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老婆踹下過床的狗生相对失败
见怪?为什么要见怪?他八百年前就在微博上看過男神美美po出来的批照了啊,男神是忘了嗎。這么想着,他很自然地把心裡话說了出来——“因为我早就已经看见過了呀。”
薄清河的神色顿时一变,原本尚算得上温和的脸瞬间阴云密布,仿佛躺在他面前的是什么犯罪嫌疑人。他深呼了口气,尽量放稳心态,不要当场把人从床上踹下去:“看了什么,我的性别资料?”
基于种种社会原因,双性人的性别身份一般保密,只有本人和具有亲近关系的人才会知道。虽然不知道陈衡从哪搞来的资料,但也還算情有可原。
但下一秒陈衡就粉碎了他這种天真的侥幸。
“不是啊,”对方挠挠头,直截了当道:“就是看了你的批啊。”
薄清河简直瞳孔地震,完全沒料到对方竟然如此厚颜无耻,招得如此痛快。他一时失了声,看着脸上毫无愧色的陈衡,好一会儿才无波无澜道:“行。”
陈衡不理解他的表情为什么這么奇怪。不過男神都說“行”了,他也理所当然地揭過了這一茬,沒有追问下去。反正男神对他那么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跟他生气自信。他无知无觉地蹭回男神身边,重新摸向男神夹在腿心的小批,黏糊糊道:“把腿张开,让我舔舔好不好?”
薄清河被陈衡這种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语气惊呆了。他瞪大眼睛,作为一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看了批的受害人,情难自禁地发出了灵魂质问:“陈衡,你還要不要脸?”
陈衡感觉自己的耳朵出现了点問題。他摸了摸尚且健在的脸皮,看着面沉如水的男神,茫然地发出一個短音:“啊?”
薄清河气的想死:“别装傻,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看见的?看了多久?除了你還有多少人看见了?”
“别生气啊,我想想,”陈衡觑着男神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什么时候……嗯,也沒多久吧,就我們第一次上床前的那一周,就看了一眼。有多少人?那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应该也沒多少人吧……啊!”
陈衡话音未落,只觉身体一轻,神奇地飞离了床面,一头栽到了床底下。薄清河缓缓收回右脚,直挺挺地躺回床上,感觉自己随时可以送去火化。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行。
原来看過的還不止陈衡一個。
呵呵。要不是今天想起来问一嘴,他估计這辈子都不知道,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他的批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围观過了。
社死的经历又增多了。
陈衡惨被男神踹下床,差点当场哭出声。他含着泪扑回男神身边,轻轻揉了揉对方那只艺术品似的右脚:“痛不痛?我挺重的,下次让我自己滚就好,小心别折到脚。”
“。”
薄清河拒绝了他的聊天請求,无情地翻了個身,并用力把脚抽走。陈衡趴在床沿上,看着突然空下去的双手,难過得差点变形:“……对、对不起,我還以为你是愿意给人看的呢。”结合那句“我的批怎么那么好看”,原来男神只是想孤芳自赏一下嗎?
薄清河沉默了一秒,掷地有声道:“滚。”
然后陈衡就沒动静了。
薄清河翻過身,只见对方一脸呆滞地趴在床角,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被骂了。他忍无可忍地坐起来,用指尖戳了戳石化的陈衡:“你是狗脑子嗎?哪個正常人愿意给别人看自己的批?”
陈衡从石化状态解除,满脸都写着委屈:“可是你在微博上发批照时也沒設置仅自己可见啊!我就是不小心刷到了,怎么可以怪我!還骂我!!”
薄清河:“……嗯?”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约炮前一周。微博。盗号。批照。
以及那句“如果你想那個的话,或许我們可以约一下嗎”。
空气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陈衡见男神突然不說话了,自觉站上了道德高地,忍不住开口教育道:“所以啊,你以后就别在網上乱发批照了,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上,那多不好。”說完又不自觉地夹带了几句私货:“以后要是想发批照了不如直接发给我,我绝对给你妥善存好,以后你要是想回味一下,我再一张张发给你,這样行不。”
“……”薄清河自动把這句過滤掉。
他大概把事情梳理明白了,很显然,在他微博被盗号的那段時間裡,盗号软件不知用他的号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恰好被关注了他微博賬號的陈衡刷到。基于此,陈衡认为自己正在发烧,于是大受鼓舞,主动发来了求约的私信。
薄清河理清犬科动物的脑回路,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他弓下身,把陈衡捡回床上,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注视着他:“所以在你眼裡,我一直是個欲求不满的烧货?”
对啊!陈衡的大脑迅速给出了這個判断,嘴唇却挣扎了两下,磕磕巴巴道:“当然……”不字還沒說出来,嘴唇先被一根纤瘦的食指抵住。男神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他脸上,冷冷道:“哦,那你看人還挺准。”
男神凑得太近,温热的吐息就這么落在了他的眼皮上。陈衡现在眨眨眼就能碰到男神的脸,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立刻被糊了個结结实实,耳尖也跟着红了。他晕乎乎地看着对方漂亮的面孔,一时不知道男神是在挖苦他還是在肯定他,只能蠢了吧唧地咧开嘴,憋出一個朴实真挚的憨笑。
薄清河不忍直视地移开眼,却意外发现对方就這么轻而易举地勃起了。他曲起手指,将对方套在身上的睡裤拽下来,发现对方居然挂空档睡觉。他低下头,碰了碰对方刚才被他暴击的部位,轻柔道:“不好意思,刚刚不该踹你,還痛不痛?”
陈衡呆呆愣愣地摇了摇头,正要說不痛,却见男神不轻不重地摁了一把他挨踹的那处,然后抬起屁股,对准他的几把坐了下去,用行动坐实了某只狗脑子瞎犯的癔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