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连续杀人 作者:未知 众人扭头看去,发现竟然是市裡的众领导,市公安局局长竟然都亲自赶到了這裡,而且黑着一张老脸,我心中暗骂一声,看起来,凶手真的是再次杀人了!市局长一边走一边說道:“小邵,你怎么不接电话,又发生命案了!” 我這才想起,之前为了追怪物,已经忘了有人来過电话的這件事情,现在看来,当时给我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是市局的人啊。我用力的锤了自己的头几下,然后才說道:“刚刚证实,這件案子并不是先奸后杀案……” 我将今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說了一遍,市局长說道:“真是扑朔迷离,想不到這件案子竟然是案中案,那個谁!”市局长指了指一旁的支队长,然后說道:“你是那個镇的那個是吧。” 支队长点了点头。市局长說道:“這個怪物的事情就交给你继续跟下去,小邵啊,我知道你们特案组辛苦了,可是這案子又发了啊……” 我点了点头,知道這他压力巨大,如果一個不小心,說不定他市公安局长這個帽子就戴不下去了。凶手穷凶极恶,短短的一個星期的時間内,竟然再次杀人,如果不能尽快的抓到凶手的话,不說他局长的位子保不住,我們的特案组可能面临解散,更可怕的是,下一個受害者可能随时出现。 我对着支队长說道:“怪物的事情交给你,给你個方向,查查失踪人口。”虽然此人只是這件案子中的一個插曲,但是我也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变成這個样子。支队长冲我点了点头,說道:“我明白。” 特案组坐上了警车驶向案发地点,我对着开车的市局侦查员說道:“讲讲這件案子的情况!” 他点了点头,然后說道:“几天前市局分配了任务,其中一队负责寻找被害人驾驶的汽车,汽车被进行了外观上的改装,所以寻找汽车的這條线一直到昨天才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直到今天夜裡,我們了解了這辆车的方位,可是等我們的人赶到的时候,却发现這辆汽车停在一家废弃的医院外面,而搜索废弃医院的過程中,我們发现了一具女性的尸体……” 一路来到了這家废弃的医院,就看到市局的人已经将现场封锁,法医以及侦查员正在现场忙碌。這件废弃的医院在该市西北郊区,因规划問題已经废弃了一年之久,四周同样的沒有监控,不說晚上,就是白天也鲜有人迹。 那辆我們从在直播视频中看到的柒姐驾驶的汽车,此刻正车门大开的停在废弃医院住院部的楼门口,颜色上已经做了改变,外观上也有了改动。這名凶手思维缜密,反侦察意识很高,汽车弃而不用,這條线索就此中断,而且恐怕车上也不能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娟娟已经提着自己的大箱子走到了汽车旁边,开始了检验工作。我则是围绕着汽车转了一圈,车体外面沒有丝毫的碰撞痕迹,车门沒有撬动的痕迹,车钥匙還在钥匙扣裡,這就說明這辆车是凶手开走的无疑,不会出现偷车一类的案中案的情况。 不一会儿后,娟娟就跟我們說道:“我检测了车上最容易留下痕迹的方向盘,档位以及刹车油门等,可惜的是,沒有发现指纹脚印,凶手开车的时候带着手套,甚至脚下也穿着脚套,并且事后将其带走。” “犯案的不会是我們系统裡的人吧!”现场的一名侦查员听到娟娟的话后,忍不住說道:“這也太专业了,我看我們队员中,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之前市裡的法医也說過,整條路上都沒见一個脚印指纹……” “事情大條了!”玛丽悄悄的对我們說道:“我听說另一组的案子已经快接近尾声了,而我們现在连凶手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果這样的话,這個案子结束后,我們也该从哪儿来的回到哪儿去了!” 玛丽的话音刚落,我就看娟娟和闫俊德的脸色有些变化,這两位哪個不是各自领域裡数一数二的专家以及高手,要是就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還不得羞愧致死,我赶紧說道:“现在可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时候,进楼裡看看尸体怎么样了!” 外面還有警用灯光照明,可這楼裡,就显得是漆黑无比,几個人用手电筒照明,一步步的往楼上走去。来到三楼,就见一病房裡面透出灯光来,毋庸置疑,這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了。病房不大,裡面已经有几名忙碌着的法医了,四人进入,小小的病房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我站在后面看去,尸体趴在地面上,裙子被提在了腰间,裸露着下身。单从外形看起来是個身体纤瘦的女性,一個凹洞在头颅之上,和之前两名被害人的伤痕如出一辙,看起来,這也是为什么法医断定這两起案子是一個凶手所为的证据了。 法医见我們到来,尤其是看到了娟娟,立刻让出了一個位置,看起来,娟娟在法医们的眼裡那威望還是挺高的。其中一名法医說道:“死者头部有打击伤,初步断定是锤子一类的金属器械,颅骨断裂,凶手用的力量极大,一击毙命,其下脑组织出血,挫伤,死亡時間应该在昨天凌晨一点半左右!” 昨天凌晨,也就是两名民警看到“怪物”的时候,谁也沒有想到,于此同时,一名女子惨遭凶手杀害,死在了废弃的医院之内。四处观察,我发现一個细节,那就是屋子的四角分别放置了四根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东倒西歪的。 這個时候,法医将尸体反转了過来,借着警用灯光,我看清楚了這名女子的样貌。這名女子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只是沾满了血液,真可谓是倒在了血泊之中。然后,众人就见到,杨小娟缓缓的从這女子的下体处掏出了一個东西,竟然是一根還沒有燃烧的蜡烛,蜡烛很长,足足有二十厘米。 闫俊德见状,吃了一惊說道:“這么长的东西,竟然都沒入了,沒入了那啥裡面?” 我還是第一次见闫俊德這害羞的样子,上次尸检的时候他并沒有观看,這次可是直观面对尸体,有這样的感慨倒也不为過,只不過在场一种的法医都向其投去了鄙视的眼神,杨小娟說道:“你所說的那啥裡面有很多的横壁,富有伸缩性和弹性,况且這蜡烛并不粗,你不用大惊小怪的!” 闫俊德闻言,老脸一红,不敢說话了,我心中暗想,小伙子你這還是经验太低了啊,尤其是当着這么多法医面前,你這不是自找苦吃么?我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闫俊德摇了摇,开口說道:“致命伤几乎一致,同时下体也被塞了东西,凶手是同一人无疑!” 众人都看向了我,我继续說道:“這不是最后一起命案,如果我們不能尽快的抓住凶手,還会发生下一起命案,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凶手有着一定的变态癖好,喜歡将东西塞入女子下体,有着严重的性心理疾病。” 娟娟接着我的话头說道:“根据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来看,此人很可能遭受過這方面的一些折磨或者是虐待,但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对抗应该還沒有到了一种爆发的地步,否则,這种病人不可能還能开车,還能做到如此缜密的杀人作案,不留下一丝痕迹……” “闫俊德,通知市局的人将重点放在寻找有着性心理疾病的人的身上!”我对着闫俊德說道:“這类人表面上应该有着不错的工作,有着不低的社会地位,为人冷漠,一個人生活,不喜歡說话。” 娟娟看了看我,对我說道:“心理画像挺到位的,只不過应该加上一点,這個人可能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在全市范围内,查查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他有着强烈的sm倾向,這应该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案发现场留下的证据也就這些,她身上沒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看样子得等人来认尸了!” 众人都点了点头,這個时候,玛丽弱弱的說道:“你们知道這些蜡烛是用来干什么的么?” 我率先說道:“如果不错的话,這应该又是所谓的什么探灵之类的游戏吧。” 玛丽点了点头,說道:“可是你们知道這個游戏要五個人才能玩的嘛?” 一名法医說道:“我們检测了蜡烛上的指纹,只有死者一個人的指纹而已,况且五個人,人多脚乱的,你们看地上,這裡只有死者的脚印啊。這有点說不過去了吧,依我看,這地方只有死者一人来過而已。” 說到了這裡,這名法医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們。我說道:“這裡肯定不止一個人来過,否则凶手是如何杀人的,总不能是飞着来到的吧,凶手走的时候,细致的将所有的脚印都清除了!我原以为只有凶手和被害者两個人而已,沒想到這個所谓的灵异游戏竟然有這么多的参加者!对了玛丽,你能讲讲這個游戏究竟是怎么玩的么?” 玛丽点了点头,然后对我們說道:“這种游戏属于通灵的一种,据說晚上十二点的时候,玩這個游戏就能召唤出鬼魂来,是见鬼的一种方法,具体的操作是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