车上,說道:“追那辆车。”
陈逊问:“哪辆车?”
我绑好安全带,一看,哪辆车?
已经不知道开到哪儿了。
我說:“靠,跑那么快,往前开,快。”
陈逊马上踩油门,车子飞速往前,开了一段路,哪還有刚才那车子的影子。
陈逊說道:“是哪辆车。”
我說:“刚才在我們面前,我們启动开走的时候,靠路边停在我們面前的车。上面坐的人,我怀疑是环城帮的人,而且是头目,但是那头目,跟我一個朋友很像,我不敢确定,可她好像故意的躲着我。”
陈逊问道:“车牌号码多少,叫小弟们去跟踪,拍下来。”
我一拍脑门:“靠!忘了记下来。”
我怎么犯了那么愚蠢的错误。
我說道:“让竹筏找人来,盯着這裡,如果看到可疑的黑色轿车,就拍下来。”
陈逊问:“是哪個牌子?”
我說:“哪個牌子?奥迪?奔驰?”
陈逊說:“不确定的话,每天在這边停车下车的黑色轿车,有多少辆,数不清的。很难找啊。”
我說:“算了。”
陈逊說:“如果你朋友故意躲着你,也沒必要找。”
我說:“唉,以前我和她的关系。算了,不說了。”
陈逊问:“那现在去哪儿。”
我說:“去吧,去看人家怎么抢地盘。”
车子回去。
我耿耿于怀,那到底是不是薛羽眉啊。
如果是的话,她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为什么呢?
我给丁琼打了個电话,问她有沒有薛羽眉的消息,她說沒有。
我就纳闷了,薛羽眉這是什么意思呢。
照理說,她不是那种不会感恩的人,难道說沒脸见我。
那也不是啊。
如果真的是她,她到底为什么躲着我呢。
就算不是她,她也是为什么要躲着我。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车子到了那边。
看见那什么什么酒店门口,几十個人在吵架。
這條街的酒店,比沙镇還多,而且,這边之前原本就是靠特殊服务出名的,只是后来因为帮派互斗,所以才落寞了,现在又要是這些鸡头搞起来了嗎。
不過想要禁止這些服务,有很大的难度啊。
两伙人在街上吵着,好多人远远围观。
吵了沒一会儿,开始拿着家伙互殴起来,打得比较收敛,沒有像陈逊他们一样不要命。
你打我几下,我回打你几下,拿着刀也是吓唬,不是真的砍。
闹了一会儿后,警车来,一下子他们就全散了。
陈逊說道:“這也算打架。”
我說:“当然和你们不同。回去吧,沒什么意思。”
我下了车,打车回去了睡觉。
回到监狱裡,继续上班。
我让手下假装去行政办公楼那边办事,然后让她在那边转悠,看看贺芷灵是否来上班。
我真的担心她不干了。
手下回来說,沒见有办公室开门的。
好吧,但愿她不会真的离职了。
下班后,我出去。
我手机上有未接来电。
是林小慧。
我给林小慧打电话,林小慧问我有空嗎,一起吃個饭。
白富美請吃饭,那必须有空了。
我過去赴约了,就在她店的上面,上次那家餐厅。
到了后,我找到了已经坐在那裡等我的林小慧,還是上次那個位置。
我坐了下来,看着面无表情的林小慧:“嗨,美女,一個人嗎。介意我坐在這裡嗎。”
林小慧說道:“无聊。”
我說道:“干嘛呢,今天心情不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說来让我开心开心。”
林小慧說:“我爸放弃了那個沙井的房地产项目,转手卖给了别人。”
我一愣。
转手卖给了别人,那我的三折房子,岂不是要泡汤了!
我說:“已经卖了?”
林小慧說:“是呢,已经卖了。”
我說道:“這就是你不开心的,說出来让我开心的事?”
她沒說什么,喝了喝水。
我指着她的脸蛋說:“肯定是开玩笑的是不是。玩我呢,逗我玩哈哈。”
林小慧說:“沒逗你,是真的,我爸都亏了不少钱。”
我說:“那为什么要转手卖了啊。”
我都不相信這是真的了。
林小慧說:“算命的大师跟我爸說,那项目位置,在西南方,冲我爸的属相,特别是今年。”
我一拍桌子:“妈的搞什么,你,林小慧,留学多国的学生,你老爸,身家不知道多少亿的大富翁,你们相信這個!”
林小慧說:“我爸說,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做這么多個项目,這個项目問題最多,就沒有能好好的做几天活儿。到现在,进度严重停滞不前,照這么下去,如果不转手的话,那以后亏得更大。”
我說:“做什么事呢,都会遇到一些挫折的,可是,就是一点挫折,你们就放弃了?你老爸也太脆弱了吧。”
林小慧說:“昨天又停工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工。”
我說:“然后就马上卖了,转手就能卖出去?”
林小慧說:“這有什么难的,降价就能把地卖了。”
我說:“好吧。那为什么又停工了,发生什么事了,又是那帮人来闹事?”
林小慧說:“是,那帮人来把建材石材提价,公司不愿意,就不供货了。”
我說道:“這环城帮的人,怎么還出尔反尔,那么无耻。可是,有問題,慢慢解决啊,干嘛非要卖了地啊!”
我心疼啊我的三折房子。
可是我想,怎么西城帮的龙王不帮着一下,或许他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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