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_99 作者:未知 突然覺得這個鳳歌很礙眼,連長樂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只知道他不喜歡這種在溫暖完滿的家庭里長大的孩子,好像完全不知道什麼是陰暗,什麼是絕望。 於是他伸指點了鳳歌的穴位,伸出一指輕輕把人推到在地,然後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朱鸞劍,對着鳳歌邪邪一笑。 鳳歌只聽撕拉一聲,身後的衣衫已經被劃破,冷空氣接觸到皮膚,汗毛一根根立起。 鳳歌慌了,“你幹什麼!” 長樂站在他身後,居高臨下看着他,漫不經心地說,“你成天追着我,爲了我又是綁人又是刺殺的,我當然要送你份禮物。” “你……你要做什麼!你敢!!”鳳歌大叫着,無奈穴道被制,全身痠麻,動彈不得。 “哼…”長樂哼笑,“你那麼喜歡找我,我就在你背上提個字好了。” 語畢,劍光閃過,火辣辣的疼痛在背上蔓延開來。鳳歌咬緊牙關,纔沒有叫出聲來。 白皙的皮膚上,赫然刻着一個血紅的“樂”字,大大地佔據了幾乎整片背脊。 看着自己的作品,長樂滿意地一笑。心裏的鬱結之氣也似乎散去不少。隨手把劍丟到鳳歌旁邊,然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徒留鳳歌一人,羞憤欲絕地趴在原地。 又一次失敗了。 差太遠了,好像長樂動動手指,就可以取他性命。 而他卻活着… 只是對於此時的他來說,殺了他恐怕還讓他稍微好受一些。 三個時辰後,穴道解開,他整了整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拾起朱鸞劍,有些蹣跚地往瑤山上走。 特意選了最偏僻的一條路,這樣便沒有什麼弟子會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可回到自己的屋宇中,隨侍他的弟子看到他的背傷,神色一下子變了變,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鳳歌心中一緊,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命人燒一桶水來沐浴。 當他在水的倒影中看到那個大大的“樂”字時,終於難以自持地低吼一聲,暴漲的真氣震裂了浴桶,熱水漫天飛濺。 恥辱…這是莫大的恥辱… 報仇不成,反而被仇人在身上刻下永遠的印記。 爲什麼自己會如此無用?爲什麼連個仇都報不了? 緊緊攥起拳頭,指甲深深割入掌心。 “閔長樂……我鳳歌不殺你,誓不爲人!!!” 。 。 。 而此時,在淥水汀畔,韓之相剛剛喊出驚世的一句,“你們知不知道,安然根本就不是真的聖子!!!” 此語一出,雙方人馬都愣住了。安然也一下怔住,看向韓之相,半晌才說,“你說什麼?” 韓之相垂頭看向安然,目光中帶着些決絕,“我一直想告訴你這件事,可你一直不肯見我…” 此時,無妄宗的曲鶴眯起眼睛,問道,“你剛剛說安然不是聖子,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已補完,貌似很多童鞋很激動…搞得俺有點怕怕…(感覺要被聖戰了…) 另外說明一下,小攻小時候沒有真的被攻撒~他爹還沒做到那一步就被ko了,雷這個的可以放心觀看… 話說謝謝寫長評的童鞋們,乃們給了俺最大的鼓勵和支持~~~俺愛你們~~~ps.大家最近有空的話,並且喜歡俺這篇文的話,麻煩大家幫俺四處推薦一下吧~~~畢竟不v的俺是沒有啥機會上榜的,推廣的話就只能靠大家啦~~~ 第36章 作者有話要說:補完了~~ 而此時,在淥水汀畔,韓之相剛剛喊出驚世的一句,“你們知不知道,安然根本就不是真的聖子!!!” 此語一出,雙方人馬都愣住了。安然也一下怔住,看向韓之相,半晌才說,“你說什麼?” 韓之相垂頭看向安然,目光中帶着些決絕,“我一直想告訴你這件事,可你一直不肯見我…” 此時,無妄宗的曲鶴眯起眼睛,問道,“你剛剛說安然不是聖子,是什麼意思?” 韓之相還未開口,左擎蒼手中倏然綠光一閃,電光火石之間海牙刀已鬼魅般滑至韓之相頸項。這攻勢毫無預警且太過迅速,韓之相要做出反擊已經來不及了,最多隻能避過要害,但也一定會被重傷。 危急關頭,一把短劍倏然襲向海牙刀,帶着一股強韌的勁力擊上刀身,錚然一聲,雖然並未能撼動這千鈞一擊,卻也把刀身擊歪了些,韓之相藉着這一助力,折身而躲,與此同時離韓之相最近的安然也反射性地運起內息橫劍而擋,猛烈的撞擊,震得他手臂生疼。 剛剛射出匕首的曲鶴挑高聲音說,“天明王這是要幹什麼?殺人滅口麼?” 左擎蒼見一擊不成,利落地收刀,並不多做解釋,只是眉間微微皺起。 韓之相劫後餘生,卻並沒有現出驚惶之色,反而鎮定地看着左擎蒼,“想殺了我,好繼續利用安然爲你們賣命麼?” 左擎蒼不說話啊,只是冷哼一聲。此時雪楓走上前來,附耳對左擎蒼說了句什麼。 安然回過身,看向韓之相,一字一句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要……不要說……”一聲微弱的呻吟,竟然是一直在昏迷中的安路遙,掙扎着醒了過來。安然聽後渾身一震,轉過頭,便見爹爹喫力地擡起頭,四肢無力地被身邊兩人禁錮住,曾經清明睿智的雙眼,此時帶着霧一般的迷濛。 韓之相也全身一僵,此時面對着安路遙的目光,他無地自容,“安盟主,對不起……” “你……你答應過我……”安路遙聲音極弱,斷斷續續的幾不可聞。 曲鶴走到安路遙旁邊,掌中運氣,隨時都能取安路遙性命,“韓少俠,你們正道人,說個話都這麼羅嗦麼?” 此時四下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韓之相身上,不論燭龍教還是無妄宗,個個心懷鬼胎,對韓之相的話抱着不同的期待。風暴中心的韓之相閉了閉眼,眉眼間閃過一絲愧疚之色,但把心一橫,還是決定要爲了所愛之人說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