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捡手机 作者:未知 我失笑:“這可不是你家楼下地摊卖的假娃娃,那可是法师用法力制造出来的、有灵力的供奉物。”姜哥点点头同意了,路過某银行取出钱来,先付了我两千块钱定金。我短信通知方刚可以发货。 半個月后货到了,因为出租车白班的钱不好赚,姜哥已经换了车主,改开夜班。在他的出租车裡,我打开包裹,把這個地童古曼摆在仪表盘和挡风玻璃之间的平台上。看着這個地童古曼,姜哥說:“老弟,我咋觉得有点儿害怕這玩意呢?” “有什么可怕的?”我问。 姜哥回答:“你不是說這裡面都有個小孩的鬼魂嗎?我虽然从沒见過鬼,但总听人說鬼打墙、晚上撞鬼啥的,心裡有点发虚。” 我笑了:“不用害怕,又不是让你半夜去坟地,這只是供奉品,裡面的鬼魂也是经過法力约束的。還是那句话,只要你按规矩去供奉,就沒什么問題。這裡不是有张纸嗎?你回去好好看看,先把供奉品买好放上,再在古曼面前念這個心咒,连念三遍,最好是在深夜进行。念的时候同时說出你的心愿。要是心愿成了,你就得多加供奉品给古曼,不然它会生气。” 姜哥拿着這张纸,边看边连连点头,满脸兴奋的神情:“啥心愿都行?” 我說:“当然不是!一是不要太過分,别上来就說要当****,或者捡一亿美元啥的;二是不能违法和违背道德,比如保佑你成功抢劫楼下的煎饼铺子,或者让对门的少妇和你睡觉。這样的不好。” 姜哥哈哈大笑,掏出两千块钱递给我:“老弟你放心吧,這些事我干不出来!” 我也笑着說:“在出租车裡供奉古曼童,全沈阳市估计你也算第一份了。” 過了两天,我带着十几條佛牌来到佛牌店给孙喜财送货,店裡干净整洁,還配了冰箱和洗衣机。只有王娇自己在家,孙喜财出去谈客户了。看到我来,王娇特别高兴,但眉眼裡也有几分忧伤。 坐在裡屋的床上,我问王娇怎么回事,她叹了口气:“别提了,哥,喜财最近真像变了個人似的。心眼多了,說话办事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贪小便宜吃大亏,整個人都老成多了。” 我說這是好事啊,怎么還叹气呢,王娇說:“可他也有变坏的地方,主要是身体方面,半夜睡觉的时候,总能听到他咳嗽,声音和平时說话完全不一样,像老头似的,他以前咳嗽的声可不這样。還有,他现在的眼神也不对,有时候看人阴冷阴冷的,连他的同学都這么說。另外,還有那、那方面……” 看到她的忸怩模样,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就问:“又是他的性能力减退?” 王娇脸红了:“哥,你别笑话我,那真不是减退,而是根本就不行。以前他還挺正常的,和我每個礼拜都能有、有六七次,可现在一個月最多两次。” 我說:“有可能是压力大吧,以前他从沒自己经营過店铺,男人的心要是都在生意上,可能精力会有分散,你也得体谅体谅他。” “才不是呢,”王娇說,“他现在特别不正常,大白天在街上也总摸我這摸我那,让我特别尴尬,以前他不這样。晚上的时候,他倒是很主动,可每次都有心无力,不是半路熄火,就是根本打不着火。我带他去医院做了几项检查,你猜大夫怎么說?” 我摇摇头,王娇說:“大夫居然說他生殖机能已经老化,和八十岁的男人一样!”我半点也不意外,心想要是把真相告诉你,你非发疯不可。 又和她聊了一会儿,我就随性半躺在床上,王娇起身去给我倒水。她今天穿了件紧身白色t恤,丰满的胸随着走路都会颤动得很厉害。我经常在想,现在這女孩不知道都是怎么长的,人那么瘦,偏偏胸那么大,难道是食品中的化肥和激素太多了? 当王娇把果汁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时,我忽然浑身发热,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来,伸出右手,一把握住她胸前右边的那团肉。 王娇立刻低声叫出,后退两步,瞪大了眼睛,非常意外地看着我。我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表情尴尬,但一时不知道說什么。王娇快步走出裡屋,我不敢追出来,只好去卫生间,用凉水猛冲脑袋,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擦干头发出屋,我看到孙喜财已经回来了,我把十几條佛牌和几尊正庙古曼交给他,他平静地让王娇登记、拍照、入账、付款,說话办事都显得很老练,确实跟之前有天壤之别。我心想,二十几岁的男人,体内却有八十一岁老头子的鬼魂,也够难为他的。 孙喜财让王娇出去买几瓶啤酒,店裡只剩下我們俩。我心想,不知道孙喜财体内的阴灵怎么控制他的,是无时无刻,還是时有时无?我偶尔假装无心地观察他的眼神,想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但几乎沒用,根本就应看不出来他目前是受着阴灵的控制,還是自己說了算。 孙喜财点了一根烟,笑着說:“田哥,你表妹身材不错吧。” 我心中一震:“你是說娇娇?” “那還能有谁?”孙喜财吐出两個烟圈。我笑着說那是当然,你小子很有福气。 孙喜财接下来的话,让我一口果汁喷出来:“那你觉得她的胸手感怎么样?” 我结结巴巴地說:“什、什么意思?” 孙喜财笑道:“你自己清楚。”我大脑急转,正在思索对策的时候,王娇拎着啤酒和几样熟食回来了,三人开始吃喝,把這事给岔开了。 回到家,我怎么也想不通他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娇告发了我,可孙喜财居然不发怒,這让我很意外。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我接到王娇的短信:“哥,你今天为啥要那么做?” 我连忙回复,說最近不太对劲,可能是吃错什么东西了。王娇說:“以后别這样,要是让喜财知道,那就惨了。” 這让我很惊讶,难道王娇根本沒和孙喜财說這個事?我不想乱猜,就直接回短信询问,王娇回复:“当然沒說,不然他今天中午還能跟你喝酒?早和你拼命了。”我只好回复說对不起。 王娇說:“哥,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但你我是亲戚,又有喜财在中间,我俩不可能。他在外屋打麻将,就要散局了,别回短信。” 我怎么也睡不着,心想這毛病可不好,要是在大街上犯病,随便去摸哪個美女的屁股,人家男朋友還不把我打成残废?给方刚打去电话,问有什么方法能治,但我暂时還不想带孙喜财去泰国花這份大头钱。 方刚可能已经睡觉了,语气中带着无限困意:“办法当然有,不用花一分钱,保证你再也不会因为骚扰女人而惹麻烦。” 我连忙问什么办法,方刚說:“永远不要出门。”我气得半死,還沒等說话,方刚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再打就关机。 几天后,我借着见網友的机会,打电话让姜哥方便的时候過来接我一趟。那尊地童古曼就放在车前挡风处,旁边放着软糖、喜乐酸奶、玩具小汽车和两件婴儿衣服。我笑着說:“看来你准备的還挺充分。” 姜哥說:“供奉品是备了不少,可沒什么效果啊。” 我问他当初念心咒的时候许了什么愿,姜哥說也沒啥,就是想让自己运气好点儿,多得些外财之类的。我說地童古曼很灵验,你也要把心态放平,不能成天总惦记着捡东西中彩票的,那样反而不灵。 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半路有個戴眼镜的小伙子在路边疯狂招手,姜哥慢慢停下,小伙子急切地对姜哥和我說:“两位大哥,我要去一趟铁西北六路,我女朋友刚才给我打电话說想自杀,半天也沒打到车,现在手机又沒电了,联系不上她。能帮個忙捎我一段嗎?我都快急死了,求求你们啦!” 既然他這么說,那還是救人要紧,再說我要去的是铁西九路,基本顺路,于是我就同意了,让小伙子上车。二十多分钟后到达目的地,小伙子付過车钱,千恩万谢地走了。等我到了九路,也下了车,掏钱的时候姜哥死活不要,我也只好作罢。 這女網友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一般,我有些失望。和她聊了不到十分钟,我已经在考虑找個什么借口离开,可這女的非要我請她去k歌。正在我为难的时候,姜哥打来电话,神神秘秘地說:“老弟,你在哪呢?快告诉我,我马上過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