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零七章 渐渐融入
翌日,小白百无聊赖的坐在迎宾柜台后打盹,张天流在吧台裡品酒,這些酒全是当地购买的,他们自己懒得酿。
“大前辈,弹首曲子提提神,不然总觉得怪怪的。”
张天流放下酒杯,从物品栏裡拿出個回音螺,播放出洮洮的抒情曲。
小白好奇看過来,问道:“咦這個,听起来不错喂。”
“還行。”
“有点类似古仙的配乐,总让人有种淡淡的伤感。”
小白目光落在店外,透過玻璃门,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往来于大街上。
似乎過了许久,突兀的,门外一道身影挡住了小白的视野。
小白站了起来,稍微提起点精神道:“欢迎光临。”
门外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环顾了一圈店内装饰,点了点头走向吧台,做好后向张天流道:“可有不一样的酒?”
“抱歉,本店酒水都是在城裡购买的。”
“這样啊。”男子有点失望。
张天流道:“酒是一样的酒,却有不一样的喝法,要试下嗎?”
“哦!一样的酒如何会有不一样的喝法?”
“调。”
张天流将之前品尝剩下的酒拿出来,逐一倒入摇酒壶中,加入冰块摇晃片刻倒出三分之一到杯中,随后又加了另外的酒,继续摇继续倒,不多时,一杯有着三层颜色的酒被张天流推到中年男人面前。
“您是本店开张以来第一位客人,這杯就当赠送。”
中年男子并不多言,端起酒杯细细一品,先是蹙眉随后舒展,继而又蹙眉再舒展,直到喝完整整一杯,他才展颜笑道:“很有趣的喝法,還有别调法嗎?”
“目前就這一种,其余的還沒试。”
“那再来一杯,多少钱?”
“二十分。”
半個小时后,中年男子离开,小白苦笑道:“這样下去,房租都不够给啊。”
张天流一边试着酒的搭配,一边說道:“刚才這個人,就是卖我們酒的酒商。”
“啊?他不会是来偷师的吧?”小白惊讶问。
“无碍,喝酒注重氛围,慢慢营造吧。”
氛围,小白感觉出来了,百无聊赖的人生,麻木不仁的人,有人会喜歡嗎?
世界从不会缺少同伴,只是沒有去找。
日子是一天天過,紫竹酒居渐渐的有了一些客人,但多数却不是来這裡喝酒的,而是为了下酒菜!
“啊!紫竹的下酒菜,真是绝了!”
“唯一不好的是不给打包啊。”
“让你带走了,人家酒水怎么卖?”
“這不是钱的問題,上次我說把酒水钱也付了都不行。”
交流的四名酒客,曾经互不相识,他们一個是遇到雨天进来避雨,随便弄点喝的暖暖身子,一個是路近此地走累了,另两個情况差不多,是這附近的居民,见這裡突然冒出一家店就来试试。
结果,酒沒什么特别,虽然酒保会调,但這手艺在计都不稀罕,不過那下酒菜是真的绝,现在他们四人,就点了满满一桌的下酒菜,把這东西当成了正餐来吃!
莫老板磨炼了六百年的厨艺,岂是浪得虚名。
這些酒客,沒有当初昭懿、英宝他们的花花肠子,对紫竹酒居的下酒菜是大肆宣传,短短几天,紫竹酒居就到了座无虚席的地步!
特别是张天流掌管的吧台,摆放的全是下酒菜,虽然的确带动了酒水销量,可怎么看都感觉不对劲!
但好在热闹了,热闹后交流起来的人就多了,张天流获取的情报的速度也飞跃性的提升。
歇业的时候,张天流到后厨对莫老板道:“多研究点让人多喝酒的下酒菜。”
“過两天,我发现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失去修为的莫老板,身体状况确实每况日下,精神再好也沒用,反而成为害处,精神好睡不着,身体无法得到充足的休眠调解,到现在已经濒临莫老板的极限。
“我也需要休息了。”
张天流身体虽然還能调节,不過疲惫依然在积累,同样需要适当的休息。
紫竹酒居生意好后,小白和张天流就忙不過来了,只好請另外三位出来帮忙。
皇老爷子跟张天流负责吧台,還别說,老爷子這么一站,慢條斯理的擦擦杯子,倒点酒,气度依然非凡无比,稳得让人陶醉。
婧慈跟小白负责上菜,灵龙坐在迎宾柜台裡是一动不动。
让她伺候這些人,见鬼去吧。
“诶,昨天有人潜入神机府被抓,一下子把隔壁区的几個同伙给供出来了,今日一早就被围剿,死的老惨了。”小白把收集到的情报告诉张天流。
现在酒居每日客流量很多,张天流又不是王乞,沒那過耳不忘的本事,疏忽一些情报很正常,這就需要大家帮助了。
张天流思索道:“加這次,這個月就是第六起,我們来這四十天,平均每三天一起,很猖狂啊!”
“看来他们真有内隐,当成游戏玩了,否则何不把神机府修成铜墙铁壁,非要留空子给這些人钻。”小白苦笑道。
“越是這样难度越大,真的铜墙铁壁反而使人掉以轻心。”
打過仗,和沒打過仗的兵,区别太大。
计都卫三天两头打一仗,他们知道所有的漏洞,有丰富的追捕经验。
“明天我去逛一下,你们看好店。”张天流說罢就去休息了。
现在他是三天睡一觉,小白和莫老板是两天一觉,婧慈每天都休息,皇老爷子四十天来就休息了一次,灵龙到现在都沒休息過。
由此可见,以此判定肉身强度,龙姐当属第一!
翌日起床,张天流简单的洗了把脸,簌簌口,穿着店服的衬衣西裤出了门。
时至九点,小白开了店后,坐到吧台裡把玩着张天流的回音螺。
恰在此时,店外走进来一個人,正是让小白十分头疼的祝丽人!
“可算沒有碍眼的家伙了。”丽人走来的步伐真是集优雅与诱惑于一体。
“小白,认识這么久了,你都沒告诉姐姐你全名呢。”
“我就叫小白,晓是黎明破晓的晓。”
“這样啊,那白呢?”
小白刚开口,就见有客人进来,顺势话锋一转道:“欢迎光临,請问想喝点什么?”
来者是個很特别的人,金发金眼,還是金光灿灿的那种,特别是在灯光下,倒映了一层朦朦光辉,容貌棱角分明,英俊异常,连祝丽人看了都不觉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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